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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妖与半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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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培元诀共二十四式,一套打完,法力在经络里正好运转一周天。
  桓乐又放慢了速度,让岑深跟着做,等他尝试着把招式做出来,再纠正他的错误。这样一来,两人就免不了有些肢体接触,但岑深这次没发脾气,好桓乐也难得的有耐心。
  “无需刻意去吸收天地间的元力,你在消耗法力的同时,元力自然而然的会为之吸引。你要做的是认真感受,感受吸收与消耗之间的转换。”
  “记得每一个动作都要做到位,哪怕坚持不住了也不要停下,让你的身体记住这个法力流转的路线。”
  “手腕再抬高些。”
  桓乐抬手垫在他手腕下,半托着他的手臂,引导着他将树枝横甩。法力在经络中流转,汗水在鬓边流淌,而岑深的周身,充斥着属于桓乐的清爽气息。
  但他此刻顾不了那么多,培元诀固然只有二十四式,可练起来却并不简单。别看桓乐轻松如意,轮到岑深自己来,才发现以他的法力支撑,恐怕都完成不了十二式。
  “别怕,别气馁。”桓乐的声音又适时响起,如清风拂过这晚间庭院。
  岑深喘了口气,感受到体内再次传来的绞痛,抬眸望向桓乐,眸光锐利:“你说谁?”
  桓乐托了他的腰一把,轻轻一推,便将他推向对面。却又于瞬间抓住树枝的另一端,稳住岑深的身形,道:“我说阿贵呢。”
  阿贵在游廊上翻白眼。
  岑深手腕一甩,将树枝从桓乐手中抽出。
  桓乐:“下一式,平野星垂。”
  一式又一式,等到岑深喘着气把最后一式的打完时,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小时。一个小时的结果,就是大汗淋漓、法力全空,经络里止不住的刺痛,但是意外的很爽快。
  他扶着柱子在游廊上坐下,恰好摸到了阿贵给他叼过来的毛巾。
  “水。”桓乐也从厨房端来茶水,岑深喝了一口,是温的。
  他顿了顿,仰头一饮而尽。汗水顺着他的下颌流下,划过喉结,看得桓乐有些目不转睛。
  阿岑的喉结长得很好看呢,用现代的话来说,是性感。
  但岑深太累了,没有察觉到他异样的视线。喝完了水,他舔了舔依旧有些干裂的嘴唇,扶着柱子站起来说:“我去洗澡。”
  桓乐赶忙追上去:“今晚你还要去看书吗?”
  “……不了。”
  “那我可以去床上睡吗?”
  “……”
  “我可以蜷着睡。”
  “不需要。”
  岑深停下脚步,念着桓乐为他做的事情,难得发了回善心,说:“我跟你换。”
  谁知桓乐反应巨大:“不要!”
  语毕,他直接跑了。
  岑深默默地站了一会儿,没搞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能得出一个解释——青春期吧。
  作者有话要说:
  岑大王:青春期的孩子真难懂。


第19章 名侦探乐乐2。0
  开始修炼培元诀的岑深,身体似乎变得更差了。如果不是他的唇色比往常要红润一些,阿贵都以为他要挂。
  “乐乐少侠,你这修炼法子真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桓乐坐在游廊上擦他的宝刀,闻言抬头说:“我说过,初期会很难熬。他的底子太差了,如果这都熬不过去,那就只能认命等死。”
  阿贵:“少侠你忽然很严格啊。”
  “这算什么。”桓乐忽然勾起嘴角,凑近了看着阿贵,说:“你若是去朱雀台看一看,便会知道我一点也不严格了。”
  “朱雀台?”
  “别说你不知道,你的眼神告诉我,你认得我的令牌。”
  阿贵不做声了。相处这段时间以来,桓乐一直在刷新他的认知,这个看似活泼无忧的少年郎,实则心细如发,他当时那么微小的一个眼神,竟也瞒不过他吗?
  妈的,他不是绿豆眼么。
  “老子眼睛一闭一睁就三百年过去了,哪儿有闲心管人间的事。”他含糊回答。
  “也是。”桓乐把刀插回刀鞘,眨眨眼:“反正你现在又打不过我。”
  其实桓乐真正好奇的是阿贵与年龄完全不成正比的实力,作为一只活了不知多少年岁的老妖坏,他也太弱了。
  阿贵则要被气死,他要有当年的威风,肯定一脚把这小狗崽子压成柿饼。
  这时,岑深走过,桓乐便又抛下阿贵跑了。
  “阿岑。”桓乐熟练地挡住岑深的去路,仔细观察着他的脸色,问:“你又要去隔壁看书么?”
  岑深以沉默作答。最近几天他真的很累,每天早晚两次培元诀,余下的时间他都泡在书里,如饥似渴地钻研着吴崇庵留下的东西,如无必要,他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说。
  “今天是周末,休息一下怎么样?”桓乐问。
  “不怎么样。”岑深往旁边走,绕过他继续往外走。
  桓乐知道多劝无用,便只好跟上他,慢悠悠的走,慢悠悠的说:“阿岑,你说一个人的记忆会出错吗?”
  岑深没有马上回答他,快走到书房时,才答道:“世事无绝对。”
  “无绝对么……”桓乐嘟哝着没有进屋,直接跑到书房的窗前。岑深正好在窗前坐下,桓乐便又说:“我发现我有一段记忆出了点问题,不大对劲。”
  岑深抬眸。
  不愧是乐天派,记忆出问题这种事,也说得像方便面里没有调料包那么简单。不,严重程度可能还不如没有调料包。
  至少他上次因为调料包还气了很久。
  “这跟你现在的处境有关联吗?”岑深问。
  “也许有,也许没有。”桓乐自己也不确定。有问题的那段记忆正是鬼宴,他记得鬼宴的最后,有几个厉鬼发生了暴动,虽然很快被镇压了,可殃及了桓乐这条池鱼。
  他差点掉进了九层塔底部的那口井里,魂归西天,是宋梨及时拉住了他。
  记忆到此为止好像没有问题,出问题的在于桓乐对于这件事的整体印象。在普遍情况下,一个人哪怕忘了一件事的细节,也会对这件事有个粗略的印象,是恐惧的、欢喜的,亦或是无聊的,各有不同。
  正如你讨厌某个人,哪怕多年后你忘记他究竟做了什么事令你讨厌,那种讨厌的感觉依旧会留在你的脑海里。
  桓乐本不怕鬼,现在却在听到“鬼”时有那么大的反应,那必定是因为鬼宴上发生的事情对他造成了某种冲击。
  可差点掉进井里这种事儿,可能吗?
  他是谁,他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桓三公子,哪儿那么容易被吓到。
  可桓乐现在对于鬼怪的恐惧和排斥是近乎本能的,这种感觉不会出错,那就只可能是他的记忆出错了。
  鬼宴至今已过去好几年了,桓乐平日里很少再想起它,甚至可以说是完全遗忘了,直到被阿贵吓了一下,才蓦然想起。
  这似乎也透露着一丝不寻常。
  桓乐的记性是真的很好,那么特别的一件事,他怎么会忽略得那么干净?
  岑深听桓乐讲完,也蹙起了眉。这事儿听着确实不对劲,桓乐的记忆在用美酒拜山头之前都清晰明了,但之后的记忆就开始模糊了,他喝醉了酒,记错事情也是有可能的。
  “你问过那个宋梨么?”他问。
  “没有,那会儿我得了风寒,在家待了几天。病愈后我去南榴桥附近,就听说他离开长安出去游学了。”
  “走了?”岑深不由觉得宋梨很可疑,突然的离开,必事出有因。
  “你也觉得他有问题对不对?”桓乐干脆坐到窗沿上来,靠着墙从书桌的笔筒里抽了一支笔转着玩儿:“宋梨是长安城外青山村的人,父母早亡,身世清白,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儿法力,更不可能是妖怪。明明是个落第秀才,偏不好好读书,要做那什么第一诗人,谁知写出来的诗大多狗屁不通,南榴桥就没有不认识他的。”
  “南榴桥?”
  “对,大唐匠师协会就在那儿。”
  “他们有关联吗?”
  桓乐想了想,果断摇头:“至少明面上没有。”
  岑深又问:“那他与你的夫子呢?”
  桓乐微微一笑:“这就有点关系了,我夫子就住在青山村。”
  见到桓乐的微笑,岑深才后知后觉自己被对方套路了。桓乐明明都已经把各种关联都推敲过了,还来假模假样地问他,分明是不想让他继续看书。
  岑深当即闭嘴,打开桌上的阵法图,不再言语。
  桓乐见套路失效了,转了个身正对着岑深,单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强势挡住了岑深的所有光,末了还讨好似地看着他:“我一个人想多无趣啊。”
  岑深:“我看你是不想回去了。”
  桓乐咧嘴一笑:“这里也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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