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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眼画师-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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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一样,张梓淇感觉自己呼吸有点重,他遵循本能,没轻没重地就上嘴亲了上去。

  苏远的呼吸也开始滚烫了起来,他搂住张梓淇的腰,低着头亲他的脖颈。

  两个人像是两团火,相撞在一起只会愈演愈烈,苏远抱着张梓淇进了房间,两人身上的衣服乱糟糟的,头发也是乱糟糟的交错在一起,两个人身上温度高得吓人,汗涔涔的搂在一起,不知是谁离席的时候打翻了酒坛子,醇厚的酒香像是把空气都引燃了。

  耳鬓厮磨,温香软玉,所有的成语都形容不出此刻的美好。

  天光蒙蒙亮,苏远有点太兴奋了,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他搂着还在睡梦中的张梓淇,低下头在他的眉心处亲了一口,脸上的表情是近乎虔诚的。

  苏远亲完这一下,那颗一直以来无处安放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他将张梓淇往自己的怀中带了带,觉得此生都圆满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摘自诗经大家都知道的hhhh
  蠢作者第一次写肉,非常忐忑,写得不香还请多多见谅o(*////▽////*)q
  【人生写文开车成就达成= ̄ω ̄=】

第56章 第五十六章

苏远直到天光大亮的时候才昏昏睡了过去,冬天的早上总是非常安静,外面下了一晚上的的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在地上积起了还算可观的厚度。有了这样一层雪铺在外面,这个偏僻巷子里便显得更加安静了,有了点遗世独立的味道。
  苏远不单是睡着了,还颇为难得地做了个梦。

  梦里的他才十三四岁的样子,那会的北洛才刚亡了四五年,国内人心惶惶,就怕哪天在睡梦中城就破了,苏远似乎是那年刚到了姑苏,随着苏柒柳晟卿一起来的,他本来以为姑苏只是一个落脚点,却怎么也没想到最后自己会在姑苏待那么久,久得自己都认为自己一直是姑苏城里那个卖不出画的穷酸画家。

  烟花三月下扬州,苏远二月的时候到了扬州,在扬州待了两天,一路南下,在初春三月到了姑苏。

  姑苏是个没被战火波及的好地方,空气里处处飘着初春的那股生机盎然的劲,以及不知名的花果香味。

  苏远几乎是刚踏上这片土地,就被这里吸引住了,那是一种非常玄的感觉,他自己一个十三岁的半大孩子也说不太清,不过他们最终之所以会留在这里,皆因为这里是苏柒的老家。

  三人刚到姑苏,柳晟卿经常忙得脚不着地,留苏远和苏柒两人一起看家。天气好的时候苏柒经常拉着苏远在姑苏街上逛,阳光洒在身上,暖暖的,春风拂面,柔柔的,临街小姑娘叫卖的声音,软软的。苏远跟着学,一开始学不来,后来不知怎么学会了之后现在竟是想改都有点改不了了。

  春天的姑苏阳光少,经常一两个月都是绵绵的细雨,雨丝如牛毛一般,打在身上也没什么大的感觉,就是哪里都是湿湿的,家里很容易就会有一股子霉味,非常难闻。

  柳晟卿看着下雨天就心烦意乱,因为苏柒身体一直不怎么好,一到雨天就受罪,偏偏姑苏的雨季又有不少时日,搞得柳晟卿心情总是很糟糕。

  苏柒那个受罪的本人倒经常是笑嘻嘻的,说话的腔调也总是带着股满不在乎的态度,弄得小时候的苏远老觉得柳晟卿小题大做,苏柒本人还没喊疼呢,他就先把脸色摆起来了。

  印象中那时应该是接连下了两个星期的雨,就连床上改着的被子感觉都是湿漉漉的。柳晟卿将炭火烧了起来,三个人窝在靠窗的炕上——这炕是柳晟卿特地请人做的,姑苏这边没人用。

  苏柒一开始觉得麻烦,因为他作为正宗姑苏人表示姑苏绝对用不着炕,但他耐不住柳晟卿的折腾。如今下雨天窝在炕上苏柒捧了杯热茶,满脸无辜地盯着柳晟卿,开始了自己的死不认账之旅。

  柳晟卿被他盯得没了脾气,苏远靠在苏柒的身边,闭着眼静静听细雨飘落的声音,听屋檐上雨滴淅淅沥沥落下的声音,听院子里青蛙不甘寂寞呱呱叫的声音,听着听着他几乎就要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他听见苏柒用他那一贯懒洋洋的声音说,“你看这细雨,是不是将天和地都缠绵在了一起?”

  张梓淇是被自己饿醒的,半梦半醒间,他先是抱着苏远蹭了个够,才睁开眼,正好对上了苏远那张熟睡的脸,张梓淇愣了一秒,赶紧松开手,生怕把苏远给吵醒了。

  今早的苏远睡得意外的沉,难得地给了张梓淇一个细细描摹他的机会,苏远睡着的时候眉眼都舒展了开来,他长相本就俊美,睡着时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一只蝴蝶微微扇动翅膀,鼻梁很高,白皙的皮肤上趴着一道可怖的伤口,张梓淇的目光在伤口上停留了几秒,然后继续往下滑,顺着线条优美的鼻梁走向嘴唇,苏远的嘴唇有点薄,唇色也很淡,只有凑上去才能感受到那份灼人的温度。

  张梓淇用眼神将苏远彻底舔了一遍,苏远还是那副睡得很熟的模样,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本来还算舒展的眉头高高皱了起来,看着张梓淇简直忍不住想动手将苏远的眉头给压平来。

  苏远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平常不做梦的,偶然做起梦来居然这么伤筋动骨,这梦一个紧接着一个,他被强行拖入回忆的深渊,一幕幕往事如倒带一般在梦中再次上演。

  梦里的他又长大了一些,脸绷得紧紧的,没什么表情,苏柒嫌他这副样子太难看,动手拉过他的脸像揉面团一般随意揉捏。

  苏远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是这样,反正他的梦里,无论什么都是灰蒙蒙的,苏柒的脸也是灰蒙蒙的,哪里都像是罩着一层厚厚的雾一般。直到苏柒的声音在梦中响起的那一刻,浓雾散去了,苏远抬起头,看见了一张模糊的脸。

  苏柒说,“苏远你还是个小孩子,要多笑一笑才可爱。”

  苏远隔了近十年,哪怕是在梦中再次听到苏柒的声音,心里还是雀跃的,但十年前的苏远肯定不是这样想的,他眉头皱得老高,好半晌才回道,“不笑,笑起来和你一样傻乎乎的。”

  苏远很多年没这样和人说过话了,他温和了很多年,在外人看起来一直都是一副温温吞吞很好欺负没什么脾气的模样,全身上下最有气势的只有那一张看着唬人的冰山脸。以至于苏远都忘了自己曾经是个说起话来嘴上不饶人的主了。

  苏柒温和地笑了笑,显然并不在意苏远对他的形容,倒是无意间只听到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的柳晟卿不干了,他不知从哪个角落里窜了出来,站在苏远身前,居高临下地拍了苏远一下,不疼,苏远被他教训惯了,也不怎么在意。

  柳晟卿无奈地使出杀手锏,“将《大学》默写一遍,然后谈一下由孔夫子的一直到现在程先生的儒学发展史。”

  那时的苏远一个月写秃了好几只笔,因为他的教书先生,柳晟卿不知道突然抽了哪门子疯,从那天罚了他默《大学》开始,突然间将苏远的学习任务加重了好几倍,也不管苏远懂了没懂,填鸭似的,一股脑地往苏远脑子里塞。

  苏远一天背书就够他累成一条狗了,而且曾经的他非常地拧巴,像是为了要和柳晟卿证明什么似的,这么多的学业不但没有击垮他,反而是激得他越学越疯,简直是不舍昼夜。这种状态的苏远自然是无法注意到两人大人之间那异样的沉默。

  苏远三人窝在姑苏,正事不太干,于是每天闲得发慌的两个大人用脚趾头想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教苏远学习。

  柳晟卿是个杂家,什么都懂一点,什么都教一些,从孔孟之道到老庄之学,从魏晋风流到大唐韵味,这人虽然懂得多,但明显是属于剑走偏锋的那一类,不太按套路出牌,经常讲着讲着话题就奔着野史逸闻跑了。

  苏远小小年纪,被灌了一耳朵宫中秘闻,香艳情史,他还没觉着怎样,倒是旁听的苏柒经常恼羞成怒,于是常常柳晟卿讲到一半,被苏柒轰走,然后苏柒开始教苏远画画。

  可惜苏远没能出师,以至于画技平平,经常养不活自己。

  苏远对着梦中苏柒那张模糊不清的脸道,“都怪你。”

  瞎子苏远是在某个与易经斡旋的早晨后知后觉地觉察出家里实在是太安静了,他停下笔,细细听了听家中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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