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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就是这事与魔尊无关,要么就是这是魔尊和别人合谋的。
至于合谋者是谁,有何目的,自然是无从得知的。
楚闲大致解释了一下,然后拿手捂住了脸:“我得罪的人实在太多了,这个时候也想不出来是被谁算计了一千年,但是,这东西在我骨内就是一个威胁,我有几分怀疑这是打算用我做什么吧?”
久凌微微沉眸:“唯一位列仙班的真龙,四海八方水族的唯一君王,法力高强,浑身皆可入药,若是我需要炼制什么东西或者促成什么,自然是用你最为合适。”
天不怕地不怕的龙君殿下被他说的不自觉打了个冷颤,抬眼看他道:“我,我哪里就这么大用处了?罢了罢了,你说的我心慌,不提了不提了,我去广陵,这就走?”
久凌道:“看你自己,对了,你若走的话,帮我带上言之,这孩子快被司命宠坏了,你把他带出去见见世面也好,反正你总不至于连他都护不住。”
楚闲无奈道:“你把言之丢给司命,还嫌人家太宠言之,你倒是自己养啊。”
泫云道:“他忙着哄清然呢,哪有那个时间管言之。”
楚闲接道:“有这么一个不靠谱的父亲,言之也是真可怜。”
久凌抽出玉箫敲了敲桌子:“别废话,你带不带?”
“带。我肯定带。”
就这样,小帝君楚言之被他不靠谱的父亲交给了他更不靠谱的舅舅,在司命担忧不安的目光注视下,跟着一龙一魔走出了南天门。
楚言之牵着楚闲的手问道:“舅舅,我们去哪里啊?”
龙君殿下笑的一脸慈祥:“舅舅带你去吃好吃的。”
颜辞镜:“……”
小帝君小小年纪就掌握了他父亲对楚闲的精髓,当即鄙视道:“我又不是你,只会吃。”
楚闲:“……你闭嘴。”
这孩子学了一手他父亲怼人不见血的本事,却没学会他父亲的笑脸迎人,鄙视的真真切切,脸皮薄的大概就无地自容了,还好龙君殿下一身皮极厚,偶尔还能豁出去没脸没皮。
广陵一定是楚闲最爱来的地方,最好吃的玫瑰饼之乡,龙君殿下一点也不着急去除魔的事,大摇大摆的带着一大一小去了城东的蓁点阁,给楚言之和自己各自买了一盒玫瑰饼,然后转向颜辞镜道:“我记得,你更爱吃糖粉藕糕?”
说着让人又拿了一盒藕糕,不由分说的捻起一块塞到了颜辞镜嘴里。
颜辞镜被塞了个正着,一边睁大眼睛看他,一边含含糊糊的嚼着藕糕道:“多谢闲闲。”
说着不像舅舅一样只会吃的小帝君还是在潜移默化中遗传了他舅舅的吃货本质,抱着自己的玫瑰饼跳起来道:“我也要吃藕糕!”
楚闲给了他后脑一巴掌:“谁教你的这么贪心?藕糕是这位哥哥的,你和哥哥商量。”
楚言之从善如流的转向颜辞镜:“漂亮哥哥,我可以拿玫瑰饼给你换一块藕糕吗,我只要一块就好哦。”
这孩子随他父亲,长了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因为年龄还小,那双眼还没到勾人的程度,却平添了几分精致可爱,他与楚闲也有几分相似,这么一撒娇,倒让颜辞镜好像看到了年幼的楚闲似的。
他蹲下来递了一块藕糕给楚言之,虽没有笑,唇角却柔和了几分:“给。”
楚言之很有风度的道了句:“谢谢漂亮哥哥,漂亮哥哥果然人美心善。”
楚闲:“……这话谁教你的?”
楚言之很明显也喜欢美人,一点也不理他舅舅了,缠着颜辞镜道:“咦,漂亮哥哥,你耳后有颗美人痣唉。”
颜辞镜尚未开口楚闲就道:“耳后还能叫美人痣?”
楚言之再次鄙视的看向他舅舅:“舅舅你不懂别说话,你又不是美人你怎么知道?”
楚闲被气的不理他,转头就走,任由楚言之见色忘舅的拉着颜辞镜不放,颜辞镜又偷偷拉住了楚闲的手。
三个人手拉手走了一段路,楚闲突然想到,若颜辞镜是女子的话,他们这应该很像人界的一家三口了。
他转头去看颜辞镜,正巧碰上颜辞镜唇角微弯的低头看他,目光专注,满眼柔情,他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那眼神的含义就听到前面传来一声尖叫。
楚闲脸色一变,把玫瑰饼塞到颜辞镜怀里,还不忘自己塞了一个,忙中偷空道:“看好言之!”
说着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楚言之:漂亮哥哥我可以抱抱你吗
颜辞镜:可以啊
楚闲:那我呢?
颜辞镜(把两人一起抱在怀里):自然也要抱
楚言之:漂亮哥哥这一手,叫曲线救国
楚闲:得了吧你,你是自己扑上去的
…………………………
好一手曲线救国啊啧
求抱走专栏嘤嘤嘤
感谢观看
☆、心上有少年
魅魔这东西; 名字叫魅魔; 但其实并不是魔; 而是妖和魔的混合体,也不知是个什么鬼玩意儿; 魔界不肯认; 就推给妖界。
这东西常化作女子; 貌若倾城,最常用的招数就是在大街上嚎一嗓子……哦; 不对; 虚弱的叫一声; 引的众人旁观; 然后趁机吸人精气,如果有人追杀的话; 得能保证不被魅惑住; 厉害些魅魔足以迷惑一个仙君也没问题。
不过若只是这样,倒也不用泫云亲自动手; 广陵这位魅魔与众不同些,先不说至今吸了多少精气,她连半月前一个下凡除魔的神君的精气都吸了大半。
旁人除魔的时候总会跟身边人商量着行动,楚闲直接在泫云那里拿了公文; 也自然不会跟颜辞镜商量; 说跑就跑,真的让人一点也不省心。
颜辞镜无法,一手抱起楚言之; 匆忙间只道:“抱紧。”
楚闲忙活起来的时候是不记得身边还有人的,他一个闪身赶到了发出尖叫的地方,果然有一个堪称魅惑的红衣女子倒在地上,周围围了一圈人,已经有人要伸手扶她了。
那女子媚眼一转,眼底闪过了一抹红光,楚闲眸色沉了几分,拂袖挥开扶她的人,另一手抽出长风指向女子,喝道:“别碰她!”
红衣女子就地一滚,躲过他的剑风,娇声道:“公子吓坏奴家了,不知公子是何方神圣?”
楚闲面无表情,扬了扬下晗:“别废话,束手就擒吧。”
红衣女子娇笑两声,自行站了起来:“罢了罢了,奴家惹不起公子,就此别过。”
说着便不见了身形,楚闲眸色凌厉,一转头看到了抱着楚言之的颜辞镜,皱了皱眉:“他多大你还抱着他?重不重。有没有压到你?”
楚言之争辩道:“漂亮哥哥不要听他的,我可轻了!”
颜辞镜不参与他们舅甥俩的斗嘴,只道:“是魅魔?怎么样?”
楚闲道:“我就不信一个魅魔还能揭起什么浪了!辞镜你带好言之,我去追!”
颜辞镜:“闲闲你等等,小心有……”
龙已经跑了……
颜辞镜无语凝噎了片刻,低头问怀里的小帝君:“你去吗?”
楚言之道:“当然去!我父亲说了,舅舅做事最性急,不看着他说不准就出事了!”
颜辞镜简短道:“好。”
再说楚闲,他一路追着那魅魔追到了城外,被凉风一吹,终于想到了几分不对劲,越看这路线越熟悉,最后一拍额,恍然大悟。
这不是他捡到颜辞镜的地方吗?
楚闲一身热血突然就冷了一半,最近的一件件巧合在他眼前一一浮现,他不由得怀疑这次事件会不会也是有人在算计他?
随后他又暗自道,这几天真的是疯魔了,为了断骨这事都草木皆兵了,什么算计不算计的,算计你至于这么多套路?楚闲你真看得起自己!再说了,算计又怎么样,我还能打不过吗?只要不是他算计的,我怕什么?
这么一想,楚闲感觉自己凉了一半的血又重新温了起来,只是没原来那般热了,他冷眼扫过周边。
千年已过,当初那片枫林早已不在,那个红衣少年也不复,只剩下一个侠心犹存的龙君殿下,再次路过,看着一片湖泊不知该不该感慨一下。
但是龙君殿下就是龙君殿下,他淡然的扫过那片湖泊,下一秒扬手引来一连串噼里啪啦的厉雷砸向了湖里。
湖水被他砸的飞溅,却都自觉的避过了龙君殿下,一滴水都没溅到他身上,楚闲静静的看了两秒,讽笑道:“也不看看水族是谁的地盘,在水里搞事情,问过本殿下了吗?”
他怎么说这个魅魔这么厉害呢,原来是占了这片湖的缘故,享了天地灵气和他时不时看心情散下来的龙气,自然跟别的魅魔比不得。
楚闲自娱自乐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