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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安瓦尔的话,马格楞了一下,而地上的莎曼莎更是惊讶安瓦尔竟然编纂出这么一个谎言来,这真是不可置信!“您是说,瑞比雅要杀害萨尔斯殿下?”马格重复了一下,那个称呼让安瓦尔极为不悦,“那不知,教皇大人将如何惩治瑞比雅?”
“虽然艾文并不是纯血统族人,可毕竟也是我父亲的儿子。”安瓦尔说道,“论身份,他也是我这个教皇的亲弟弟,地位依旧是尊贵的,而瑞比雅竟然想要杀害如此高贵身份之人,我想,也就只有审判之塔是她最好的归宿了。”安瓦尔说的时候竟然带着笑意,说的非常轻描淡写,这让另外两人都惊恐万分,因为审判之塔对于任何一个血族族人来说那都是一个噩梦的存在。
瑞比雅最终还是被安瓦尔捆绑在埃萨坦尔那座城堡的审判之塔内,她将接受最厉害的刑罚。马格和莎曼莎此时待在一起,两人的神色非常难看,而在同一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身形微胖、长着一圈白胡子的男人。他是弗兰克·卢夫斯·弗莱奇,莎曼莎和莎莉的父亲。
马格站在窗户边,他看着窗户外正对着的对面的那山岗上的一座外形像灯塔的塔楼,那座塔楼坐落在佐伊拉堡后方的山坡之下。
莎曼莎的眼角一直在落泪:“瑞比雅……”弗兰克伸手将自己的女儿搂进自己的怀里:“可怜的孩子,别哭了。”“不,父亲。”莎曼莎一边哭着一边说,“这都是我的错,如果我能把瑞比雅送到外界去,或许她就不会被安瓦尔抓起来了。”
“这都是安瓦尔造的孽!”马格忽然开口,弗兰克一听,立即警惕的看了看那道被锁上的门——他们三人都被安瓦尔禁闭了起来——弗兰克转身来到马格的面前,示意他小心说话:“嘘,小声点。别让外面的侍卫听到。”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莎曼莎问,“我们得去救瑞比雅,不然她……”
“救不了,你看看我们自己都被关在这里,如何去救瑞比雅?”弗兰克摇着脑袋。马格回过头去,看向那审判之塔:“瑞比雅……我的孩子……”他那双老眼顿时充盈起泪水,他强忍着没有落下泪来,此时他的心境没有人能够感受到,他难道真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唯一的女儿在那审判之塔里受难,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吗?
可,事实上很多事情都让人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即使在面对如此让人绞心的事情,也有无法扭转乾坤的能力。
我们没有等到瑞比雅那一队人回来,等到的却是探子带回的最坏的消息——瑞比雅已经被安瓦尔关在了审判之塔里,梅隆立即决定派人前去救援。我们没有多加耽搁,几个人立即前往位于佐伊拉堡后方的那座塔楼。
那座塔楼的内部构造其实很简单,从大门进去仅仅只有一个圆形回廊,从一层到二层的一圈都是一些单个牢房,再往上面走去,有一个直径约十米的圆形平台,平台上有一个巨大的十字架,面朝着那楼顶,在十字架的横杠两头各有两个铁锁圈,是用来捆绑手臂的。而就在十字架正上方顶部是圆锥形直达楼顶,那楼顶上有一个圆形的孔洞,那似乎是将阳光直射进来的地方,此时正有一束强烈的光芒照射下来,正好照在那十字架上。
一直觉得,在网上、电影、小说里吸血鬼一族所制定出来的惩戒最残忍的莫过于被太阳暴晒。而当我亲眼看到瑞比雅被暴晒之后所残留下来的灰烬,我的胃在翻腾。瑞比雅到死也没有出卖梅隆和我们,她的这份忠诚让我无比的佩服。
——我们最终还是来晚了一步,瑞比雅死了——
安瓦尔是故意让我们进到审判之塔内,其实目的不在别的,正是我。此时此刻,他正站在那平台之上,以胜利者高傲的姿态俯视着我们,那眼神,简直就是在藐视一切。我很不喜欢他这样的眼神。
我们的计划其实是在孤注一掷,用中文来说,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这个是我自己提议的,我觉得一直以来都是他们在为我、为艾文所努力着,也该轮到我来为大家出一份力,虽然我并没有吸血鬼的能力,而且瑞比雅也是因为我和艾文才会被安瓦尔抓住,最后还断送了生命。
“安瓦尔。”之前一直是艾文或是萨斯伊蒙跟他交涉,我自己除了最早时候的那次以外,一直没有正面的同安瓦尔交涉过,我阻止了萨斯伊蒙要开口的欲望。
“艾文在哪里?”我调整了自己的呼吸,盯着他说道。
“带上来。”安瓦尔笑了笑,朝旁边的人打了个响指。不久之后,真正的艾文出现在我的面前,他没有之前那个假艾文看上去那么严重,只是两只手被长钉钉着,这应该就是网上说的吸血鬼所谓的克星吧。他的脸很苍白,一双倍感焦虑的眼睛使劲的朝我盯着看,但似乎他说不了话,嘴角都是血。
“艾文就在这里。怎么样?你是要拿你自己换他呢,还是想跟之前的那些人那样身体被撕得满地都是?”安瓦尔的话无一没有不带着挑衅的。
跟我一起来的,依旧是萨斯伊蒙、泽安德,还有几名梅隆派来的勇士,此时他们都非常警惕的死死盯着我们面前的安瓦尔等人。我知道他们呼吸间已经开始做好要战斗的准备了。论实力,我清楚,光是我们几个根本不是对方那些人的对手。论策略,我也相信,以安瓦尔的聪明绝对不会不知道我们是有备而来,而他自己全然不作任何准备。论几率,我不敢保证这次我们还能全身而退,也不能保证是不是真的能把艾文一并救走。但是不管怎么说,我都相信我们的命运一定不会是糟糕的。
“我用我自己做交换!”我没有去看艾文的眼睛,我知道若是看了他,我会迟疑我的想法。
“好!”安瓦尔拍起了手,“看来我得对你这个人类另眼相看,你很有勇气,就跟我们的骑士一样。”
“多谢。”我咬着牙说道,其实我的手心都是汗了,心情是复杂的,“交换吧。”
安瓦尔得意的示意下旁边的人,他们把艾文往前推了下,他和安瓦尔并排站在了一起。安瓦尔在艾文的耳边轻蔑的说道:“两百年前的泰勒和今天的肖继哲,你倒是很会选人,不过,不管你选谁,结果都是一样,我要的东西绝对会得到,而你……哼。”安瓦尔冷冷地哼了下,艾文的神色变了。
“安瓦尔,你到底想干什么?”艾文压低了声音,安瓦尔轻蔑的一笑:“我只是想要拿到属于我的东西。”他转过脸来,朝艾文诡谲的一笑:“不论付出任何代价。”
艾文的眉头皱到了一起,安瓦尔转过头去:“肖继哲似乎比泰勒更具备我所需要的东西,我想,他会比泰勒更适合。”听到安瓦尔的话,艾文的眼神里露出了一丝慌乱,他知道安瓦尔的手段会是如何。
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我的思绪都停留在我跟艾文相互走去的那一分一秒内,我多么希望时间在这个时候可以停下来,这块地方可以越变越大,这样我们就有足够的时间去彼此体会分别之后的再次相遇。
我的脑子无法全部记录下接下来发生的事,只有片片的零星记忆和那一刻与艾文眼神交汇时艾文眼中的那种奇怪的眼神……
艾文不管手里的长钉带来血的压制,强行拔出长钉,猛然间朝我扑过来,他的头径自落进我的脖颈间。我没有躲避,我也没有时间去躲避和思考,那种疼痛感跟我想象的不一样,疼痛之中竟然带着一些超越世俗的兴奋感。我的身体从内而外的滚烫了起来,我口里的牙似乎也拼了命的想要挣脱出我牙床的束缚,我的眼睛此刻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一片血红,身体内有一种非常强大的力量在告诉我,它想要解脱……
雪白的肌肤下隐藏的是一只饥饿的猛兽,寻找着它所想要的食物……
血,在沸腾中燃烧,悲歌的序曲终究还是拉开了帷幕……
安瓦尔负伤逃回埃索米堡,艾文和泽安德都被安瓦尔伤的不轻,而我……则如同那狂傲不羁的野兽一般,疯狂的攻击着每一个接近我的人,包括艾文……
当我清醒之后,我跪倒在那旧教堂里,我的面前并不是耶稣的石雕像,而是历史上最强大的吸血鬼‘该隐’,我无力的倒在了该隐的脚边,我的身上还残留着其他人的血液,这里面还有艾文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此刻我的心情,我的双手和我的嘴,都已经染满了鲜血,从皮肤上传递到我心里的是那份恐惧和慌乱,我不敢想象,刚才我是如何做到像野兽一般到处攻击人,用我的利爪疯狂的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