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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东西”
誉王显得成竹在胸,晋王眼神略微阴沉,脸上似乎有了一丝松动,他微微扬起嘴角,再次开口。
“王爷想占金田,明月军正好是借口,王爷强攻金田关,恐怕对你我而言都不是明智之举,成王虽然助王爷,但是小王还要问··失信之人可信乎?”
“嗯··”秦宇应了一声,头垂了下来,盯着地砖沉思了许久,游移不定的说“有朋自远方来,喜事一桩,明日本王王宫设宴,款待远朋”
“那小王就静候佳音了”誉王起身行礼,心里欣喜晋王的松动。
秦宇也起身行礼,亲自送至殿外,一直目送誉王消失在宫门口,脸上才慕然扬起笑意。
王宫内
司马绍钧看见誉王后没有半分惊异,只是他猜不到,这场宫宴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丝竹之声散在殿内,舞女衣袖飘扬,晋王殿下仔细的欣赏着,一曲结束甚至还扬眉好似赞叹了一声。
“请”秦宇举杯,一饮而尽。
“请”两人同时举杯。
秦宇放下酒爵,笑看着二人说“两国多年交战,依本王看两国同文同源,何必为战!倒不如今日,我们对酒当歌来的痛快,二位殿下觉得呢?”
“王爷所言甚是”誉王举杯笑言“这天下万事还是以和为贵,小王从军却不好战,来此正为和”
呵呵··秦宇笑了笑,眼神瞄向另一边的司马绍钧出声问“成王殿下觉得呢?”
“小王觉得与友和,与敌只能战”司马绍钧轻轻一笑,端起酒杯说“只是这世上敌友总是难辨”
敌友难辨!哈哈哈···秦宇忽地大笑,举杯说“成王殿下一语点醒梦中人,本王敬殿下”
誉王脸色微变,看了一眼对面的成王,心里有一丝不安,而司马绍钧看着晋王的笑容,心里划过一丝怪异。
他到底要干什么?
丝竹声再起,秦宇看着殿中的舞女,斜靠了靠身子,随口说“听闻明月舞女,纤手细腰,想必水袖曼舞时更为曼妙,让人神往”
呵呵··誉王笑笑,抬眉看看对面的司马绍钧,思索着之前晋王的话,故意开口说“舞乐之精粹还在丝竹,这明月最懂音律的莫非十六弟了!”
晋王微微抬眉没有出声,誉王意有所指的说“成王琴声,能使英雄‘倾国倾城’,王爷该听听才是”
上钩的很快嘛!
秦宇扫到司马绍钧愠怒之色一闪而逝,心底的得意忽地又没了,但仍顺势说“不知成王可否献艺”
司马绍安一贯愿意讥讽他,尤其是他在大雍的过去,司马绍钧一向觉得这是一种色厉内荏,从来也懒得搭理,不过今天提起,却让他猛地一阵愤怒,还好他很快就压制住了。
“小王久不弹奏,早已生疏”司马绍钧平复心绪,温和的说“恐怕要扫王爷和六哥的雅兴了”
“本王言语有失,殿下见谅”秦宇举杯歉然的看向司马绍钧。
“我也敬十六弟”誉王跟着举杯“为兄胡言,岂能让贤弟为‘伶人’之事”
这誉王还没完了!秦宇暗自皱眉,不过这也算达成了他的目的,他按下不满没有出声。
司马绍钧举杯回敬,嘴角犹自扬着,只是扫向誉王的目光尤为冰冷,强行按下心里愤怒。
宫宴继续,誉王屡屡出言试探,愈发觉得晋王对司马绍钧的维护之意慎重,昨日的欣喜消散。
晋王坐在上首,怡然的观看殿内的歌舞,目光平静看不出深浅,司马绍钧瞥着他,心里的怪异越来越高,也渐成不安之势。
忽然晋王的目光看过来,轻轻一笑,举杯敬酒,誉王瞧着这一幕,心惊了一下。
夜半,宫宴散去,成王和誉王一同离去,谁也么同谁多说一句。
“成王殿下留步”
誉王和成王一同驻足,李晗追至面前,行礼后冲司马绍钧说“成王殿下,我王邀殿下赏菊,请殿下留步”
司马绍钧心里一惊,一瞬间醒悟晋王在伪装什么,这宫宴是为了什么,瞥见誉王的色变,他更加确定心里的想法。
“殿下这边请”李晗见他不出声,主动侧身引路。
司马绍钧犹豫一下,依旧温和的颔首说“有劳”
后园
秦宇坐在石桌旁,宫灯挑在四周,照亮他的身侧,却让四周显得更为昏暗,司马绍钧远看着他,仿佛是秦宇在黑暗里努力的撑着那丝光亮一样。
司马绍钧站到他身前没有出声,秦宇笑了一下“殿下请坐”司马绍钧坐下,秦宇也没再出声。
四下静谧,只有他们二人坐在那里,看着清月下盛开的菊花。
良久,司马绍钧开口“王爷将誉王引至此地,就是为了让他误会··你我?可是司马绍安不是傻子,不会为了此等小事乱了方寸。”
“那殿下担忧什么?”秦宇没有意外司马绍钧猜到,猜不到他才奇怪。
“只是不解王爷意欲何为?”司马绍钧转头看他。
“他越慌张就越会露出破绽,等到破绽足够大,本王就赢了”秦宇也看着他,语气十分笃定。
“若是司马绍安想明白了,王爷不是功亏一篑”司马绍钧冷笑一声。
晋王的算计让他愤怒,也让他觉得好笑,权利争斗怎么会因为一个过去动摇,司马绍安要是相信就是傻子。
秦宇明白他心中所想,可绍钧这不是利用情,更不是利用过去,而是利用人心,司马绍安的心里不敢冒一丝险,所以不可能不信。
“是吗?”秦宇不在意的抬抬眉,还是笃定的说“你信不信今晚之后,令兄会更相信这‘私情’的”
司马绍钧脸色微变,秦宇了然一笑又说“司马绍钧你依仗了解本王,而本王的依仗的是司马绍安不了解本王”
“王爷倒是让我想同司马绍安联手了”
“呵呵··这威胁太弱了,不该出于成王殿下之口”
晋王笑了,笑容让司马绍钧很不舒服,他展眉看着他说“我和他争斗,但是应对王爷勉强联手,未尝不可!”
哈哈哈···秦宇笑的更盛了,良久才收了笑声。
“世间至亲本是最该相信的人,但是对你我却恰恰相反,最该提防就是至亲,我以为成王明白,毕竟你我都是皇子”
是啊!晋王笑着目光却很冷,让司马绍钧心里的愤怒一下子冻住了,他也笑了“王爷说的有道理”
“那小王也想告诉王爷,若是此举失败,小王恐怕就再与皇位无缘,这明月就是誉王的了”
“怎么成王殿下认输了?”司马绍钧又笑的如沐春风,秦宇不知成王殿下又依仗了什么自信。
“王爷不会让明月夺嫡结束的”司马绍钧眼睑微垂,缓缓的说“因为我了解王爷”
“呵呵··和成王对弈,不必遮盖,本王觉得很有意思”
“小王也觉得很有意思”
他们不必伪装,因为太过熟悉,所以给出的选择总是没有退路,无论是谁。
“不早了,本王该休息了”秦宇起身“成王殿下自便,这宫内的秋菊长得犹好”
晋王脚步声远去,司马绍钧坐在原地真的仔细端详着盛开的秋菊,这秋菊确实长得很好,只是秋菊美,却偏开在凋零的秋天,美的凄凉。
吴国
晋王卧病,金田关一片平静,确切的说整个大雍都平静如水,而这一切让付玉思不安。
誉王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争得明月大位,必然不想同晋王动兵戈,但晋王却不同,因为那篇檄文,晋王不能不起兵攻陷金田关,付玉思本以为这是一个没办法解决的矛盾,但是···
“军师··军师··”杜雪堂见付玉思出神很久,开口说“誉王不在金田关,军师以为如何”
付玉思回神,看着面前的杜雪堂,吩咐说“让飞鸿镖局的人查查藤安商会最近有没有商队到大梁”
“是!”
“等等··再查查有没有到彭城的!”付玉思看着地图基本已经确认了自己的想法。
除非司马绍钧亲自出面,否则无法解释为什么本该波涛汹涌的河面,如此平静。
誉王想留下金田关,但不想和晋王动兵戈,好腾出手一举击溃成王,而成王正想借晋王和誉王交战,保住自己的地位甚至更进步一。
至于晋王既想要金田关,又想不过分动武。这本该是个无法解决的难题,而且付玉思也乐见其成,可是晋王让这个本该已定的局面,有了变数。
毕竟这是个出人意料的人,无数次他的预测都被晋王打破,所以面对晋王,不能不多想一步,否则自己才是没有退路的那一个。
两日后
“军师,几日前藤安商会以贩茶之名,进入彭城”杜雪堂沉声说。
藤安商会会长常荣亲自前往,这常荣本就是明月常氏的人,常氏拥护成王,如此一切自然不言而明。
“是嘛!”付玉思很平静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杜雪堂看着他,觉得付玉思平静下掩藏着焦躁,还有狠绝···
后园,付玉思看着等在前方的吴王,终于有忧愁显现,但在吴王转身的一刹那又瞬间敛去。
“王爷”
“玉思,你怎么才来,本王等了好一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