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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句话,他又不高兴了,直接放了蛇阵来对付我,这下连雄黄都没用了。你懂那种感觉不,头皮发麻啊,一条条一根根软绵绵扭来扭去缠身上。你说我在脸上纹个狼头整啥?下头全是窟窿!”
在檀栾那边听到的却完全不一样。
“那种人怎么能跟我表弟做朋友!”吃了一小串葡萄。
“我追着那叛徒从虫谷一直到中州,好不容易逮到了就看见她又在祸害人,灵蛇都被快她炼成毒蛊了,钻那蠢货裤裆里就等他不注意从他屁1眼子钻进去吃内脏。然后她再从灵蛇身上汲取能量来加快修炼速度。”
“我只能赶紧用蝶骨控制住灵蛇啊,那叛徒神魂在灵蛇上,灵蛇反叛她便受反噬而死。收回灵蛇后我怕它再被人偷就与它结成灵宠契约。刚念完咒语那蠢货就骂我了,说我恶心?”
“我也懒得跟他计较,他身上被蛊蛇爬过中了毒,我想让灵蛇咬他一口把毒吸回来,他就天天跑,追得我都快累断气了。后来还买了一堆蛇怕的裹身上,我见他可能是怕蛇,想着拿其他灵力没这么强的顶一顶也行。放什么他挡什么,我就换着来,想一个大老爷们儿,总该有点不怕的吧。结果他给我唰得全电死了!”
现在说起来还眼红红的,拿起九尘的杯子倒了杯酒皱眉喝下去才好一点,把手伸向了盘子里最后一串葡萄。
“我那些小宝贝跟了我多少年,救了我多少次,就这么给他电死了!”
“我不想管他了,但毕竟是我们谷里出来的叛徒闯的祸,我是谷主就得负责。只能放蛇阵帮他吸毒了,反正那些牙印过段时间也会消的。”
檀栾不喝酒,只九尘喝,桌上就一个杯子,这两个你一杯我一杯……
等两个都醉醺醺了,九尘跟檀栾对着咽了口唾沫,把事情一合计,啧。
一个懒得解释,一个只看表面。
一个好心想用灵蛇帮他把毒素清除,另一个以为人家是存心要用自己最怕的东西来害人。
也不放心把他们送回自己那边去,就直接带回了住处。
怎么带的?
叫出琼霄来,先把贪狼放上去,再把姜梓莘放到贪狼身上,拉出根蚕丝来捆三捆,好了。搂着小宝贝站上去,走。
第二天那两人在同一张床上醒来后叫得有多惨烈就不用提了。
檀栾跟九尘险些被吓得真气逆行走火入魔。
都没给他们一个好好解释的机会两人就一个破窗而出跑了,一个把门撞坏跑了。
后来贪狼消失了好几天,可能是躲着去思考人生了。
比如说我跟一个妖男睡了,这该怎么办?
要不要负责,负责的话……想起满床的蛇,然后连妖男也变成了一条更大的蛇,决定还是撒丫子跑路吧,先避避风头再说。
找不到他,九尘和檀栾便只能先跟姜梓莘解释了一下这整件事情是怎样一个误会,让他也好好跟贪狼说一说。
然而姜梓莘嘴上答应着其实根本没放心上。他用灵蛇咬过自己,血印仍旧是紫色的,说明他没有破身,那他跟贪狼也就没什么关系了,贪狼爱怎么想都不关他的事。
第30章 第30章 血蛊来历
“九尘,留步呀。”花沁水盯了他好几天,这才有机会跟他单独说说话。
“金夫人有事寻我?”
“这是闻香楼的老板娘,聚宝楼掌柜夫人,金夫人。”九尘教檀栾认人,上次见过却没机会结识。
“金夫人好~”
花沁水本就有求于人,檀栾又着实可爱,连忙“诶”了一声。这次哄家里掌柜的拿出杉木来也是想着与其想办法讨这冰块欢心,不如对症下药,讨他所爱之人的欢心。
杉木做琴身,正好。
“是这样的,有笔生意想跟你谈一谈。这里人多眼杂的,不如到闻香楼喝杯茶?”
三楼就如七星堂听起来是堂,实际上都不是单一建筑。
就拿在这繁华的帝都中,临水而建的这一处来说吧。
下里巴人、阳春白雪,才子佳人、红莺绿柳,琴经茶熏、投骰棋牌俱是应有尽有,正是下至贩夫走卒,上达王公贵族皆可去,均爱去的“闻香楼”所在。
虽说是楼,却也不尽然。
不提南馆青楼迎客聊天自有去处,歌舞乐坊占地宽广,颇为大气,便是那最普通的茶楼一项,就自有名堂。
底下几楼是寻常百姓休息享受的去处,消费不太高而饭、菜、茶、酒、座、侍俱好。二楼起由下到上,阁楼面积依次减小,似塔非塔。那些官宦商贾,自一楼上,有的心平如镜,有的耀武扬威。而布衣种种,或为瞻仰名人,给庸碌的人生树个目标,或为看些热闹,打探消息装点自己。倒是各取所需。
地下几层,是赌坊所在,牌九骰子,雅掷豪赌各有所好。楼后开阔之地是歌舞乐坊。再过去,临水处建了许多相对独立的院落,也停了几艘游船画舫。雕梁画栋,对景挂画,画虎画皮难画骨,却是佳人才子偶遇私会,风流人士寻花问柳的好去处。当然,也供高雅之人抚琴泛舟、茗茶品酒。
华灯初上,又正值拍卖会期间,闻香楼四方里外都是热闹非凡。有人相约逛夜市,有人进了茶馆一楼喝茶听曲,有人包了个厢房品酒赏夜,有人往八方台匆匆去了……
但也有丝装绸裹的马车,凤臆龙鬐的骏马陆续在坊前空地停了,而后踏下或军靴威严,或贵履奢华,一一进了上书“舞月”二字的舞乐坊。
有人去抢八方台座位吃免费的佳肴、凑免费的热闹,自有人不惜重金购个高雅,图个独享。
坊内烛火星星点点,花梨木铺就的地板隐香阵阵,垂帐飞瀑恰到好处。
众人入了单独的隔间,便袅袅娜娜有面容姣好的侍者送上精致点心,灯光并不是很亮,不过灯下看美人却是一大享受。等到菜品上齐,应客人需求,有的侍者退下了,更多的却是留了下来。
檀栾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只觉得气氛很奇怪,有种莫名暧昧的感觉,却又不似雪月楼那样明显。淡淡的,似乎你可以只是在这里静静休息一下,也可以安心肆意地做一些想做的事。又或者,只是在相对隔离的小包厢里喝点酒,观赏一下雅乐雅舞而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你。
渐渐地,天窗缓缓开启,月光泄入坊内,笙箫琴瑟也随之响起,坊内正中硕大的舞台上从无到有 绽开一束华光,正是完全开启的天窗形状,盛世牡丹。
潺潺水声流淌,舞台从池中向上升高,底部机关开启弹出排布高明的一圈夜光珠,破水而出,清辉和着月华将白玉石制成的舞台映照得美轮美奂,像是皎月驻足人间。在舞台即将升到顶点的同时,原本隐没在水中的较低部分齐齐打开一圈,以牡丹花做成的花灯争先恐后从中吐出,漂浮在水面上,这坊内气氛便完全生动了起来。
笙箫琴瑟一一渐止,静谧中,是翅膀扑闪的声音,一只灵巧活泼的金蝶从天窗处缓缓落下,恍若蝶翼的灵器光华将其面容模糊。清晰的只有青丝荡漾,香肩赤足,青葱玉手。
待这蝴蝶轻巧停在舞台中央,由动转静,显出真容,竟是那日引两人入座的雪灵姑娘。
右手高举,脸部微倾,面含微笑,长过臀尾的秀发飞瀑般倾泻在玉石台面上。
只略一停顿,收回金色蝶翼就伴乐婆娑曼舞,别出心裁的舞裙随着婀娜舞姿层叠飘荡,竟能形色不一。精湛自然的舞技向在场众人生动诠释了牡丹从憨态可掬含蕊酣睡,到含羞欲绽小心试探,再到欢快活泼尽情舒展,直至最后丰满怒放光彩照人的动人之美。
那姚黄转得如此快,像是要迎风而去。
在众人赏心悦目时,那姚黄竟似华光延展,从那原本就身段优美的舞者身上弹射出许多淡金色轻纱制成的水袖,因旋转太快,尽数伸展,震撼人心。
这才是花中之王应有的风姿。
沿着台周移挪一圈,到达最边沿时最盛,那华光之璀璨连月华都失色。而后反向螺旋状移动,花势渐收,直至台中心时戛然而止。落针可闻的静寂中,那抹倩影微笑着垂面致谢,然后蝶翼再度弹出,轻盈而去,从何而来,归于何处。
九尘帮檀栾把下巴抬上去,戳戳他的脸,“好看么?”
花沁水掩面而笑,“这就是我的宝贝女儿金蝶啦,请你来就是为她的事。”
什么?檀栾敏感的小触角再度伸了出来,跳舞跳得这么好,身材这么好,长得这么漂亮,家里这么有钱,女的,她娘亲要找九尘谈事儿?!为了她的事儿?
还能是什么事!
正戒备着,小耳朵竖了起来,随时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