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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怎么了!”景钧突然停下来捧着少姚的下巴瞧了瞧,确定只是破了点皮才放下心来:“你差点吓死我了!你慢慢适应一下,待会儿就舒服了。”景钧又纠缠上少姚安静的欲望,同时开始慢慢挺动腰身,不再像刚才那般冲动,进入的角度和速度都看着少姚的表情慢慢调整……
不意外的看着少姚由痛苦转为疑惑,又由疑惑转为惊诧抗拒的表情!瓷白的肌肤逐渐覆上一层淡淡的樱粉色,体温逐渐升高。
“怎么样?哥哥有感觉了吗?”景钧慢慢减缓速度。
“停下——求你——”少姚闭着眼又拿胳膊遮住眼眸,自欺欺人的不去看在发生什么,也不想去相信。
“嗯,不错,看来有感觉了。”景钧笑笑找准最敏感脆弱的某一点挺了上去,不出意料的听见一声压制不住的惊喘!迎着少姚半是疑惑半是惊惧的目光,景钧又开始强势的律动……
一次次激烈的欢愉,少姚挣扎着沉沦,被逼得无处可逃。最后的记忆是景钧泄出一次后抱住他,在他耳边轻声喘息着呢喃:“别离开我……”似哀求似悲声。
少姚还没听清就又被按住,被迫接受新一轮的攻势……
……
少姚再醒来的时候只听见马车吱吱呀呀的声音,头昏昏沉沉的疼,不明自己身在何处?只是奇怪屋子怎么变小了?睁着眼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在马车上。
怎么会又在马车上了?少姚都不敢睡觉了!本来在王府睡着醒来发现在宫里,在宫里晕过去醒来又发现自己在马车上!少姚撑着软绵绵的身体就要起身,刚刚一动浑身就是针扎一样的酸疼和□□的钝疼,疼得少姚闷哼一声又倒下去。
“哥哥,醒了?”在一旁看折子的景钧走过来抱起少姚让他倚在软枕上,把一杯热茶抵到少姚唇边:“醒了就好,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来喝口水。”
少姚喉头正干安静的饮完了一杯茶才缓过来,陌生的环境里看见熟悉的人让人安心不少。
“饿不饿?来喝口汤。”景钧又拿过一旁小炉上温着的汤水,吹了吹要喂到少姚嘴里。
少姚身上每块肌肉都在叫嚣着酸疼,连动动手指都疼只得张口喝了口汤。说来也怪,景钧一直对他很好,只是似乎有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似乎把他捧在手心里时时看着才安心。
一个喂一个喝,很快喝完了一碗汤水之后。景钧问少姚想吃什么,又亲自吩咐下去才回身坐下给少姚剥葡萄,细心的连籽也剃掉。
凛遥国能人还不少,初春也能弄出葡萄来。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少姚声音有些沙哑,似乎嗓子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澜沧国,高兴吗?”景钧满脸笑意的把果肉喂到少姚嘴里。
“是吗!”少姚有几分雀跃随即又低落下去,他已经被卖给凛遥国了不是吗?这样回去算什么呢?
“怎么了?不高兴?”景钧敏锐的察觉到少姚的情绪变化。
“没有。”少姚收起表情:“只是你不是一国之君怎么突然想起去澜沧?”
“哥哥,你忘了?每隔几年各个国家的君主都会聚在一起联盟,互相沟通国事及互换资源的么?这次澜沧国的新国君登位,选在他那儿聚集也算其他国君对他的肯定和支持。”景钧说着突然脸色一变:“哥哥,我可不支持他!我只是看你总是想家所以带你去看看而已!到时候你要实在想女儿,就把那那小丫头一起带回来就是了。到时我封她做公主好不好?”
“不用了,我本就对不起素兰,何苦再和她抢女儿。”少姚想到妻女,脸上浮起一丝慰藉。
景钧叹了口气把少姚连人带被子搂进怀里,真是一提到你的妻女就又恨又不敢动!
少姚身上难受得紧不敢乱动,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大着胆子问:“我又做错什么了?”
“什么?”景钧一头雾水的看着少姚:“怎么这么问?”
“突然做得这么狠,是我又做错什么了?”少姚话没说完,脸皮倒红了一层。
“你以为我和你欢好是在惩罚你?”景钧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怎么会这么认为的啊你!”一个指尖弹在少姚脑门儿上。
“……”少姚被弹中也没动弹,难道不是嘛?
“这床第之欢本来就是两个互相喜欢的人更近一步接触的事,怎么会拿来做惩罚?喜欢你自然就会想碰碰你,亲亲你,抱抱你,这都是很自然的吧!我不过是太久没碰你所以没控制住而已——”景钧突然瞪圆了眼睛:“哥哥,你该不会以前一直以为我是在罚你吧?”
“……嗯。”少姚突然有点不自在。
“我的天!”景钧苦笑:“怪不得我把你捧在手心里供着一样,你都还是那么怕我。我不是说过我喜欢你嘛?”
“……嗯”
“嗯什么嗯!嗯是什么意思?信还是不信?”
“……嗯”
“你别老嗯!哥哥,你今天得把话说清楚!”
“……”
“你不说话是怎样?再不说话我可罚你了!”
“……嗯。”
“哥哥!!!”
第15章 三月桃林
晚上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才到了专门接待各国皇家国戚的官宅。下马车前景钧拿了顶帽檐垂下长长纱幔的帽子戴在少姚头上,纱幔的尾端垂到了少姚脚踝。
“戴这个做什么?怕我被人认出来?”少姚在薄纱里面往外看,景色倒还清楚。
“嗯,一半一半吧。”景钧围着少姚转了一圈打量着。
“什么一半一半?哎——”少姚又被景钧拢到怀里,下意识的往后倾身拉开一点距离。
“你在沧澜被人认出来也没什么,天下相似之人太多了。只是你若是以荣宝王爷的身份出现,我们就不能住在一起了。我倒是不介意别人怎么看我,只是别人若说你一介王爷以色侍人,你怕是回头就和我玉石俱焚了。可是若要护你声名,我岂不是得与你分而居之了。”景钧忽视掉少姚的躲避往前倾了倾身子又靠近了两分:“所以啊你这次是以宠妃的身份陪我出来的。”
“宠妃——”少姚满头黑线:“那荣宝王呢?”
“你瞧那边。”景钧抬抬下巴指向另一辆马车,马车上一个清俊的少年,少年乌发雪肤,明眸皓齿,身姿挺拔,削肩细腰,与少姚一模一样,只是比少姚少两分和善及缺几分清贵之气罢了。
“他、他——”少姚震惊了一把。
“不过是□□而已,若真有和哥哥长得一样的人,我何苦单相思这许久?吃不到真肉吃点豆子也行啊。可惜——”景钧摇摇头抱着少姚下了车,似乎对没有早点把少姚吃干抹净颇为遗憾。
夜里景钧顾忌着少姚的身体,担心他受不住这沿途奔波。一进门便招了随行御医给少姚把了脉,开了温补调和的药膳给炖上。吃了饭后陪着少姚在院子里转圈儿的散步消食,末了又吩咐人煮了放松心神的药浴给少姚细细泡了澡,最后更是亲自给少姚捏肩捶腿舒缓经络。
本来昨晚这么一闹少姚对景钧多多少少是有些气愤的,只是现在被这么体贴入微的照顾着,还有点不好意思生气了。只是少姚一直觉得自己虽然比其他兄弟身体差点,可从小也是习文练武的,突然被当成一个易破碎的瓷器一样精心照顾起来,感觉怪怪的……
队伍浩浩荡荡的行进了十几日才走入沧澜的地界。
近乡情更怯。少姚一半心不愿再见那些亲人一半心又很挂念,那毕竟是和他朝夕相处了二十多年的人啊!
景钧似乎总能察觉到少姚的情绪变化,更加的体贴入微。找了许多有趣的奇文异录和少姚天南地北天上地下的乱侃,每每观点独到妙语连连,分散了少姚大部分的注意力。夜间按着少姚欢好时也大多顾及少姚的感受,慢慢消除了少姚对□□的恐惧。至少现在景钧把少姚按倒的时候,少姚不再脸色惨白的哆嗦成一团,而是面红耳赤的咬牙忍着,忍不住了便昏君暴君的骂,连剩下的注意力也被分散了。
真到沧澜皇宫时,少姚反而镇定了下来。被景钧牵着一步步的踏进防卫森严的行宫,透过纱幔瞧着这些景色,倒有了几分游子归家的感觉。
这聚集的前几日是各国君王会面,讨论国事交换资源签订盟约的时候。少姚没有机会参加,甚至连出宫门的机会都没有,本来打算偷偷去看妻女的。奈何这行宫里一下聚集了数十个大国的国君,这守卫防备的严密程度,简直是蚊子来了都是哭着走的。更莫说少姚一个大活人溜出去了。
所幸等各位大君讨论完国事后,澜沧便会开始设宴款待众人。到时澜沧所有有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