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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叔在楼下听到了两人的争吵,以为吵几句就算了,毕竟弗拉尔德还是很宠安然的,没想到很快争吵好像变了味道,安然的尖叫声传来,樊叔知道坏了,但是现在能怎么办呢?樊叔为自己没能及时劝住弗拉尔德感到后悔,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不可能上去阻止弗拉尔德的,Alpha真正生起气来,像猛兽一样可怕,没人能阻止的,只能给安然准备一些伤药了。
安然的尖叫后来转为了断断续续的抽气声,再后来就是哭泣声和求饶的声音,房间的隔音是很好的,但是还是会有隐隐约约的点点滴滴的声音传出来。樊叔很担心,只好坐在楼下等着弗拉尔德出来——安然肯定是出不来了。
一直到快天亮的时候,弗拉尔德才从房间里出来,脸色很不好,看见樊叔有一瞬间的尴尬,但是还是硬着头皮来到樊叔面前:“樊叔,我……”
樊叔没空理会他,着急的问:“安然怎么样?”
“……他昏过去了。”
“你……”
“对不起,樊叔。让你担心了。”
“你对不起的是我吗?”
“……”
“要叫家庭医生吗?”
“我已经清理过了,床上的东西也换过了。请……请家庭医生?”
“你知道你们折腾了多长时间吗?前段时间检查不是说他的身体才刚慢慢恢复吗?你这一折腾他还能好吗?不请医生怎么办?!”
“……”
第67章 第六十六章
樊叔不理他,径自用通讯手环叫了家庭医生。弗拉尔德这才看到樊叔身边放着一些伤药,想到自己昨天晚上所为,心里终于升起了一丝懊悔。
家庭医生很快就来了,跟着弗拉尔德来到二楼卧室。卧室里信息素的味道还是比较浓,浓到一闻见就知道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弗拉尔德难得脸红了一下,带医生去看床上躺的安然。樊叔注意到屋里的东西倒是收拾了,但是从地上的暗色污渍,拉起来了但是还有些凌乱的窗帘,干净但是歪斜的桌子,还有那在床上但是揉得不成样子的枕头,还是看出昨天晚上多么激烈!樊叔不动声色的来到盥洗室,不出意外看到了占了半个盥洗室的床上用品,有的上面还有血迹!樊叔满脸怒气地从盥洗室出来,刚好医生已经检查完了。家庭医生是为阿基米家服务了三十多年的医生了,说起话来也不客气:“得瑞,这是你自己的夫人!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我在阿基米家服务三十多年了,从来没有见过Omega有这样重的伤!你……唉!”医生发现了满脸怒气的樊叔,连他也埋怨上了:“老樊,你也是家里的老人了,怎么不知道劝劝呢?看看,这都成什么样了!”
“早知道这样,我不会在下面坐一晚上的!我也很生气!”樊叔带着怒气不客气的说。
弗拉尔德彻底不敢说话了,他刚才也跟着医生看了看安然的伤,青青紫紫,那个地方红肿还渗着血丝,自己也后悔极了。本来安然对自己已经有点好感了,这下子又回去了。不知道安然醒来会怎么办?
家庭医生只好给安然仔细地做了外伤的处理,擦出来的点点血迹让人很是心惊,弗拉尔德不敢在旁边看了,而安然则在床上一点动静都没有,如果不是胸前还有点起伏的话,真让人怀疑他是否还活着。整个卧室一时间安静得可怕。
樊叔看都没看弗拉尔德一眼就下楼了。家庭医生累得满头大汗,把伤口处理好,给那些青紫都抹了药了之后,警告弗拉尔德,这几天他的身体不能见水,他只能吃流质的食物,而且要清淡,多给他喝水,要按时换药。到换药的时候他还会再来,另外注意他的心理变化,不要让他把气都憋在心里。弗拉尔德唯唯诺诺的听着,表示自己一样一样绝对照着医生的做,绝不含糊。然后他小心翼翼的提出,能不能不要让父亲和母亲知道,否则自己真的就玩完了。家庭医生简直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他早就听说安然这位将军夫人是个很听话,也很安静的一个人,不知道怎么惹着这个凶神了,竟然给折腾成这样!弗拉尔德平日里装得倒是像个贵族公子一样,没想到私下里这样的狠!真是随了谁了!他没好气的扔下一句“看表现!”就离开了,连樊叔给沏的茶也没喝。
弗拉尔德自己觉得很没趣,本来好好的新年假期被自己弄成这样,垂头丧气地坐在客厅里。樊叔这时走过来,弗拉尔德连忙让座,乖乖听训的样子,让樊叔也生气不起来了。樊叔把昨天的事情大概给弗拉尔德说了一下,说自己的通讯手环拿去修了,安然的放在悬浮舱里了,可能他们俩回来在悬浮舱里的时候安然也没有看通讯手环,他们在克里斯那里真的就是吃了顿饭,饭后就回来了。弗拉尔德更加懊悔,他关闭了通讯手环,拖着沉重的步子上楼了。他要守在安然的床前,有什么事都等着安然醒来再说好了。
“身体好痛!哪里都痛!在哪里?”安然这样想着,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了熟悉的天花板,知道自己还在二楼卧室,心里一下子沉到谷底,他想起来了昨天晚上弗拉尔德凶狠的一幕一幕!“你醒了,喝点水吧!”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安然忽然想往后缩,但是身体一动就牵动了自己下身的伤,一时疼得他冷汗都要出来了。他苍白的嘴唇抖了抖,想要说话,但是费了好大力气也没说出来。弗拉尔德极尽温和的说:“对不起,安然,昨天是我的错。现在你身体确实不太好,先喝点水。有什么事等你伤好了再说。”
安然没有看他,只是盯着杯子发呆,弗拉尔德看着心疼极了,但是又没有办法,安然就是不喝水。他只好叫来樊叔照顾他。樊叔带着一脸愧色来到床前,说:“孩子,樊叔也很抱歉。但是身体是自己的,先保重自己的身体要紧。”这时他看到安然苍白的脸上,眼睛颤抖着,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流入鬓角的头发里,不见了,脸上只留下一道浅浅的水痕。樊叔的眼眶也跟着红了。
第68章 第六十七章
安然这次醒的时间不长,很快又睡着了,樊叔不敢离开,因为刚才安然什么都没有喝,他的身体明显很虚弱了。弗拉尔德在楼下一直坐着,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这时,放在一楼的安然的通讯手环有通讯进来,弗拉尔德一看是德雷尔,很诧异德雷尔怎么会打安然的号,结果一接就听德雷尔问,他的通讯手环怎么关了,一直打都打不通,德雷尔没办法,就打安然的试试,幸好是弗拉尔德接了。弗拉尔德也没解释为什么自己的关了,直接问他什么事。德雷尔说,事情有进展了,那个艾萨克的生母的通讯号码他仔细查了查,竟然发现他生母家离弗拉尔德家不远!弗拉尔德没精打采的问,生母是谁?德雷尔说,可能是红棉军团将军罗德里格斯的妹妹,伊莲娜。弗拉尔德现在没心弄这些事了,就跟德雷尔说,确定了人就准备窃听她的通讯。德雷尔听出弗拉尔德状态不对,但是他什么也没敢问,就接下了窃听的任务,切断了通讯。弗拉尔德又打开通讯手环联系了白淼,让他把艾萨克被关起来的消息慢慢放出来,看德柳米拉和他的疑似生母的反应。
忙完了这一切,弗拉尔德又没事可做了,他满心希望樊叔下来跟他说说安然的情况,可是左等右等,樊叔就是不下来。他很想上去看看安然,可是想想刚才安然的状态,他又没有信心了。
过了好一会儿,安然再次醒来,这次是饿醒的。他看着樊叔,没说话。樊叔也猜到他可能饿了,就赶紧拿早就温着的粥喂给他,他还是不想吃,可是肚子的叫声迫使他勉强张口吃了一点。樊叔很激动,就接着喂他,喂两口粥,喂一小口水。这样没几口安然就摇摇头,示意不吃了,樊叔看着只动了一点的饭,眉头皱得很紧,他温和的说:“孩子,再吃点吧!樊叔可是熬了好久呢!”安然依然摇头,不愿意再吃了。可是他的脸色依然苍白,憔悴,这怎么办呢?樊叔又劝慰了安然一阵子就下楼找弗拉尔德。
弗拉尔德一看樊叔下来了,也不敢说什么,就看着樊叔,樊叔一点好气也没有,只说他不愿意吃东西,脸还是很白,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弗拉尔德着急得不行,就说再把家庭医生叫来,打营养针好了,不然等到晚上更难熬。樊叔想了想,觉得现在也只能这样办了,就给家庭医生去了通讯请求。
家庭医生很快就来了,看见弗拉尔德也是瞪了他一眼过去了,弗拉尔德理屈,只能接受他不满的目光。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