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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抬起,一个强迫性质的吻含住他的嘴唇,牙关还没来得及紧闭就被对方的舌头硬是撬开,男人下面的分身更加用力地耸动起来,顶得他欲逃不能。
叶宇更加用力地张开牙齿,企图咬断侵占到他口腔深处的舌头,可惜力气没有别人大,连速度都不及对方的十分之一,牙齿刚触碰上那条湿滑得令人恶心的舌头时,那只揪住他头发的手已经掐住他的下巴,继而就是更加肆无忌惮的贪婪吸允,在他口中横冲直撞,带着可怕的情欲。
叶宇从来没有这种经验,又惊恐又厌恶,想要吐出对方的舌头又吐不出来,最后硬生生被对方吻得鸡皮疙瘩全部冒出来,气得后背发烫。
当那狰狞的玩意终于寻到入口,要直捣黄龙时,叶宇总算是彻底爆发了,他是真的无助到极点,唯一能自由活动的手拼命地往下磨蹭,挤过两具身体中间相互紧挨的缝隙,用力地抓住那条高耸的玩意,就差一点,菊花残,满地伤。
没有哪一刻,这么清晰地感受到那玩意的形状是这么具体。烫得让他恨不得拧断扔下山崖,他使出最大的力气去抓着,不敢有一丝放松,像是在抓什么煮沸的剑刃,就担心手滑了,就直接进入不该进入的地方。
对普通人而言会痛不欲生的抓力,对朝闽却刚刚好,他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陌生而激烈的放纵让他颤栗地叹息出来,这让他更加用力地吸允着叶宇的唇瓣,企图得到更多。
叶宇瞪着双眼,一副惨遭蹂躏的悲惨模样,他手上的力气快要不够使,因为那个玩意越来越大,活泼乱跳得使劲往前推进,最顶端已经戳到最外面。
为什么掰不断……这玩意是金刚钻吗?
如果就这样被破处,心理阴影一辈子妥妥的。
好像被叶宇勾起更深的火气,朝闽本能地重压着他,吓得叶宇僵硬的手指极度扭曲,使了老劲握住那玩意。
这种急迫感,就跟手指抓住的是悬崖的石头,只要一根手指松懈,整个人就粉身碎骨。
根本撑不了多久,叶宇看着朝闽那双红得可怕的眼睛,终于踩碎心底最后一点节操,一个极度无下限的方法敲定下来。
逃没法逃,挣扎又挣扎不开,抓还抓不住,掰断,断的可能是自己的手骨。
那就……给他撸一发。
比起菊花,撸一发又算什么?事后洗手跟事后洗臀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叶宇咬牙切齿地摩擦一下那玩意,动作艰涩无比,可就是这一个简简单单的发泄手法,朝闽却舒服得眯上眼睛,就跟只被安抚住的大猫一样,如果颈部有毛,都会竖起来。
作为一个宅惯了的,只能靠二次元加日x哔片过日子的男人来说,五指姑娘的各类技巧不敢说天下无敌,融会贯通倒是没有任何问题。
叶宇面目狰狞地捏着那玩意,想象自己对着的一根练习用的木棒,手法极其刁钻地揉捏搓压,指尖轻挑重刮外加上下摩擦大放送,对自己他都没有这么卖力过。
朝闽瞳孔紧缩而起,一股舒爽到极致的感觉让他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他生涩而困难地迎接这种巨浪扑面而来的高潮,甚至不懂得要怎么阻挡它。
下一刻,他浑身颤抖,尾脊骨发麻,心跳急速加快,一股热流瞬间淹没了他。
叶宇还死死抓着那根玩意,他以为自己会弄断手,结果没有一会,手掌上就全部湿了……湿了……呵呵。
这才几分钟?快得……怎么说来着?
早!泄!男!
朝闽一时松懈下来,眼里的清明逐渐回归,心底的火发泄一些出去后,属于人性的理智就会出现。
而叶宇在对方肌肉松软下来的时候,几乎是连滚带爬外加蹭地逃离这个可怕的怀抱,双手提着摇摇欲坠的裤子,往深沉黑夜处狂奔而去。
前方空荡荡的悬崖上,那一盏一盏诡异的灯笼再次点燃,连绵不绝的廊道也跟着出现。廊外都是水,夜雨浸润进夜色里。
叶宇冲入到走廊里,根本不敢回头,他满脑子都是剁手剁手剁手,手上全是那玩意的感觉太抓狂了。
没有回头的他错过了一个诡异的场景,朝闽靠在桌子边,身体由大缩小,衣服渐渐宽松,最后他又恢复成少年时期的模样。
脸色上的红晕没有褪色,恢复理智的他死死地盯着叶宇逃跑的背影。
就好像野兽盯着自己的猎物,不给他任何逃脱的机会。
第41章 吾名朝闽
叶宇踉踉跄跄地跑过高桥,腿一软,差点从桥上栽下去,连忙双手抱住一根桥栏,雨水打湿了他一身。
抬头无语望天,这个世界太可怕了,原来被人追杀不是最憋屈的,最憋屈的是出趟门还要帮人撸哔——
手上还有滑腻的感觉,仿佛那种温度都渗入到皮肤里,如附骨之疽甩都甩不掉。叶宇忍不住伸手摸摸自己的屁股,还好,保持住最后的防线。妹子被人强上还会得到无数的同情,男的被人强上,连法律都不承认啊。
叶宇怕自己耽搁太久,那个变态又会跟随上来,大家都是男人,就算那家伙早哔,这小段时间基本也能恢复过来。他决定不管是谁救了他,有毛个目的,是不是昆仑门都不重要了,还是快点找到小鬼离开这个变态横行的鬼地方。
小鬼长得那么清秀可人,软萌白嫩,被变态看上简直就是人间惨剧。
不过,那个变态的脸……总觉得在哪里看过。
叶宇目光呆滞地回想起刚才的面对面,冰冷的夜灯下,阴影中如同鬼魅般妖异的脸孔,赤瞳墨发的鲜明颜色带着凌厉的攻击力,以一种让人无法抵挡的姿态强行要刻入别人的视线里,最后烙印到心里刮都刮不去。
叶宇连忙甩头,将那张变态脸给甩开,他身上都是雨水,加上体内的寒气又冒出来,光着上身实在冷得让他发抖。他紧紧抓着松掉的裤头,弯着身体鬼鬼祟祟地重新回到一开始离开的房间。
那棵老梨树被打颓了花枝,羸弱的花朵败了一地。
叶宇踏着满地残花,脚板下粘着花瓣跟雨水就这样踏入房间。他是来找小鬼外加衣服鞋子的,最后看能不能找到自己的银票,跑路没钱寸步难行。
要真不行,抽张纸写借条,再搜刮一遍这个房间,今天晚上就背着小鬼跑路,跑得越远越好。
房间还跟刚才出去的时候一模一样,灰蒙的光线让房间的整体色调特别阴凉,小鬼还是没有回来。叶宇小碎步地原地踏步一会,僵硬的四肢总算是恢复灵活。他开始观察四周,企图看到衣柜在哪里。好不容易在床那边找到放衣服的地方,伸手掏出一件裤子,一件外套,尺寸没有一件合适,叶宇也只能甩一下衣服将就着穿。将长外套攥起在腰间打个结,几件看起来价值不菲的衣物愣是给叶宇穿出拉纤绳的渔夫的气质。
裤子在地上拖着,叶宇卷裤管给卷到膝盖处,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小腿。他一副邋遢样地走出屏风,打算去刮人家家具上的装饰金子,还有一些装饰用的珍珠什么的,对了,连那些会发光的珠子也拿走一颗去当掉。
这些全部都写欠条,他有钱一定还。
雨水的声响更大了,阴风跟雨丝登门入室,呼吸都能感受到满室的水汽。叶宇抽抽鼻子,刚出屏风抬头就发现一个人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
墨发披肩,背影单薄,坐姿僵直无比。
叶宇看到这个背影不知道为何心底漏跳一拍,一种熟悉又诡异的感觉涌现。他甚至后退一步,摆出防备的攻击姿势。
朝闽看着门外的泼进来的雨水,目光阴沉,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指,用力地弯曲着,似乎想要抓住什么,狠得要掐碎所有。
身后青年的声音有些戒备,似乎无法肯定自己面对的是谁那种茫然。”小鬼?”
朝闽紧紧攥起的手指,慢慢松开。体内那种放松过后的愉悦感还存在,叶宇的声音轻而易举地再次挑动他心底那股爆裂的毁灭欲。
太轻易了,这个男人对他的影响。
这绝对不是种子的原因,连心跳都无法平稳下来,一声一声鼓动而起,混乱了他平静的思绪。
门外风雨更甚,纤弱的梨花在雨水中破碎成一片白茫茫。
朝闽听到叶宇走近的脚步声,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接触的是死神,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走过来。
叶宇看到哪都找不到的人突然出现,也顾不得他跑到哪里了,他伸手拍住小鬼的肩膀,急切地对他说:“我们要快点离开这里,我发现这个地方很不对劲,待会我收拾一下,然后背着你顺着山崖爬下去。”
朝闽依旧背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