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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钰看着秦钧,竟是从他脸上看到一个明显的温情的笑容,不是以往那捉摸不定的不动神色,或者那微乎其微的神情变化,而是一个大大的微笑!
他高兴地从秦钧身上跳下来,伤脚却被他狠狠地伤害了,最后只能痛叫着被秦钧抱着躺回床上。
☆、六
作者有话要说: 看书的宝贝儿们,你们收藏了,我才有动力啊,么么么哒
苏钰在秦钧房里住了整整十日,直到脚上伤口都已经结痂扭伤也都恢复了才从秦钧房里搬出来。
虽然从秦钧房里搬出来,但苏钰还是早早起来想要去伺候秦钧梳洗。他兴高采烈地出门,阿奇跟阿元却在背后甚是担忧地看着他。
“阿钰他知道现在下人们都在传什么吗,怎么像个没事儿人似的?”
两人却也是没有答案,自从苏钰从秦钧那里回来,他们就觉得苏钰变了许多,以前是十句不离秦钧,现在已经是百句不离了。
苏钰估计是真的栽进去把秦钧当成心上人了。
苏钰乐颠颠地走进秦钧房里,他还未来得及向秦钧打招呼就愣住了,秦钧站在镜子前展开双手由一个婢女伺候着穿衣,这个婢女一身湖绿小衫,玉葱白嫩细软,一看便是姿色上佳的俏丫头。
那婢女为秦钧整好衣襟,微抬小脸娇羞地轻声道:“庄主,好了。”温软的细语让人听了骨头都发酥。
秦钧收起双手,转头看向苏钰,嘴角一扬向他勾手。苏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但双脚还是走向秦钧。
秦钧伸手抚摸苏钰的眼角,也不顾还有其他人在场就逗他,“想我了,来这么早?”
苏钰不知他是什么意思,明明找了这么个漂亮的丫头来伺候,却又在大庭广众之下逗弄自己。难道不是他故意安排的,只是碰巧有新的丫头送来?
苏钰这么一想心情就好了,对秦钧露出大大的笑容,重重点头,“嗯!我想来伺候庄主的,我是不是起晚了?”
秦钧对身边的婢女一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苏钰眼角瞥向那俏丫头,只见她也瞪了自己一眼不太甘愿地离开。
秦钧将苏钰的眼神看得清楚,不过看他似是喝醋又有些茫然迷糊的样子实在很开怀,这小东西真是可爱得紧。低头咬苏钰的下唇,低声道:“可不是,我不在便贪睡,嗯?”
苏钰被他那一声“嗯”激得浑身一颤,怎么会有如此醉人的声音,他不由自主地攀上秦钧的手臂,张开嘴也含住对方的唇,软舌伸出一些挑逗对方的齿关。
秦钧一把捞住他的腰,毫不客气地反客为主,大手在苏钰的腰背上游走,灵巧的舌勾弄着苏钰的,娴熟的吻吮让苏钰激动不已,明知苏钰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他还是在苏钰腰上揉捏一把,苏钰嘤咛一声靠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气。
秦钧自己挑起了火,似乎也有些激动,抱着苏钰没有松手,揉捏抚摸怀中鲜嫩的肉‘体,暗暗抚慰内心的激动。
苏钰羞红了脸埋首在他胸膛,结结巴巴道:“庄主……现在……要用早膳了。”
秦钧低沉地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慢慢缓了下来,在苏钰耳边问道:“今晚过来吗?”
苏钰简直要羞死了,这日头才出来,庄主就问晚上的事情,一定是自己养伤的时间太长了,让庄主受苦了。他点点头,“嗯,来。”
秦钧笑着亲他,拍拍他的小屁股才松开他。
门外流苏等人已经等了许久,这才看到秦钧带着满脸羞红的苏钰出来。
苏钰没好意思看人,倒是旁的人盯着他不放。
秦钧这些日子在准备远行,因此山庄里的事情要尽量安排妥当,不像以前在家中办事,总是在外忙碌。苏钰也不用整日当差,只要将书房收拾干净,也就可以歇息了。
不过苏钰喜欢在书房里呆着,偶尔看看书,偶尔……看看画,那副秦钧为他画的桃花图。
那幅画秦钧没有说过要怎么处理,苏钰也不敢擅做主张,只是将画好好地收在画匣中。秦钧不反对,甚至也默许他偶尔拿出来自我满足一番。
苏钰很喜欢这幅画,喜欢到恨不得裱起来挂自己床头,这样才能天天看见,天天都能感受到庄主对自己的爱意。
苏钰傻兮兮地看着这幅画,很是孤芳自赏了一下画中的自己。准备将画收起来时,门口传来声音。他连忙把画纸放回原位藏好。
苏钰走到门口,却正是看见早上给秦钧穿衣的那个美貌女子。他还不知道对方的姓名呢,“姑娘你有什么事?”
☆、七
苏钰问:“姑娘你有什么事?”
倚翠扯出一丝假笑,“苏钰,流苏姐姐让我告诉你,庄主不在的时候,不许私自进去。”
苏钰一怔,自己以前怎么没有听秦钧说过这样的话?他回头看一眼已经收拾妥当的书房,又看向倚翠,“那我这就离开,麻烦姑娘了。”
倚翠依然是假笑着看他,“苏钰,你是不是觉得庄主很喜欢你?”
苏钰正要锁门,不意竟听到倚翠这样的挑衅,“有话请直说。”
倚翠笑笑,“恃宠而骄,你得意不了多久。早上庄主还对我笑了。”说罢便转身离开。
苏钰看着倚翠的背影,心里那失落的感觉又涌上心头,他握紧了门锁,气鼓鼓地自言自语道:“庄主才不喜欢你!”
苏钰的好心情被倚翠彻底破坏,直到秦钧派人来找他,他还是无法顺利地对秦钧露出笑脸。
秦钧看到苏钰那张气得鼓鼓的脸不由失笑,抱住他,揉捏他鼓起来的两块软肉,“这是怎么了,谁惹这只小老鼠了,嘴里偷吃了这么多东西啊?”
苏钰一把抓住秦钧的手,但是猛然间又收回手,有些后怕地看向秦钧。他的动作太激烈了,对秦钧是不敬。
秦钧没有在意这点小事,捧住他鼓起的脸,狠狠亲了一口那嘟成一团的软唇。“说吧,都快憋坏了。”
苏钰低头摸着被亲的地方,半天才小小声地说:“庄主,你喜欢,你喜欢那个丫头吗?”
秦钧一怔,“丫头?”
苏钰气愤地抬头看他,“就是早上给你穿衣服的那个!”庄主居然装傻!
秦钧被他认真的样子逗乐了,“就是那个倚翠?”
苏钰气得更用力地鼓脸,居然把对方的名字也记住了!
秦钧揉揉他的双颊,把两团肉揉了下去,恢复成可爱的小脸。“那你喜欢吗,嗯?”
苏钰摇头,当然不。秦钧笑着将他抱起来扔到床上,轻浮地答道:“我也不喜欢。”
苏钰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秦钧扒光了按在床上翻云覆雨。
事后苏钰身子软成一团窝在秦钧怀里,有气无力地看着秦钧,不知庄主今天是怎么了,似乎特别亢奋,把他来回折腾了好几遍。
秦钧倒是不知苏钰的念叨,满足地揽着他闭目养神,大手在苏钰滑嫩的脊背来回摩挲。
苏钰攀住秦钧肩膀,更紧密地与他靠在一起,闭上眼睛便打算睡去。
秦钧胸前微凉,睁开眼去看正是苏钰佩戴的一块残缺玉片抵着自己。他伸手挑起玉片,仔细研看许久,问道:“这玉石是何处得来的?”
苏钰几乎睡着了,听到秦钧说话,迷糊地嗯了一声才慢慢睁开眼。看到秦钧拿着自己的玉片,道:“是小时候爹娘给的,都破了。”那玉片似乎是一个玉佩的一半,断开的地方被磨得圆润,不需鉴别也知道是残缺已久的物件。
秦钧道:“哦,你的爹娘给你的?自小都戴着?”
苏钰奇怪地看他,“是啊,小时候就戴着的。”说罢,苏钰便想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情,“爹娘是病了,后来就去世了,我记得他们说这玉佩是传家宝,一定要戴着,不能被坏人抢走。”
秦钧仔细地看着苏钰脸上的表情,红润的脸上带着迷茫怅然,“玉佩没被坏人带走,你倒是被人牙子拐走了。”
苏钰有些茫然地看向秦钧,他小时候的记忆不太清晰了,并没有察觉为奴和良民有何差别,“可是庄主你对我很好啊。”说着又觉得害羞,躲到秦钧怀里,“我喜欢庄主,做庄主的奴才,我也乐意。”
秦钧将他抱紧,轻笑,道:“也就是个傻奴才,还算中用。”
苏钰满怀欣喜地蹭着秦钧,“我会努力伺候好庄主的,以后可以像刘伯一样给庄主帮忙。”
秦钧被苏钰滑溜溜的身子蹭得又起了火,魔掌伸到下面又开始折腾起苏钰,“你可要卖力点伺候啊,小傻瓜。”
这晚,苏钰被做得晕了过去,接连几天都下不了床。
☆、八
昨天夜里被秦钧狠狠折腾,清晨时分苏钰正想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