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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过了需要一心保全自己的时候,过渡到了一心要保全那小女孩的时期了。
唐赫却在他身边蹲了下来; 仔仔细细地看了他一会儿,从他被紧缚的双腿看到了他雪白的胸膛; 再从他的胸膛移到了他眉眼和略显苍白的唇。
即便是他也不得不承认; 白少央虚弱的模样要比平时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要漂亮多了。
漂亮得能让他的欲望从身下升腾起来,窜到他的脑门,闪到他的热血里。
等白少央都有些疑惑的时候; 他才不急不缓地说道:“看来你还真是个君子。”
白少央道:“我都能做君子; 你就不能不做一回小人?”
他听起来是在恳求,可面上并没有半点恳求之色。
唐赫只阴阳怪气地笑道:“你是在求我放过那女孩?”
白少央只苦笑道:“我若说是,你会放过那女孩吗?”
出乎意料的是,唐赫居然说道:“我倒是可以放过那女孩。”
他看起来简直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可却没想到居然真的为了白少央而松了口。
可还没等诧异之色从白少央的面上闪过去; 唐赫就接着补充道:“我可以不杀她,也可以不让她变成一个白痴,但我会把她卖到很远的地方去。”
白少央听得默默无言,只是同情地看了一眼缩在一边的舒小醉。
这已经是他能为这女孩所争取到的最好的结局了,其它的他也是无能为力了。
可唐赫的话还没有说完。
他接下来便对着白少央道:“我不打算杀你了。”
白少央挑眉道:“你说什么?”
他本应该为此感到庆幸,可是现在的他却一点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好兆头。
唐赫缓缓道:“看在你还有几分硬骨头和善心的情况下,我已经决定把你当做我的藏品了。”
白少央几乎用一种看着怪物的眼神看着他,口中喃喃道:“你要怎么把我当藏品?”
唐赫淡淡道:“我会驯服你、教导你、彻彻底底地掌控你。你会日日夜夜都被我带在身边,听我的,吃我的,还要睡我的。”
说完这些,他忽然抬起了高傲的头颅,用一种野兽一样的目光看了白少央一眼,仿佛要把这个人吃干抹净,整个吞下才肯罢休。
“我要在月光下干你,在竹林里艹你,在花丛里狠狠上你,我要在各种时刻、各种地方,用各种姿态来奸你。你尽可以反抗,也可以骂人,但我最后一定会把你日到服气。”
白少央几乎听得目瞪口呆,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唐赫冷冷道:“你刚才说我只有折磨人的时候才能硬得起来,所以我打算现在就奸你。你尽可以拒绝,但我不会答应。”
白少央面色惨白,嘴角猛然一搐道:“你要在一个孩子面前奸我?”
唐赫冷笑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意一个孩子?难道你不该在意自己要被奸了?”
白少央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表情,只面上无波,眼底无尘道:
“我有什么好在意的?你若想奸我,就等于帮我自杀,我感激你还来不及。”
唐赫挑眉道:“你说什么?”
白少央简直有些无力道:“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有奸过别人?”
唐赫如被戳中了弱点一般,立时阴霾满面,声音冷然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白少央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你既没有经验,想必根本不知如何拿捏分寸。可我一来从没被人碰过,二来本就身受重伤,三来我今年才十六岁,所以你一旦没轻没重起来,我即便不伤势加重而死,也会肠壁破损而亡。这两样若不能要了我的命,我也可能因为伤口处理不当,而感染上什么不知名的邪症,没过几天就能去见阎王。你想日日夜夜地干我,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他把这件事分析得有条有理、一点不乱,仿佛不是在说被奸的恶果,而是心平气和地和唐赫讨价还价似的。
唐赫听得沉默了半晌,终于还是说道:“我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你这么奇怪的男人。”
白少央淡淡道:“我奇不奇怪不要紧,要紧的是你会不会算账。你是想奸我一时,还是想奸我一世?”
唐赫冷笑道:“我不仅要奸你一世,而且我今晚就要办了你。”
白少央无奈道:“你若一定要办了我,至少也要在我的身子下面涂点乳膏。”
唐赫奇异道:“乳膏?”
白少央叹了口气道:“我的后面从来没被人碰过,你若不涂点乳膏润滑一下,只怕伤口会大得吓人。涂了这玩意儿,你进去得也容易一点。”
唐赫笑道:“你看起来好像一点也不怕被我奸了。”
白少央谈得振振有词,说得头头是道,仿佛早就准备好了似的。
白少央面上一冷道:“我当然不愿被你这么奸了,但你若决心已定,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尽力减少一点痛苦罢了。”
唐赫微微一笑道:“看来你的脾气很臭,脑子却不臭。”
白少央心中一松道:“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唐赫道:“我可以去拿乳膏,也可以试着对你温柔一点。”
他虽然觉得全天下的伪君子都该去死,但却不介意对真君子展现出一点尊重。
所以他决定要一边尊重白少央一边去奸他,这仿佛是他能拿出的最大的诚意。
而等他转身离开这木屋时,白少央却在他身后叫道:“你不点我的哑穴?难道你不怕我叫出来,或者是咬舌自尽?”
唐赫冷笑道:“我若听到你的叫喊,或是回来之后看见你死了,这小孩儿就死定了。所以你若想她去死,就尽可以自杀,也尽可以呼救。”
说完这句他就走了,走得干脆利落,不带一点犹豫。
白少央本来还在暗喜,可一听他在门外落锁的声音,心又跟着沉了一沉。
可他看向舒小醉的时候,眼神却跟着亮了一亮。
“你已经搜了很久,真的不打算回去?”
云观路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和叶深浅一起在这片林子里搜了好几个时辰了。
天色已经转暗,在没有火把照明的情况下,恐怕他们是走不了多远的。
但是叶深浅只是沉默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淡淡道:“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云观路无奈道:“我不是想放弃,只是觉得他们未必就在这片林子里,也许我们该搜搜别的地方。”
叶深浅淡淡道:“茶铺里死的那个杀手受的是极快的一刀,而这附近只有白少央才有可能发出这么快的一刀。”
云观路叹了口气道:“也罢,咱们便接着寻吧。”
他刚说完这句话,叶深浅的肚子就开始叫了。
云观路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道:“肚子叫成这样,你都不觉得难受?”
叶深浅叹了口气道:“我都已经饿了,想必白少央饿得更加厉害,如果他一边受着饿一边受着折磨,岂不比我要难受十倍?”
一想到这里,他的叹息便一层比一层深重,哪里还能吃得下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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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小醉只是个十岁的女孩,唐赫即便绑了她,也不会绑得太紧,所以白少央让舒小醉挪了过来,用嘴帮她咬开了绳索。
可舒小醉即便是获得了自由,也仍是惊魂未定,白少央安慰了她几句之后,她便醒过神来,开始帮白少央解开绳索。可白少央身上被绑得太紧,而且一动就疼个半天,她解了半天还是发现无能为力,急得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
白少央强忍着身上的痛苦,含笑安慰道:“刚刚你被那恶人欺负的时候都没哭,怎么现在却哭了呢?”
舒小醉一边掉泪一边抹泪道:“那恶人不会再欺负我了,可他就要去欺负哥哥你了。”
她哭得汹涌澎湃,眼圈红得吓人,泪水想止都止不住。
白少央看得头大,只得叹道:“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舒小醉抽抽搭搭地说道:“这……这地方是一个山中老猎人的木屋,我以前来过。”
她虽没有说那老猎人去了哪里,但白少央已经多多少少猜中了。
白少央想了一想,只恨恨道:“可惜门被锁了,只怕是很难打开。”
舒小醉既然来过,就该知道怎么回去,若是她能离开这个小木屋,就能替他去通风报信了。
舒小醉也道:“这屋子里有一个小洞,我可以钻过去。”
她瘦得和个小猴子一样,虽然长了十岁,却只有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