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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你烧了修真者的仙山不要紧,但是烧了凡人的仙山就要命了。要是不想哪天忽然发现自己身上背了一堆的业障,今天咱们就得干点造福苍生的事儿——顺便找出那两个东西,这也算结因得果了。”说罢,钟磐寂眼珠子一转,随即又是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样,软弱无力的倒在了林晨初的胸口,就差在脑门子挂上“物品易碎,轻轻拿轻放”的字样了。
“林小鸟……我疼……”
林晨初黑线,这人变脸速度堪称女人界的战斗机,男人界的航空母舰。一把将他推到了一边,无视钟磐寂矫揉造作的一声“哎呀”,斜眼瞟他:“别叫那么亲密,别看我,改成大鸟更不可以!你信不信把我惹急了我把你扔这里留给那些渡劫期。”
回复他的是一张让他颇为自愧不如的、毫无脾气毫无廉耻毫无自尊心的、俘虏必备的讨好式的笑容。林晨初只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钟磐寂似乎比他还要乐在其中,没想到抖s成性的人抖起m来也比他更专业,这让他颇感郁卒。
“你说的那个什么造福苍生的事情是什么?”
钟磐寂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转而说了一个似乎根本不搭边的事情:“还记得在那个小木屋里发生的事情么?”
此言一出,林晨初第一个想到了就是钟磐寂强吻他……在意识到钟磐寂这时故意逗他的时候,立刻把脸上的红晕去了,装作完全不在意的说道:“你是说我灵力暴走导致魔道同体的事情么……嗯,我知道了。”
说罢就故作无事的转过了身子,无视钟磐寂戏谑的眼光,朝装瞎发誓上面那个臭不要脸的男人绝对不是自己英明神武的干爹的细弱喊道:“小胖子!那两个东西在什么地方,我去劈开一个狭道,你带着这火苗进去!操=控别的树根扎进山里,把东西勾出来,行么!”
细弱本是不屑的看了一眼林晨初,可再看到他手上的火的时候,顿时眼睛都直了,要不是他胖的没脖子下巴张不开,恐怕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敢置信得到伸着胖乎乎的手指指着自己的脸,问道:“你……你是说,这个要给我?行行行!!”小鸡啄米已经不能说明他的激动了。
林晨初点头,挥手就将火苗丢了下去。细弱顿时就跟打了鸡血一般,“蹭”的就窜到了半空中,一把就抓住了生机之火揣进了怀里,一路小跑着往山上跑。不可思议的是,随着他的奔跑的轨迹,无数新嫩的绿芽从他的身后涌出,竟是飞快地成长了起来。一时间,一条蜿蜒的树丛以一种极度不规则的方式渐渐的向外扩延,一时间新绿配着黑土,遥遥望去就显示一条青龙,煞是好看。
可林晨初却没那个心思欣赏难得一见的景色,他稳住玉佩,纵身跳向了山顶上方,手中玄箫红光大盛,只见光华一转,一把杀不见血的利刃瞬间横亘于天地之间。
少年长身玉立,雪白的衣衫沾染了不少血迹,薄如蝉翼般的长剑偶见血光闪过,仿佛一根出了窍的利牙。玉色风华,偏偏染上了魔性的血腥,却让人只觉得更加转不开眼睛,钟磐寂只觉得心头猛然抽痛了起来,那是种无法用丹药治愈的心疼,仿佛在亘古的久远,也有这样一个人拿着一把长剑,傲立在九界天外,一剑——血染乾坤。
这时,钟磐寂忽然发觉有些不对劲,林晨初的气息忽然变了!就在他抬起剑的那一刻,他的整个人气场似乎都变得不大一样,但具体也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他隐隐注意到空中傲立的少年眼里闪过了一道红芒——
剑起,风云巨变!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问为什么这一章钟磐寂忽然变得萌萌哒,因为作者这个蛇精病也猜不出智商高于常人500倍的神经病的想法。
半夜爬起来更新,在同一时间段看文的筒子们注意力,熬夜是美容的大敌,切记切记,早点睡觉,记得把空调调低,千万不要因为天气热就不盖被子。晚安~
☆、第170章 找宝物
第一百七十章找宝物
剑为武之皇者;横可大开大阖,纵可诡秘多变;威至纵横天下烽烟火,柔怀兼济世人万子檀。
林晨初双目猛然又一次爆发出红色的利芒,身上魔修的气息完全收敛;转而换上的是一种浩大郑然的道修气息,焚日真火迅速滚进剑上,这柄神剑在焚日真火的炙烤下更加的璀璨夺目。剑光闪过,一剑已然落下。
没有更多花哨的表演,没有震惊天下的声响;一切仿佛就是顺利成章的,黑色的山包上骤然出现了一条深深的裂沟;随着雨水的冲击渐渐变得平滑,那条巨大的裂缝就像是与生俱来存在的,丝毫没有在人世间留下任何人为的痕迹,只有一倾世天下的身影纵身立于天地,痴了因他一剑而生的树木,也痴了送他一掌的人——
小晨那双眼睛是怎么回事,好想研究一下啊!
……
细弱已经紧锣密鼓赶到了山顶,像是准备下蛋的老母鸡一样稳妥的蹲下,鼓着腮帮子,瞬间变成了一株敦实的小树。林晨初在一旁时不时的送些火打打下手,而钟磐寂则继续闭目调息。
在林晨初和细弱的不断努力之下,不出一个时辰,原来的月牙山已然焕然一新,郁郁葱葱的树木层层密布,颜色都是新鲜的绿油油。除了树,山上的药材花草长势也十分良好,焚日真火中的生机就像是一剂催化剂,让这些本应该百年才成形的树片刻就遍布山野。也亏的这些土是被烧过的很松软,又被雨水浇灌,十分肥沃,看起来竟是比原先还要富有生机。
“呼。”
地上的小树忽然颤抖了一下,紧接着就变成了一颗红彤彤的大果子,软趴趴的躺在了林晨初的脚边,一动也不动。林晨初把他抱了起来好顿揉玩,可这胖乎乎的果子就真的跟果子似得,任凭他怎么呼喊都不肯动弹一下。林晨初担忧的问了向钟磐寂:
“他这是怎么了?累的睡着了?”
钟磐寂抬眼望了一眼细弱,把他抱在手里转了两圈,松了口气笑道:“放心,这小胖子在天门山的时候,没事儿就往花岗岩似得山体里扎根,把抓穿山甲当成钓鱼,这点程度促生对他来说就跟玩似得。我看他是偷偷自己把你的焚日真火给昧下了,这会儿正想着怎么把这点宝贝赶紧吸收完呢。”
林晨初嘴角抽了抽,嘟囔了句“近墨者黑”就屁颠屁颠的去找宝物去了。
寻宝的过程格外开心,钟磐寂托着腮看林晨初撅着屁股,像是只降落在羊圈里的蜣螂那样开心的扯着草,呲牙咧嘴的模样格外无忧无虑,不由得会心一笑,只觉得分外窝心。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由鸟类降格到屎壳郎的林晨初仍然快活的寻找这宝物,听钟磐寂所说,这里几乎所有植物的根茎都扎进了中心,而且每个都在拼命往上收回着,只是缺少一股外力,只要自己一拔就可以了。
他呸了呸自己的手掌,揉搓着先是拔起了一根看起来一根看起来很幸运的草——拖出一件裆部有着可疑污渍的裤子。他嘴角抽了抽,又伸手去拔另外一颗看起来很活泼的野花,一条看起来更*的亵裤。
林晨初:这群野草在和昆仑奴的尸体在山里做什么……
林晨初就像是一个勤劳的机器人,不断的摧残着细弱辛勤培育出来的花花草草,他一直告诫自己,只要肯努力,就有法拉利!只要肯登攀,财宝堆成山!然而事实上,向来运气欠佳的他当不辞辛苦的都快要把地底的昆仑奴拽裸奔了,依旧毫无宝物所言。
他侧头看了看脸色苍白却满脸惬意的钟磐寂,又对比着哼哧哼哧的自己,不由得恶向胆边生,大喊道:“查水表!!”
然后在他已经做好了把昆仑奴焦黄的三角内裤扯出来的时候(虽然人家不穿这个),只见他手里草的根茎处穿着一块发黑的熟肉,看那形状,跟他小时候吃了酱猪乳很像,虽然猪可能不太喜欢在这么敏感的部位穿洞这么刺激的事情。
老子刚才应该喊扫黄……
林晨初觉得自己下辈子都不会喜欢酱肉和调…教play了……
虽然事实总是跟很坑爹,他不知道大中华的查水表是不是真的能震慑到异世的非生物,但是很明显经过了一个晚上的摧残,林晨初的神经显然已经到了末梢坏死的地步,以至于他看见了现场版的《植物大战僵尸》情节,及一群植物调戏一具死尸这样小孩子完全把持不住的场景,非但没有发飙吐槽,甚至麻木的欣喜了起来。
“钟磐寂,快过来,找到了!”
喊完他就后悔了,这玩意他应该自己偷偷挖出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