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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得找到他。
“楚哥哥你知道吗,你太像他了,性格,真的太像了,凭什么辞辞就能找到你啊,凭什么辞辞就能得到你的原谅?明明他做的也很过分不是吗?楚哥哥你为什么原谅他还带着他在身边?你这么相信他吗,你就不怕他是要害你?”
楚闲定定看着他,也笑了,笑的肆意飞扬,挑高了眉眼慢悠悠道:“我为什么不原谅,辞镜可没想过要伤我,至于他会不会害我,你管的着吗小墨?而你,你又对你师父做过什么?”
他确实怀疑过颜辞镜,也确实不信他过,甚至他们之间的最后一句话也是那般的不愉快,最后一次相处互相把对方伤了个透,他现在背上还有颜辞镜划下的伤口。
但是颜辞镜从来没有主动想要伤过他,不管是什么时候,但是墨寻钰不一样,慕音是脾气多好的神啊,把他逼到非得把墨寻钰打下碧海云天的地步,墨寻钰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楚闲之前以为,墨寻钰看起来和颜辞镜差不多,应该不会记恨慕音,也大概没对慕音做过什么,现在看来并不如此,毕竟,墨寻钰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疯子没回答他的话,微微笑着自顾自的接道:“我不甘心,既然找不到师父,那我,就先给楚哥哥你永世绝望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墨说,他憋太久了,他真的恨死慕音了,也真的想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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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心毁善念
楚闲在心里大致拼出了一个凄凄惨惨的故事; 却没有一点唏嘘; 他挺直腰背坐了起来; 歪头看墨寻钰,唇角的弧度带了点讽刺:“永世绝望?你知道什么是永世绝望吗?”
墨寻钰也歪头看他; 笑的乖巧无害; 但是眼里却再也没有了原来的清澈和干净:“我不知道啊; 所以我只能按我自己怎么想就怎么做喽,真是抱歉啊楚哥哥; 我原来没打算做什么的; 但是现在保证不了了。”
两个人坐着互相对视; 一个乖巧的靠着椅背; 一个腰背挺的笔直,谁也看不出对方眼里是喜是怒; 亦说不清自己心里是喜是怒。
半晌; 楚闲先移开了目光,淡淡的看向窗外:“我还有一件事不明白。”
墨寻钰还是就这么看着他; 点头道:“嗯,楚哥哥请讲。”
楚闲道:“你把我困在这里,是因为我和你师父有相似的地方吧,我能勉强理解一下这奇葩的想法; 那你把辞镜推下迷雾谷是为了什么?”
他微微抬手按住了桌上的一张翻过来的白纸; 眼神动也没动一下,似乎很好奇道:“你把他推下去做什么?辞镜待你不薄,你完全可以只把我骗过来; 反正我们已经闹翻了,他就算等不到我也不会多想的,你把他推下去是为了什么?”
墨寻钰不紧不慢的又喝了一口酒,慢悠悠的答道:“因为嫉妒。”
楚闲转过头挑眉看他,很给面子的示意他继续说。
墨寻钰唇角弯弯道:“很难理解吗楚哥哥?就是因为嫉妒啊,你看,我没比辞辞差到哪里吧,可是命怎么就差了这么多?我们两个说起来遇的事都挺像的,怎么我就比他差了那么多?我为什么不能嫉妒?”
楚闲默默抬头望天,摇了摇头:“你们遇的事也差的太远,知道辞镜为什么说不恨我吗,因为他还心存善念。”
而你,只是一个为了那个人不顾一切的疯子。
墨寻钰摊手道:“楚哥哥,你知道辞镜为什么心存善念吗,因为他从小就有母亲的疼爱,长大后还有你,你们给他传输教导一直是心怀善意,循循善诱嘛。可是我不一样啊,我从小长在什么环境楚哥哥你知道吗?”
他微微的笑,手里把玩着酒壶:“我长在青楼酒肆,养在一个疯女人手里,身上留着魔族的血。人界有句俗话叫三岁看老,而我,从三岁就不是什么好货色。你看,我跟辞辞差什么呢,差不多的身世,差不多的身份,还遇到差不多的人,有差不多的名字,都被打下碧海云天。可是我们现在怎么就差了那么多呢,为什么他能找到你,我就找不到师父?
“而且,我做的难道比他还过分吗?他可是害得你断骨啊楚哥哥,你怎么就能轻易原谅了?那我为什么不可以?”
楚闲嗤笑一声:“哈,小墨,墨寻钰,能别混淆概念吗,辞镜可没动手伤我,他也是受害者,你呢?你对慕……你师父做了什么你自己应该清楚,若是你什么都没做,他怎么会把你打下碧海云天?那是什么地方天界的人都心知肚明!墨寻钰,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墨寻钰挑眉看他,猛然发现一身青衣的楚闲居然从侧面来看和他师父有几分相似,他抬手揉了揉眼睛,暗暗想道,真的是太久没见了,看见个穿青衣的就觉得眼熟,明明根本不一样才对啊。
“这不重要,不过楚哥哥,你的话太多了。”
楚闲难得见到一个比自己还不讲理的人,挑高了眼尾转头看他:“与你何干?你管的太宽了吧墨寻钰!”
“没办法,你现在在我这儿,跟我有关系得很,而且,啧,”墨寻钰微微抬手捏住了楚闲的下巴,皱眉打量了一番,“楚哥哥你这幅样子我看不顺眼,就不能像他一点吗,你有时候还是挺像的。”
楚闲“呵呵”冷笑,一巴掌拍下了他的手,一句“别用你那爪子碰本殿下”还没出来就见墨寻钰抬了抬食指,他背后一直未愈合的伤口里突然出来了一阵阵痒疼感,渐渐转为刺痛,挺的笔直的脊骨都在微微发颤,鬓角冒出了一层冷汗,他咬着牙在心里重重的“嘶”了一声,面上却平静的不像话:“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还是坐的笔直,一只手按在纸上,乍一看完全看不出他正被疼痛折磨——如果他声音没有带了点不易察觉的微颤的话。
墨寻钰很是欣赏他这幅疼死也不说的姿态,对龙君殿下的傲骨又有了更深的认知,由衷的夸了一句:“楚哥哥忍性真好,没少练吧?”
楚闲唇色发白,这时候也笑不出来了,面无表情的摆出了一副清高孤傲的模样,冷冷的一掀眼皮:“过奖过奖。”
墨寻钰也不过多逗他,笑道:“我不是说过嘛,我把鬼魄之力打进了楚哥哥体内,现在它们还在你身体里呢,动起来难免会疼一些,不过这对楚哥哥也不算什么吧,我听说楚哥哥有腰疼的老毛病,这比起腰疼,可好多了吧?”
他一边说一边轻轻从食指点着椅背,而楚闲体内的刺痛也随着他的节奏渐渐往下转移,不多时便到了腰部。
楚闲腰不好,是真的不好,断骨留下的老毛病了,平时动的力度大了就会酸痛无力,若是有外力击中的话,十成十的会引起腰疼,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腰疼不是病,疼起来要龙命。
这几乎是楚闲最大的弱点,如今却被墨寻钰握在手里,他似笑非笑的点了点指尖,刺痛转移到了腰部,楚闲脸色越发难看,终于坐不住了,整个人瘫倒在椅子上,一只手垫在腰后,那点刺痛跟他的腰疼比起来真的是不值一提,要龙命啊。
楚闲低低的喘气,鬓角的冷汗忍不住的往下滴,从他惨白的面上滑下去,滴在下颔上将坠不坠,而背后的冷汗已经干了一层又冒了一层,他低低的笑了一声:“打蛇打七寸,挟人抓软肋,好手段啊。”
墨寻钰看着他笑了笑:“多谢夸奖,楚哥哥觉得怎么样,现在知道什么叫永世绝望了吗?不知道的话,再多疼疼就知道了。”
龙君殿下平日不怎么要脸,但是却极要面子,万万不肯输人输阵,当即顶着一张惨白的脸不屑道:“让本殿下绝望?你差远了小墨,本殿下活了几万年,还真不知道什么叫绝望,你就算让本殿下疼死,本殿下也绝不知道!”
墨寻钰摇了摇头,对他的死要面子不做评价,转眼看到了他手下死死按着的白纸,来了兴趣,伸手去拿:“这纸上有什么?楚哥哥一直按着做什么?”
他要拿,楚闲不肯松手,两个人拉扯了一会儿,墨寻钰无所谓道:“楚哥哥你不放手咱们就只能这么挣了,一会儿撕裂了可不许怪我。”
果然,他说完这句楚闲手下的力度就放松了不少,他低低道:“如果裂了,我迟早把你也撕了。”
墨寻钰毫无诚意的点头:“好,我等你。”一边抢过那张纸,翻过来一看,嗤笑出声:“辞辞?楚哥哥画功不错啊,画的真好,不过,”他晃了晃画纸,颜辞镜明俊的脸庞在楚闲面前闪过,墨寻钰毫无犹豫的扬手把画纸往后一丢,“一点也不像,辞辞从来没有这么笑过。”
楚闲也嗤笑出声,一手按着桌子笑了起来,一手还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