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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可撩了撩耳畔的碎发,风情万种,姿态撩人:“我知道,你在外人面前最维护我了,只有在我面前会百般反驳。不过正巧,我也不想做你娘亲,因为这样会减少我的桃花缘,今后我们还是以兄妹相称,如何?”
☆、鲛人泪12
顾湘麟来到极乐阁时,繁星满天,云月交辉。他摸了摸袖子里的东西,指挥着左右的人藏身在暗处,而后缓步走到温泉旁,刚要探头去看,没想到肩头一重,回头一看,正是那本该在温泉水中的鲛人。
顾湘麟转念一想,这鲛人不像其他同类被强行熏了极乐香,导致短暂时间内神智不清,只能任由他们宰割,因此有足够的能力逃离栅栏,也就不觉得奇怪了。他躲开姬流的手,转过身来道:“废话少说,你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怎么又提这个话题。”
姬流打开铁栅栏的门,坐在温泉边,两条腿浸泡进去,热气让他的声音变的懒洋洋的:“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没有。我接近你纯粹是因为你迷人的体香,优雅的气态,以及独属于人渣的芬芳。”
顾湘麟抬脚踢了一下他的背,说:“你以为我傻呀?”
姬流道:“确实不精。”
顾湘麟冷冷道:“既然撬不开你的嘴,那你就没有利用价值了。你知道我一般怎么处理废物吗?”说着他就要从袖中掏出一物,姬流两腿在水里连番踢了几下,无可奈何的低吼:“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到底怎么样才肯信我?”
顾湘麟被他吓得手一抖,一个小瓷罐从他袖中滑落,滚到了地上。
姬流浑然未觉,抬起头紧紧盯着顾湘麟,咬牙切齿、痛不欲生的道:“我真的是断袖,你为什么不信?”
顾湘麟蹲下来找掉地上的瓷罐,嘴里随声附和着:“我信,我信。”
手上刚要抓起掉落物时,肩膀就被姬流按住,鲛人急赤白脸的看了他一眼,竟开始扒他的衣服。顾湘麟以为死断袖色心大起,贪图他的美色,连忙守住衣服,抬脚想踹没喘出去,喝道:“你想做什么?”
姬流扯开他的外衣,问道:“胭脂呢?”
“什么胭脂?”
姬流摸了半天没有摸到,不甘心的问:“你往常不是一直随身携带吗?”
“我今天没带。”顾湘麟一把扯回自己的衣服,感觉自己被占了便宜,不悦道:“去去去,滚一别去,死变态别碰我。”
姬流手下一个用力,把顾湘麟外罩的纱衣扯了下来,再把那块布蒙到自己脸上,这么一变身瞬间让他有了安全感,自信感也爆棚。他搂住顾湘麟的腰,头贴在他胸前,假嗓尖利又做作:“我说过我是断袖,我也说过喜欢你。”
“你你你不要乱来——”
顾湘麟不仅心理,生理上都在抗拒,他掌心按住地,试探性的向后移了两下,姬流眯起双眸笑的开心。
姬流:“你不开心吗?”
顾湘麟:“我很开心。”
姬流:“我不开心。”
顾湘麟:“我管你开不开心。”
姬流抱住他晃了晃:“我要你逗我开心。”
顾湘麟拒绝:“鬼才逗你开心。”
这时候,他意识到改变这一切的是姬流脸上那块面纱,猛的一把将面纱摘了下来。姬流发现面纱不见,脸上那点暧昧的笑消失的干干净净,又撕下顾湘麟的一块衣服,做成头纱挡住了脸。
“我警告你,不许把我的头纱摘下来。”姬流说。
“我就摘。”顾湘麟再次摘下他的遮羞布。
姬流一下被激怒,三两下就把顾湘麟身上的衣服都撕了下来,随便找一块蒙在脸上,心理这才平衡下来,放开顾湘麟,端端正正的跪坐在地上。只着亵衣裤的顾湘麟怒道:“你神经病啊,撕我衣服做什么?”
姬流歪着头,语气可爱:“因为人家想要你的衣服~呀?”
顾湘麟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几近疯狂道:“不许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我呸,恶心。”当他看到姬流身前的小瓷罐时,立刻像见到救星一般双眼放光,激动的扑了上去。
姬流抢先一步拿到了地上的瓷罐,抬起来在月光下看。
顾湘麟紧张道:“喂,把你手里的东西给我。”
“你别过来。”姬流指着他,一脸的恍然大悟:“你说没有带胭脂,那这是什么?原是你带了来,却说没有带,难道是为了不让我化妆,骑摩托和摘星星?”
“你说的我听不懂,我也不想听懂。”顾湘麟霸气的一挥手,然后紧张道:“快把它给我,要不然我就生气了。”
姬流好整以暇的望着他,提出交换意见:“你生气一个给我看看,我要是满意了,就把它还给你。”
顾湘麟一愣:“我怎么生气?”
姬流眼珠转了转,想了想道:“我怎么生气的,你便怎么生气。”他还亲自示范了一下,“就是这样,这样,还有这样。”
“我做不到,而且我也不想做。”顾湘麟认为这个动作太失他男子气概,明确的表示拒绝。当见到姬流要打开盖子时,顾湘麟妥协道:“好好好,不就是生气吗。我学你的样子对吧,你给小爷看清楚了。”
他双手在空中相互转了五六个圈,插在胳肢窝下,最后娇憨的哼了一声。
姬流一下笑喷了,为他惟妙惟肖的表演鼓掌。
顾湘麟向他伸出手:“快把东西给我。”
姬流半信半疑道:“这里面究竟是不是胭脂?你为何这样紧张?”在他问话的时候,顾湘麟已经来到了他身边,姬流一抬手,将那罐瓷扔进了温泉水里,态度嚣张的望着顾湘麟。
愤怒的顾湘麟一把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砂锅大的拳头就要挥过去,姬流搂住他的脖颈,脚下一带,二人便双双倒进温泉水里。顾湘麟从水中起身,不跟他再多逼逼,打算直接退出这场让人伤心的游戏。
姬流见他要走,心想只有一个人的游戏又怎么玩,于是赶忙起身拦住他,鱼尾缠住要离去的顾湘麟。顾湘麟转过头去,刚想对他破口大骂,眼见姬流打开了小瓷罐,便要上前阻拦,姬流看他过来,想要再盖上这小瓷罐,但是突然觉得罐内的香味有些熟悉,熟悉到让他忍不住——
打了个喷嚏。
☆、鲛人泪13
“阿嚏。”
颜淮揉了揉鼻子,抬头望了望碧蓝如洗的天空,忽然感觉,有些坐不住了。这地方实在太过安静美好,偶尔从喧嚣中来到这儿,或许会觉得找到一块清净之地,但若是待的久了,就有点,无聊。
品茶的扶苏问:“可是受了风寒?”
颜淮摇摇头:“没有,无缘无故的打喷嚏,大概有人在背后骂我。”
扶苏笑了笑。
颜淮在寂静的氛围中做了三秒的挣扎,随后拍案而起,说道:“时候不早,我想是时候该离开了。”
扶苏放下茶盏,问:“可是太过无聊了?”
“这倒不是……”见他问得这么直白,颜淮反而不好说实话,道:“我怕太晚回去,姐姐会责怪我。”
扶苏站了起来:“我送你。”
颜淮本想婉拒,扶苏已经与他擦肩而过,率先走了出去。
踏出府门一看,原来星光璀璨,黑夜无边,分明没有在屋中的白日青天。颜淮跟着扶苏上了马车,马夫向前抽了一鞭子,串铃轻响,缓慢的动了起来,颜淮坐在马车的软垫上,越和扶苏待在一起,就越觉得不自在。
就像两个没有多少共同语言的人,偏要共处一室,简单寒暄几声到最后只能缄默相待。为了透透气,颜淮撩开窗帘,看了看外面无垠的夜空,对面的扶苏似乎能感觉到颜淮的心情,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唇边若有若无的笑逐渐消散干净,表情愈发凝重。
没有什么特别的景色,颜淮放下窗帘的时候,扶苏想起一个上次没有说完的话题,说:“你上次问我,我的眼睛为何变成这样,现在还想知道吗?”
颜淮正愁没话跟他说,扶苏打破了稍微有点尴尬的局面,虽然不记得什么时候问过,颜淮顺坡下驴的说:“当然想,你说,我保证不告诉第三个人。”
扶苏垂下头,几缕发丝跟着垂了下来,线条柔和的下颚,竟给人一种柔弱的错觉。颜淮先前用秀色可餐形容他,不得不说,确实担得起这个称呼,颜淮看着看着有点恍神,扶苏说的什么话都没听清,等反应过来,听到扶苏说:“这件事要从很久、很久、很久以前说起,其实算算时间也不久,大概在前年的三月份,那个春暖花开的时节……”
颜淮打了个哈欠:“你怎么不从盘古开天地说起?”
扶苏顿了顿,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