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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宫千叶愤愤然。
“我听说很多搞科研的小姑娘,都把方亚舟视为偶像,你不会也是吧。”
宫千叶矢口否认,“我有我的偶像,我的偶像不是他。”
“谁?”
“是江舒淮教授。”宫千叶说出这个名字,几分自豪。
这个名字,对于年纪比较轻的御井堂有点陌生,他淋了雨,此时有点发烧,不想让众人担心,就没吱声,坐在那里听着几个人聊天。
“以前285研究院的江舒淮?”那大叔显然是经历过那段岁月的人。
“秦老板听说过啊?”宫千叶面露喜色。
秦叔挠挠头,“我只知道这个人好像做实验致死了很多人,后来被秘密处决了。”
他是知道江舒淮不错,可惜不是什么好事情。秦老板记得江舒淮曾被人称之为魔鬼撒旦,那段时间也是帝国最黑暗的时期,数千婴儿因他的试验而殒命。
“真相才不是这样!”宫千叶才不容别人这么说她的心中偶像,“江舒淮教授是国内几十年来最伟大的学者,比方博士还要牛逼,他不是坏人,他是个天才,当时的那场试验灾难也不是他一个人导致的。你能够想象吗,在几十年前,江舒淮讲授就预见到了现在的这场灾难,并且制订了诺亚方舟计划。如果不是因为他,人类会数倍削减。”
“诺亚方舟计划?”御井堂有点诧异地重复了一下这个词,听到这个词,他的脑中忽然有点印象,却不知道是在哪里听说过。
邹浪到了这个话题开始沉默,关于江舒淮这个名字,他也曾经听说过,当初查抄江舒淮所在的285研究院的,正是他的父亲——邹睿。他在那边默不作声地洗好了西红柿,又开了电磁炉,安静地有点不自然,然后他滋啦一声开始炒鸡蛋。
油烟味一下子布满了这间开放的小房间。
窗外和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拥过来几只丧尸,啪啪地撞着门。
一边的床上还躺着一位随时可能丧尸化的司机。
邹浪就在这样的环境下继续淡定地做着西红柿炒鸡蛋。
而宫千叶提到了这个话题兴奋起来,她看了看床上的司机并未有何情况,就挺直了腰背,开始滔滔不绝地做着演讲,“诺亚方舟计划整体是非常复杂的一个体系,现在政府很多应对措施,包括安全区,包括隔离舱的建立,都是用的诺亚方舟计划中的理论而进行。不过这些并不是诺亚方舟计划中最核心的部分,诺亚方舟计划中最精妙绝伦的,是三大计划:智者计划,钥匙计划,不死之士计划。”
御井堂听到这里,眉头又是一皱,这些话题他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其中的关联。
邹浪终于打断了宫千叶,矢口否认道:“没听说过,一个都没听说过!这一套一套的,听起来挺玄乎的,但是现在一个也没见在实施呢。”
“不许这么说我偶像的计划!”宫千叶一副我坚信我爱斗一定是对的,我爱斗一定可以拯救全人类的语气,有点气呼呼地说,“教授的理论只是太超前了一点。实施起来是有一定难度的,但是将来一定可以成功的。”
邹浪呵呵一下,一边翻炒着西红柿,一边道:“看你挺理智的,追起星来这疯狂劲和盲目劲一点也不比年轻女孩子差嘛。”
而且她粉的是一个死了二十多年的科学家爱斗,简直是个隔代偶像。
几个人正说着话,“嘀嘀嘀,”宫千叶设置的十分钟提示闹钟响了,检查结果出来了。
第52章 昂贵的代价
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探过头来,等着宫千叶打开手里的药剂盒。
司机张远面色苍白,全身都无法抑制地在抖。
宫千叶忽然觉得自己手里的东西很重。
就是这个小小的东西,承载着一个人的生死。
她面色紧张地把药剂盒慢慢打开,目光落在上面。
然后宫千叶整个人松了一口气。
“是阴性。”
那瞬间,所有的人都如释重负,司机张远更是喜极而涕,差点又起来给他们磕头,“谢谢……谢谢……没有你们,我今天就死在这里了。”
“没事,是你运气好。好好歇着吧。”宫千叶对他微笑道。那司机悬着的心放松下来,呼吸也渐渐平稳。
虽然门外还传来丧尸的阵阵嘶吼声,但是屋内众人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邹浪一边切土豆丝一边说:“西红柿炒鸡蛋好了,等下我再炒个土豆丝,冰箱里还有点没开封的酱菜,今天就要在这里过夜了。伤员们躺床,姑娘睡沙发,我和大叔打地铺。”
“谁是伤员?”御井堂不满意把他归为了伤员一类。
邹浪回头看着他:“你不看看你脸色成什么样了。”
御井堂的状态的确不是很好,虽然换下了湿衣服,但是他还是很冷,冷到骨节都觉得发酸,现在昏昏沉沉的,有点想睡。
宫千叶忽然坐到御井堂旁边,抬手触了下他的额头,马上被那温度吓住,惊讶地说:“你发烧了!额头好烫!什么时候开始的?刚才打进来的时候……你不会一直硬撑着吧?”
御井堂摇摇头,哑着嗓子开口道:“没关系,一会就好。”
“不行的,人会烧糊涂的!”宫千叶说着话开始翻医药箱,拿出体温枪在御井堂耳朵里娴熟一测。体温计马上亮起了红灯,滴滴发出一阵报警,40。2℃,这体温显然爆了表。
“我……刚才有看到一些退烧的药物。”宫千叶又去找药。
“不是普通发烧……”
“别给他乱吃药。”
御井堂和邹浪几乎同时开口,然后互相对望一眼,有点尴尬。
“那……物理降温总要做的!”宫千叶按着御井堂躺在沙发上,从洗手间里拿了毛巾冷敷在他的头上,然后帮御井堂用酒精擦着手心,她从邹浪和御井堂的反应得出了一些推论,开口问道,“这样不是第一次了吗?”
御井堂面对医生,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述“病情”,“我也不好说,我之前受过一次伤,从那次以后就……身体有点奇怪。”
“让他歇着吧,等下我来照顾。米饭好了,你们先盛一些吧”邹浪一边把土豆丝下锅一边打岔着。虽然依旧心疼,但是因为之前已经经历过好几次,他对御井堂的突发状况有点习以为常。相比之前的凶险,这次发作已经算是很轻微的了。
见饭好了,宫千叶盛出来一些,先给御井堂盛了一碗,然后又给司机盛了,正要递给秦叔,一直在一旁做辅助工作找着东西的秦老板却忽然开口:“那个,我翻到了一个东西……是一本日记,我觉得……你们最好看一下。”
邹浪放下了锅铲接过了日记本。他本来想大约看上几眼就继续做饭。可越是翻下去,他的面色就越是凝重起来,竟差点忘了翻锅。
直到宫千叶发现了跑过来救场,一锅土豆丝才没有变成土豆锅巴。
“写的是什么?”御井堂焦急问道,他不知道上面的内容是什么,竟然对邹浪而言比吃饭还要重要。
邹浪把本子递过去,宫千叶接了,她没有递给御井堂而是道:“我念给你们听。”
。
此时已经道了晚上九点多,外面的雨小了一些,变得细细密密的,大巴车依然停在停车场,车边围拢着的丧尸们逐渐散去了。但是依然有两三只丧尸徘徊在不远处。
为了节省电力,以防万一,在八点后,车上的人经过讨论把车灯的开关关闭了。
整辆大巴陷入了一片黑暗。
人们饥饿,寒冷,孤独,面对的是未知的未来。
“妈妈我怕……”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依偎在母亲的身边,“如果刚才的军人叔叔在就好了……”她的声音很小,但是在安静而黑暗的车厢里,依然有人听到。
想起了刚才下车的几个人,有人开口:“如果那个司机还没变异……说不定他不会变成丧尸了。”这句话带了点后悔,如果那两个当兵的在,他们会安全很多。
“有人留那两个当兵的的电话吗?或者那个女医生的?”一位白领男士忽然问。
车厢里沉默,有人摇头,刚才情况太过急迫,没有人想到要留个联系方式,甚至连他们的姓名都不知道。
“反正他们说,天亮了就会来找我们。”那抱着孩子的男人宽慰道。
“也许我们……不该赶他们走。”坐在前排的老太太露出了一丝悔意。“我总感觉……心里不太好受……”她想起了家中被丧尸咬死的儿子,也是这样的年纪。刚才她投了赞成票,感觉自己忽然变成了侩子手。
“别在这里瞎说八道!”那胖子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