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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犊子的心思一上来;晏天痕立刻成了炸毛的猫;冲着那个敢招惹蔺玄之的家伙;张牙舞爪地亮爪子。
“你又算是什么东西?〃那少年对晏天痕露出了轻蔑之色。
〃废什么话!〃沈如冰似乎是被这吵吵嚷嚷逼逼个不停地家伙给惹得心烦了;直接起身抽了随身携带的法宝吴钩;二话不说直接将那喋喋不休的家伙给一击毙命。
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那少年已经死了。
飞出去的少年;眼睛之中满满全是不可置信;似乎临死也不知道为何会被杀死;眨眼间他便落到了静静流淌的银色河流之中。
翻滚;然后彻底消失;无影无踪。
沈如冰杀了人;便重新坐回原处;仿佛刚才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似的;无比淡定。
这一动手;先是整个山室之中一片死寂;旋即有人悲吼一声“三弟”;便“锵〃地一声冷锋出鞘。
〃妖女;你竟敢杀我三弟;我杀了你!〃
此人乃是北洲齐家人;北洲乃是超一流世家;家族中有一位铸剑师;名彻整个五洲大陆。
然而数年前;那位铸剑师以身殉剑之后;齐家便开始衰落;这次的百家际会;齐家俨然已经跌岀超一流世家范畴;被别的家族后来居上。
方才死的那位;是齐家嫡系三子;从小也是骄纵惯了;一时间只不过是说错了几句话;得罪了人;竟然殒命。
齐家内斗算是少的;嫡脉几人更是兄友弟恭;好得能穿同一条裤子。
如今三弟死于非丰命;齐家老二自然大受刺激;要和沈如冰拼命。
沈如冰轻蔑地一动眉毛;轻叱了句“找死”;亮噌噌的吴钩长鞭宛若舞动的银蛇游龙;凌厉的裂空风声嗖嗖作响;杀气四溢。
吴钩乃是一件极品宝器;在整个五洲大陆都极为难得;兵器榜上;能排到一百名以前。
齐二也不遑多让;手中持着个冷光灿灿的银月钩刀;冰寒真气环绕着钩刀和吴钩当空对撞;将吴钩绕了几个圈;一下子竟打了回去。
沈如冰是压抑着修为进来的;齐二也是一样;比起沈如冰;齐二的爆发力显然更突出一些吴钩的招式被破了;银月钩刀打成一个圆朝着沈如冰的脖子划过去。
沈如冰虽然名头响亮;然而大多数是被人给吹捧出来的;她修仙之路顺畅通达;无非是因为以她的实力背景;完全能搞到不少以利于提升修为的灵丹妙药。
而这种灵丹妙药;加上自小被人追捧;什么事情都有人替她去做;则会自然而然地导致沈如冰实战经验少得可怜。
若真是比起来;沈如冰的实战水平;绝对比不得修为已经不如她的元天问。
沈如冰的瞳孔骤然紧缩;冷月钩刀已经近在咫尺。
这时;蔺玄之动了;他手腕一转;轻轻甩开之前沈如冰打过的那只玉骨伞;玉骨伞倏然快速旋转;刷的凌空撑开。
玉骨伞的伞面和银月钩刀交相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嘭〃地巨响之后;银色之水竟是被震颤地溅出不少;又倏地收了回去;地面上丝毫湿漉都不存在。
沈如冰惨白着一张脸;显然受到了不小惊吓。
蔺玄之收回那只破了三根骨篾的玉骨伞;站在沈如冰身前;有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魄。
齐二咬牙切齿;手中握着银月钩刀;死死盯着蔺玄之;道:“蔺玄之;我敬你天赋异禀;处事公道;不会将三弟之死记在你头上;没想到;你竟然要替这个贱女人出头!〃
蔺玄之竖起伞;说道:“此处情况诡异;能不能活着走出去尚且不知;有什么深仇大恨;不妨出门再说。〃
〃我咽不下这口气!〃齐二想到他死于非命的弟弟;便心痛难忍;眼睛发红。
蔺玄之说:“难道你想让整个齐舍弟子;都血溅当场吗?〃
齐二顿时浑身大震;说不出话来。
齐家来人也不止齐二一个;还有不少旁系尚在。
旁系弟子虽然也都满心愤慨悲壮;但却比齐二冷静不少。
“二哥;蔺器师说的也对;这里能不能出去还不好说;此时和云瑶宗的这些女人闹翻;不是上策。”
“两派打起来;也不知会发生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我们出去;必然要找那个贱人讨个说法。〃
云瑶宗。
齐家。
这一旦打起来;就不是一人两人的事情;而会成为混战;到时候;场面很可能会不受控制。
齐二额头青筋暴突;骨节泛白;他忍了很久。才咬牙对着沈如冰恨恨说道:“暂且放过你。〃
云瑶宗的弟子也都已经呼啦啦地围上沈如冰嘘寒问暖;沈如冰丢了面子;冷冷一甩袖子便去了别处。
齐家人也不想和云瑶宗的坐在一起;两派一时间成了山洞圆心直径两端;其他人也是零零散散地到处找位置坐着。
蔺玄之坐回来;只听段宇阳不阴不阳地说道:“英雄救美;不错嘛。”
蔺玄之望着晏天痕;后者却垂着脑袋;一声不吭。
蔺玄之道:“不得不救。〃
段宇阳替晏天痕抱不平;道:“方才齐家老三被杀;也没见你如此紧张。〃
蔺玄之淡淡说:“总要有人死。〃
“这是何意?”元天问听出他话中有话。
〃若想破阵;必以血祭。〃蔺玄之道。
晏天痕抬头看向蔺玄之;道:“这是什么意思?〃
蔺玄之眸子柔了几分;道:“这里是个巨大的阵法;按道理来讲;到午夜子时才会触发;但我们提前进来了;破坏了阵法原本的完整性。沉睡在这法阵之中的守镇妖兽;也会提前苏醒。唯一的破解方法;便是在它们出来之前;将一男一女扔进去祭奠。”
段宇阳张着嘴吧;显然是被这说法给震住了。
“这他妈…〃段宇阳先是想了想;才用了个比较合适的词儿:“太玄乎了吧?〃
元天问却是更关心那守镇妖兽;道:“扔下去两个人;若妖兽醒着;吞吃下去也该有动静况且;水已经把骨头都化了;妖兽还吃什么?〃
〃你已经看到妖兽了。〃蔺玄之说。
顺着蔺玄之的视线;元天问看到了一条环绕棺材一圈的银色河流。
河流纹丝未动;宛若静止。
元天问刚想问妖兽在哪儿;一个诡异的想法突然浮上心头;让他不由自主地背脊发寒。
晏天痕也蓦然变了脸色;道:“不…不会吧!〃
说着;晏天痕也顾不得和蔺玄之闹别扭了;主动挪了挪屁股;朝着蔺玄之身上靠了靠。
蔺玄之展开右臂把晏天痕揽在怀中;道:“阿痕别怕;有我保护你。〃
晏天痕的耳朵默默地红了起来;轻轻嗯了一声。
只有段宇阳;一脸懵逼;道:“怎么了?你们是在打什么哑谜?〃
元天问也一把拉过段宇阳;压低声音道:“那个银色的河;就是守镇妖兽的身体;它现在被两个祭品喂饱了;暂时没有苏醒。〃
段宇阳整个人一脸懵逼。
晏天痕激动道:“对了;我听说过这种妖兽;名字叫小化骨龙;它能变成一条液态的银色河流;也能变成一条固态的蛇状!这种小化骨龙可厉害了;它的身体只要溅出来一丁点;就能把一只妖兽给腐蚀掉;是传说中的守尸妖兽!〃
阿白嗷呜地叫了一声;躲在了晏天痕的身后瑟瑟发抖。
段宇阳狐疑地抽着眼睛亮晶晶的晏天痕;道:“你激动个什么劲儿?”
晏天痕意识到自己态度不太对;忍不住摸摸鼻子;吐吐舌头说:“好不容易碰到知道的;一不小心情绪不太稳定。”
段宇阳有些无语。
他再看向那条安静的银河;就止不住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若是这条小化骨龙;当真那么厉害;恐怕一旦苏醒过来;光是朝着他们喷口水;就能把在场所有人给彻彻底底干掉。
段宇阳道:“若是它醒过来了;我们还有活路吗?”
蔺玄之说:“只要在子时之前不会醒来;我们就是安全的。”
〃此话怎讲?〃事关小命;必须问清。
〃子时一到;这只小化骨龙的主人就会醒过来。〃蔺玄之眸色深深望着那冷光之下越发显得疹人的玉棺材;道:“而今日子时;正是这主人醒来之时。”
〃什么?〃段宇阳等人均望着蔺玄之。
元天问皱着眉头;道:“这种事情;你怎么会知道的如此清楚?”
蔺玄之说:“我还知道;只有沈家人嫡脉的血;才能真正打开阵法之眼。”
上辈子;蔺玄之曾和沈家另一位嫡子沈长庚;一同进入过这个秘境;只是相隔干年;他之前已经忘了这件事;不过;当他看到那场雨之时;前尘往事便纷至沓来。
况且;当初他们进去这个秘境的时候;此处已经不叫丹涯秘境;而且别的名字了。
当时;蔺玄之淋了一场奇怪的雨;在痛苦挣扎了三天三夜之后;竟发现自己溃烂的肌肤重新焕发光彩;宛若新生的婴儿般柔嫩洁白;他的骨骼筋脉也得到了强化;有了质的飞跃。
第225章 齐二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