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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君烨喜欢你?”萧景煜转头望向她说道。
“啊……”花惜欢没想到他的话题突然转到自己身上,讶异地瞪大眼睛,直想道,皇帝也是这么八卦吗?
“没,没有,我是先生的学生,他只是比较体爱学生罢了,他也决计不可能喜欢我。”花惜欢羞红了脸,赶紧摇头远离他,否认道。
“哦,这样啊,可能我误会了。我本想撮合你们。”萧景煜有些遗憾,带着些抱歉,花惜欢松了一口气,在松气之余觉得自己错失了一个人好机会。
“你很怕我么,离我这么远?”萧景煜瞧见这丫头,在说话间又挪远位置,倾身与她挨近问道。
“……”花惜欢看着主动凑近的俊脸,吓得瞪大眼睛,满脸惊恐。
“你长得倒也是清纯可爱,既然君烨不喜欢你,那我就把你给嫁给司马家,那个瘸腿司马通好了。”萧景煜手指摸向她的脸,凤眼绽开愉快的光芒。
“不要!”花惜欢浑身不敢动弹,哭丧着脸赶紧拒绝道。
“我是皇上,我说了算,小小刁女,朕刚刚已经给过你选择的机会,现在你没有回旋的余地。”萧景煜立刻沉下脸,摆出威仪地架势吓唬她。
花惜欢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只觉得世界末日到了。
“哈哈哈哈,景煜,我徒弟胆子小,你末要吓他。”李君烨不知从哪里出现,身边跟着莫相离。
花惜欢赶紧起身奔向莫相离,紧紧躲在她身后,露出半个头,打小报告说道:“皇上要把我嫁给司马家瘸腿的司马通。”
“怎么宝贝起你家的小徒弟,刚刚我替你做媒,她还不愿意呢。”萧景煜潇洒的起身,抽下腰间描绘花着富贵花的金折扇,翩翩笑道。
“世间姻缘皆有定数,皇上不必替我操心。”李君烨转头温和地望向花惜欢,微笑说道。
“那我倒是抢月老活了,呵呵!”萧景煜浅笑着自嘲打趣,随后转头问男装打扮的莫相离道:“嫣儿,今日外头玩的可还开心。”
莫相离微微欠身,回答道:“在宫里呆久了,乍出来,外头别有一番新鲜热闹。”
“那以后,我多带你出来玩,这台城我在当皇帝之前,可玩了个遍。”萧景煜走近她,牵起她素白的双手,放下身段微笑道。
莫相离丽瞳颤动,水光粼粼,蠕动唇角,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萧景煜揽过她的肩,看着明亮的月色,微笑道:“嫣儿,你知道吗?在钟声响起那刻,在月桂树下与爱人携手,将会受到祝福。”
莫相离仰望着,他那张俊美明朗的脸,心里默默地叹息了一口气。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花有谢期,覆水难收,你如今向我来示弱求和,我就会原谅你吗?
沉闷地钟声,缓缓地敲响,掩盖了莫相离嘴角的不屑和嫌弃。
此刻,悠远的钟声下,躲在航山里饿了一天韩卿等人,如夜鼠出巢。
昨夜,韩卿赶到时,耶合华已被高胜手下的人,把肠子拉出来,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红袖不知去处。
慕容白与高胜作战,韩卿当机立断,喂了他一颗救命丸,把他肠子塞回肚子里,撒了点药粉后就用衣服把他的裂开的肚子绑住,才暂时拖延他去见阎王的时间。
三人甩开高胜的人马后,韩卿和慕容白抬着耶合华就地奔赴航山,在天将亮的前,躲在深山老林里躲避大内太监的搜查。
韩卿默默地看着怀里,失血过多,呼吸越来越微弱,昏迷不醒的耶合华,再次割开手腕喂他血喝,看着他连嘴巴都不知道道动了,细眉皱的越发深。
慕容白捏了捏韩卿的肩膀,对着难受的好友,安慰说道:“他傻人有傻福,等搜捕的人离去,我们可以去山上的道观,看看有没有药治疗。”
哪知,这一等直到天黑,搜查的人才渐渐撤去,耶合华的呼吸已经细若游丝,随时会客死异乡。
黑暗中,韩卿一言不发铁寒着脸,浑身杀气浓重。大有人挡杀人,佛挡*的决绝。
在钟声的指引下,他与慕容白抬着身体发热,生死不明的耶合华,一步步地上了清道观。
这夜钟声低沉,有人月下谈情说爱,月桂巧遇,有人月下死里逃生,垂死挣扎。
第一百零五章 前尘种种
星闪烁,月光明,夏夜燥热的风中总是闷湿之余,带着一抹凉意。
“前面就是道馆了,里面住着一些道姑,我去敲门吧。”
慕容白仰望着静立在夜中的道馆,停下脚步,心中吁了一口气,回头对身后沉默寡言的韩卿说道。
自路上俩人闹矛盾后,韩卿就冷瘫着一张脸不搭理慕容白,不过两人即使不说话,仍然默契十足。
韩卿配合着慕容白轻轻放下手中抬着的耶合华,站在原地,默默地守护着昏迷不醒的他,眼睛却一直跟随着慕容白。
“扣扣扣……有人吗?”慕容白拉起门环敲了敲门,扬声叫道。
“谁?在外头?”过了一会儿,门内响起个沉静的女声。
慕容白按紧了衣服底下的剑,转头对向身后的韩卿,打了个眼色。
韩卿拉下黑布斗笠,遮挡住眼中的阴鹜,手搭在腰间的短刀上。
“我是过路人的商人,我们一家人在山路行走遇到强盗,我弟弟遭到袭击,性命危在旦夕,望道姑出手援助,容纳我们一家人留宿,明夜我们就离去。”
慕容白早就编好说辞,诚恳的求救道。
或许,慕容白的声音听着很像好人,门“吱呀”一声开了半寸缝隙,门后面半露出了一张熟人的脸。
慕容白背手冲韩卿,做了暂停手势。
那道姑瞧眼前,长身玉立的男子,有片刻的怔楞,差点脱口而出某个名字,可看清那张陌生的脸孔时,幽幽地叹息了一口气。
那个人应在北寒,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呢!赵衷燕失落地收回眼。
“道长能否通容,让我们一家人进门,我弟弟现在生命垂危,在下感激不尽。”慕容白扬起和善的笑容,冲眼前身着道袍身子娇小玲珑的女子,可怜地请求道。
“那两人是你家人?”赵衷燕小心翼翼地把门开的大些,微微探头,视线透过慕容白,望向他身后一躺一立的俩人。
“是,那站着的是我内子,躺着的是我胞弟。”慕容白赶紧回答道,双眼里满是苦楚。
“你妻子是胡人?能否让我一见真容?”赵衷燕看见那女子,身形高挑纤细似男人,脸隐藏在斗笠下,心里顿时生了警惕。
日间,官府的人过来道观搜查,盘问她有没有见过三个身形高的男性罪犯。
韩卿慢慢地摘下斗笠,那是张胡人少女的脸,五官生的精美细致,像个瓷娃娃似得,水灵灵地眼睛,胆怯担忧地望向慕容白,巴巴地等待救援。
赵衷燕曾经在宫中,见过比眼前女子还要高的北寒婧,这下疑虑也打消了。心里直感慨胡人的女子,不知吃了什么,这身高长得太彪悍了。
“都进来罢,小清你带他们去后面的空厢房。”赵衷燕瞥了一眼地上昏迷过去男人,打开身边的门,挥手对身后的侍女吩咐姑道。
“谢谢,道长。”慕容白感激地谢道,转身架起地上的耶合华,与妻子韩卿一起进了门。
在几人说话进门间,门内出来一个身材纤细瘦弱的女子,开口柔柔问道:“燕儿是谁来了?”
“不过是过途的商旅,遭到强盗袭击来借宿。诗诗,你怎么出来了。”赵衷燕走近她,扶着她纤细的身子回复关心地说道。
慕容白抬头一看,心说:好家伙,又遇见一个熟人。
这来开门的赵衷燕是朝中尚书的女儿,两人也有过一份缘分。
本来他爹强替他做主,去赵家下好聘书,两家人娶亲事情都提上日程,不料,他私自叛国的事情被司马桓揭发,倒是阴差阳错断了这根家人强拉的红线。
慕容白对这位姑娘虽说不喜欢,也不讨厌,甚至有一两分的好感,凭白无故地黄了她,毁她名誉,倒是实在对不住了。
这后面出来的女子是姜太傅的女儿姜诗。
慕容白虽说没有与她们有过深切的接触,但是,从小到大,宫里宫外却打过很多照面,有过不少的粗浅交谈,彼此间都挺熟悉。
慕容白也没有把握,她们会不会认出自己,因此只能尽量低着头避着些了。
姜诗盯着这一行三人随着侍女走过,秀鼻闻见他们身上浓重的血腥味道,皱着眉头,往后避了避。
慕容白点头冲她们,讪讪地笑了笑,颇有捉襟见肘的味道。
姜诗等他们走远了,才扭了一把好闺蜜的臂膀,出声指责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