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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过入夜前必须回来。”她去散散心也是好的,虽然陪她下山的那个人不是他,心里难免失落,倒也不是守着掌门不能随便离派这样无聊的陈规,但明日要与那个人会面,确实没有时间陪她。
布平常领了掌门的恩,终于笑逐颜开,“这事儿千万别告诉我师父。”
太卿以为她是怕无极子跟去,扰了她与太璃独处,眼底浮过妒意,但旋即消散下去。收了干毛巾替她擦干脚,将水撤出门去,又折回来。
布平常坐在床沿上,上下晃悠着两条莲藕一样白皙的小腿,见他又回来了,冲他乐呵呵一笑,“你回去吧,我马上就睡了。”
“平常……”
“嗯?”
“刚才的事,我觉得我们还没做完。”
听到这句台词,布平常差点喷血,当即义正言辞的拒绝,“我觉得很完,非常完。大半夜的,男女授受不亲,你快点出去”
太卿不但不出去,反倒向她这边走过来了,布平常也顾不得穿没穿鞋,跳下床就逃。早些时候才被太澋压倒,弄得她只剩十天的命,这会儿要是再被太卿压倒,搞不好立刻毙命都有可能这些个美男,碰不得碰不得,啧啧……
光着脚丫子还没跳出去几步,腰间一重,整个人已经被太卿打横抱了起来,“男女授受不亲?师姐在地洞里,可没记着这句。”
不提地洞还好,一提她就囧,调戏良家掌门,扒人家裤子这一类多彩的勾当她可都干完了,虽然出发点是为了救人,但做了就是做了么……不知道下了地狱会不会被判个YD的罪名,被阎王爷扔到油锅里去炸。
越想越怕,急忙声名道,“我真的什么都没敢看,你内裤是青的还是白的,带花纹还是带豹纹,我一点也不知道的我对天发誓”
太卿听她提他的底裤,眼底的笑意瞬间浓了起来,这个女人,不知道这么暧昧的气氛,不能提这一类与情欲有关的东西么?
将她送回床上放下,身子却不离开,仍旧伏在她的身子上方,戏笑,“师姐感兴趣的话,我可以给你看一看。”
“哇啊啊,你有暴露癖”
暴露癖?这个词倒是新鲜,好吧,他就是有暴露癖,就是喜欢在她面前暴露,“师姐的意思,是让我脱衣服?”
呸呸呸,什么话到了他那儿都能变得多彩,这个太卿原来跟璃渃是一类,可怜太澋那么单纯一个人,还被他蒙在鼓里呐
“你敢脱衣服我就……我就喊人了。”
“山上的人都很好奇我们究竟有没有夫妻之实,你把他们叫来看看,也省得叫他们挂心了。”
这个人简直就是个赖皮么,“看不出你这张英俊的羊皮下,藏着一只多彩的狼”
“那今晚我让你好好发掘发掘我的本性,让你看清楚我是怎样的人,如何?”太卿戏谑的笑,一边微微压低身子,将眸子凑近她的眼,唇隔着她的不过一粒米的距离,却又不触上,两股深深浅浅的鼻息交会在一处,融成一片暖流。
布平常有点懵,这么近的看着他绝美的面容,还真的叫她有些把持不住的说。如果心里不是有了她的天尊,这会儿怕色女的本性早就爆发了。么办法,不是咱太不矜持,放着这么一枚仙子一样的绝色美男主动投怀送抱,谁也不能拒绝的么。
但素,平常童鞋自认是有底线滴,再色也不能越雷池一步,这种事一定要跟真正相爱的人才行,这是她一以贯之的原则。
“你就不怕我再脱你裤子?”乌龟发起毛来,也是要很可怕滴
第一章 乌龟小仙 第九十七节 璃渃也多彩
第九十七节 璃渃也多彩
太卿笑眼迷离,淡定的看着她,“哪能次次都让你占便宜,我自己来。”
布平常倒吸一口气,这个男银真是软硬不吃呐,作为脑残患者一枚,她能用的办法都用光了,可su人家就是不搭理他,还干脆一个翻身爬上了她滴床来
“你……你从我身上下去,拜托拜托,你不知道我有多色,我随时可能反扑的呐”说话都语无伦次了,只想这个危险人物赶紧从她床上下去。
太卿起初只是想逗逗她而已,并没有真的要往这方面想。可是既然她提了,他就不能再无视,刚才那一记缠绵的吻,体内的余热还没完全散开,身下的悸动此刻却又蠢蠢欲动起来,她的香气还滞留在他的口中,想要再尝一尝她的唇。
再忍不住,低头覆上她柔软的唇瓣,伸出舌滑入她的口中,却不像刚才那么温柔,而是强烈的霸占她口中的每一处柔软,狂热的吮吸她香甜的舌根,不让她呼吸,也不让自己呼吸。乱了心跳毫无节律的重击着胸口,脑海中所有的念头都被体内涌动的情愫击退,他只有一个想法,想要她。
吻到彼此都没了呼吸,他却还舍不得放,就那么忍着胸口的窒息,继续同她的舌缠绕纠结,直到她几乎要缺氧昏厥过去,他才放开她,两个人不住的喘着气,气息乱在一处,混乱不堪。
他的身子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看着她脸上泛起的一片潮红,叫他越发的欲罢不能。
即便是今夜要了她,又如何?三个月后,她一样会是他的妻子,要她也不过是时间早晚问题。但他知道自己不会,他不愿意让她受一丁点委屈。
强忍住身下的暖流,只是在她的眉心淡淡的一吻,便翻身下了床,拉过被子替她盖好。
“我指的没做完的事,是告诉你刚才你想要的答案。”其实刚才那一吻,他动的情不必她少,他们两人都输了。但这却是他想要的结果,只是没料到自己却会输得这么惨。对她的心,怕是再也忽视不了了。
布平常曲解了人家的意思,虽然有点小尴尬,但素他刚才不是也占她滴便宜了么,扯平拉过被子裹着身体,向门那边撇撇头,“我不想知道神马答案,你赶紧出去吧,拜托拜托”
“怎么,你怕?”她在意他在她的房间里,那就说明她对他是有感觉的。禁不住一阵欣喜,他在她心里,原来不是一点没有位置的。
布平常也不知道太卿高兴什么,但看得出他脸上的笑很真实,也很自然,是种发自内心的喜悦。又想起他背上那些伤疤,心里微微发紧。想一想今天过了,自己也就剩九天的活头,忽然有点不舍得他。
“子含……那个……那个……”想说点什么临别的话,却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最后还是只说了句,“晚安。”
“明日一早我送你们下山。”
“不用了,你那么忙,不要浪费时间。”
“那好,早些回来。”
说完,仍旧对她笑笑,转身出了门去。
闭了门扉,太卿立在房门口,并没有急着走。怎么想,平常今夜的举止都有些奇怪,她不是爱哭爱愁的人,他却总是能感觉到一股淡淡的哀伤,无论是她笑还是哭,他的心都不由自主的隐隐发痛。
回想起她突兀问起的那句,那如果有一天看不见我了呢?
心下猛的一紧,她一定是有什么心事。转头看了看,门缝里已经看不见光亮,她估计已经睡下了吧?暗暗叹息一声,抬头望向西天的一勾残月,抽身离开。
话说布平常失眠了。
太卿走后,整个房间都清冷下来,她披着被子下了床来关上窗户,又潜回床上裹紧被子,上上下下掖得密不透风,却还是感觉恶寒难耐。那种从骨子里散出来的寒冷,冷得叫她的心都酸疼,翻来覆去无论如何睡不着。
盼着天亮,天就是不亮,自己都跟关进了冰箱里的一只小乌龟一样,在被子里缩成一团,手脚指都抓紧了,却还是很冷很冷。于是鸡都还在窝里睡觉,她就爬起来了,穿了衣服,叠好被子,整(。。)理好床铺,开门出来。
外面天色蒙蒙的亮,躲在黑色皮裘下的手死死抓了领口,一头扎进呼呼刮着小雪粒的晨风中,大步穿过花园,往太璃的房间去。想说她怕太卿真的来送他们,到时候她一脑残指不定哭得哇啦啦,太卿那么细心的人,一定会发现她这是要拐了师弟潜逃。
所以还是在夜里行动比较方便,至少这个时候没人会发现他们离山。
路过太卿的房门,平常童鞋也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紧张起来。踮起了脚尖蹑手蹑脚的一步一步从他窗口过去,还不敢往他房里看,生怕再看到他一双温软如月的眸子,好像那双眸子总能挖掘她内心深处的想法,她的任何一点小心思都会被他发现。
安全走过太卿的房间,立在原地听了一会,房间里很安静,也没有亮灯。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撒丫子就往璃渃的房门去。
但其实布平常还是低估了太卿,她从他房门口过的时候,他便已经醒了,昨夜本就是和衣而卧,故意让自己睡得很浅,好像他造就料到小妮子会半夜逃跑。听见她故意放轻的脚步声,眉间浮上一丝无奈的苦笑,她看来是不准备跟他告别了。心底莫名的染了醋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