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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走吧,休要打扰人家了。”张三站了起来对众泼皮劝着,众泼皮站了起来自觉排起了队轮番走到鲁智深面前一人一鞠躬。
“也是咱们有福,得了这个罗汉为咱们做主,以后去菜园不用组队不用动手了。”李四抱着两颗大头菜在回家的路上对张三念着。
“他待咱们这么好,咱们也得表示表示吧。。。”张三甩着手里的一把葱念着。
就这么说着,次日众泼皮就凑了些财物买了十瓶酒一口猪,都抬进了菜园,只见鲁智深还保持着昨天他们走时凝视着粪池的那个姿势。
“师傅!师傅!”众泼皮围着鲁智深坐开,鲁智深听到有人叫他就扭过了头,只见众泼皮组团对着他就是一拜。
“你们这是做甚么?”
“我们有福,得了师傅这个罗汉来管菜园!”众泼皮倒酒切肉恭恭敬敬的敬了上来,鲁智深见到这番自然欢喜,他也站了起来:“不过洒家来这里看菜地是有正事的,洒家思考了许久都没得个办法,这翔王宝座到底该如何捞出来?”
“捞出来?师傅的问题就是我们的问题!先吃饱喝足再提,小人与师傅一起想办法!”张三笑着递过了酒肉。
俗话说人多力量大,得到这么多人帮忙潜入粪池底也是有可能的,鲁智深心下欢喜伸出手就要接那酒肉,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道黑影嗖的从他们上空掠过,一物拖曳着炸弹陨落激烈摩擦空气的声音扑通一声令那酒溅起了数米高!
众泼皮和鲁智深都愣了愣,只见那酒杯内乃是一坨鸟粪。
“这杯我喝!我喝!来来赶紧给师傅再换一杯!”张□□应快挪开了那杯酒,然而那道黑影盘旋了回来又是一阵激烈摩擦空气的声音那切好的猪肉又颤了数颤!
众泼皮和鲁智深再次愣了愣,只见那猪肉上糊了一坨鸟粪。
“这肉我吃!我吃!来来赶紧给师傅再换一份!”李四工整的与张三对仗又挪开了那盘肉,只见那道黑影再次盘旋了过来又是两片激烈摩擦空气的声音两坨鸟粪精确的爆了张三和李四的头!
鲁智深抬头看时,只见一只老鸦正在上空盘旋,见有人望它它还扭了扭菊花畅爽的大叫:“哇——!哇——!!哇——!!!”
众泼皮都惊呆了:“不愧是这本书里出现的角色,连鸟都能这么贱!”
“这厮欺人太甚!”鲁智深望着被爆头倒地吐魂的张三李四拿过那盛肉的盘子摆出了标准的掷铁饼者姿势,那盘子宛如飞镖般锯向了那老鸦的菊花!
然而那毕竟是鸟,那老鸦灵巧的在空中漂了个移那盘子就嗖嗖的掠过它的尾巴毛!只见那老鸦转过向对准了下方的人群,那菊花宛如机关炮一般噗噗噗噗的响了起来!那一坨坨鸟粪扫射的下方众泼皮们是一个人仰马翻抱头鼠窜!
“这鸟。。。”鲁智深咬住了牙将那椅子顶在头上防弹,方才张三说吃饱喝足后一起捞翔王宝座这鸟偏偏在这时进攻,这鸟莫不是翔王宝座的护法神兽?闻得我们要捞所以率先动起了菊花!?
正思索间倒地的张三对着他伸出了手。
鲁智深蹲了下去握住了他的手:“兄弟,有什么遗愿吗?是这个月有线电视费还没交?”
“矣曳。。。”张三用另一只手捏住自己的灵魂将它塞回嘴里:“俗话说擒贼先擒王,这灭鸟就得先灭巢。。。”
“恩,有理。”鲁智深点了点头:“可这鸟的巢在哪?”
张三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土墙边,那里一颗二人合抱粗的大柳树正在迎风舒展着枝条,那树杈中心一个鸦巢黑乎乎的堆在上面。
“拿个梯子爬上去拆了它。。。”一旁的李四虚弱的说。
“容易打草惊蛇。。。等这伤好了我爬上树拆。。。”张三虚弱的说。
鲁智深默默的站了起来撒腿就跑。
那老鸦望见下方那群愚蠢的人类除了躺在地上的就是抱头乱跑的一番得意涌上了心头:“哇——!!!!哇——!!!!!”
鲁智深狂奔到了那树下一把抛开椅子!他左臂抱住那树右臂抠开土伸进了那树下!
那老鸦愣了愣。
只见鲁智深的腰向上一挺整颗柳树都剧烈的倾斜着颤抖了起来!
那老鸦懵了慌忙飞过去叫声都变调了:“哇——槽——!!!!!!”
不可能的!那只是个愚蠢的人类!他难道还打算把树都□□!?开什么玩笑他是超级赛亚人吗!?
这老鸦正思索着只见那颗大柳树的树根扑啦啦的就从土里被扯了出来!那整颗大树被那人给扛了起来!
那老鸦彻底懵了:“哇槽你知不知道现在房价多贵我赚了多少年的钱才买了这么一间粪池景房!!!”
“洒家不知道,洒家也不想知道。”鲁智深捏住那大柳树的一角举着棒球棒般的摆开了架势:“洒家只知道,你欺负洒家吃酒爆洒家小弟的头干扰洒家捞翔王宝座就是不行!!!”
糟。。。只见那人唰的一挥手一扭腰那大柳树刮带着呼呼风声轮了过来!那老鸦只想这些年攒粪池景房的心酸全然没注意飞了多近!那大柳树干狠狠的击打在了老鸦的身上那老鸦宛如棒球般被击飞了出去化作了天际一颗闪亮的星!
众泼皮自他拔树时就惊呆了,此时此刻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全都跪在地上捣蒜般的磕头:“师傅真乃罗汉下凡纯爷们真汉子!!!”
“哼。”鲁智深轻哼着将那大柳树随手扔在地上,大地都颤了几颤,就在此时身后土墙外传来了一阵拍手喝彩声:“卧槽全垒打!端的打得好!!!”
鲁智深听得扭过头看,只见那是一个三十岁中旬的男子,生的是一个八尺身材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口里只道:“这个师傅端的非凡!打的一手好棒球!”
众泼皮道:“这一棒打的着实漂亮,但是这位官人喝彩就说明这一棒就真是跨越了银河的一棒啊!”
鲁智深问道:“这官人是谁?”
众泼皮道:“这位官人乃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名唤林冲!”
鲁智深扭身一抱拳:“洒家拙技,见笑了。”
“哪里哪里,就是小人也未必拔得如此柳树打的如此好球。”林冲翻墙就跳了进来:“师兄何处人氏?法讳为何?”
“洒家关西人氏,俗姓鲁,法号智深。”鲁智深挠了挠头:“既然姓林,可曾认得东京的一位林提辖?洒家早些年来东京交往甚好。”
林冲吃了一惊大喜:“那乃是家父!”
“甚好甚好!”鲁智深想起了林提辖,那是位和自己性格相仿的老头,相处起来十分惬意,他不由的笑了起来:“那就一起来吃几杯酒!”
“甚好甚好!”林冲和鲁智深手拉着手坐了下去,刚用干净酒杯盛好一杯酒刚要喝就听土墙外有人慌张的叫:“官人先别喝!出事了出大事了!!!”
林冲扭过头一看那乃是家里的侍女锦儿:“啊咧,出什么事了?”
锦儿一脸慌张:“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创新是科技进步的原动力
话说自从那日‘还我一个完整的家——娘亲一年来孤苦伶仃将我养育成人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基佬去死去死团’灭杀王进战役失败过后高俅就一直处于闷闷不乐的状态。(详第七章第八章)
他始终就想不明白,不是名字越长越厉害吗?不是名字长才会是血牛B的吗?那为什么三十九个字的队名连一个小小的王进都没能抓到?
他深思熟虑茶不思饭不想一个月后终于是想明白了,没能成功的原因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是——果然名字还是不够长!
虽然找到了原因,但是该如何处理呢?到底该在队名的什么部位继续填字呢?他就这样深思熟虑茶饭不思又一个月,连宋徽宗都被惊动了。
这宋徽宗就是那位任命他为蹴鞠大臣+殿前太尉的端王,恩这里还是继续称呼他为端王比较合适。于是端王被惊动亲自来到了那太尉府,他望着高俅面黄肌瘦虚弱不堪的模样亲自手扯着高俅的手眼睛衔满泪花语重心长的说:“高爱卿,孤,啊呸,朕实在是感动的不能自已,你为了振兴我朝的蹴鞠事业竟然做到了如此地步!”
高俅也感动的捏着端王的手:“王爷,啊呸,皇上您多虑了,我只是在考虑队名而已。”
“天啊!高爱卿只是为了一个球队的队名就操劳至此!”端王更加热泪盈眶:“高爱卿想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队名让朕听听!”
高俅深吸了一口气一股脑快嘴念出:“还我一个完整的家——娘亲一年来孤苦伶仃将我养育成人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