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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动过情,那又如何。杀父之仇如何能就此不算。”季清冷漠的说。
“迂腐。我父亲已死,你还要执着至此吗?”王叶生语气凌冽,但是注视着季清的目光却是温柔的紧。
“我,我……”季清不知所措。
“我给你时间去想,后半生的时间都给你。”王叶生抚着季清的脸,亲在他唇角,一遍又一遍。
墙角的解战和柳宴两个已经没脸再听下去了。
回去的路上,柳宴问解战:“你怎么看王公子对季清的感情?”
“痴人。”解战觉得其他的话,他也说不出。这种事情其实有些悖人伦。那可是生父啊,不知怎么,解战突然就想起来自己的生父。也不知解将军这一生过得如何,有没有生出一个气人的娃娃来克他。
“如果有一天,我这么对你呢?”柳宴停下了脚步。
解战回头看他,他站在背光处,街上的烛火也照不亮的身影,解战突然就没辙了。
“我对你的感情在你那里是不是也是不合理的?”柳宴也不看解战,望着远处河岸的柳树,无风吹过的柳枝静悄悄的,在夜晚显得毫无生机。“你就这样突然出现在我眼前,对你的示好你也不拒绝。但是你也不接受。”
“我说了,我没有雏鸟情节。我不会因为你救了我就要以身相许。但是我希望你给我一个机会,能正视我对你的感情。”柳宴再说的时候,就看着解战,不是往日的爱慕眼神,而是平静的,理智的。
解战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柳宴,似乎,跟往日差别有很大。
“我欣赏王公子,他敢爱。我也是,解战。我也是这样的人。”柳宴剖析着自己,我也是这样的人,所以遇见对我好的你,不管你是以何种感情待我,我都想把你拴在身边。绝不,放你走。
“夜深了,快回去歇着吧。明日我们启程去株洲。”解战不答,反而转移了话题。
又是这样,总是这样。每当遇到这样的问题,解战就不知所措。他前前后后遇见柳宴才不到一个月,柳宴却几乎每天都在跟他说这些露骨的话。
人的感情真的来的这么轻易吗?解战没爱过人,所以不理解。他此生唯一牵挂的就是那因为自己过错,而没走完余生的云卷。但是当他寻来的时候,却觉得眼前这个人跟云卷没有一丝是相似,除了那三分像的面貌,其他真的,完全不同啊。
他初见柳宴的时候,柳宴还戒备着他。后来第二面就开始粘着自己,若他是女子,那自己早就躲开了。解战想,想什么呢,这种情况也不可能出现。
他在我眼里还是一个孩子啊,我怎会对他生这种心思呢。解战摇头,有点怀念独来独往的日子。可是,柳宴除了粘人,其他也并不讨厌啊。虽然夺了自己的初次吻。
解战自我开导。
柳宴却是有点受挫,季清对王叶生的态度令他难以接受。死了的人又怎能成为活着的人的阻碍呢。活着不就是图快活吗,人生有酒须尽欢,风流肯落他人后。可是同样的,解战这般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一样,让柳宴心中不快。
这世上就是有些人自己给自己设绊子,愚钝至极,丝毫不开窍。真是气人!
可是这样气人的人也只能由自己来让他开窍,柳宴同自我开导。
作者有话要说: 株洲,纯杜撰,不属实不与现实世界交叉。
☆、黑还是白
解战带柳宴离开的时候,柳宴问他:“不跟季清告别吗?”
“不了。他们两个现在需要独处的时间。”
“好。”
“株洲有什么好玩的吗?”柳宴话开始多了起来。
“喜欢精怪的故事吗?”解战牵着缰绳,在路上慢慢悠悠,柳宴坐在马上摇头。
解战似乎感应到了,回头看他问道:“是害怕吗?”
柳宴继续摇了摇头,“是不信。”
“不信?那这次株洲之旅,相信你一定会有不少收获。”解战笑了笑。
“???”柳宴迷惑,心中惶恐,其实不是不信,而是小时候被吓唬过,所以至今有阴影,只是不愿意讲出来。
“株洲又叫百鬼之洲。我们此次路过株洲,到它的南部离丰去瞧一瞧。只是刚好株洲的奇异怪景可是有趣的紧,错过你会后悔哦。”解战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株洲确实是百鬼之洲,但是他们此行去却是因为解战要去取他早些年前炼的丹。但是总不能告诉你我是半个道士,这次去取我的宝贝。那不是很有病?再加上他也却是想在株洲逗留两天,所以这个借口刚好。
“好,好极。”柳宴内心想骂娘,但是是自己选的人,要骂也只能骂自己。
天近黄昏,晚霞残留了一些铺在天边,云朵也被稀稀拉拉的变成各种形状。解战看的有趣,就听到柳宴唤他。
“战战,我肚子不舒服。”柳宴变了脸色,握紧拳头,声音也断断续续的。
“怎么了?”解战有点慌,把柳宴从马上扶下来,让他靠在自己肩头,右手把在他的脉上。
“肚子,疼……恩、好疼。”细密的汗浮在柳宴脸上,气音听得解战心里一揪。
抱起柳宴,找了最近的一家宅子敲门,也顾不上礼节,把门敲得砰砰响,生怕主人听不到有人敲门。
“吱”的一声,有人开了窄窄的门缝,一个苍白的脸从里面探了出来,问道:“什么事?”
解战看了一眼怀里的柳宴,疼的就要昏过去了。顾不上那人的询问,一条腿迈进府宅,生生挤了进来。
开门的人估计也没料到会遇到这样的人,根本就来不及阻止。等他闯进来了才开始,伸手:“哎哎,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怎么闯别人院子啊?”
“对不住了,情况紧急,稍后再跟你解释。”
那人根本就没抓到解战的一丝一毫。
看到解战进了偏宅,才松了一口气。也跟了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了。
解战把柳宴慢慢放在床上,真气从手掌游走柳宴的腹部,一遍又一遍,知道柳宴不再出冷汗了,解战才收手,喂了柳宴一颗之前留有的丹药。
回头就看到开门人震惊的瞳孔。
解战推了推他,“兄台是否离我太近了呢?”
那人往后退了退。
然后解战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这个人的磁场,很怪。似乎……
“喂,你可以走了吧。我家里可不欢迎外人。”那人语气不善道。
“第一,我不叫喂。我叫解战。床上的是我弟弟,柳宴。他中了毒,我需要在府上熬些药给他。而且,他这样的身体,恐怕我们要叨扰两日了。”解战盯着那人,细细打量。“还没请教兄台大名。”
“王谢。”王谢脱口而出,说完就觉得自己嘴太快了。“但是我们家真的不待客,你们快收拾收拾去别处吧。”
“哦?为何?”解战觉得不对劲,刚刚太着急了,没来得及观察。现在才察觉这个宅子似乎鬼气森森。漳州是阴气重,但是他们都集中在一处,寻常人家是不会这样的。
“我家没有下人。”王谢说得理直气壮。
“我们自是不用人伺候。”解战也怼回去。
“我家只有我一人,我身患隐疾,半夜会夜游,而且患有癫痫,怕吓到你们。你们快去寻下家吧,免得等下天黑了行路不便。”王谢催他,恨不得下一秒解战就带人离开他的家里。
“巧了,我兄弟刚好也夜游呢。等他病好了,你们夜里相会一番,如何?”解战望了望窗外黑漆漆的,“并且天已经黑了呢,王公子总不能这般绝情吧。”
“你、住吧住吧。真烦,不要指望我招呼你们,病好了就感激走,我家不欢迎你们。”王谢摆摆手,走了。然后心里骂自己,呸,叫你心软,斗不过这脸皮厚的。
解战目送王谢走后,在床边坐着感受柳宴现在的状况,觉得他无甚大碍了才去寻了厨房给他煎药。
等柳宴醒了之后已是凌晨了。
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解战望着他,道:“醒了啊,还难受吗?”
柳宴开口第一句就是:“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去好好休息?”
解战想我倒是想好好休息,你又是说梦话,又是不吃药的,我敢放你自己在这休息啊?如果给柳宴知道他的药是解战嘴对嘴辅给他的,怕是都不做梦了,一定立刻醒来得寸进尺。
“我没有觉可睡,你肚子可还有不舒服的?”解战用袖子给他擦脸上的汗,也不问他做噩梦梦到什么了。
“没、没有不舒服。”柳宴突然觉得有点害羞。
“那要吃东西吗?”解战放下袖子,右手把上柳宴的脉搏,确定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