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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虏这才想起,好像是有这么一条规矩的,不由得十分沮丧,想装一次比怎么这么难。算了,还是进去看看花儿吧,这可是真的!要是把这片林子搬到他上辈子去,那他简直要富可敌国了嘿。
正一边走一边YY的破虏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刺耳的大笑声。
这笑声简直是破坏氛围的一把好手,刚刚破虏还觉得这个地方真清幽,待在这儿闻着花香,好像整颗心都被放空了,再也不用纠结是为了老爹去打仗,还是听从自己的心意去闯荡江湖。
“公子,咱们先走吧。”又是那个小太监凑了上来,一副心惊胆战的样子,看上去恨不得拔腿就走。
破虏被人打扰,本就打算离开,可是看到这孩子一脸惊恐的样子,好奇心有点压不住了,“怎么了?你知道里面是谁,这么害怕他啊?”
几个宫人把头都快低到腔子里去了,唉哟,我的傻公子,你可真会接茬,人家这是擎等着你问呢。
小太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吭哧半晌才用气声说:“那边的一定是三皇子,他最不喜我们这些阉人来此,说是会玷污了梅花的洁净。听这动静,怕又是哪个小哥哥被他逮住了。小公子咱们快走吧,三皇子的气性有点大,不喜欢外人来,您……”
话音未落,那边又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听声音还是个孩子。
破虏这人最见不得有人伤害幼崽,他循着惨叫声快步走了过去。没有发现刚刚那个还一脸惊恐的小太监在低下头时,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走了一会儿,破虏就来到一处凉亭附近。他定睛一看,简直怒发冲冠。只见两个太监死死押着一个小孩,年纪最大的那个太监还使劲的想要把孩子的头往地上按。孩子抵死不从使劲挣扎,而他身后的几个小太监看他不从,就不停的甩鞭子往他小腿上抽,那破旧的衣物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抽打,早就破烂的露出里面红肿发青的肉来。
而凉亭的四面早就围上了厚厚的毛毡,一个身体肥胖,头戴金冠锦衣玉袍的少年一边喝酒,一边戏谑的看着眼前这一切。
“小杂种,别说爷不讲情面,你今日偷了我这儿的梅枝,我也不想过多计较。只要你把地上这堆腌臜物舔干净,爷就放过你。否则,今儿你就得把这双|腿留下!”说话的正是三皇子姬暄。
破虏这才发现地面上有几坨屎,而这个少年居然想强迫那孩子□□!这是何等恶毒卑劣的行为!
“住手!”破虏上前直接一脚把那个按着孩子头的太监踢开,又一把将孩子揽进怀里,看到他冻的发白青灰的小脸,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嘶,好冰!再一摸他身上那件破烂单薄的衣服,破虏仗着力气大,一把抱起他转身就跑。
他得赶紧带这幼崽去个暖和的地方,给他驱驱寒,再这么冻下去,这个幼崽怕是要死在这个冬天了。
姬暄本来在一旁看的乐呵呢,谁知一眨眼就有人冲过来踢翻了他的人,救了那个小杂种,还跑的飞快。
“大胆!给我站住!”
破虏根本懒得理他,抱着孩子继续往外走。姬暄觉得大失面子,冲身边的侍卫和小太监们使个眼色,示意他们追上去抓人。
这群下人们对视一眼,苦笑着追了上去。
谁不知道救人这位可是陛下的心尖子,不是亲儿子,可待遇也不比几位皇子差到哪儿去。而身后的这位却是他们实打实的主子,主子有令,他们怎能不从?
可他们要是敢伤这位钟家小爷一根汗毛,怕得让圣人扒皮抽筋,两项权衡之下,这群人看似追的卖力,实际上恨不得磨蹭到天荒地老。
破虏根本懒得理姬暄,手下败将而已,眼看着在身后追的气喘吁吁的姬暄,他转头做了个鬼脸,“哈哈……死胖子,你长成这样还是别追我了,再追我也不会喜欢你的。”
姬暄气的满脸通红,他最厌恶人说他胖,尤其这个人还是更受皇父疼爱的钟破虏,他的死对头!
“钟破虏,有种别跑,看爷不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破虏听他这么说,反而加快了脚步,头也不回的喊道:“死胖子,我都说不喜欢你了,你怎么还追我?累坏了,大舅可是会心疼的。”
眼看着破虏不一会儿就跑出了他的视线,再看看周围跑的比他还慢,喘的特别假的侍卫们,姬暄一把抢过太监手里的鞭子,劈头盖脸的打了下去。
侍卫们不敢反抗,赶忙跪下任他责打出气。反正挨顿鞭子顶多疼几天,可要是刚刚伤到那位,他们怕是要被陛下廷杖,而且是打死不论的那种。
姬暄打了一会儿,累的胳膊疼,扔开鞭子,恨恨地瞪着破虏离开的地方,“呵呵,钟破虏,既然你这么想与我作对,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送你和那个小杂种一起归西了。”好好一个少年郎,说出的话却无比怨毒,配合他脸上狰狞的表情,整个人都阴森森的,吓的身边的几个小太监抖的像筛糠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基友的现言校园文求收藏】 《你看起来很甜》 作者:桥小舟
班里的小混混上课拿纸团丢她,“小哑巴,你是不是还聋?”
下一秒课桌被轰隆掀翻在地,江照似笑非笑:“以后谁要是喊她小哑巴,我就让谁真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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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夏用一千零一天的时间让江照成为自己的太阳,再用一天的时间失去他。
从此,只能游走在黑夜里。
直到她发现,原来她的太阳从未远去,宁愿用许多个一千天,将藏起她的海水全数蒸发。
☆、为你取名
钟破虏抱着孩子甩开了姬暄等人,却不知道该往哪儿去。尤其是发现怀里的孩子已经昏迷过去了,他急的团团转。
“对了,许听事,”他忽然想起那个挺机灵的小太监,赶忙转头招呼他过来,“你的住处在哪儿,我先把这孩子放到你那儿去暖和暖和。”
许听事一脸为难的看着破虏,结结巴巴的说道:“三公子,这位……怕是不能去奴的住处,他……”
破虏最烦别人说话吞吞吐吐的,他摸了摸孩子的越来越低的体温,赶忙把他放到身边的大太监怀里,脱下自己的大氅将他紧紧裹好再抱紧,“带路,磨蹭什么。”
“三公子,您跟奴往这边走。”许听事一看这位生气了,赶紧上前带路,一边走一边小声对他说:“如果奴没看错的话,这位就是七皇子殿下了,他可不能去奴那阉人的腌臜地方。奴带您去他的住处,您看成吗?”
皇子?
那不就是姬暄的亲兄弟?
“七皇子?那姬暄那个死胖子怎么敢这般侮辱他?”破虏讶异道。
周围的宫人们都低着头不敢说话,他们这群卑贱之人,想在这皇宫的生存下去的最重要的一条就是管住自己的嘴,不该说的,一句都不能说。
只有那个许听事凑到破虏身边,悄声说道:“三公子有所不知,七皇子的生母是个洗脚婢,侥天之幸被陛下恩泽过一次,谁知她命好,居然能够身怀龙种。可是陛下哪里记得这等小事,这位七皇子生来还未曾面见过圣颜,故而……”
就算皇帝对他挺好,破虏也得承认,自己这位舅舅在女色上面有点渣。
说话间,许听事就带着破虏来到一处破烂的简直不像皇宫内院的宫殿,看着那满院的荒草,长满蜘蛛网的屋檐,寒风吹号而过,说这是鬼屋都是抬举了。
“咳咳……这是人住的地方吗?”破虏一进门就被门框上落下的灰尘呛着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间屋子里就一些破烂的家具,阳光顺着破瓦漏了满地,桌子上放着两个破碗,摇摇欲坠的床榻上别说被褥了,只有一堆稻草堆在上面。
这个幼崽就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
许听事听到这位少爷天真的问话,不由得苦笑着上前把那堆稻草收拾齐整,“您抱了这么久也累了,先把七皇子放下吧。唉,您知道什么是冷宫吗?这就是冷宫啊。”
孩子刚刚被放在榻上就发出痛苦的呻|吟,破虏三两下扒掉他身上那些破烂到不能称之为衣服的烂布,只见这孩子枯瘦如柴的身上不但密布着青紫的瘀伤,还有不少烫伤和划伤留下的陈年疤痕。而那一双小腿上面全是青紫发黑的血檩子,看着就非常严重。
“许听事,麻烦你去弄些热水和伤药来,他这个样子要是不好好处理一下,怕是要出事。”破虏觉得自己的鼻子酸酸的,这个孩子看身量也就七八岁,和自己那两个大侄女一个年纪。可是看看那俩胖妞过的什么日子,说衣来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