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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差点忘了,你可是对你的太子妃情深似海,除了她。你连个侍寝宫女都没有吧。”景钧似乎心情很好的顺着少姚的颤抖的颈畔一路慢慢啃噬了下去,像要把身下的人啃噬殆尽一样。一片片嫣红的吻痕在瓷白的肌肤上妖冶的渲染开来:“你可知道为了今天,我谋划了多久?”
少姚听得不明所以,今天?今天怎么了?腰肢被蛮横的按住。胸前的一点朱红被恶意的用齿间咬住!
“嘶~疼——你做什么?!”少姚恐慌的挣扎,羞耻和疼痛交杂着。不明白男人的胸口有什么好咬好摸的?两个都是男人,摸自己的不一样的吗?再说了,哪有女子的柔软温香?
胸口的舌尖戏谑的扫了几下后,少姚脸色难堪的僵着身体,感觉到那温热的唇舌慢慢的向下移动。
。“你还喜不喜欢我?”景钧突然问,把少姚的一条腿抬起屈曲压向肩头,令少姚难堪得不得了的姿势!
“不要!松开我!”少姚终于克制不住的拼命挣扎,哆嗦着要把脚踝挣脱出来。失去了平素文雅温和的模样,像被落入陷阱的小兽般无助恐慌。
“问你呢,你喜不喜欢我?”景钧轻轻一口咬在少姚小腿上,细滑柔韧的皮肤上留下一个齿痕。
“不喜欢!讨厌死了!滚开!”少姚勉力挣扎,只是之前的打斗早已耗尽了他的大半力气,又受了伤。身体早已虚弱不堪,让这挣扎无力得有些可怜,反而愈发的勾起人的侵占欲。
景钧目光黯淡下去,随即又笑起来开始顺着向上啃咬:“哥哥比我想像得味道还要好上千百倍。”轻而易举的压制住少姚微弱的抵抗,赤果果的目光盯着某处从未被人见过的地方。
这样的目光令人想当不安!“放开我!”少姚惊恐万状的挣扎,像落在猎人手里的小鹿。
景钧看着少姚惊惶的眼眸又有些心软了,慢慢松开手,看着少姚飞速的缩在了被子里瑟瑟发抖。
景钧从床头的暗格里取出两个盒子打开,一盒里面是暗红色的药丸,另一盒是一盒晶莹剔透的软膏。
拿出一枚药丸捻破表面的蜂蜡强势的塞入少姚嘴里,捂着少姚的嘴看着他呛了几下才吞下去。
“你又给我吃了什么?”少姚想把东西吐出来,徒劳无力的干呕了几下,奈何那东西入口即化。
景钧拨开少姚额前散乱的湿发:“止疼的药。”
“吃这个做什么?”少姚下意识的问,下一秒就又被从被子里拖了出来翻过身按住。
“不要!救命!”少姚虽然没什么力气了却依然努力挣扎,赤果果的脊背在微弱的光芒下也格外显眼。虚软的双腿被无法反抗的抵住分开,能清晰的感受到抵制在身后大腿上强悍的肌肉线条。
“滚开!”少姚即使腰肢已经被按住,也仍然虚弱的固执的挣扎着。
背后的人置若未闻,一道火热的唇舌顺着颤抖的脊背一路啃咬着向下。然后少姚便感觉到某个自己都从未见过的地方被温热的掌心覆盖住……
“不要!滚开!救——呜——疼————”
狭窄的甬道被强行从外撑开,明显的异物感令人惊惧。能感觉到冰凉的指尖携裹着滑腻的什么东西探了进去!鲜明的异物感让人惊恐万分,少姚终于压制不住的颤抖着低声哽咽:“昏君!暴君!无耻!下流!住手———呜……”难堪和疼痛挑战着他所有的意志力,拼命地要躲开□□逐渐探入的指尖。
出乎意料的柔软和□□让景钧本就紧绷的意志力当场崩溃,勉强的拿软膏润滑到能勉强挤进去三根手指便按住挣扎个不停的少姚抬起他的腰肢不容抗拒的开始挺了进去……
“!!!”一瞬间疼得少姚连声音都已经发不出来,好像被人拿钝刀子刨开了一样。
“放松点儿,你会受伤的。”景钧被卡在一半了憋得满头大汗,安慰般的吻了吻少姚线条优美的脊背。
少姚眼前阵阵发黑,好不容易才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哆嗦着骂“昏君——暴君——唔——啊!!!”
“……”景钧直接完全挺了进去
接下来强势的律动逼得少姚只能痛苦剧烈的喘息着以此减轻些许疼痛。
润滑不足的地方很快有着鲜红的血液顺着瓷白的肌肤滑下,反而显得愈发妖艳。
愈发深入强势的动作逐渐让少姚连声音都发不出,意识抵抗不住的逐渐模糊……不知道新婚之夜的时候,自己喝醉了酒与素兰鱼水之欢的时候,素兰是不是也这般疼?
幸好这昏君没有看中素兰,不然她怎么受得了这般耻辱与疼痛?少姚这般想着气息和抵抗也逐渐微弱了下去。
一时间,房间里只余下粗重的喘息声和偶尔一两声虚弱的低泣。
……
待景钧终于泄出来的时候,突然觉得已经此生无憾!有种海阔天空,万事皆空的豪放感。什么仇恨,什么帝王,又都有什么意思?
看着怀里安静的人儿似乎早已经昏了过去,伸手探了探少姚的脉息虽是弱了一些,倒还平缓无大碍。看着怀里的人浑身青紫嫣红痕迹的人,满足之余也有些后悔心疼,这样怕是把他吓坏了。慢慢擦尽少姚脸上的泪痕,景钧突然控制不住的笑了。往常看见史书上某代帝王为了某个人不惜破国,他还时常笑话他们为色所迷。可如今居然突然有点理解他们了。美人乡,果然是英雄冢。
把少姚手上的银链解开,手腕上有些细嫩的皮肤都破了浸出血来。看样子刚才确实挣扎得很凶,下次换成软带绑吧。
“来人。”一声呼唤,又变成了冷漠威严的样子。
门外听这里面动静听得战战兢兢的宫人忙进屋跪下叩首,这里头动静闹得也太凶了!先前还能听见有人骂人,隔的门板厚了,依稀听得好像居然还是骂的大君!后来又是剧烈的打斗声,再后来又好像是夹杂了哭声的骂声,再后来又了无生息。若不是这位大君下了令,不得传召不得入内。在里头打斗声传来的时候,外头的暗卫就要冲进去护驾了。听得人在外头心惊胆战的,生怕君上遭了什么意外。
“把这收拾一下,把御医叫来。”景钧下了令以后就把人拿衣衫裹住,抱到隔间的浴池慢慢洗净,把伤处上了药。
看着少姚上药时都紧皱着的眉头,景钧尽力压制着任然躁动不安的欲望,哥哥这身体本就弱一些,这一夜本就有些勉强了哥哥了,再做下去可真就是个暴君了。
把御医召来把了脉,确定除了体虚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以后。又熬了剂安神定惊的汤药给少姚喂下,看着他眉头逐渐舒展开来,呼吸逐渐稳定。景钧才抱着人沉沉睡去。
梦里他好像又看见了那个温和的少年在雷雨天的时候,把他护在怀里轻声哄着他入睡的模样。
那是他曾经暗无天日的日子里,最温暖的存在了。
哥哥,你终于只属于我一个人了,真好。
第6章 阶下囚
簌簌下了几日的大雪已经停了,车马在空旷的边野上行进。桃夭坐在车里看着面前的一幅画出神,画纸上赫然画着一株桃花树,花影重重之间有一个清秀的少年正斜倚在树梢上睡觉。画中的少年似乎睡得极好,连手中的书本落在了地上都未曾发现。桃夭看着画里的人,不禁苦笑,似乎仍能看见自己遍寻兄长不见,最后发现他居然在树上睡着了的情景。叫醒他的时候,对方一不小心从树上跌下来摔得龇牙咧嘴却反过来安慰被惊到的自己的样子。
“真是个心软的笨蛋。”
想来那大君只是拿大哥做个人质,虽可能会软禁他,倒也不至于伤害于他。等我处理完了这边的事情,我一定会去接你的!大哥,等我。
……
不论发生了什么,只要不是阴雨天,第二天的太阳都会照常升起。
一阵欢悦的鸟鸣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阳光投进一片寂静的屋子里,破碎的光斑撒在厚重华美的帷幕上。
少姚本就睡得极浅,被这一吵也就醒了。转个头继续睡,发现有什么不对?耳畔传来平稳的呼吸声,疑惑的转头,一个线条优美的下颚映入眼帘。再往上看,皮肤很好干净细致,笔直的鼻梁,纤长的睫毛在下眼睑留下一簇阴影,很动人心魄的一张脸?可是?凛遥国的大君怎么会在这儿?
身体的感觉也逐渐后知后觉的恢复,□□还残留着鲜明的异物感和疼痛。“……听闻太子妃也是扬名澜沧国的美人……”“本君可不喜欢强人所难……”“……莫要伤害素兰……我,你随意吧。”“疼,不要————”“昏君!暴君!滚开……”
噩梦一样的记忆像臭水沟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