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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继哲哥。”我的话还没说完,赵迪就先打断了我,“我确定这就是爱情。我第一眼看到艾文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男人是我下半辈子可以托付的。”
这个傻妹妹,我被她的话给哭笑不得,才见到第一眼就爱上了,这算不算是一见钟情?不过我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这种事,两人能在时间中沉淀下来、牢不可破的感情那才叫爱情。一见钟情的那充其量只能算是有好感而已。
“妹妹,我看不如这样。”我无奈,眼下只有一个办法了,“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回埃萨坦尔去解救那些被乔治迫害的吸血鬼,在这段时间里,我想艾文也没有时间去考虑别的事情,所以,你不如也把这件事先放一放,在我们进行这件事的时候,你也可以看看艾文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等事情结束了,如果你还是确定艾文是你一生所托,那么哥哥我亲自给你做媒,拉红线,当一回月下老人,好不好?”
赵迪一听我的话,顿时就高兴起来,握着我的手:“继哲哥,你可别骗我啊!”
“行,你继哲哥说话向来算数。”我点点头。
这个丫头终于被我哄回去睡觉了,此时我的睡意也袭了上来,我懒得脱衣服睡觉,看了看手表,都快一点半了,我便直接躺在了床上。这大海之上,我们的船一直朝着目的地而行,随着海浪晃啊晃的,还真的像摇篮一般,晃得我想睡觉了,只是刚刚知道一个女孩的心事,又让我觉得既尴尬又好笑。
在客船的摇晃中,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一弯新月之下,在那绵延不绝的山脉上映射出来的是那新月的余晖,冷冽、孤傲,却带着浓郁的血腥之气,那并不是从鼻尖传进来的,而是从心窝子里涨出到鼻尖上来的。我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只是这种感觉让我全身的血液都要变得僵硬起来,我知道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月辉照射不到的地方,那叫黑暗,在黑暗中经常会隐蔽着一些阴冷、邪恶的东西。且说那是东西,想来是有些敷衍了。那且可以说是一只野兽一样外形的物体,犹如那喉咙间发出的声音,上下起伏着的躯体从黑暗中渐渐走了出来,巨大的形体将那些树杈间的缝隙都给遮了起来,月光之下,一双透着血气的眼珠子滴流着四下张望,似乎万分警惕,又似乎在找着什么。宛若野兽般利爪的脚边,很有频率的低落了一些液体,透着血色,恐怕那是血液。
忽然间,那东西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喉咙间发出一声低鸣,瞬间就消失在那树杈缝隙间的月光之下,在余晖之下,一个身影仿佛闪电一般,从这边的树间三跳五跃的落在了崖上凸出的地方,朝着月光嚎叫了几声,那就像是——狼嚎。
“狼!”我惊醒了——被那梦里的狼嚎声。我大喘着气,渐渐平缓了自己情绪,我一看手表,我竟然才睡了一个半小时,三点了。我想起四点左右这海面上就要起浓雾了,那也就到了我们准备的时候了,起身去洗漱了一番,倒也清醒了不少。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记起刚才做的梦,顿觉怪异,那到底是什么东西?野兽吗?是狼?难道是狼人?
这让我想起那本放在我床上的格罗夫那的《血城》里写过的一段文字:
我们和他们本是互补的两个种族,我们嗜血,他们食肉,很远的历史里,我们曾经在一起生活,彼此间猎捕食物的时候,分工明确。可是,渐渐地,我们有了人性,懂得了一些事情,我们渐渐的看不惯他们的所作所为,我们向着高尚而去,而他们,野蛮、粗俗、茹毛饮血,我们不屑再与其为伍。我们提出离开,而他们表面上答应了,却在半道上拦截,将我们当做了食物。
如果这段文字的两个角色正是,吸血鬼和狼人,那么这段话就变成了,吸血鬼是如何从狼人里脱离出来的事情。可是,格罗夫那说的是事实吗?我不敢全信,但也不能全不信,根据历史记载,吸血鬼是真的存在过得种族,而狼人一直都是伴随着他们而产生的种族,而且狼人这个种族却并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明,只是偶有狼人的传说流传下来。
那么我又有一个疑问了,为何我会梦到这么一个奇怪的梦?梦到一只在月色下嚎叫的狼人?我无奈的笑了笑,感叹自打遇上艾文,我做的梦就越来越奇怪了。只是,我有一个直觉,我做的梦不论它的奇怪程度有多高,我都肯定这必然在日后会有所体现,或者说是对我推断思路的一种启示。
伦敦时间凌晨四点多,我们的客轮就停泊在了距离佐伊拉堡密道出口三百多米外的海域之上,此时这海面上已经起了薄雾,正渐渐地形成浓雾。赵显站在甲板之上,很是专心的朝海面看着,半晌,他就走了过来,对着正在往下放皮艇的我们说道:“这水面浓雾已经形成了,我们得快点了,不然再等一会,我们连方向都分辨不出来了。”
“好。”艾文点了点头,对彼得和船长说道,“我们坐皮艇进去,这船就停留在这里别动。一会我们进去后,皮艇得再划回来。”彼得忙问:“再划回来?为什么?”艾文解释说:“那密道口下面的小木船早就毁坏了,如果我们留着完好的皮艇在那,要是乔治逃走也往这条路来,那我们岂不是给他留了个退路吗?”这话说的也在理,彼得当即让船长派了个船员给我们划皮艇,而我们分坐两条皮艇,带着武器准备出发了。
这浓雾实在是厉害,我们才开出去一两分钟,便已经被浓雾包裹起来了,前后左右全都是浓雾,就连我们后面的那艘皮艇除了还连着的绳索之外,根本就看不到踪迹。彼得从来没有从大西洋坐船去过埃萨坦尔,他只能给出一个大概的坐标范围,在这浓雾之内,任何的坐标都不管用,就连手里的指南针都产生了错误,在这个情况之下,除了任由水流将我们的船只推行外,似乎没有什么别的办法。然而此刻,我们竟然还有一人能准确的识别方向,那就是赵显,他一直坐在船头,目光凝视着前方。我对此非常惊讶,这个赵显难道真传承了泰勒的本事?可是赵显似乎跟泰勒并没有血缘关系。
一路上我都在想这个问题,坐在我身边的艾文见我一直紧锁着眉头,看着赵显的背影发呆,觉得奇怪:“肖,你在看什么?”
“啊?没,没什么。”我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脱线,忙打掩护,“这雾还真浓厚,大西洋竟然有这么厚的浓雾。”
彼得看了看四周,说:“还真是,从来没见到过海上起那么浓厚的雾,你看后面那皮艇上的灯光都看不到了。”我回头一看,那皮艇连着的绳索倒还是看的清楚,那时而拉紧时而松弛的动静能显示后面还有一个皮艇。我又回过头来,本来是看向赵显的,可是没想到我的眼前忽然隐约的出现了一个悬崖的影子。“那就是了!”彼得也看到了隐约的影子,我们都紧张起来了。
“准备靠过去,慢点,小心暗礁。”艾文眯着眼看着前面。
我们的皮艇慢慢的从那些暗礁里穿过去,一点点的靠近了那悬崖底下,很快,我们就来到了那破烂的小木船边,此时这里的浓雾已经渐渐退散开去,我们清晰的能看到上方的那个黑黝黝的密道口。我们用飞爪,一个一个的攀爬了上去,两艘皮艇被那船员原路划了回去,此时浓雾都散的差不多了,那船员回去不会有迷路,而且赵显也告诉他如何辨识方向了。
“现在我们怎么做?”彼得问道。此时我们一群人都挤在这个密道口,显得有些拥挤。艾文说:“走,先进密室里。”我们来到了乔治的那间密室里,里面还是照旧放着那些器皿,只是再次进来,心情有些不太一样,这里的东西处处透着阴谋两字。
“萨尔斯长老,”泽安德对我们说道,“你们先留在这里,我和汉娜出去看看情况。”
“好。”艾文点头道,“一切小心。”
“是。”泽安德和汉娜点了点头,两人带着自己的佩剑便小心的离开了。
“这是什么地方?怎么像实验室一样?”赵迪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我回道:“这里确实是一间实验室。”我简单的把这里的情况给他们说了一遍,当然我没有全说,并不是我不想说,只是我觉得现在还不到说出来的时候。
“艾文,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杰瑞问艾文,艾文想了一下,看了眼彼得,彼得立即明白,让跟着我们来的人里的一个去密道外看守,然后艾文便对众人说道:“我们且在这里等汉娜和泽安德回来,看看有什么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