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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我来葵水了!”
说完,池锦都感觉这个借口太棒了,他背后有血捂着肚子不能闻油烟味,都是因为葵水的原因,甚至他现在是女子身份,都来葵水了还会怀孕吗?太妙了。
压制住内心的兴奋,憋足一口气将惨白的脸憋得通红,羞愤欲绝地用眼神控诉燕庄泽,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燕庄泽一愣,仔细想想那团红色似乎的确是在臀部位置,但还是狐疑地看着他:“那你为什么会吐?”
池锦捂着胸口,柔柔弱弱地道:“我这个来了不是很舒服,闻到油腻的就难受,真的用不着太医。”
怕燕庄泽再说什么,他连忙补充道:“实不相瞒,臣妾从小便畏惧太医,如果被把脉的话可能会整晚失眠,喝了药会连续好几天精神恍惚。”
燕庄泽微微惊讶道:“哦?还有这么一说?”
池锦怯生生地看了旁边老太医一眼,又慌忙转过头来,满脸惶恐地点点头:“臣妾小时候得过一场风寒,被太医和药吓到了。”
小时候得风寒一事是真的,原主记忆里有过这件事,大概是第一次得风寒便记得很清晰,只是没有害怕太医这一说,但谁又能查得出来呢?
池锦笃定的想,再怯怯地看着太医发两个抖,他就不信燕庄泽还要逼着他把脉。
“你真的没事吗?”
池锦疯狂摇头:“没有!我每个月都这样的,不吃油腻食品就好。”
见他模样不似作假,燕庄泽也只好挥手让太医下去,对林永全吩咐道:“带锦妃去偏殿换身衣裳。”
林永全:“嗻,锦妃娘娘跟我来吧。”话落便走在前面带路。
走到养心殿外,往偏殿去的路上,守在外面的夏眠也赶紧跟上去。
林永全走在前方,心中可惜地想着:皇上好不容易想宠幸后妃,锦妃竟然好巧不巧的身体不适,真是太不争气了,唉。
池锦对林永全复杂的心理过程一无所知,甚至沉浸在逃过一劫的喜悦中,等会儿他换下衣服后,便让夏眠好生看着抹了口脂的那身,等回了锦仪宫就洗掉,这样也不会有人后知后觉发现那并不是血迹了。
真是完美,果然车到山前必有路,提前做好防范措施还是很有必要的。
等池锦换了身衣服回到养心殿,饭桌上的晚膳都换了一波新的,那些油腻的菜已经不见踪影,这次端上来的全是清淡补血,适合女子食用。
池锦心下暗想,不愧是坐拥后宫的皇帝啊,竟然对女人如此细心,怪不得能让那么多女子为之疯狂。
并不知道池锦内心想法的燕庄泽示意他坐下,见他这次没有反胃的征兆,甚至还带着笑后,便拿起筷子开始用膳。
折腾了这么久,他也饿了。
两人默不出声地吃着,燕庄泽是不想说话,池锦对自己这个挡箭牌身份也看得很清,既然都要用挡箭牌了,那皇上肯定是不喜欢别人打扰的,他也不去自讨没趣。
只需要在外人面前做做样子便好。
对池锦的表现,燕庄泽也很满意,很庆幸自己没找错人,看着顺眼也不多话。
吃完晚膳后,池锦识趣地告退,走在回锦仪宫的路上,他明显地感觉到周围有人在偷看,他微微一笑轻抚着腰,心道自己这个挡箭牌发挥作用的时候到了。
没一会儿,锦妃出了养心殿的消息就传遍了后宫。
娴嫔的宫殿内,刚去探查回来的宫女正在上报自己所见。
“回主子,池锦他进养心殿几乎一个半时辰才出来,出来之后奴婢发现他……”
娴嫔皱眉,厉喝道:“发现什么?说!”
那宫女头皮一紧,也不再犹豫说道:“发现池锦的衣服不是进去时穿的那件,而且池锦一路上还还扶着腰走路,似乎腰很难受的样子。”
“啪!”玉质的杯子被狠狠地摔在地上,碎成几瓣,里面的茶水溅到宫女的脚上,让她整个人都忍不住跟着一抖。
“贱人!”娴嫔一拍桌子站起来,眼里的怒火不可遏制,目露凶光地看着手边的茶壶和花瓶,抬手狠狠地一扫全部推倒在地,看到全都摔碎后才舒了口气。
仿佛被摔碎的就是池锦一般。
胸口剧烈地起伏,深吸几口气后,她逐渐平复了情绪,对下首心惊胆颤的宫女道:“出去吧,继续盯着。”
宫女松了口气道:“是。”
待这里只剩她一人,娴嫔怨恨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池锦。”
她庆国进贡给燕国的女人,本身也是庆国丞相之女,从小便备受追捧,来到燕国后也同样心高气傲,但她非常会伪装,以至于很多人都以为娴嫔是文良贤淑的柔弱美人,实际上她的心比谁都要黑。
来燕国拜见燕国皇帝那天,她便已经认定了燕庄泽,那个高大冷漠又霸气果决的男人,一定会属于她。
一直以来她都胜券在握,因为燕庄泽不宠幸任何人,照例去锦仪宫单纯坐坐也不是什么秘密,娴嫔一直觉得自己还有机会,总有一天她会脱颖而出。
直到今天,池锦被召侍寝,才让她终于有了危机感。
同样生气不平的一幕也在其他宫殿里上演着,但都没娴嫔来得凶猛,特别是性子直爽熹嫔,有则有无则无,听过了气过了也不去多加理会,甚至有点庆幸。
毕竟锦妃是端得正的人,不会给她找麻烦,只要不打搅她的生活就好,男人什么的有何可在意。
这边,池锦慢悠悠地回了锦仪宫,关上殿门进了内室后,整个人才松懈下来,趴在被子上感觉身心俱疲心力憔悴。
夏眠也疯狂大喘气,不停拍着胸脯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看到太医进去的时候我魂都快吓飞了。”
池锦脸埋在被子里,有气无力地闷声道:“我也是,他差点就抓到我脉搏了。”
两人各自缓和了会儿,在养心殿疯狂起伏的情绪稳定后,池锦慢慢坐起来,心有余悸地摸着肚子道:“夏眠,你快悄悄去给我熬一碗安胎药,今晚情绪波动太大,我怕吓着孩子。”
听到吓着孩子,夏眠也顾不得自己还怕不怕了,连忙从床底下拿出一包安胎药,揣进怀里便跑去小厨房,偷偷熬药去。
喝了安胎药之后,池锦一颗心总算放下,不管今晚受到了多少惊吓,至少结局是好的,成功和皇帝达成交易的同时,还解决了侍寝和太医两大后患。
他是挡箭牌不用侍寝,他惧怕太医以至于今后轻易不会请太医,甚至还能通过合作来降低燕庄泽的警惕,这样一想也是因祸得福了。
只是以后喝药得更加小心了,上次就被庄年闻出了药味……就这样,池锦胡思乱想着陷入了梦想。
第二天早上依旧没能起来,池锦也不会勉强自己,等到了中午才将准备好的小食盒拎上,熟门熟路地前往养心殿,尽职尽责履行他挡箭牌的义务。
这个时候的养心殿门口,已经聚集了好几个宫的宫人,各自都拎着食盒站在一旁,希望林总管能放他们进去,而林总管事不关己地站在一旁,冷漠地直视前方一点也不服软。
当然那些宫人今日过来也不是只为了送吃食,她们在等人呢。
池锦带着夏眠等几个大宫女,夏眠手里拎着一个精巧的小食盒,一转弯走近众人视线,便收获了所有人的目光。
其他宫的人默默观望,林总管一早就得了皇上吩咐的,此时一改刚才的冷脸笑着迎上去:“奴才参见锦妃娘娘,皇上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这就请吧。”
池锦笑着道谢:“多谢林总管。”说完,便接过夏眠手里的食盒,被林永全殷勤地迎进去,举止自信从容,就连脸上的标准微笑在那些被拒之门外的人眼里,都充满了炫耀的意味。
简而言之就是:气炸了。
前段时间她们都能拿进去,锦妃自己不来,现在猛地变成了池锦一个人能进去,她们所有人不得而入,这种巨大的落差可不把人气死。
宫女们眼观鼻鼻观心,心中一震想到:这个女人心机好深沉,居然不动声色地成了最后赢家。
池锦进去后,夏眠等人便去偏殿等候,其他宫的人在门口骚动了一阵,最后被无情地请回去,有些心气儿大的当即决定:回去定要在主子面前好生说道说道。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池锦进养心殿后,是和皇上一起吃喝玩笑,日子好不逍遥,然而事实上……
养心殿内。
池锦规规矩矩行了礼后,燕庄泽继续批奏折,池锦识趣地坐到不远处的软塌上,打开食盒吃起零嘴来,反正皇上又不吃。
不管外面如何风起云涌,养心殿内是一片祥和,燕庄泽翻阅奏折的沙沙声,池锦吃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