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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轻言泄愤似的捏了把虞鱼光滑的小脸蛋,烧了一场,肉都好像少了点,本来就够瘦的了。
席轻言想着,下手都不免更轻了:“还敢问!你发烧了也不找我?真有能耐啊!”
虞鱼被席轻言放轻的力道挠得痒痒,憋不住笑:“我、我忘了。”
席轻言刚想再捏捏,背后忽然一阵寒意,不禁松了手。
他差点忘了,后头有三尊大神盯着呢。
席轻言尴尬地对着大佬们笑笑,又转过头跟虞鱼咬耳朵:“你什么时候跟温羡清有交情的?”
虞鱼想了想,诚实回答:“嗯……好久了,之前跟你学催眠的时候就认识了,现在是他的临时助理。”
席轻言:!!!
那他岂不是本来可以更早地拥有签名!
·
萧璟也从自己的床上清醒过来。
他睡得脑袋有点胀,估计昨晚又在做梦没睡好。
他昨天后来好像做了个不错的梦,是梦见什么来着?
萧璟盯着自己的手,半天都没想起来做的什么梦。
总感觉错过了一个亿。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这不是晋江,这个梦就不会这么简单了(不是
这个梦不会只做一次哦~
本章错过一个亿的选手有——
席轻言:我错过了一个亿
萧璟:不,我才是错过了一个亿
预告一下:
再过不久,温哥就要被迫暂时下场了。
宿总将发挥出他的真正实力!
第39章
虞鱼的病情逐步稳定; 《割裂》剧组那边也在催着温羡清回去拍戏。
陈铭的手机已经被电话轰炸了很久了; 本来当初进组就耽误了不少时间,现在还拖的话; 剧组的进程就真的太慢了。
“哥; 咱们就回去拍戏吧!小虞先生也好得差不多了,您也别担心了。”陈铭急得抓头发,他觉得再这样下去; 他陈铭真的要英年早秃。
温羡清不为所动,一心一意地盯着虞鱼把药吃了。
新开的药有点苦,表面没有裹糖衣 ; 虞鱼一向不喜欢苦味的东西,总想着要把药片偷偷吐掉。
贺故渊和宿沉暂时都不在病房里; 温羡清就担起了盯虞鱼吃药的重任。
虞鱼拧着眉头,不情不愿地把药吞下去。
药片的苦味留在舌尖; 让他口干舌燥,忍不住抱着水杯,咕咚咕咚地把剩下的水也一同喝光了。
陈铭声音都要哽咽了:“温哥,我们回去拍戏吧!”
虞鱼有点儿看不下去了,他舔舔唇; 探出身子,拉住温羡清的手臂晃了晃:“唔……你不回去拍戏吗?”
温羡清低头看他:“你想要我回去拍吗?”
虞鱼眨眨眼; 他有点困惑,温哥拍戏和他想不想有什么关系吗?
难道是因为他生病的关系?
虞鱼扫了一眼在一旁疯狂挤眉弄眼的陈铭,还是点了点头。
温羡清叹了口气:“好; 我回去拍。”
他轻轻抿住嘴唇,头一次对自己的工作生出了厌倦的情绪。
他当初走进娱乐圈的时候,其实也不是因为喜欢,而是为了逃避。
一个光鲜亮丽的外表,至少能让他不去想起肮脏恶心的过往。
他觉得这份工作很好,至少没有什么不好。
对于他这种从阴暗角落里长起来的人,或许聚光灯的温度打在身上,就能让他稍微变得明亮一点、温暖一点。
虞鱼察觉到了他的低落情绪,他把手里的水杯放下,一手继续拽着温羡清,另一只手在睡衣兜里掏了掏,掏出颗糖来。
虞鱼把那颗糖放进温羡清的手心:“给你糖吃,不要不开心。”
“等你忙完了,我们还可以一起出去玩呀。”
温羡清垂眸看着虞鱼,他最近清瘦了点,尖尖的下巴看起来可怜兮兮的,那双黑眸像是水洗过一样,明亮极了。
“好。”温羡清答应,露出一个放松的微笑。
提着早饭走进来的宿沉面无表情,他语气冷飕飕的:“鱼鱼现在病了,你之前的助理也还没回来,我特地给你找了个新的。”
宿沉招招手,席轻言抬头挺胸地从门外走进来,争取给自己偶像兼新任老板一个良好的印象。
“温哥。”席轻言心怦怦直跳。
温羡清:“……”
宿沉够可以的,这么快就下手。
最后,温羡清还是领着席轻言和陈铭回剧组去了。
保姆车上,温羡清摊开手,手心里还放着那颗虞鱼给他的糖。
他把糖纸拆了,把糖丢进嘴里。
草莓味的。
温羡清瞧着糖纸上那只傻乎乎的熊,抿唇笑了笑。
跟给糖的人一模一样,蠢兮兮又甜的要命。
·
虞鱼在反反复复地烧了几次后,终于彻底稳住了正常体温。
连带着这几天心情起伏仿佛在坐过山车的医生护士都松了口气。
贺故渊和宿沉商量片刻,决定再观察一两天,没事了就办出院。
因为虞鱼的情况稳定,贺故渊和宿沉终于能腾出时间,好好处理关于冯和的事情。
贺故渊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拿着个小碗给虞鱼剥石榴,给他当饭后水果。
宿沉的保镖提着冯和的衣领,把人给扔了进来,看他腿软得站不稳,干脆压在地上跪着。
冯和这几天都被关在小黑屋里,每天都在心惊胆战,生怕自己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好不容易被从里头提溜出来,居然有种脱胎换骨的诡异感觉。
冯和嘴唇湿润,额头冒汗,他抬头看了一眼,认出房间内两位大佬的身份后,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他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看上了虞鱼?就算没有这两位,单一个温羡清拎出来都够他吃苦头的。
贺故渊依旧耐着性子给虞鱼剥石榴,看都没看冯和一眼。
宿沉倒是看过来了。
他俯视着冯和,眼神冷漠:“说说吧,怎么回事。”
冯和讪笑:“宿、宿总,我这就是一时的鬼迷心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小情人耍了的事儿搬不上台面,他想对虞鱼做的事那更是不能细说。
最好就是随便糊弄过去,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哦?”宿沉移开视线,他把玩着手里头的毛绒球,这是从他的珍藏里挑出来,准备送给虞鱼的,捏起来很解压,手感特别好。
冯和冷汗都下来了,他有点拿不准宿沉的意思。
贺故渊把一整个石榴都给剥完了,他把小碗递给虞鱼,又拿了个小勺子,让他舀着吃。
贺故渊淡淡地瞥了冯和一眼,就那么一眼,冯和就觉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不说?”贺故渊说话不紧不慢,低沉的声音宛如小提琴琴弦上流淌出的醇厚琴音。
冯和面部抽搐了一下,他之前头被温羡清掼在车门上,后脑勺鼓起来一个大包,到现在都没消下去。
那个鼓包正因为他的神经紧张而隐隐作痛。
“峰林集团,”贺故渊慢慢地说,“听说最近有想要和贺家合作的意向。”
冯和把这话里的威胁听得一清二楚,知道自己今天要是没交代明白,自己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虽然他觉得他交代明白了,自己可能也要交代在这。
在涌动着紧张的沉默氛围里,虞鱼低着小脑袋,认认真真地吃石榴,他慢吞吞地嚼着嘴里的石榴粒。
“喀哒、喀哒、喀哒。”
寂静的空气里骤然响起声来,冯和被这声音吓得浑身一抖,惊恐地望过去。
是虞鱼不小心把石榴籽给咬了。
宿沉回头:“别吞下去,籽吐出来。”他说着,伸手过去,想让虞鱼把籽吐出来。
虞鱼摇摇头,自己扯了张纸巾,把嘴里的籽吐上去。
这一刻,冯和意识到了虞鱼的重要性,他要是道个歉,说不定就能摆脱这个困境。
冯和抖着嘴唇:“虞、虞先生。”
虞鱼又倒了一勺石榴粒到嘴里,他“喀哒喀哒”地咬着,含糊地应了声:“唔。”
冯和硬着头皮:“我跟您道歉,之前的事我做得不厚道,对不起。”
他贴着墙站起来,像个被逮捕的犯罪分子,垂头丧气。
虞鱼:“唔……道歉我接受了。”石榴好吃,酸酸甜甜的。
冯和喘了两口气,刚想放松。
“但是我不原谅你。”虞鱼含着石榴粒,说话声糯糯的。
冯和一口气没喘上来,头上的包又在疼了。
他脑子疼得不太清醒,大着胆子问出口:“为什么?”
虞鱼掀起眼皮,瞅他一眼:“因为我记仇。”
冯和:“……”
贺故渊手蜷成拳头,抵着唇,试图掩盖笑意。
冯和可笑不出来:“是我道歉不够诚恳吗?虞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