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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青年指认了几十个楚夜派来的眼线,并且放着众妖的面说了楚夜与秦渎的交易。当妖怪们知道楚夜就是那个转门杀妖怪做饭菜的饕餮外卖幕后主使,又知道他们不过是秦渎称霸界的工具,纷纷红了眼,扑上去就妖那十几个眼线妖怪。
鱼恒一道冰墙围住那十几个眼线,对愤愤不平的妖兵们道:“所以当下我们的敌人并不是仙界,而是楚夜。如今楚夜拿到天泉力量,怕是连我都打不过他。”
连妖王都打不过的人,众妖脸上露出惊恐之色。
是的,鱼恒并没有把握打赢楚夜,他的妖力没有全部恢复,刚才虽然没有和楚夜交却可以感受到楚夜身体内蕴藏着无限的力量。
……
鱼恒抱着小黑回回家途,就收到了推送消息,当前最火爆沸腾的新闻莫过于鱼彦殊没死,还沉寂在人间做起了玄学生意,以及妖王几百年前以云洲做聘礼却还是没有得到美人心的悲催追妻故事又一次被翻了出来。
程子修随鱼恒回来商量后续的事,刚一进家门,就见了两位老熟人。酉卒白初上一身仙风道骨,坐在桌边悠闲喝茶。
白初上里抓着小黄花,和鱼恒打招呼,“哈喽,我的小妖王。”
酉卒儒雅地向鱼恒点头。
程子修眉头不准痕迹的一皱,准备找理由离开,刚要开口,楼衍便发话了,“留下好好谈谈吧。”
这场面,这氛围,不用想也只要这次的好好谈谈,绝对能谈的很“好”。鱼恒把已经瞎了,也已经治不好的小黑送回房,拼命喘口气擦掉眼眶还未流出的泪水,现在还没有时间给他悲伤。
客厅里,除了小狐狸啃骨头的声音,气氛安静到诡异。
鱼恒刚到楼衍身边,白初上就一脸委屈的开口了,“师兄你要信我,那春药虽然是我给小妖王的,但!但那春药的来源是程子修啊!”
程子修面不改色地喝口茶,眼皮子开始跳。
“是他把春药交到我里,给我说见弟弟追求的辛苦,当哥哥的不免心急,可作为兄长又不好意思与弟弟说这种事,便托白兄帮一把。他的原话,不信你问他!”
鱼恒目光转向程子修,程子修一脸茫然,“别听他胡说!”
“至于楚夜,虽然最后是由我关押的,但最后接触楚夜的人不是我,是程子修啊!”
程子修一口茶水差点噎住,“别吧,你也太不厚道了,这怎么能怪我,自己没把楚夜关牢,突然尿急让我帮你看一会儿,我一不注意他就跑了这怎么都成我的锅了!”
“谁!”白初上委屈的里小黄瓜都蔫了,“反正最后一个看到楚夜的是你,谁知道你是真放跑了他还是什么!”
“你自己的宝贝的缚龙锁我会知道怎么开!?我是发现了,白初上你这么会推卸责任耍赖!再说我为什么要放了他给我找麻烦?”
“谁知道你怎么想的,你还给我师兄下毒!”
“你懂什么!”
“够了!”鱼恒一掌拍飞了桌子,转头盯着自己的好哥哥程子修,“那说说你懂什么!”
程子修愣了下,缓缓垂下眼皮,一摊,“好吧,我承认我给春药里下了毒。”
“为什么?”
程子修听到了他弟弟磨牙的声音,轻笑,“这毒又不致命,不过是让他无法开启仙途罢了。至于为什么……”程子修的声音显得有些苦涩,“那东西本不该存在的。”
程子修抬起头,“仙就一定要比妖高一等么?成仙有什么好呢?仙界规矩那么多,被削掉情骨当那高高在上的仙人当真好么?”
“可是否成仙是别人的选择,谁都权利选择。”酉卒道。
“是啊,有权利选择,但仙途却要了他的命!”
“开什么玩笑,仙途开启以来是最安全有效的生仙方法,从未有人死在仙途……”白初上忽然闭嘴了,有,有一个,也是千万年来唯一一个死在仙途的升仙者。
“可那不是仙途的错,也不是师兄的错。”白初上极力辩解。
楼衍抬示意白初上不要说了,沉声道:“那少年升仙途反悔,仙骨只塑一半就要出仙途,遭到了反噬,当时我想救却来不及了。”
“所以,这个制有问题!”程子修自嘲的笑了下,“如今,我连他的脸都记不得了,时间太久了。”
鱼恒非常震惊,程子修竟然有喜欢的人?
“那个……”白初上看着程子修那张丧脸,“你不至于这样吧,我记得师兄虽然没救活他的命,却还是留了他一丝魂魄送他转世投胎去了,那人对你念念不忘,走的是桃花缘轮回,他要是投胎承也换了好几世了,你遇不到他是你们缘分没到,你倒好,小肚鸡肠还报复起我师兄了!”
程子修猛然抬头盯着白初上,“告诉我是谁!”
“哇!!你别急啊,你的优雅贵公子气度呢!我查查我查查!”白初上翻出了小本本,“啊!找到了!他投胎成了妖怪!是豆芽精!”
鱼恒耳朵忽然就竖起来了,这……
“叫贺兰!现在住在……”鱼恒捂住了白初上的嘴,从愤怒到震惊再到自己辛苦养大的儿子竟然是自己亲哥的恋人,妈的搞什么狗血剧情,啊啊啊啊啊啊妖王大人情绪彻底控制不住了!
鱼恒抓狂了,“啊啊啊啊啊啊程子修你不要碰我小贺兰!!!你要敢我跟你玩命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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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严肃的谈话,最后以鱼恒的抓狂和程子修的震惊奔溃结束。
这天晚上;程子修没有离开玄学店;而是坐在书房望着窗台上的花盆许久。
他从一开始的不能接受贺兰是自己曾经的恋人,到悔恨自责。贺兰的死;不能说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那天他感应到贺兰要出事后;下意识想要带他走;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是逼鱼恒入局的唯一会。
窗台上的小豆芽有点不爽;这个讨厌鬼盯着自己看快一个小时了!!!
“喂;你到底要做什么!”贺兰终于忍不住开口:“我要睡觉哎!你在这我很不自在!”
程子修眨了下紫色的眸子;自嘲的笑了一下,倒也不怪自己认不出;这小东西的性格和东决一点也不像。
“你到底要干嘛!笑个鬼啊!没事就离开行么?大爷?”小绿芽不满的摇摆。
程子修神情忽然变得很悲伤;缓慢地垂下头;身体周围慢慢出现一团黑光将他一点一点包围;直到贺兰全然见不到他的脸。
贺兰能感受到程子修的悲伤,虽然不清楚他为什么会悲伤;但由于是小天使般善良温暖的性格,忍不住劝道:“啊啊好了,就勉强让你在这儿坐一会儿吧!”
此时的程子修已经完全成了一团儿黑光窝在椅子上。
贺兰看着这样子的程子修;脑海忽然闪过一个画面;“我们……你……”
程子修震惊地看向贺兰。
“你我好像梦过你;就是和老板生气那天;我梦到了老板和楼小哥哥的故事,好像还看到你了。”
“那个啊……”程子修似乎有点失望,可同时也庆幸贺兰想起的并不是前世记忆,“那这件事你老板可要谢谢我呢,是我把他和楼上仙的那档子破事塞进你梦里让你看的。”
贺兰:“…………”
鱼恒走进书房时恰巧听到这段话,顿时明白为何第二天贺兰忽然长大,大概是贺兰潜意识里认出了程子修。一直感受不到爱无法长大的贺兰,在那一刻被唤醒了曾经的感受,所以一夜之间长成了大人模样。
这是该感慨说缘分的奇妙呢?还是该悲伤贺兰上辈子眼瞎呢,程子修是什么东西?爱他就是慢性自杀。
椅子上的黑光猝不及防挨了一拳,鱼恒睨着躺在地上脸上没有太多情绪的程子修,揉揉拳头,“这第一拳,我替楼衍打的。”
话音刚落,鱼恒掐住程子修脖子,拳头落在他另一侧脸上,“这是替贺兰。”
花盆里的小绿芽吓坏了,怎么突然间,老板就把讨厌鬼打了!
“至于第拳,”鱼恒抬起臂,漆黑的双眸越来越红,仿佛快要滴出血来,却极力隐忍地收回了臂,将被打的口鼻流血的程子修扔在地上,冷声道:“算了,我不替我自己打,我们从未有过兄弟情分,我自然没有理由怪你见死不救。”
鱼恒说完,抱起贺兰给程子修留下了一个冷硬的背影。
回到卧室,鱼恒的眼框便红了。
他也是方才才从白初上口知道,开仙途那日,程子修在。
程子修在,却从未露面,当时事态失控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