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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亦晃了晃手里的信,表情纠结,说:“师兄……问你个事? ”
“有话快说。”
云亦两眼直勾勾的看着连颂,不怀好意的说:“你是不是……真睡了人家?”
“你是皮痒了吧,要不要我唤云辰过来帮你松松筋骨。”连颂不知道云亦又是哪根筋没搭对。
“师兄,你别有事没事拿他威胁我,不就武功比我高点,皮比我糙点,真以为我怕了他啊。”云亦一听他师兄拿云辰吓唬他,立马炸了,怎么次次都要拿云辰威胁,简直过分了啊,他不就败在云辰手上几次。
连颂不急不缓的说:“那一会就喊他过来。”
“行行行,我怕了,能不能不提他,这是你的信,你肯定对人家不轨了!不然人家怎么可能说不愿继续执行这次任务,天玄城的流言蜚语听到我耳朵都起茧子了。”云亦认怂终结这个令他糟心的话题,把苍雀的来信递给了连颂。
连颂展开信件,字里行间行云流水却又铿锵有力,端是写了一手好字啊。他见识过苍雀的琴艺、棋艺、现在看这字也是写的格外赏心悦目,暗刃的能力真的比他想的要好上太多了。
再看信中内容,嗯?何种原因竟让这小东西想违抗命令?武功不及换人执行?可本尊不想啊怎么办。
……
此时深夜,苍雀下午刚离开煜王府,所以今晚并没有如往日一般巡视,左肩的伤还在阵阵疼痛,比起这个,现在最让他忧心的就是等待宫主的回信,宫主会不会同意?就算受罚也无所谓。
然而下午的传信,此时深夜依旧没有消息,怕是无望了。
一身黑袍的身影出现在琳琅的窗外,就那么斜坐在窗户边看着屋内静默无声的苍雀,这顺溜的爬窗行为跟连颂一摸一样,但是……你现在可是云鸣啊!一身宫主的阴冷气质呢。这么吊儿郎当的坐在窗边简直对不起公子鸣的铁血修罗称号。
苍雀慌忙间从椅子上站起,匆促的动作扯到了伤口,疼的他身形不稳,晃了两下,心里惊疑不定:宫主什么时候来的,他一点都没有察觉。
连颂是第二次以宫主云鸣的身份出现在苍雀面前,看到他扯到伤口,立即跃下窗户站定在琳琅间内,却没有前去,而是丢下一个小药瓶,压低声音说:“受伤了?”
连颂就是在问废话,也是为了走个过场,也不想想之前心疼的是谁?现在来送药的又是谁?
苍雀恭敬的回答:“属下无能,敌不过三王爷。”
指了指丢在桌子上的药,说:“毒老炼制的往生散,拿去敷上。”
虽然太医的金创药效果不错,但毒老炼制的往生散绝对比之强上数倍。
苍雀道:“谢宫主。”
连颂推了推面具,在苍雀面前,以云鸣的身份出现,他总是会不自觉的用手推脸上的银质面具,说:“现在。”
苍雀不解宫主所说何意,有些疑惑:“?”
连颂往前靠近几步,语气也是一本正经,说:“脱掉衣服,现在敷上。”
既然宫主吩咐,苍雀也只得遵从命令,开始右手解开盘扣拉开衣袍前襟,因为伤在左肩,所以苍雀只是把衣服和里衣拉开,露出左侧的伤口,连腰带都没解。
连颂不乐意了:“你这如何上药,本尊来吧。”
苍雀惶恐,立马说道:“怎敢劳烦宫主,属下自己来就好。”
连颂抬步靠近,没有理他,手却执意的伸了过来,摸到苍雀的腰带上……
苍雀敛声屏息,一动不敢动,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腰带被宫主解开掉落在地上。衣袍滑落,连颂站在苍雀背后,扯着他白色的里衣缓缓往下拉去,冰凉手指触碰到温热的后背,使得苍雀身体一阵颤抖,却硬着头皮没有躲开。白色里衣被拉至腰间,苍雀就那么半脱不脱半挂不挂的僵着身子。
连颂缓慢的解开绷带,看着血肉外翻的伤口,拿起桌子上的往生散打开玉瓶的瓶塞,轻轻的倒在左侧后背上的伤口上,动作一直都很温柔。
毒老的药,无论害人的药还是救人的药,从来都不会让人舒服的,白色的粉末刚接触到新伤口上,紧接着剧烈的疼痛就猛烈的蔓延开来。
“唔……”苍雀忍不住痛吟一声,身体本能的护疼反应让他前倾了下身子。
连颂面具下的眼睛深沉了两分,伸出左手就钳住苍雀精瘦结实的腰,沉声说道:“别乱动。”
然后右手触碰伤口,轻轻抚均匀倒上去的白色粉末。连颂右手依旧慢条斯理的在伤口周围打转,人却坏心思的往前凑去,把头虚放在苍雀肩膀,在他耳边低声说:“你可知道,违背主人的命令,是要受罚的,狠狠的罚。”
离的太近了,苍雀感受到宫主在他耳边说话,却又不能挪动,紧张的喉结滚动吞咽了下口水,吐息有些慌乱,说:“属下,愿意受罚。”
连颂看着苍雀紧张的小模样,越发来了兴致,停下右手的动作,直接双手擒住苍雀的腰,声音低沉充满诱惑力:“愿意受罚吗?那是不是…什么样的处罚都愿意?”
连颂此时在想:是不是很久没有碰过女人,有些耐不住了?现在竟然真想上了他?!……如果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他,那他是服从呢?还是反抗呢?
苍雀点头称是。
得到这个回答,掐着腰部的双手渐渐用力,右手上的白玉扳指冰凉入骨,让苍雀怎么都忽略不掉,连颂勾起嘴角,低笑了一声说:“可本尊不愿意。”
第23章 百莲宴(前)
连颂撩拨成瘾,怎么就是不舍得撒手了,苍雀一张俊脸纠结的不能在纠结,他违抗命令,为什么宫主不是处罚他,而是帮他上药…还这么…。
“属下无……”苍雀想用话题引开让他苦恼的现状,结果话还没说完,一只手就捂住了他的嘴,使得他不得不把剩下的话全部吞回去。
连颂听他开口就知道无非是无能为力请求换人之类的话,他今天来,只是想听听苍雀敢违背命令的原因,但不代表他就会同意。
掌中柔软的触感真的很不错,连颂弯曲手指,用指尖轻轻的磨蹭着苍雀的下巴,一直刻意压低着声音:“说吧,为什么,本尊可不想听无能为力这样的话。”
唯一的借口被堵死,苍雀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来什么理由,张口闭口之间总是能碰到宫主的掌心,脸居然都憋红了。
连颂要不是一张面具遮着,简直都要笑出声了,还好在背后,苍雀看不见那忍俊不禁的嘴角。
“说不出来?那换个话题,天玄城的传言你自己来给本尊解释一下。”他用宫主这个身份就是可以对自己的属下为所欲为。
苍雀听到宫主这么说,有那么一瞬的慌乱就想转过身来下跪,还没做出动作,腰又被猛捏了一下,只好保持这个姿势开口说:“宫主,外面的传言皆不属实,属下只是依照命令监视三王爷,所以才走的近了些。”
这么着急撇清的话语让连颂刚刚还很美妙的心情沉了下去,他觉得自己作死,为什么要问刚才那句话,是想听到什么答案吗,显然现在的答案让他很不满意,声音不自觉的也冷了下来,说:“既然知道是命令,那现在为何却要违背,当给你闹着玩的吗。”
“属下该死!”苍雀觉得自己越描越黑,不知道宫主到底是怎么想的,动作很仓促的就转身跪了下来。
看着认错态度这么麻溜的苍雀,连颂推了下面具,也放缓了语气,说:“起来吧,还没包扎。”
苍雀依言起了身,低头乖顺的站在那里,气氛出奇的宁静。连颂把宽大的黑袍扯掉丢在床上,竟然轻车熟路的找到了格子里的药品绷带,也不解释自己是怎么知道的,反正自己是他主人不是吗,这个身份就是可以为所欲为不是吗。
云鸣的装束与连颂的装束相差很大,连颂总是喜一身白衣,玉冠束发,拿着玉扇风流恣意,真真一副谦谦俏公子的模样。而云鸣恰恰相反,一身黑袍罩身,脸带银质面具,一头长发仅用一条黑色银纹的发带所系,看上去嗜血又狷狂,所以才有了铁面修罗这个称号。
苍雀低头老实站着,始终不敢抬头看那张带有面具的脸,宫主的威严他不敢触碰,如果他要抬头仔细看去的话,说不定已经发现面具下那微勾的嘴角,跟他不愿杀的那人调笑他时一模一样。
寻音楼大厅即使深夜,也依旧热闹喧嚣,这里就是夜的天堂。
青鸾站在寻音楼的门口,浅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