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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女子?怎么,那女子还看不上我的小衙内吗?”高俅吃了一惊:“到底是何处的女子,爹地为你做主!”
“爹地这次怕是做不了主咯。。。”
“就算是皇上也得听爹地几句啊!到底是什么女子!爹地这次还非为你做主不可了!”
“那女子。。。乃是一个有夫之妇。”
“。。。”高俅又吃了一惊:“孩儿你这爱好有点不妥吧!”
高衙内当即一歪脖:“爹地。。。咱们来世。。再做父子!”
“卧槽!”高俅慌了:“孩儿你振作一点!到底是谁家的媳妇爹地帮你抢过来就是!”
高衙内的脖子噌的就扭了回来双目迸射出一片金光口齿伶俐的说:“爹地帐下的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的媳妇便是!”
“你特么的压根就没事吧!!!”高俅一把将病床掀飞了出去!
高衙内从被掀倒的床底下探出了头声泪俱下:“QAQ爹地!您都答应我了!”
“连QAQ都带上了!”高俅一把捏住病床边又打算掀出去,然后他定了定神:“不行,我可是这部作品的灵魂主角!不能随随便便因为几个槽点就退化成吐槽役!”
“没错!我可是这部作品的灵魂主角的儿子!也不能随随便便因为点小伤就挂线!”高衙内僵尸般的从床下蹦了出来。
“可是这林冲的媳妇到底该如何弄到手。。。”
“这个嘛,听说太尉府白虎节堂内供奉着一坨神翔?”高衙内狡诈的眨了眨眼睛。
且说那陆谦哪里敢回家,就一直躲在太尉府,林冲在他家没找到他就连续三天都堵在太尉府门前,府前卫兵见林冲脸色不好哪里敢问他。
第四日午饭时,鲁智深来到了林冲家里:“教头忙什么呢?连日都不能相见。”
“小弟一时心情烦闷,不得探望师兄,恕罪。”
“哪有嘴上说恕罪的?洒家不喜欢这堆花话,要恕罪的话非得罚你几缸不可!”鲁智深拍着他,其实这些天组织那群地痞挖那粪池并没有一点翔王宝座的痕迹,他心里也有些闷。
“全依师兄的。”林冲回答着两个一齐去了酒楼痛饮了一番,终于是把这些破烂事都忘了些。
喝的也差不多了,林冲和鲁智深结了账摇摇晃晃的就往外走,那酒楼门前坐着一个穿着旧战袍的大汉,手里抱着个木箱,木箱上插着个草表,只听得那大汉吆喝着:“不遇识者!屈沉了我这坨好翔!”
林冲也不理会,只顾和鲁智深说些话,那大汉就跟在他们身后吆喝着:“好坨宝翔!可惜不遇识者!”
林冲微微有些烦闷,甚至和鲁智深聊起了今天的天气,那大汉又在他们身后吆喝着:“诺大一个东京!没一个识得翔的!”
林冲猛然扭过了头:“卧槽大哥你有病吧!!?卖翔???”
那大汉趁机就一把拎起了木箱的盖子!只闻得一阵异臭扑鼻,那箱子底放置着一坨碧玉色老虎形状的翔!
林冲和鲁智深都愣了一愣!这翔的色泽与质地,不枉拿出来卖了!就是史进与智浅也不能拉出这等色泽的翔!鲁智深控制不住的伸出了手:“兀那汉子!拿过来看看!”
那大汉却不与他,单单将箱子递给了林冲,林冲接过箱子与智深同看,只见那翔清光夺目、冷气逼人,远看如玉泽冰水,近看似琼台玉雪;翔纹密布,珍珠翡翠焉能比;翔气横空,烤肉牛排难等闲!林冲与鲁智深看了失口道:“好翔!到底是什么人什么样的菊花才能拉得如此之翔!”
那大汉拍了拍箱子:“此翔据说乃是祖先吃了那女娲补天的石头所拉!历经七七四十九代人生生不息的用菊花雕刻才得以成型!”
林冲更是吃了一惊:“你祖先是谁?”
那大汉垂下了头:“不说的好,端的羞杀人!”
林冲点了点头:“那便不再问,这翔,你要卖多少?”
那大汉道:“索价五十两金子,实要二十两。”
“你这鸟人是要抢啊?”鲁智深一听就不乐意了:“若是能拉出此翔的教程尚且值得,但是一坨观赏用的翔,就要二十两金子?”
“二十两值是值了。”林冲点了点头:“我买来,师兄喜欢随时拿去把玩。”
鲁智深撇了撇嘴:“这玩意真的不值,再怎么看咱也拉不出来啊。”
“啊哈,待过些时日我教师兄品翔之道。”林冲对那大汉挥了挥手:“且跟我去家里取钱。”
回家拿钱给了那大汉,林冲和鲁智深在他家里观赏那翔直到天黑,鲁智深回菜园后林冲又仔仔细细的看了那翔两个时辰:“端的好翔!太尉府白虎节堂据说供奉着一坨神翔,不知道与此翔比较如何!”
当晚林冲将那翔供在桌上,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又爬起来继续观赏。
这一看又看到早饭时候,刚吃完早饭就听有人敲着门:“林教头?林教头在家吗?有太尉的口信!”
“哦?太尉多时无话与我。。。”林冲打开了门只见门外是两个官差打扮的人:“不知太尉有何事?”
那两个官差打扮的人立正的笔直表情严肃字正腔圆的说道:“奉天承运,作者诏曰,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明翔高悬
那两个官差表情严肃字正腔圆的继续说道:“钦此!”
“二位哥,咱这是下一章了。”林冲小声提示道:“高太尉到底要传什么口信啊?”
“哦这是下一章了。。。”其中一个官差挠了挠头:“太尉听说你买了一坨样貌成色极其完美的翔,想叫你过去给他看看,他在府内专等。”
“我昨天买翔时貌似没什么熟人看到啊,又哪个多嘴的告诉到太尉那了?”林冲正踌躇间那两个官差催促:“教头快些,让太尉等太久可不好啊。”
林冲望着这两个官差的脸:“太尉府上下我都见过,你们两个却是哪里人?从没有见过啊?”
“小人昨日刚刚被分配来太尉府上。”
“。。。”林冲皱了皱眉,换上衣服捧起那装翔的宝箱就出了门。
三人一路无话径直来到府前,府前不见太尉,那二人就领着林冲进了中堂,又转入屏风,进了后堂,过了两三道大门到了一个大厅一样的地方,周围一圈都是绿栏杆,环境清幽雅致,处处是盆景假山,那二人就说:“教头,你在此稍等,我们这就去禀告太尉。”
林冲举着翔站在那大厅中,那两个官差去了有一坨大便工夫还不见出来,林冲心疑,就向四周来回张望,只见那大厅顶部有一块金牌匾,那牌匾之上有碧玉填成的四个字——白虎节堂!
这白虎节堂可是供奉至宝白虎神翔的地方!皇上都经常来此与众军机大臣商议拉翔大事!如何敢无故擅入!林冲打了个激灵慌忙就要向外走,刚一转身就与一人撞了个满怀!
林冲吃了一惊,只见那人穿着官服,脚上还穿着出生时自带的那双球鞋,那莫西干头呈萌粉色高耸着迎风摆动!这不就是高太尉吗?他慌忙拜在地上唱诺。
那高太尉径直呵斥道:“林冲!这白虎节堂可是商议拉翔大事的地方!擅自闯入白虎节堂你可知法度?”
“回禀太尉,两位官差传话太尉要小人来的啊。”
“那两位官差在哪?”
“他们说去禀告太尉去了。”
“胡说!我何时叫人唤你来!?”高俅伸手掀起了那木箱的盖子然后颤抖了起来:“你抱着的这是什么!?”
“回禀太尉,这乃是小人昨天在大街上买到的翔。”
“这。。。这分明是白虎节堂供奉的白虎神翔!”
林冲懵了:“纳尼?卧槽这是白虎神翔?”
高俅指着他:“好你个林冲!私闯白虎节堂还偷走神翔!若非下官撞见险些被你偷了翔逃了!来人呀!”高俅身后二十来个披坚执锐的大汉噗嗤噗嗤就跑了上来把他按在地上绑了!
林冲瞬间明白了,套路啊,这一切都是个套路啊!这人世间还能呆了么?买坨翔都能遇见这么大的套路啊!
高俅抱起了那装翔的木箱:“给我推到开封府,斩了!”
当时开封府府尹姓滕,刚刚好那日断案坐衙未退,林冲被按到滕府尹面前吧唧一跪只得大喊:“冤枉!”
“林冲,你身为一个教头如何不知法度?擅闯节堂还盗走神翔都是该死的罪!有何冤枉!?”滕府尹吧唧一拍惊堂木!
“是啊府尹说的是!我身为一个教头如何不知法度?大白天我跑去节堂偷翔我是有毛病吗!”林冲声泪俱下的答道。
“是啊放着谁都不会这么干啊。。。”滕府尹嘟囔着:“不对不对问题的方向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