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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就是这样的兔兔-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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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样的人他会肖想?杜云的心猛地跳了起来,他感觉自己身后像是被人一直看着,如芒在背,想回头,却又拼命忍住了,杜云端起他给自己倒的酒,酒面被烛光映了一杯金色的涟漪。
  杜云活了半辈子,从来没想过自己的终身大事,他幼年时父亲离家出走当了和尚,娘亲还未等他长大成人就抱憾终身病逝,杜云吊儿郎当活了这么大,曾一纸成金风光朝堂成为大荆最年轻的太傅,也曾锒铛入狱饱受艰辛沦为区区县令,他的小半辈子大起大落无数次,一腔热血早已被淋透浇灭了,只能将失望惆怅不甘全部埋在了心底,同时掩盖了所有愤懑委屈,不再向外人道一句,从此嬉笑怒骂装疯卖傻,再也不给人看透真心。
  就连如今,他明明知道……都不敢给句回应。
  杜云垂下眼,长长的睫毛掩盖了他的眼睛,挡住了他的情绪,他看着手里的酒,弯唇笑了下,“杜云两袖清风,不敢说家徒四壁,但也够清贫,能在洛安城安稳待着就足够了,哪敢肖想别人。”
  宗云添哦了声,“既然你这般回答,就喝了这杯酒吧。”
  杜云出神的看着六皇子倒的酒,将眼一闭,囫囵倒进了喉咙里。
  那伽推开客栈的大门,宗云添站起来向他走去,途径杜云身旁,他停下来深深看了眼杜云,弯腰在他耳旁说了一句,然后走出了客栈,披着夜色和月光离开。
  杜云撑着额角,头疼似的揉着,一只手横插过来,攥住他的手腕将他拉起来,“他给你喝了什么?”
  “酒罢了,别紧张。”杜云笑了下,错过解羽闲,拍了拍一旁靠在一起昏昏沉沉的师爷和孙晓,叫他们起来回房睡去,走到楼梯旁,想了想抬头道,“解阁主你也回去睡吧,明日还要早起。”
  解羽闲的视线追着他,望着他缓缓转过身上了台阶,“杜云。”
  “杜云,你想不想……”
  “不想。”杜云的脊背挺的笔直,头也不回,声音毫无起伏的说。
  解羽闲一顿,俊眸暗了暗,只好将目光从他身上撕下来,“那走吧。”
  杜云抬脚踩住台阶,正要上去,身形却不知为何猛地晃了一下,脚下一个踩空直勾勾往后倒了下去。
  就在他刚出事的瞬间,身后的人已经纵身向前一跃,将他抱住了。
  “你——”解羽闲摸到他的腰,手心感觉一阵滚烫,低头一看,杜云脸上原本因为醉酒泛起的红晕已经变成了潮红,呼出来的气息都炽热滚烫。
  杜云闭紧双眼,咬紧牙关低声骂道,“该死的小东西,又给我下药。”
  见他这副模样,不用说就知道是什么玩意了,解羽闲弯腰把杜云打横抱起,三步并作两步回到了客房。
  铜水县的客栈寒酸简陋,从到这里之后杜云一直是和师爷、孙晓住在一间大屋里,孙晓被杜云拍醒,揉揉眼睛就要上楼去睡,不知道何时醒来的师爷若有所思看着楼上紧闭的房门,将孙晓又按了下去,“今晚不回屋睡了。”
  孙晓,“啊?为什么?”
  师爷阴沉沉的扯起一个弧度,“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解羽闲将杜云放到床上,从屋里找了毛巾给他擦脸,“怎么解?有办法吗?”
  杜云用毛巾将脸捂住,湿漉漉的水从滴湿了他胸前衣裳,他烦躁的将领口扯开,挑起一端的眉梢,“怎么解你不知道吗?”
  解羽闲见他面色红润,胸口裸|露出一大片肌肤,喉结滚动了下,杜云虽然不练武,但并不羸弱,身上虽没流畅漂亮的肌肉,却也没有一丝赘肉,胸膛白皙,小腹平坦,他觉得杜云身上的热气仿佛通过空气也烧到了他身上,让他有些呼吸困难。
  解羽闲拿走被他暖热的毛巾丢进面盆中,借机站起来离他远了些,“我知道,但我也知道你说过,不喜欢的人,就是脱光了躺在你面前,你也不会动他一根手指。”
  杜云的黑发铺在枕头上,他蜷缩着身子缩在被子里面,睁着眼,眼里湿漉漉的覆盖上一层雾气,眼角和唇角一片殷红,但除了脸色发红之外,表情连一丝异样都没,他轻轻闭起眼睛,“是啊。”
  解羽闲远远看着他,忍不住问,“你喜欢谁?”
  杜云没有回答,他好像睡着了,额上的细汗将黑发打湿,一缕一缕粘在鬓旁,黑发红唇,像一个妖怪。
  解羽闲想走到床边,杜云却突然出声,“你就站在那儿吧,别过来了。”
  他睁开眼,瞳仁又黑又明亮,那药好像不管用,除了让他热一点之外,并没有见他有多难受。
  解羽闲没听他的话,拿着湿毛巾走到床边,低头看他,说,“连药都对你不起作用。”他垂眼摸着湿漉漉的毛巾,“我忽然有点明白当初的六皇子了。”
  任你打骂,任你动容,任你挽留,任你下药,他都像是带了笑脸面具的石头,心肠又硬又冷,没一丁点反应。
  杜云听了他这一句,不知为何心里像是被抽了一下,想起当年的宗云添,莫名心疼了。
  然而他心疼的并不是那个小混蛋,他可以欲|火焚身冷眼看着宗云添向他求欢,却不能忍受这人一句和宗云添感同身受的话,当他闭上眼将宗云添和解羽闲换个位置时,他的心就这么毫无征兆的疼了。
  他心想自己真的是个冷清的人吗,明明不是的。
  解羽闲叹气,将湿毛巾放到他脸上,“如果你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他压下所有旖旎的心思,转过了身,却被一只手拉住了。
  “等等。”杜云从被子里伸出手攥住他的手指,喘了两口气,艰难的说,“我不是……我只是没准备好……”
  解羽闲不等他说完,摸了下他的手指,摸到一手黏腻,低头一看,杜云的手心都是血,黏腻的血水和汗水打湿了他的袖口,藏青色的袖子边缘有一圈暗色水渍。
  他这才发现杜云并不是无动于衷,藏在被子下的身体剧烈颤抖,皮肤滚烫的快要被灼伤了,手心擦去血后能看到几枚皮肉翻开的指甲印,他太过于用力,指甲将手心都掐出了血。
  杜云抓着他的手,“我只是怕……害怕以后我们……”
  “别说了。”解羽闲拿起掉到地上的毛巾给他擦血,“你这么忍着不行,我去找大夫给你开点药。”
  他说着就要走,杜云终于忍不住了,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拉到了床上,他从被子下面钻出来,压到他身上。
  解羽闲这才感觉到他身上热到什么程度,浑身的衣裳都被汗湿透了,伸手一拧都能拧出水来。
  杜云趴在他身上,将手贴在他脖颈旁,贪婪的吸取他身上的清凉,“宗云添给了我一个选择。”
  “什么选择?”解羽闲伸手摸着他的脸。
  杜云摇头,没说,怔怔看了他一会儿,说,“我们试试……如果不合适的话就……”
  他没说完,因为解羽闲将他的脑袋按下,吻住他的唇。
  杜云手脚并用将身下的人扒光了,气喘吁吁的在床上摸了片刻。
  “找什么?”
  杜云边亲他边道,“润滑之类的……我想起来了,师爷有一盒跌打药膏在桌子上。”
  解羽闲按住他,自己下去拿了出来,单膝跪在床边问,“你会吗?”
  杜云脸色发红,难耐的咬着下唇,从床上爬起来将他缠住,“差不多,你躺下。”
  解羽闲一手搂着他的腰,柔声说,“我来吧,我怕你弄伤自己。”
  杜云已经忍到了极限,身下硬的跟烙铁似的,目光都迷离了,说,“不都一样吗。”
  解羽闲低头吻他的鬓角,单手解开他的头发,褪去他身上仅存的亵裤,将他压到枕头上,用膝盖分开他的腿,“对,都一样的。”
  杜云跟着朦朦胧胧的心想,“可不就是都一样。”
  深夜终于渐渐平静了下来,漆黑的屋子里一声闷闷的吃痛声冷不丁传了过来,一只雪白的兔脑袋倏地从被窝里抬起来,“我好像听到死胖子的声音了。”
  千梵从他的脑袋重重撸到尾巴根,“别管他,快睡吧。”
  图柏被摸的舒服的直哼哼,重新将小脑袋藏进被窝里,不一会儿又睡着了。
  千梵却若有所思望着墙壁,眸中浮出淡淡的笑意。
  说了一整夜要早起的杜大人第二日果不其然没起来,他不仅早上没起来,中午没起来,直到天又快黑了,也依旧没起来。
  图柏嘴里叼个草根,一只脚踩在凳子上,没骨头似的靠着椅背,说,“杜云云是不是被玩死了。”
  孙晓刚喝进一口水,顿时喷了出来,满脸通红的瞅着图柏。
  一旁的山月禅师眼观鼻鼻观心,冷静的将一盘翠绿欲滴草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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