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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架后面,秦卿画嘴角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杨珏和凤绯陌的八卦拳已经很熟练了。
杨珏没事就爱和凤绯陌打着玩,凤绯陌也乐意陪杨珏玩。
场上,杨珏和凤绯陌正打得火热,凤绯陌单手一个侧转,杨珏一个优美的侧翻就避开,反从凤绯陌的前面前倾过来,两脚同时旋转,眼看就要踢到凤绯陌的面门,凤绯陌绝美一笑,反倒又是一个侧翻,与杨珏在半空中擦身而过。
两人在半空中腾飞了一个绝美的弧度,轻巧的停留在地上。
“绯陌,吹笛子给我听吧!”杨珏笑着说。杨珏最近才发现其实凤绯陌吹笛子很好听,而且又经过秦卿画的亲自□□,现在更是犹如天籁之音。即使比不上连泓漠那个天才吹得出神入化,可是也很是出彩。
“你要是能赢过我,我便吹给你听。”
“我总有一天会赢了你的,你现在先给我吹吧。”杨珏继续调笑着说。
“还是等你赢了再说吧。”凤绯陌故意吊着杨珏的胃口。
“要不我们做个交换吧!我弹琴给你听,唱歌也行,你就吹笛子给我听!”
“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还想再多活几年。”凤绯陌一副嫌弃的样子。
这是有原因的,上个月杨珏吵着要跟秦卿画学音律,秦卿画说叫他不要着急,等教他学五行之术时再认真的教他,因为音律也和五行之术也有关联,在五行之术下,音律主要分为八种音:金,石,土,革,丝,木,匏,竹。这八种音律刚好也能和八卦五行学说相连,所以如果能掌握八卦五行学说,再来学这八种音律自然也会简单许多。
但秦卿画实在是经不住杨珏的威逼利诱,秦卿画还是决定先教杨珏弹琴。
杨珏永远都记得教他弹琴的那一天,凤绯陌,杨珏,秦卿画在紫云峰之巅正式教杨珏弹琴,杨珏本来就笨拙,秦卿画废了大半天的时间才把基本的指法教会杨珏,过了好久才教杨珏简单的曲子。
当杨珏自我感觉良好的弹完一曲时,凤绯陌站在悬崖边上,颇有我欲乘风归去的诀别:“你知道吗?我想跳崖。”
“为何?”杨珏不解的问。
“因为我觉得如果我再待下去的话,我的听觉定会严重受损,那比让我死还难受,所以我还是选择跳崖解脱了好。”
杨珏委屈的看向秦卿画,询问道:“师傅,我弹的曲子真有那么难听吗?”
秦卿画面带微笑:“你才刚学,慢慢的就好了。”
杨珏不满的撇着嘴,“哼,你们都取笑我,等有一天你们求我弹给你们听,我都不会弹的。”
从那天后,杨珏在不练功练字的时候,都在认真的练习琴艺,秦卿画一遍一遍的教,杨珏就一遍一遍的弹,直弹到手指僵硬得动不了为止。因为毫不停歇练拳练字,加之后来又练琴的缘故,手指上的几个骨节上都受过伤。
杨珏永远忘不了那天在圣贤书院里的考试,沐稳弹琴,他唱歌。
那个一身胜雪白衣却双目失明的人抚琴的绝美样子。
现在,杨珏和凤绯陌晚上也不敢睡得太死,有时晚上睡觉的时候模模糊糊感觉有人接近,两人就迅速爬起来,对来人边打边骂。有时是伍子期和罗闾来偷袭,有时又是秦卿画亲自来,有时又是朔青和一些不认识的弟子。
两人的警觉性因此也提高了许多,有两次接近他们的弟子都被他们反制住,害的他们叫苦连连。
杨珏嘻嘻笑道:“小陌陌,说的就像我要谋杀你一样,我看你还看不够呢,怎么舍得嘛!”
“恶心。”凤绯陌装作满脸不屑,嘴角却早就笑弯了。
“看着你们两个这样闹腾,师傅不知有羡慕你们,多想回到少年时候像你们一样。”秦卿画调笑着说。
杨珏凑近秦卿画:“师傅,现在也为时不晚啊,我们会陪着你的,你想怎么闹就怎么闹。”
“就你最会逗师傅开心。”秦卿画轻捂杨珏的头。
说实话,秦卿画这个亲昵的动作,总是会让杨珏有一种沐稳在敲他的头的错觉。不行不行,随便做什么事情都能想到沐稳,现在是越想就越想,简直要不能控制,所以就逼着自己不能再去想了。
“想不想学新的东西了?”
一听到要学新的东西,杨珏就激动:“想啊,做梦都想。”说实话,八卦拳整整的练了几个月,有时候他睡觉做梦都会梦见自己在疯狂的打八卦拳。
“你们这两个月来也没多休息,今天就先放你们个小假,从明天开始,你们的苦难才真正开始。”秦倾画说得意味深长。
“我才不怕呢,八卦拳我都学会了,我相信再难的我也学的会。”
秦卿画温和一笑:“师傅也相信你。”
今晚是伍子期的生日,伍子期提前三天就来跟杨珏和凤绯陌要礼物,还说今晚他准备了一个生日小宴,让他们也来参加。
杨珏和凤绯陌回到梦溪园,就开始为伍子期准备生日礼物了,实际上已经准备好了,回来可以直接去参加宴会了。
伍子期的生日小宴在思信园的后面草地上。
天色暗下来时,杨珏和凤绯陌才去到宴会的地点。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百七十二章 鬼谷策24会说话的哑巴
正说着,就见一个身着青色袍衫的温雅少年提着一盏灯笼缓缓走来,修长柔美的发丝随意束在身后随风轻扬,秀丽的容颜在炉火灯影里高雅得迷人。
“我听人说你到了,以为这么晚你都睡了,怎么在这里?”夏一帆走了过来。
暮云归只能说:“我跟师弟睡不着,出来随便走走,他没见过药炉房,我就带他过来看看,正说着怎么不见你呢?”
“今晚有一个病人吃错药了,不停的拉着我给我说他女儿如何与众不同惊世骇俗,硬要把他女儿嫁给我为我生娃,我是一个有医德的大夫,所以就让他重新喝了一副药,这才过来晚了。”夏一帆说的风轻云淡,但是认识他的人就知道,鬼才知道他给那个病人喝的是什么生不如死的药。
他不会闹出人命,但是却不会手下留情。
夏一帆看了旁边的沐稳一眼:“这就是你的哑巴师弟?我们两个来交换吧,你今晚给我打洗脚水,我就试试看能不能帮你治好这哑巴。”说着就要抬手来抬沐稳的下巴,想看看沐稳舌头的病症。
不料沐稳却抬手狠狠的反钳住了夏一帆的手腕。
“快放手!你这个臭小鬼!你怎么不知好歹啊?”夏一帆是学医的,哪里会武功,所以被那么小的沐稳钳制住手腕都痛的动弹不得。
暮云归急忙说:“延沂,你快松手,别伤了他。”
沐稳这才放开了夏一帆,一双清冷的茶色眼眸不屑的看着夏一帆。
夏一帆不停的揉着发疼的手腕,然后一脸怨恨的看着沐稳:“活该是哑巴!”
“那我是不是也该把你变成残废?”清冷的声线没有一丝温度。
“你会说话?”夏一帆惊得瞪大了眼睛看着沐稳!这是怎么回事?连哑巴都能开口说话了,自己的医术已经厉害到用嘴都能治好病人了吗?
沐稳不屑的看了夏一帆一眼:“看什么看?没见过哑巴说话吗。”
“恕我孤陋寡闻,会说话的哑巴还是头一次见到。”
一个小厮急忙跑了过来:“夏公子,庄主请您过去。”
“大晚上的一个个不睡觉全都吃错药了吧!好,我现在就跟你过去。”夏一帆也不能不听师傅的话。不过走开了一段之后他忽然回头对着沐稳说:“小鬼,我刚才碰到你的脉门了,你的心有问题啊,你有时间过来我给你看看。”
暮云归水润的眸子看向沐稳:“延沂,你不是一直挺好的吗?”
“他胡说八道的卖弄而已,我们去其他地方走走吧。”沐稳抬脚走开了。
现在他已经知道这个夏一帆有多厉害了。
两人越走越远,渐渐的方向就全乱了,暮云归虽然来过几次,能大致的知道庄子里的路,可是那么大的一个庄子哪能让他随便全都走过来。所以他们两个走着走着,终于发现他们迷路了。
现在他们所处的地方压根没有灯盏,他们都是借着如水的月光在寻找着路,偌大的天下医庄,他们要是没头没脑的找出路,只怕找到天亮也未必能走回去。
静谧的夜色下,偶尔传来不清晰的铁链撞击声。
沐稳立刻停住了脚步:“你听。”
暮云归也听见了铁链撞击的声音,在如此寂静的夜色里越来越清晰:“延沂,是那边,我们过去看看。”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