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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纳斯没了主意，只好去看维西尔，维西尔在桌子底下拉了一下他的手，乔纳斯只好坐下将东西收了回来。
“爷爷。”他们这交接刚结束，沃尔若就在上面喊了起来，“宝宝又哭了，你们先吃吧。一会让人帮我拿一份上来。”
“那维森呢好歹今天来人了，让他下来喝两杯。”瓦罗西斯也喊。
“宝宝不撒手啊，维森放不开手，爷爷你别喝了，你再喝下去你的肝就别要了。”
“好好好，”瓦罗西斯无奈地伸手投降，“你去哄宝宝去吧。费奇呢，让他下来吃饭。”
“啊，爷爷，我来了。”费奇风风火火地又跑了下来，经过乔纳斯的时候还冲着他眨了一下眼睛。
“爷爷，开瓶葡萄酒吧。”维西尔也发了话，“您少喝点。”
“好好好”，瓦罗西斯眉毛眼睛都是笑，“真是两个小孩子。”
他向后摇了摇手，佣人们立刻下去去取了葡萄酒过来，一个佣人推了小餐车，将开瓶的白葡萄酒摆上了桌子，依次给客人们取了高脚酒杯。
桌子上的餐点早就摆放完毕，瓦罗西斯捏住高脚的杯子，在手里把玩，“维西尔这两天干什么呢？”
“新的一批士兵已经进了军团”，维西尔也不介意有外人在，“目前大多仍旧出于初级的训练。”
“哦？”瓦罗西斯早就对这撒手不管了，听维西尔说这个，突然来了兴趣，“那今年进修机甲实战的学生有多少？”
“不到二十个。”维西尔微抿了一口酒，道。
“这么少啊，”瓦罗西斯若有所思，又转过头来问斯维尔格，“那你们今年招的有多少？”
斯维尔格没什么表情地刮了他一眼，“要我说出来打你的脸吗？”
“哎——”，瓦罗西斯还是乐呵呵的，“怕什么？”
“一百五十个。”
瓦罗西斯噗嗤又笑了，“你也不多嘛。”
斯维尔格像是看弱智一样又看了他一眼。
我是菜鸡我菜的安详吗？
乔纳斯对此无力吐槽，但两个军团的人数差别这么大吗，足足接近了八倍的比例。
不过他们也就随口说了几句，瓦罗西斯是个十分能侃大山的男人，而且越老越能说，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什么都能扯到一起。
吃一顿饭，几乎就是他在笑呵呵地问问题，然后下面的人应和他。
说完了一圈儿，瓦罗西斯将回答问题的机会赐给了他。
“乔纳斯？”
“到。”乔纳斯下意识应了一声。
“哈呀，你这孩子”，瓦罗西斯两只手交叠在一起，捧着脸问他，“你是喜欢alpha呢还是喜欢omega呢？”
“……。”乔纳斯有些目瞪口呆。
我不是oo恋啊，我也不是双性恋啊。
“哎哎哎——，不对，你想到哪儿去了，”瓦罗西斯知道他误会了，“我是问你如果要是生个小孩，你是喜欢alpha呢还是喜欢omega呢？”
还没等乔纳斯回答，瓦罗西斯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其实我都喜欢，你俩一个alpha，一个omega，按道理来讲应该不会有beta小娃娃，照我和斯维尔格的意思呢，你们最好生俩嘛，多生几个更好。”
不，爷爷，我不是小母猪，立马就能下一窝小猪仔儿啊。
乔纳斯的未来立马就被这人自言自语地定下了，对于瓦罗西斯的生孩子大计，乔纳斯突然有些无力回天的感觉，“不，爷爷——”
“嗯？”瓦罗西斯兴致勃勃地看着他，“别害羞嘛，迟早要生的。”
“……。”你太可怕了。
维西尔转头看了看他仍旧年轻英俊的爷爷，感觉到了乔纳斯的窘迫，“爷爷，这事儿你不如先催二哥让他们多生几个。”
“嗳，都要催嘛。”瓦罗西斯又呵呵笑，偏头去寻求斯维尔格的意见，“你说是吧。”
“随他们。”斯维尔格从来都不跟瓦罗西斯同一战线，立马把自己摆到了正确的位置上。
“……。好嘛。”瓦罗西斯摸了摸鼻子。
一顿饭就在这种无聊的对话里结束了。
吃完了饭，费奇带着乔纳斯在外面乱逛消食，维西尔被瓦罗西斯叫到了书房里。
两人在路上慢慢地走着，费奇问他，“我给你的药按时吃了没有？”
“吃了。”乔纳斯随口道，像是回味到了那种古怪的味道，一张脸皱了起来，“还要喝多久，那东西好难喝。”
“嗨，良药苦口利于病嘛，总归不是害你。”费奇将手插进了口袋里。
“费奇——”
“怎么？”费奇回道。
“方才那人是谁？”乔纳斯想起斯维尔格那和维西尔相似的容貌，一颗心如似被百爪抓挠，好奇地不行。
“他和维西尔长的很像。”乔纳斯肯定地说。
“哈哈哈，”费奇发出一连串笑声，笑痛了肚子，“呐，那人是斯维尔格军团的军团长，维西尔的亲外公。”
“你可不知道吧。那人隔三差五地就往家里跑，来见维西尔，可惜两人的关系还是不怎么好。”
乔纳斯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于此同时，瓦罗西斯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对面就是一张实木书桌，维西尔在旁边站着，斯维尔格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手指在光屏上点来点去。
“乔纳斯那边怎么样了？”瓦罗西斯把文件抽了一张出来，问道。
“赫尔曼说，泰坦的光脑已经交到乔纳斯的手上了，二哥也讲今天他突发性的高烧也是因为泰坦已经被激活，正在寻求与乔纳斯接驳。”维西尔道。
“那就好。”瓦罗西斯叹了一口气，“辛苦这孩子两天。”
他抹了一把脸，“也不知道科隆是怎么想的，把一个光脑托付给一个omega；还只允许泰坦只跟乔纳斯一人连接。要是乔纳斯出了什么事情，我非要把科隆的尸骨给掏出来鞭尸一百遍。”
“爷爷，”维西尔道，“科隆烧的灰都没有了。”
“哎呀，你这孩子。这样说说嘛。”
瓦罗西斯把手里的文件递给他，“你看好他，我会让你二哥时刻关注乔纳斯的健康状态的，一定让这孩子平平安安的。”
维西尔点了一个头。
坐在对面的斯维尔格站了起来，瓦罗西斯急忙喊住他，“怎么，你要走了吗？”
“司机来了。”斯维尔格面目冷淡，“你今天不就是让我跟你合作吗？你让我回去想想。”
“老伙计这么拆台子的吗？”瓦罗西斯哈哈笑了起来，“你先别走，我送你。”
瓦罗西斯站了起来。
维西尔也跟在他们的后面。
“不必。”斯维尔格道。
“那有什么关系？”瓦罗西斯笑嘻嘻的，让维西尔跟上来。
中间的路上瓦罗西斯和斯维尔格说了一些闲话，基本上就是瓦罗西斯在那漫无目的地糟扯，斯维尔格高兴了就搭理他，不高兴了就让他一直啰嗦下去。
不到片刻，三人就到了雕花大门的门口。
司机开了暖色的灯，还有几辆黑色的车跟在后面，瓦罗西斯跟斯维尔格道了别。
斯维尔格看了看旁边的维西尔，没有说话，笔直的身子显得有些落寞的感觉。
司机在旁边静静地等着，像是等他缓冲好情绪。
瓦罗西斯拍了拍斯维尔格的肩膀，“路上小心。”
维西尔动了动嘴唇，斯维尔格拍开了瓦罗西斯的手，走到了车门口，白杨树一样的背影融进这渺茫夜色，让他给人一种飘忽不定的感觉。
“一路小心”，维西尔终于喊了一声，“外公。”
斯维尔格愣了。
☆、chapter 33
乔纳斯跪坐在床上，门已经被他从里面锁上了，一侧的窗户也已经拉上了厚实的门帘。整个房间被惨白的灯光铺满，显得格外沉闷。
白色的床单上赫然躺尸着两枚胸章，鸽子蛋钻戒被乔纳斯这个后妈无情地关进了床头柜这个小黑屋。
乔纳斯抖了抖身上的被子，将双脚垫在了屁股下。
维西尔没回来，还跟着瓦罗西斯在外面游荡，并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二哥和二哥夫还在房间里哄孩子，是的，就一直在哄孩子。他跟费奇在那经过的时候还听见了那小婴儿鬼哭狼嚎的惨叫声，响度之大，简直要震聋别人的耳朵。
费奇当时还一脸的心有余悸，“他怎么哭成那样？”
“可能饿了？”乔纳斯好奇发问。
“不，我已经看他喝完了四瓶奶了，并且在一直尿床。”费奇将他俩在二哥房间的所见所闻一字不落地陈述出来。
“那——天赋异禀？”乔纳斯是个好好学生，坚持与费奇一问一答。
“不，这孩子太可怕了”，费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