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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生则说道:“本宫所要之人,怎可等到明日?”
董荣见苻生非去不可,便又说道:“张承狼子野心,欲谋圣驾。太子为保陛下安危,逮捕全家。”
苻生笑着点点头。
半个时辰后,苻生率兵将张府团团围住。得到下人禀报的张承立即带着家丁来到府门,走到苻生面前生气地说道:“太子殿下,张承未做违法之事,今日之举意欲何为?”
苻生用手中马鞭一直张承,不屑地说道:“怎么,见了本宫还不跪下行礼?”
张承虽已怒火冲天,但毕竟自己是臣苻生为君,故而极不情愿地撩衣跪地行礼说道:“张承见过太子殿下。”突然,苻生身边的两名贴身护卫将张承抓了起来。怒发冲冠的张承虽不能动,但朝苻生大喊道:“天子犯法与民同罪!怎可无凭无据肆意抓人!”
苻生却淡然说道:“一搜便知。”说完向身后众位将士做了一个手势,大家蜂拥而入闯进张府见人就抓。
与此同时,独坐在房内正暗自神伤的张慕媱忽听外面吵吵嚷嚷,先用手帕拭去脸上泪痕,然后起身开门一探究竟。没想到,身穿铠甲的几名士兵突然闯了过来。吓得花容失色的张慕媱立即后退几步,胆怯地问道:“何人竟敢擅闯张府!”这几人没有说话,将其押到前院。
此时的前院早已站满众人。坐在椅上的苻生一见到张慕媱,立即从座而起。虽有有心让人给其松绑,但此乃是非之地便又坐下。
明白事情来龙去脉的张承破口大骂道:“苻生,你竟为私欲,明抢小女!秦国迟早毁在你手!”
听到此话的苻生气得几步走到张承面前,扇其耳光喊道:“竟敢辱骂本宫!”因为力道太大,几滴鲜血顺着张承的嘴角流了下来。
张慕媱失声大喊道:“父亲!”
已是雷霆之怒的张承随后将自己的口水吐在苻生脸上,大骂道:“畜生!”
性情凶残的苻生立即拔出腰中宝剑,刺向张承的左胸。张承满嘴是血的说道:“苻生,他日定遭天谴!”然后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将混有鲜血的口水再次吐到苻生脸上。
恼怒的苻生将剑先是拔了出来,而后再次重重地刺了进去。张承倒地,气绝身亡。而悲愤交加的张慕媱也因气血攻心昏了过去。
原本只想将张慕媱带回东宫的苻生,在接连被张承吐了两次口水之后,将自己本性完全暴露。他用衣袖擦去脸上的口水之后,然后手挥宝剑大喊道:“除张慕媱外,不留活口!”
一时间,惨叫之声连绵不绝横尸遍地。张府上下共计六十三口就这样被人了解其命。但这却仍不能平息苻生怒火,他下令道:“放火烧府!”而后带着昏厥的张慕媱离开,留下了一片火海。
因为此事动静太大,不多一时,整个长安城内尽人皆知无不震惊。就连苟夫人也都吃惊不已,她从未想害张氏父女性命,同时亦对苻生的残暴心有余悸毛骨悚然。因此,她急忙去找苻坚。
看到满脸怒气的苻坚,苟夫人失声叫喊道:“文玉,不可!”
双眼布满血丝的苻坚怒视苟夫人,大声说道:“我意已决,休要阻拦!”
苟夫人见他态度如此坚决,便双膝跪地流泪说道:“文玉,王爷已去。倘若你有些许闪失,母亲有何理由恋眷尘世!”
苻坚走到苟夫人面前,跪下用手拭去其脸上泪水,说道:“文玉不可无视此事,心安理得度日。张府上下冤杀,慕媱更被苻生带进宫中生死未卜。故告御状,请陛下严惩苻生,放出慕媱,以慰张家老小在天之灵。”
苟夫人连连摇头说道:“文玉,陛下刚封太子未久,纵使洗刷张家冤屈,亦让天下皆知陛下选储不周。万一龙颜大怒,不但王爷一世英明付诸东流,而且王府亦会牵连。既然此事已出,便无挽回余地,不如随他去吧。”
苻坚却二目圆睁地猛地站了起来,就往外走。情急之下的苟夫人双手抱住苻坚的左腿喊道:“文玉!”可苻坚冷冷地说道:“母亲眼中,张家乃是外人。而在文玉眼中,却截然相反!”
无计可施的苟夫人只好说道:“不如这样,先去李府找你舅父,商量应对之策,也总好过如此冒失进宫。”
苻坚低头看着正祈求自己的母亲,心软地俯身将其扶起。苟夫人拉着苻坚的手,离开王府。
与此同时,得知苻生放火杀人抢人的李威,既对其举愤恨不已,却又无可奈何。就在这时,李忠走了进来行礼说道:“东海王与其母欲见将军。”李威急忙快步走到府门,亲自迎接。
苻坚看到李威之后,立即说道:“舅父,慕媱”他还为说完。李威急忙摇了一下头,并将二人带到偏厅并让下人出去,自己又亲自关上门窗之后转身说道:“文玉,你之心意舅父皆知。可圣心难测,万一陛下护犊心切,王府岂非大祸临头。”
苻坚却义正言辞地说道:“此事如此明了,陛下岂能不秉公处理?”
李威摇头说道:“常言道,虎毒不食子,何况陛下宅心仁厚。且那日朝堂之上,众多朝中重臣皆拥护之。就算此事皆是他错,群臣亦会为其周旋。而且现在死无对证”他还为说完。
苻坚不满地说道:“依您之见,应明哲保身见死不救?”
李威急忙解释道:“非也。舅父问你,你是在意慕媱的清白还是性命?”
苻坚坚定地回道:“性命。”
李威说道:“文玉胸襟,无人可及。舅父即刻进宫,保其性命。他日想其解法,救出慕媱。不过文玉,亦从此刻开始,努力向上积攒实力。舅父与吕婆楼定会鼎力相助。”
少不更事的苻坚相信了李威之言,行礼说道:“多谢舅父!”
李威笑着将他扶起。一旁的苟夫人这才放心地含笑说道:“如此甚好,文玉,回府静候佳音,可好?”
苻坚回身对苟夫人说道:“日后救出慕媱,是否同意婚约?”
苟夫人违心地点了点头。
苻坚这才放心地再次向李威行礼说道:“一切有劳舅父。“李威则说道:“既是家人,无需言谢。舅父即刻进宫,保其性命。”
苟夫人向李威作揖行礼。李威看着苟夫人,笑了。
清醒之后的张慕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由金丝楠木制成黄纱为幔的大床之上,便急忙起身下床。可坐在椅上的苻生则说道:“欲往何处?”
张慕媱一见苻生,立即怒从心生地叫喊道:“我要杀了你!”并向苻生冲了过来。苻生一手抓住慕媱的手并将其揽入怀中,而另一只手摸着早已气得满脸通红的小脸,笑着说道:“真美,生起起来都如此美艳动人。”
张慕媱知道今日不能逃出苻生手心,便想咬舌自尽。但苻生怎会让她死去,一手用力捏住其脖子,另一只手从袖中取出手帕塞进其嘴中。然后将她抱在床上,正想脱下她的衣服时,一名宫人走了进来,行礼说道:“启禀殿下,李威将军求见。”
气急败坏的苻生刚想说不见,但又一想,发生如此大事,万一父皇责怪,李威则是最好帮手。于是,他起身说道:“将她捆绑起来。”而后离去。
第5章 苻生称帝
李威看到苻生之后,便向其行礼。苻生让他起身之后,询问道:“此时进宫,何事?”李威刚想说话,这时一名宫人走了进来,行礼说道:“启禀殿下,董大人求见。”苻生点头说道:“请其进殿。”
片刻之后,董荣走进殿内,刚想向苻生行礼时。却被苻生摆手说道:“无须多礼,坐吧。”
董荣谢过坐下,而后对李威说道:“将军可为张府之事而来?”
苻生目不转睛地看着李威。李威镇定自若地答道:“非也。此次进宫乃为殿下而来。苻生疑惑地看着他。李威继续说道:“此事甚大,陛下定会知晓。故此特来劝解殿下,无论陛下说何话,做何事,务必咬定张承蓄意谋反,殿下此举皆为陛下,更为秦国。”
苻生见他字里行间皆为自己着想,便含笑说道:“有劳将军费心周全。”
李威又说道:“不知殿下打算如何处置张承之女,是否依旧封为美人?”
苻生生气地说道:“他们父女二人冥顽不化,方才还欲咬舌自尽。”
李威虽心中暗自吃惊,但表面依旧平静似水地说道:“她已死去?”
苻生睁大双眼说道:“费尽周折抢到手中,岂会轻易让其死去?现已绑之。”
李威说道:“殿下所言甚是,只是这并非长久之计。”
苻生立即说道:“有何高见?”
李威回道:“心病还需心药医。不如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