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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ght-six-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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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经分开了。”
  早在他们成为神谕者之前,这段感情就已经彻底破裂了,之后的岁月,只不过是不可挽回的衰败、腐朽。
  P似乎是在A领导共和国很多年之后才再次出现的,与大瘟疫肆虐的时间段大概很吻合。后来过了几十年时间,不知为何又消失了,从此销声匿迹,整个人都被极为干净地抹掉了。
  于是五个人才消失了一个。
  “是A做的吗?”危渊有点不确定。
  “是他自己。”S给出的答案有点出乎意料。
  “为什么?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种雾里看花的感觉让危渊很是不满。
  “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S挪到床边,抓住了危渊裸露在外的脚踝摩挲着,“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大辣鸡,危渊撇撇嘴,感觉对方这样的动作简直像个有特殊癖好的变态狂,便顶着鸡皮疙瘩把脚抽了回来。
  “那L的事怎么办?还有你那个九区造反的事情。”危渊小声嘀咕怎么一上来就有这么多事情。
  S笑了笑,说国会区的事情永远都有这么多。
  “你不用担心,政治上的事情我自己解决就足够了。”
  危渊盘腿而坐:“你的意思是,你去处理国家大事,我就在家里坐着给你洗衣做饭?”
  S显然是想起了危渊做饭的过去,整理了下表情之后才开口。
  “家务活有专门的佣人处理,你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行了。”
  仇富情绪加一加一加一。
  “你我同样都是神谕者,我坚持履行我的政治权利与义务,你不要干涉别区内政。”危渊很是正经地警告别区领导人。
  “别区是哪个区?”
  “。。。。。。”
  很显然危渊还是没有想好。
  他也不是想去参加这种权力的游戏,政治这种东西他向来都是敬而远之。危渊只是不想就这么呆在家里,什么事情都要依靠别人的照顾。既然成为了神谕者,别人能做的自己也必须能做,否则从小养成的强迫症是不会放过他的。
  “不急。”S从地上坐了起来,蹭到了床上去,被危渊很是嫌弃地看了一眼。
  总觉得这个人有点像一种犬类,但一下子又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危渊微微蹙眉。
  “内阁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我们今晚打算怎么过?”
  “像以前那样过。”危渊露出了一个真实的假笑。
  S有点不甘心,向危渊凑了过去,推推搡搡之中危渊吃了体力的亏,被推倒了。
  就在对方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想起来了,那是一种看起来非常漂亮威武,外形像狼一样的大型犬。第一眼看上去非常冷峻凶恶,但等到养了一只就会看透这种狗的本质。
  妈的智障。
  危渊翻了个白眼,这人脑子的画面又开始放飞自我了,这种事情绝对不能予以宽容。
  所以安士奇的脑袋就被打了。安士奇委屈。
  危渊受不了被迫感知到的画面了,踹翻了S就往外走,走到没人的后花园才渐渐放缓脚步。他确实对这种事情不坦然,而且S脑子里的那些画面实在是太。。。。。。估计是这么多年憋坏了,尺度大得危渊无法直视。
  可是自己迟早是要和这个人在一起的,不得不承认,S身上强烈的alpha信息素味道也很吸引危渊。不光是信息素,还有那张棱角分明本来看起来很禁欲的脸,还有凹凸有致的腹肌,以及一双大长腿。
  在外人面前像头狼,没人的时候物种就转换了,这究竟是个什么生物。
  S是个很合适的伴侣,当初见到对方的第一眼他就知道。地位、权势、外貌,但对危渊来说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对方是真的喜欢自己,虽然他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值得喜欢的。而巧合的是,他也对S动心了。危渊从未意识到自己其实多么渴望被爱,家人一言难尽,朋友下落不明。
  可是爱情是不会永远持续下去的,没有什么是可以成为永恒的。
  危渊忽然想起了S给自己讲的故事,副总统和那位瘟疫制造者,他们的结局。他不禁开始想象假如自己和S在一起后,有一天也发生了无法解决的分歧,会怎么样,两个特长各异的神谕者动起手来会是什么下场。
  他害怕一切的结束,所以永远都在拒绝一切的开始。
  

  ☆、权力的游戏IV

  =如果邪恶是华丽残酷的乐章,它的终场我会亲手写上。晨曦的光风干最后一行忧伤,黑色的墨染上安详=
  黄昏大手笔地铺满了整个国会区的天空,偶尔有几架飞机划过,留下细长的伤痕。危渊在这个大庄园里住了三天,每一场落日都大有不同,唯一的相同点就是它那惊心动魄的瑰丽。
  为了庆祝新生的神谕者出世,今晚会有一场盛大的烟火晚会,就在维多利亚广场上。这一天就是一个新生的节日,在将来或许还会被列入共和国公历,成为一个法定节假日。
  “你怎么听过这首歌?”S穿戴好了正装,从危渊的后面环抱住了他的腰。
  这是一首几十年前的老歌了,或许更早。
  “我也不知道在哪里听过。”
  独赏黄昏的气氛已经被打破了,危渊只好一边与S斗争一边去检查着装。
  车子直接把他们送到了维多利亚广场的高台下。才不过六点多,底下的就已经聚集了许多人,全部都不约而同地注视着这辆黑色的轿车。
  危渊注意到这里的人似乎大多数都是信徒,那种特殊的服饰和肃穆的表情,让他开始怀疑这究竟是烟火晚会还是什么宗教的朝圣大会。
  大祭司和副总统都已经坐在了露台上,各自沉默地看着底下渐渐聚集起来的人群,面上都没有什么情绪。
  烟火晚会开始的时间大概在七点之后,暮春的国会区傍晚还是有一点微寒,晚霞最后的残余在天边迟迟不肯离开,涂抹着早已黯淡的光。
  “亲爱的,有一件事我没告诉你。”
  他们俩都入座了之后,S忽然开口了,这让危渊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他很不擅长面对突然情况。
  “今晚所有的神谕者都会到场。”
  危渊偏着头愣了一会儿,所有的神谕者,那就是包括七区的E和那个瘟疫之源P。这样一来场面不是会很尴尬吗?
  他看了另外两个已经到场的神谕者,对方依旧静如止水。也是,自己上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今天的主座数量不太对劲,只是当时没有细想。
  “干嘛不早点告诉我?”危渊有点不明白。
  “怕你又压力上头。”
  S耸耸肩,他知道危渊现在承压能力出现了问题,只要在对方既定的日程表里加上一点其他的东西,危渊就会陷入持续性烦躁。当时危渊下意识地就以为这只是场普通的庆典,他就没有说出来,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自从危渊进入国会区之后,他一直都在为危渊过滤大小事件,只留下需要尊重对方意愿的事情汇报。S知道危渊不适合,也不喜欢政治,所以他就像个过滤器一样,层层阻挡。
  危渊舒了一口气,事已至此,罢了。但是还有一件事他想不通。
  “什么这个烟火晚会要全部到场?”
  连他在国会区的第一次全国性出面都没来,这场烟火有什么不同吗?
  “这个传统其实来源于A得到的一句神谕,一旦有新的神谕者出世,所有的神谕者就必须在一定期限内聚在一起一次。”
  所以就选择了烟火晚会这种相对轻松的活动,各自观赏,降低产生冲突的几率。
  危渊大概明白了缘由,靠回了大椅子,也看着底下的人群出神。
  制造地震试图困住S、和大祭司有血海深仇的Erthia,副总统的前夫、瘟疫制造者Plague,这究竟会是怎样的两个人。
  维多利亚广场的周围站着许多穿着骑士服装的人,手持长剑,鸢尾花的徽章在灯光下微微闪亮,让人恍惚间仿佛回到了一千年前那段古老的历史时期。
  远处钟楼传来的钟声昭示着七点的到来。危渊看了一眼右边空着的三个座位,Fiona是日常迟到早退不作数,那两个人看来还是没有来。
  夜幕很快就暗了下来,为烟火的绽放提供了绝好的纯黑色天鹅绒幕布。广场周围的灯光亮起,似乎是为了配合庆典,电子灯都换成了复古的煤油玻璃灯,看上去很有韵味。
  现代与过去相互纠缠,让人感到无比的错乱,在遥远的维多利亚时代与极度发达的现代社会中来回穿梭。
  音乐声渐渐如潮水般从四周涌起,紧接着一束闪光极快地冲上苍穹,伴随着爆炸声,一个几乎占满了整个天空的巨型烟花带着它绮丽绚烂的光彩印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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