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卧槽!军正司噌的蹿了起来后退了几步。
“军正司?”高俅的脖子不适,所以将眼珠扭到了眼睛的最上端瞥视着他:“从前至后的竖版队名安置好了么?我怎么感觉有一股烤肉味呢?”
“快了快了!”军正司顺脸狂淌着汗。
这这这怎么办呢!去问下度娘如何把中分头恢复成莫西干头吧!不行现在是宋朝没有什么通讯手段可以联系到度娘!那用钉书器把中分头的两瓣合拢钉在一起?不行现在是宋朝钉书器还没有发明!那用502哥俩好把两瓣中分从中间黏起来?不行啊现在是宋朝只有浆糊吧!卧槽浆糊!浆糊就浆糊吧!可是又有谁会带着浆糊到太尉府来!?
没办法了!军正司满脸狂汗一脸讪笑俯下了身:“太尉大人!您以前听没听过这太尉府内一个特别特别可怕的怪谈!”
“没有啊。”高俅眨巴了两下眼睛:“什么怪谈?特别特别可怕?”
“没错,特别特别可怕!那就是。。。”军正司的语气变得阴森起来:“如果一个人在一分钟之内敲击了太尉府门的左右和上部三块门框。。。就会召唤出中分狂魔!那中分狂魔会把这个人的头型强制剃成中分头!”
“卧槽竟然这么可怕!我的莫西干头可是我打娘胎里就留着的!我刚刚头顶的队名敲击左右门框和上部门框的时间间隔有没有一分钟。。。”说着高俅就把手伸向了自己的头顶表情瞬间就变得极其狰狞:“卧槽这么快就应验了啊!!!”
“太尉大人我实在是太对不起您了我明明应该提前告诉您的!可是这门槛宽三米多高四米多一个毫无准备的正常人想在一分钟之内全部碰到它们实在是很有难度!万万没想到。。。”
“不怪你,这个怪谈确实太邪门太灵验了!”高俅泪流满面:“我的莫西干头可是我打娘胎里就一直留着的!真想不到堂堂太尉府竟然会有如此厉鬼!军正司!这个可怕的怪谈有没有破解之法?”
“破解之法还是有的,可巧小人还就偏偏知道这个不为人知的破解之法!”军正司与高俅对视着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只可惜破解该诅咒需要的材料下官得现去集市购买!”
“我陪你一起去!”高俅哭丧着脸:“我一秒钟都不想继续留中分头!”
“太尉大人。”军正司一脸严肃:“这个怪谈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如果你在诅咒持续时间内出了太尉府,你就得被迫留一辈子中分头!!!”
“卧槽!”高俅彻底漏气了:“我不出这太尉府了!你快去给我买材料破解诅咒!”
“遵命!下官必将快马加鞭减少太尉的痛苦!你们看好太尉,切不可以让太尉大人走出府门留一辈子中分!”军正司作了个揖对着府内的其他将领教头使了个眼色转身就奔了出去。
众多将领教头都是多年的老同事,彼此都十分的要好的,见军正司眼色众人领会慌忙把高俅搀到椅子上好生哄起,而这军正司出了太尉府上了匹马就奔了出去,先去集市买了些浆糊随后就直奔王进家一路快马加鞭。
且说这王进虽然只是王升繁衍后代的产物但是还是有几手真本事的。他自幼爱好武术,全凭着一身武艺当上了这东京城的八十万禁军教头赡养着他的母亲,并且还托关系让王升也当了个都军教头每月也领几两银子酒钱。
自从一年前他那不着调的父亲失踪后他就一直在利用空闲时间满京城的寻找他。无论阴晴雨雪只要他有时间就会沿着他父亲的屋子向外地毯状搜索,一年多以来已经快要翻遍了整个汴梁城了。
而半个月之前他在城内遇到了一个号称知道他父亲下落去向的天文爱好者,交换父亲去向的条件就是给那位天文爱好者打磨一面凹面透镜。他兴奋不已连夜打磨完毕然而问到父亲的去向时那家伙竟然只指着天空中一颗散发着紫色光芒的星星说:‘看!那就共基座L星,就是令尊大人目前的所在!’
气的他又暴打了那位天文爱好者一天一夜!这磨了一晚上透镜又全身心的暴打了那位天文爱好者外加连日来寻找父亲下落的劳累令他病倒了,不得已中断了寻父之旅请了个病假。
这军正司快马加鞭的赶到了王进家门外咚咕隆咚呛地就开始敲起了门,王进其实已经好了七八分正在院落中练武,他听着敲门声甚是急促就放下了手中的棍棒走向了院门:“谁呀?”
“王进兄弟!是我!”
“你是谁!姓甚名谁!”
“。。。作者没说过。。。连原著里也都没提过。。。。。。”
“妈妈说了不可以给陌生人开门!”
“坑爹呢啊!我是。。。那谁啊!太尉府的军正司!”
“哇哦原来是军正司兄弟啊!”王进似乎回忆起来了:“然而你叫什么名字?不说出名字我就不开!”
“尼玛坑爹呢啊!!!罢了罢了。。。平日相处甚好,下官也就将此事告知于你,王进兄弟,太尉府来了一位新任太尉你可知道?”
“不知。”
“这位新太尉似乎不太正常,来上任不搭理手下不处理事务,单单是抱着花名册找令尊的名字!”
“找家父的名字。。。”王进托住了下巴。
“找了半天没寻见就问下官,下官自然如实将令尊失踪之事禀报,那新太尉一脸怅然所失。随后他又问到了你,你休了病假新官上任问问也不足为奇,于是下官依旧如实禀报,新太尉一脸大喜之色说你一定装病在家打排位还组建了一支名字很长的队伍要上门来砍你哩!这人莫不是和令尊有些过节?”
“不可能啊,家父虽说取向异于常人但为人还算正直,不至于被人如此记仇。。。那个新太尉姓甚名谁什么来头?”
“姓高名俅!不知是什么来头,空降一般的就突然上任了,听说还是皇上下令直任!”
王进托住了下巴陷入了沉默。
“王进兄弟,你自己有些分寸,下官糊弄了新太尉才得以脱身把这事告诉你。下官得赶紧回去免得新太尉生疑兜不住啊!”
“多谢军正司,大恩大德,王进没齿难忘!”王进抱了抱拳。
军正司翻身上了马也抱了个拳,纵马奔向了太尉府。
“高俅。。。高。。俅。。。高。。。俅。。。。。”王进用手托着下巴嘟囔着走进了屋:“娘亲!你早年和父亲在一起时有没有听他提过高俅这个名字?”
屋内一个中年妇女正在端着一碗红糖水,听到王进这声发问吓得她一愣,手中的碗啪嚓就失手摔到了地上摔的粉碎!
她的双目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表的目光:“你是说。。。高。。。俅。。。!??”
☆、江户川王进娘
那碗红糖水啪嚓一声就摔到地上摔的粉碎,那中年妇女的双目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表的复杂目光:“你是说。。。高。。。俅。。。!??”
“没错,高俅。娘亲可知道些什么?”王进抢进了一步。
那中年妇女的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娘!”王进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莫怕莫怕,无论如何还有孩儿在!”他感觉着怀中母亲的颤抖心下大疑。。。这高俅到底是什么人物竟然能让娘亲害怕到如此程度!
“娘!您知道些什么就告诉孩儿吧!如今那高俅已经做了孩儿的顶头上司,孩儿也得知道些什么才好应对啊!”
“我。。。儿。。。!”
“娘!”
“快去取我的速效救心丸来!”
“。。。哎!娘亲先坐下我马上马上!”王进将娘搀扶到椅子上转过身小旋风般的取药倒温水递了回来,王进娘将药服下后停止了颤抖眼睛中闪烁起了智慧的光芒:“你说,高俅?”
“没错!娘亲可知道些什么?”王进焦急的将脸贴了过去侧耳倾听!
“这个高俅。。。他。。。”王进娘的语气变得十分的阴森十分的缓慢,似乎要说出某些惊天动地的事情!
“恩恩!娘亲但说无妨,天塌了还有孩儿为您顶着!”
“他是谁啊。”
王进扑通一声摔地上摔了个狗啃屎,他爬了半天爬起来痛苦的扶住了额头:“好吧。。。”
“不过姓高的话。。。”王进娘的眼中继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儿呀,还记得你小时你爹地和咱们分家离婚的时候吗?”
“记得。”
“他提出离婚的前些天闲逛到了城内一片保养的极好的圆形绿茵场,而在那绿茵场上有一个蹴鞠的男人,你爹地曾经满脸泪水的和我说过,他看到那个男人的第一眼就一见钟情了。他就是因此才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