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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快走!”那庄客不耐烦的挥着手:“休说牛圈马棚,连茅坑都没有!赶紧走别在这讨死。”
鲁智深不爽了:“洒家槽借宿一晚如何就成了讨死!?你以为你这是什么大魔王的秘密基地终极BOSS的宫殿啊?洒家今晚还偏就要睡你这庄了!”
“哎哟我去,臭和尚,这可是你自找的!”说着那个庄客一把就扯下了裤子,一阵圣光迸发了出来!
这阵圣光在漆黑的夜晚突然闪现与闪光弹有异曲同工之妙!只听得那个庄客对着其他庄客们说:“给我一个挨一个的上!用咱们有节奏的圣光连环爆闪瞎这臭和尚的狗眼!”
鲁智深后退了一步拎起了禅杖护住了眼睛!没想到这看门小怪竟然借助天黑了这个条件使出了强失明效果的可怕必杀技!然而你以为洒家是谁?他估计着刚刚那庄客的位置与那圣光的最中心一禅杖就戳了上去!
这可是近百斤的大禅杖!几乎可以肯定马上就会听到令人畅爽的鸡飞蛋打的声音时一阵苍老的声音从远处的门口传来:“哎哟!和尚你刮到老汉我了!”
鲁智深一阵恶寒收住了禅杖与力道,他眨着视线里依旧一片圣光余韵的眼睛望向那声音发出的地方,那是和他隔了差不多一百米的庄门口:“老伯。。。咱们隔的真心有点远,有点太远了。。。”
“是你的剑气!是你的剑气伤到了我!”
“老伯。。。洒家身上没带剑。”就回答了这么一句的功夫那老汉已经闪现了过来抱住了他的大腿!完了还仰头对着他呲牙咧嘴笑:“嘿嘿!这回咱们隔得不远了吧!”
“。。。”
“师傅!你可赶紧走吧!这是为你好!你要不走我可就讹上你了!”对面庄客听到老庄主这么说都点了点头:“我们都是人证!我们都看到这臭和尚的剑气伤到了我们庄主!”
“啊咧。”一只健壮的手扯住了那庄主的脖领,那庄主惊呼了一声,随后那庄主就被两只手粗暴的团成了一个球按到了地上!鲁智深高高的举起了禅杖宛如举着高尔夫球杆一般就是那么一挥!那庄主噌的就飞了出去噼里啪啦对面就是一片庄客纷飞!
鲁智深用手搭着凉棚望着那一片庄客纷飞对着镜头闪了闪大牙:“洒家槽十环!”
剩下几个庄客站在原地颤抖着听着刚刚几个庄客沉重落地的声音。。。刚刚发生了什么?刚刚这个人摆出了高尔夫球的架势打出了保龄球的气势!而那结束语,竟然还是射击吗!?竟然将三种体育运动瞬间结合强拼成三位一体!这个和尚。。。到底是什么人!?
剩下的几个庄客在短暂的思索后更加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因为这个和尚,扛着那禅杖朝着他们走过来了!擦肩而过的瞬间感觉到了强烈的霸气!这强烈的霸气差点把膀胱都引爆!
鲁智深一把把被团成球瘫在地上的庄主扯起来:“如何啊?还讹洒家不?还有没有客房给洒家住?”
“有。。。有有有。。。不讹了。。。”那庄主浑身颤抖宛如落入狼群的小羊羔。
“嘿嘿。”鲁智深扯着庄主跟拎着自己打包的晚饭一般大踏步走进了庄:“这庄是什么地方?你又是个谁啊?看起来一脸这么牛×的样子,洒家借个宿还想讹洒家?”
“老。。。老汉姓刘。。。这地换做桃花村,乡人都叫我桃花村刘太公。。。”
“哦酱紫。”鲁智深直接走上客厅,庄内的人看到这莽和尚拎着蜷缩成小鸡崽一样的庄主都惊呆了,刚巧那桌子上摆着酒肉,他把刘太公扔到地上就一屁股坐在主人的位置开始吃了起来:“洒家还是第一次听说你们这么个地,说说吧,到底是为何牛×成这样洒家借个宿都不成。”
“不是不成。。。老汉和那些庄客讲真也是为了师傅着想。。。”
“胡说!为了洒家着想就让洒家在这二半夜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野营吗!?”
“不是不是。。。野营一晚又不会怀孕。。。”
“那你倒是说啊!再和洒家磨磨唧唧脑瓜子给你拍碎了!”
“那好。。。那好。。。”那刘太公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他蜷缩着哭泣着:“我可要说撵师傅走的事因了。。。”
“。。。你特么的倒是快点说啊!”
“那就是。。。”刘老汉抹下一行老泪吧唧了几下嘴:“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愉快的说因缘
那桃花村刘太公抹下一行老泪吧唧了几下嘴:“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鲁智深沉默的站起来,对着他的脑瓜子高高的举起了那上百斤的大禅杖。
“雅蠛蝶!不闹了不闹了老汉现在就说!”刘太公双手抱住了头:“那什么!今晚我女儿要出嫁了!”
鲁智深笑了起来放下了禅杖:“呦,那是喜事啊?哦,嫌我一个和尚大喜日子往你家住宿晦气?”
“哪敢啊。。。我家经常布施,又不差师傅一个。”刘太公的眼泪更加汹涌了:“这个女婿实在是不让人满意啊。”
“咋?没房?没车?没工作?家事顶不上你家这么大宅院?”
“不不不,老汉就这一个女儿,今年十九了。这地方有座桃花山,最近山上来了两个大王,聚集了三五百小喽啰打家劫舍。几天前来老汉庄上收保护费,见了老夫女儿就定要强娶,选定了今晚良辰吉日!老夫和女儿都不乐意但是也没办法啊!”
“呦,洒家倒有个办法让他回心转意不娶你女儿。”鲁智深俯身下去擦了擦刘太公的眼泪:“洒家是五台山智真长老门下说因缘第一人,号称三千年第一美少。。。啊呸,三千年第一说因缘者,就凭洒家三寸不烂之舌定叫那大王回心转意!”
刘太公惊呆了:“真的假的啊?”
鲁智深努力摆出一脸老实人的表情:“洒家骗你做甚?快去吧你女儿藏起来,洒家去婚房与那大王说,肯定稳妥,洒家就不怕那大王一时火起害了洒家性命?”
刘太公激动的热泪盈眶:“活佛!也是我家有福了!”他一把扯住了鲁智深的手就把他引向婚房。
“师傅,万事小心啊!”刘太公担心的说着。
“洒家办事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啊?”鲁智深一把将刘太公退了出去关上门,然后就地脱得只剩胖次戴上了那新娘的红盖头,一口气将屋里的蜡烛吹灭。
约莫初更时分,就听见山边锣鼓鸣动,一票人马吵吵闹闹的来到了庄上,稍微过了会就听见屋外有人叫着:“我娘子何在?”
随后就是那刘太公的声音:“便是这间喜房,她怕羞不敢出来。”
“怕羞,嘿嘿嘿,怕羞,新婚之夜与夫君怕羞。”那人叫着一把推开了门,一眼望见里面黑灯瞎火的:“哎哟真个怕羞!连灯都羞得不敢点!嘿嘿!就依你!”说着就顺手关上了门把刘太公扔在了门外。
他眨了半天眼睛,隐约适应了亮度,朦朦胧胧就看一个人黑乎乎的坐在那床沿上,于是就瞎了吧唧的往床上摸了过去。
“娘子!娘子~娘!子!”他的声音发着哆就是一摸!一只手摸在了鲁智深的大肚皮上。
“啊咧?”直接摸到皮肤的触感令他微微吃了一惊,但是他转念就是一喜:“娘子嘴上说的怕羞,其实是傲娇了吧!其实是期待的不得了了吧!你看自己早就脱好了等着我了!嘿嘿!”他说着就往上那么一模!
他摸到了壮硕的胸肌和浓密的胸毛,他懵了懵:“娘子,你这毛发好浓密是也?不对这哪啊这是。。。”
他又贴近了些,感觉到了床沿上人的呼吸十分的粗重,感觉起来全然不是女子模样,他只道是娘子激动的不能自已:“娘子,你都激动的抑制不住小鹿乱撞大喘气了吧!表与夫君闹~表怕羞,我明日要你做压寨夫人!”
然后他双手沿着那胸肌与胸毛向上摸,感觉在应该是脸的地方摸到了一把扎手的络腮胡子与一脸横肉,他惊呆了,整个人怔在了那里拼了命的思考着这特么到底是娘子的哪个部位。。。
鲁智深纵身起来一记上勾拳完美的命中了那人的下巴:“耗油根!!!”
他呈火箭升天般飞升了起来咚的一头撞进了房子的顶棚里!他的两天腿在顶棚下面狂乱的蹬着:“娘子你还有格斗爱好者的设定吗!?为何打老公!?”
鲁智深邪魅一笑:“教你认得老婆!”说着就从旁边扯起了长杆烛台从下往上对着那人的菊花一顿狂捅!
那长杆烛台上有数个青铜支座,上面还有刚刚吹灭的蜡烛以及滚烫的蜡油!这硬度与热度与人那不能描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