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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不知从哪里弄来了这么大个头的白玉,即便不是上等的羊脂玉,但是用它来放一只蛋,真是让不明白的人捶胸顿足了。里面还铺了几层金箔,这是听说龙喜欢金色的东西。
帝江一把肚子贴到了龙蛋上面,就能感到蛋里面传来了一阵激动的情绪?应该是激动吧,帝江能感到小龙已经成形了,它的心脏跳的有些快,传来的情绪是终于有妖怪来陪它玩了?
“¥&%*&……&……”木封也不知道帝江对龙蛋说了什么,这声音有些像是木封在梦中听到的声音,不过当时他感觉到了意思,现在不懂了。这应该是妖怪的语言。
对眼前的这一幕,嬴逆深深地看了一眼帝江与它肚子下面的那个土黄色蛋,然后他转头看向木封,“看来小黄有人照顾了,不用我多操心。让一只鸟来照顾也好,改明我就在这屋子的窗子上留个小口,能方便它进出,就算门锁死了也不怕。先前我还在想这里毕竟还有些外人,对外我说这是一只死蛋,只是用来收藏,毕竟这么大的活蛋不好解释,要让人发现它未免不妙。现在房门一关,这鸟从窗户小口进出正好省了麻烦。”
木封总觉得嬴逆的这主意是早就想好的,也许是自己说出帝江是在藏星室附近发现时,嬴逆就对帝江的身份有了怀疑,现在不过是心照不宣罢了。
木封回头看了一眼帝江,能从那张鸟脸上看出他有了儿子后激动的情绪,给人当后爸真有这么开心?木封无法感同身受。
“你不能体会就对了。”嬴逆不嫌事多地调侃了一句,“鸟孵蛋是天性,你要是觉得一只蛋很可爱,很想一直抱着,那才是不正常了。”
木封脚下一顿,如今他难道就正常吗?如果正常为什么那块古玉谁都不找就找上他呢?“我觉着你给一条龙起名太随意了,叫他小黄,总觉得像是叫一条狗。我家村里的土狗也还叫旺财,不是随便起名小黑小黄。”
嬴逆也不在乎木封岔开了话题,他只是轻笑了一下,不太在意地说,“不过就是一条龙而已,老的都死了,小的能精贵到哪里去。京城里头早就没有龙了,帝王龙、水中龙都死了,这条小龙仔能孵出来,这也不是它翻云覆雨的时代了。”
木封站在嬴逆的身边,不知怎么地看着嬴逆刚才的那个笑容,在某个瞬间,他觉得眼前站的人不像是已经有些熟悉的老板,仿佛那是一个不在乎他人生死的陌生人。
“你看嘛这么看我,其实我是觉得贱名好养活。”嬴逆回过神来顿了一下补充说,“我还是希望它能活下来的。”
木封也避开了这阵尴尬,说起了他的另外一个来意,“关于那个青铜鼎,还有上面的文字,老板有什么头绪了吗?”
第16章 谁的新衣1
嬴逆很遗憾地告诉木封,关于那些陌生的文字并没有出现在任何一本他看过的书上。“不过也不是一点线索也没有,我仔细拓印了这些文字,发现它们其中有一部分与殄文的造字结构很像。”
殄文,又称水书、鬼书,古代水族先民所使用的古老文字符号,其中有些文字的结构与汉字相反,就也被人叫做反书。殄文的出现时间与甲骨文、金文相比,究竟是谁早谁晚,还没有一个定论。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殄文也是那个时间段出现的古老文字。
“水族相信鬼神,关于殄文,你可以把它当做水族的不传之秘,只传男不传女,懂殄文的人被水族称作鬼师,在族中的地位极高。现在到底还有几个人懂殄文还很难说。”
嬴逆并没有去过聚集区在贵州的水族,这些事情也是道听途说,“我们遇到的陌生文字,只是在少量上与殄文相近而已。但是有一点很值得推敲,殄文并不是写给活人看的文字,它是写给死人看的!”
木封听完这寥寥数语已经懂了嬴逆的未尽之意。殄文是极少人懂的文字,他们这些外族人想要一观究竟,跋山涉水去了水族之地,能不能见到鬼师还是一个大问题,而更不谈让他们学习。
即便青铜鼎上的文字与殄文有关,他们又有幸能习得一二殄文,但是这也不足以让他们弄清一种陌生的文字。
房间里面的光线有些暗,木封这才发现嬴逆的房里没有开灯,大白天这种老宅子的采光面积并不充足,嬴逆却只是点着蜡烛,蜡烛的光恍恍惚惚的,仿佛透过烛光是另外一个世界。
在这阵沉默里,木封觉得自己正面临着一个艰难却重大的选择,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得到藏星室的传承,更不能解释为什么古玉只有在他手里才能有反应,也不明白自己在石室中是如何化解了龙气幻化的白光的攻击,但是可以肯定他的命运已经在洛阳火车站的那个被套麻袋的午后发生了巨大的转折。
即使木封心宽地不去想这种不知名的改变会带给他什么,或者他心中刻意回避着向前一步就会踏入一条不归路,想要继续正常人的生活,可他的心愿真能成功吗?
在沉默中嬴逆先说话了,“你知道我是从港岛来的,怎么说呢,港岛的风水术数文化感觉上比内地要浓很多,可是从前我都是不相信的。就好比港岛的鬼片市场不错,关于僵尸之类的事情,好像人人都能说上一两分。不过那也只是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你可以听听别人闲聊,也可以凑热闹去电影院看一场,甚至可以在家里供上佛龛祭拜一二,但是你如果问他们谁真的认为自己能见鬼,更有甚者问一下谁真心愿意与鬼神打交道,我想得到的回答基本都是否定的。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一种叶公好龙,人们都可以没心没肺地看热闹,但是真的让你亲自上阵与看也看不到的东西搏斗,谁又会那么傻。
要与鬼神打交道,除非你很有真才实学,否则多半一开始的时候,都是被无辜卷入其中的。好像天下砸下了一个花盆,正好砸到你的头上,从概率上来说很低,但就是被你遇到了。如果一次两次,你可以说这是运道不好,但是你用运气解释的时候,难道不是变相承认了世界上真的有一些解释不清的事情。
那你就应该知道从来没有偶然,只有必然。你想要逃离这种必然并不容易,想要摆脱一样的东西,起码就是要了解它的运作才行,不然你只会是百忙一场,这就与你想要逃离的初衷又相悖了。从某种程度来说,一旦人进入过黑暗,一生就别妄想逃脱,既然逃不了,那么只能成为掌控它的人。”
木封帮着嬴逆添了一杯水,难为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这些话表达了一个中心意思,兄弟无论你主观上是怎么想的,一旦沾上了这些事情就避不开了,既然避不开不如就迎着上,起码还能掌握主动权。
木封并不是一个纠结的人,如果说他在遇到帝江的时候还想要得过且过的话,在被莫名其妙地弄来一颗龙蛋后,已经隐隐相信自己的体质有些问题了,逃避也会遇到奇怪的事情。
“老板,就算我想要解开这些谜团,但我们都不认识什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大人物,你难道有更好的方法?”
木封记着帝江说的话,藏星室的传承被他得了,大概与在井底龙骨石室中的那些脑中的图像有关,但如何让它们冒出来,木封也不知情。如果能知道地图副本、或者青铜鼎上的文字到底说的是什么就好了。青铜鼎的记录事项先放在一边,起码副本地图上一定有对怎么使用藏星室的解释。
问题绕了一圈又绕回来了,他们对于这种陌生的文字束手无策。
不过木封说完就看到嬴逆的神情却轻松了一些?
嬴逆对于木封终于不再得过且过,有了积极地面对问题的态度很欣慰,要知道心态很多时候会决定一件事情的走向。“总有办法的,就算一时没有,但我觉得我们也会遇到那个契机。”
交浅言深,今天的话说到这里也差不多了。
接下来,当然是嬴逆请木封吃饭去了,不带帝江,它趴在龙蛋上,唠叨地说着那些年的妖怪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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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井底出来,京城下了几天雨,总感觉天气猛地变冷了。木封依旧来往在学校与遗人斋之间,这一个月倒是太平,在他做好心理准备想着可能再遇上一些什么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再发生。
“我打算转系。”木封在食堂里面和杨梁和说话,这位室友是考古系的,木封自然要转的是考古系。“这也算是被你说中了,我觉得我应该好好学学那方面的知识。”
杨梁和被木封突如起来的决定惊住了,他的记忆能力没有退化的话,就在两个月前木封曾经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