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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莎莉张着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问。
萨斯伊蒙看了看莎莉那张脸,一时间竟然语塞了一些,随即几秒后,略是尴尬的假咳嗽了一下,说道:“我是在想这个乔治到底要干什么,还有泰勒到底知道了什么,为什么做下了这么个计划。”
“这个莎莉不知道。”莎莉摇了摇头。
萨斯伊蒙一看,顿时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多余,跟莎莉说这些做什么,她一个女孩子久居家中,能知道什么呢。
“也不知道父亲他们怎么样了。”莎莉忽然很是难过的双手揪着手里的衣摆。
萨斯伊蒙一看她这样,心里也跟着有些不舒服起来,说起来若不是自己身体的原因,此时他是应该跟汤姆他们一起抗争到底才是,这想起来就让他心里有些酸楚。
血纪1002年的那一天夜里,原本应该一家人其乐融融的一起给一个小男孩过十岁生日,然而这个生日却让这个孩子一辈子都再也不愿意去记得。人的记忆就是这样,只要发生在眼前的事情,都会存在自己的大脑的某一处,即使他暂时不记得,但是在他的直觉里还是知道自己记得这一桩事情的,多年之后,或许就会在机缘巧合之下还是会浮现在脑海中,一桩桩一件件血淋淋的再一次在自己的眼前轮番播放着。
也就在这一天的无光之夜里,他见到了另一个带给他安全感的男人——汤姆·克拉格·莱登。他被汤姆安稳地抱在怀里,渐渐地在这份安全中熟睡,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的身体告诉他,此时的他已不再是平凡普通的一个人了,他是半吸血鬼,他之所以继续苟延残喘在这世界上就是为了自己的父母,他一定要找到真相。
“伊蒙?”莎莉的声音响起在萨斯伊蒙的耳边,萨斯伊蒙的魂儿已经飘得太远了,他拉回了自己的魂儿,看向莎莉,莎莉的眼睛带着泪花,似乎在担心什么。
“你怎么了?”萨斯伊蒙问道。
“我、我担心父亲。”莎莉一边搓着自己的衣摆,一边皱着眉头,“唐纳德那天就这么直接切了霍根长老的脑袋,这下手太狠太快了。我担心父亲敌不过他,怎么办?”
萨斯伊蒙听得她这话,也记起之前在广场上发生的那件事了,乔治的手法实在太摄人了。虽说这个乔治有莫大的功劳于这埃萨坦尔的族人,可是即使有这么大的功劳也不能就这样对待自己的族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样的道理他都不懂。
“莎莉,别急。”萨斯伊蒙开口安慰道,这倒是稀奇事,除了艾文他们这帮人以外,萨斯伊蒙倒是很少去安慰什么人,“有汤姆在,你父亲他们定能安然。”
“教皇大人确实很厉害,可是,我还是很担心。”莎莉摇着头,“伊蒙,要不我们去看看?就悄悄看看外面的情形?可以吗?”
萨斯伊蒙耐不住莎莉那双可怜兮兮的大眼睛,只得带着她悄悄离开了密室,沿着密道走了出来,两人一出来就有点后悔了,因为他们听到佐伊拉堡里有动静,似乎有什么人在佐伊拉堡里。莎莉有些害怕,拉着萨斯伊蒙的手,萨斯伊蒙也觉得此事蹊跷,两人循着声音就找了过去。
他们一路摸索到了佐伊拉堡的骑士回廊,也就在那,萨斯伊蒙看到了一群拿着长剑正在到处搜查的骑士团,为首的是塔特·雅各布。他一脸怒气,眼神里还带着一丝惶恐,此时的他是复杂的,一方面因为自己兄弟的死而恼羞成怒,一方面却胆怯地害怕自己也跟西罗斯那样被人毫无预警的切去了头颅,呜呼哀哉。可是即便如此,他还得遵从教皇之命,捉拿那些人,不然自己还是死路一条。
“那是谁?”萨斯伊蒙和莎莉躲在墙后,萨斯伊蒙没见过那个塔特,轻声问道。
“塔特·雅各布,雅各布家族的老二。”莎莉说道,“罗多夫殿下当教皇的时候给提拔上来的骑士长。”
萨斯伊蒙微微皱眉,暗道:这个塔特怎么跑佐伊拉堡来了?是搜查什么人?难道我们被发现了?正思索着,萨斯伊蒙和莎莉并没有发现在他们的身后竟然出现了几个人,他们已经看到了这两个小人,举着剑向他们走过去,还差几步的时候,萨斯伊蒙终于反应过来了,可惜已经晚了,他们两已经被利剑指着了。
“这里有两个小孩!”逮着萨斯伊蒙和莎莉的那些人一边抓着萨斯伊蒙和莎莉,一边朝塔特那边喊,塔特听得声音,便跑了过来,一看,竟然是萨斯伊蒙和莎莉,顿时有些意外,意外之后却觉得有些惊喜。“噢?”塔特一脸奸诈,“这不是哈德雷殿下吗?还有弗莱奇小姐。来啊,请二位去埃索米堡面见教皇大人,我想教皇大人应该很高兴看到您们两位的。”
萨斯伊蒙没有办法独自反抗这么多人,更何况还拖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无奈之下,两人只得任由那帮人拦腰扛起,一路骑马赶去埃索米堡,这塔特也不去追捕逃脱的人,在他的认知里,抓到哈德雷殿下和弗莱奇小姐就已经是大功一件了,完全可以抵得过自己所犯的错误。
当然,这事也跟塔特所想的一样,乔治起先得知人又逃走了几个,立即就火冒三丈,可是一看这塔特把哈德雷给抓回来了,顿时又喜上眉梢起来,并没有再责罚塔特。“雅各布,做得好。”乔治高兴起来,他的眼神非常复杂,萨斯伊蒙无意中抬头却是看到了他那眼神里带着的一丝兴奋,这让萨斯伊蒙感到非常错愕,这个兴奋的感觉到底意味着什么?
“教皇大人,”塔特说,“这要如何处置这两人?”
“不急,不急。”乔治眯着眼,似笑非笑的俯视着面前两个小人儿,“来人,将哈德雷和弗莱奇小姐关进地牢里,严加看管,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两名侍卫当即就带着被双手捆绑起来的两人退了下去。
塔特对此非常不理解,这个乔治现在对埃萨坦尔展开大清洗,那是抓一个就杀一个,可是偏偏不杀这两个人,虽然心中不解,但是塔特此时不开口问倒也明智,那乔治正在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转头看到了还留在旁边的塔特,顿时收了笑容,一脸阴霾:“怎么,雅各布,你还在这里做什么?名单上的人都抓到了吗?还不快去抓人!”塔特一看乔治发火了,立即告退,撒腿就撤,他可不想跟理查德那样,被乔治一刀切了头颅。
血夜,弥漫着浓郁的杀气和戾气。人们的心里不敢怒、不敢言,他们只能选择躲藏,躲藏在阴暗之处,祈求上苍,当天际边的那一抹朝阳升起的时候,一切都将回到原点,可是这样的事情只是那从心底里的一种祈求,事实会是如何,除了先知,并没有其他人知晓。
杀戮,充满着血的气息。暴戾的脾性实属那人的自私之心,贪念促使着自私心的膨胀,为一时的荣华富贵,或是为那骚动心底的痒,总之,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可以来证明杀戮并非一己私欲这一论证。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死亡和生存之间做选择。很多人选择的是生存,蝼蚁苟且偷生,为了生存不得不对另一个强势的人低头、俯首称臣、唯命是徒。有的人却选择的是死亡,置之死地而后生,因为他们认为死亡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举起剑来对付那些想要自己生命的人,其实就是在为自己的生命得以生存下去而奋斗着。
就在萨斯伊蒙和莎莉被抓起来的时候,去贵族区抓人的安格斯也碰了钉子。玛利亚带着一帮身手敏捷的人非常巧妙地赶在安格斯到达之前就先将人安全转移了。七大家族里除了转向乔治的几家,其他人相继都在泰恩带的人悄悄的转移到了地下道里,从地下道一路到了密林深处,而玛利亚也是在赶去最后一家埃尔维斯家族救人的时候,遇到了赶来帮忙的泰恩。这玛利亚见到泰恩非常惊喜,之前的担忧一扫而光,而时间并不待见两人唠唠情话。
“泰恩,我还以为你……”玛利亚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泰恩简单的解释了一下:“是教皇大人让我先一步去转移了七大家族,现在刚好能赶来帮忙。走吧,眼下不是说话的时候。”
两人带着人趁着月色悄悄赶回密林……
第43章 第二话 再返埃萨坦尔
我记得我上一次坐船还是在小时候,大概是七八岁的时候,我祖父带我去澳门玩,出海玩了一趟。也就是那一次,我祖父见到了他的老朋友班克罗夫特教授,而也就在那次之后,我们家和班克罗夫特教授来往的也就多了。正靠在客轮扶手上回想着过去的事,我感受到这来自大西洋的海风吹拂在脸上无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