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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九全力冲刺,跑的满头大汗,渐渐地,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终于,他看到了目标。
在对方发现自己之前开启了迷幻琉璃灯,司九知道,席临已经通知这边的人,见到自己立马抓住五花大绑给他送过去。
迷幻琉璃灯启动,精神干扰开始,真实幻境生成。
司九面无表情的从那些人身边走过,走进仓库里面,脚步坚定的朝着牧之琴走过去。
☆、是不是该以身相许
牧之琴被绑在货架上,看起来没受什么伤害,在他身边看守的两个人迷迷糊糊的转了几圈,朝着仓库门口的方向走去。
司九径直走到牧之琴面前,蹲下,一张口才知道自己的声音带了几分沙哑:“……阿琴。”
牧之琴显得有些惊愕和意外,除此之外,还带着些无法言说的不明情愫,让司九有些心动,他忍不住朝着牧之琴伸出手。
牧之琴神色一暗:“难道这次的绑架是你策划的?”
司九:“诶?”
伸了一半的手停在半空中,继续也不是,缩回也不是,就这么尴尬的挂在这里。
“不是不是,怎么可能是我。”司九连连摆手,“阿琴你要相信我,我是那种人吗?我这种良好市民怎么可能干出这种违法的事儿呢,而且对象还是你,我、我……怎么可能嘛。”
牧之琴一愣,看向陷入幻境中的绑匪:“那他们为什么没有拦住你?”
在牧之琴的眼中,司九大摇大摆的走过来,那些个不一般的绑匪还会给他让路,这样的场面着实令人误会,怎么看他们都像是一伙儿的。
司九哭笑不得:“这个……”这让他咋解释?
司九凑到牧之琴耳边悄悄说:“其实,我给他们下了迷/药。”
牧之琴轻笑一声:“我信你。”
司九心动,看着牧之琴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睛,突然很想吻他。
醒醒司九,你现在还没脱离狼窝呢,赶紧逃走才是正道。
司九脑海中的小人一巴掌打醒了做梦的另一个小人:“我们赶紧离开这里,我给你的秘书赵子濯打了电话,他会来接我们。”
司九变戏法一样,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片锋利的刀片,割断绳子,拉着牧之琴起来:“你怎么样,能走吗?”
“我没事,只是头有些晕,但是没影响。”牧之琴一手扶着货架借力起身,“你知道是谁绑架了我们吗?”
司九的脸色瞬间黑下来,一脚踢在货架上,发出咣的一大声:“是席临那个臭小子,也不知他发什么神经,等我出之后去再好好跟他算账。”
牧之琴微微抬头看他:“他不是你的好朋友吗?为什么会绑架你?”
司九顿时被噎住,这让他咋回答?说自己被自己的好兄弟给看上了,他想上我?
这种话对着牧之琴他还真说不出来,而且牧之琴是自己的心上人,他绝对不会让这件事情的真相让牧之琴知道。
司九沉默片刻,咬牙道:“可能是脑子里进水了,行了,我们赶紧离开。”
吱纽……
突然,让人牙酸钢铁扭曲摩擦的声音响起,司九疑惑的扭头,抬头往上看。
货架倒塌下来了!
“小心!”
千钧一发,司九奋力推开牧之琴,随后自己朝着前方扑去,货架擦着他的身体倒下来。
司九倒在了地上,货架砸到他的腿上,痛感神经的消息到下一瞬才传递过来,钻心的疼痛席卷全身。
疼到他失声。
司九张着口发出无声的呻/吟,眼泪不受控制的挤出眼眶。
牧之琴转过身,心脏揪住:“司九!”
司九缓了好久,终于找回点儿神智,仰起头看着牧之琴,勉强扯出一个笑:“我没事,不过,我这算不算救了你两次?老板,你只能以身相许才能报答我了吧?”
司九不知道,他的脸因为疼痛而扭曲着,勉强挤出来的笑容再加上去,一点儿都不好看,反而显得有些恐怖。
但是,牧之琴震撼了。
“司九……”牧之琴蹲下去,对着司九不知所措,“为什么?”
司九疼的满头大汗,脑袋里一抽一抽的疼:“你怎么还叫我司九,多见外呀。”
“小九!”牧之琴突然反应过来,“我把架子搬开,你还能动吗?”
司九哆嗦着嘴唇,手背上青筋暴起:“应该……可以吧,不过这个货架我估计挺沉的,老板你能搬动吗?”
牧之琴走到货架前,回答的斩钉截铁:“可以!”
他单腿跨过司九,弯下腰,双手扣在货架上:“我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
司九:“准备好了。”
牧之琴深吸一口气,用力向上抬……
司九随时准备着,甚至不敢回头看牧之琴,他双手按在地面上,双臂已经蓄满力量。
他知道,这个货架很沉,非常的沉,否则也不可能一下子把他的双腿砸断。
司九觉得自己应该阻止牧之琴的,这么沉的东西,他一个人绝对搬不动的,最好的办法是他逃出去搬救兵,而自己解除迷幻琉璃灯的幻境,这样就可以让那些绑匪来救自己了。
但是,司九心里清楚,牧之琴是不会自己一个人逃走的。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如此笃定,但是,有时候他会想,牧之琴在某一瞬间是不是也是喜欢自己的呢?
胡思乱想只是一瞬间,司九摒除脑海中那些有的没的,全部注意力集中到眼下,只等待牧之琴的信号。
“快!出去。”牧之琴急切、变形的声音低吼出来。
司九手臂用力,拖着自己的身体往外爬,几秒钟的时间漫长的犹如几个世纪。
司九瘫在地上,气喘吁吁的回过头:“我出来了……”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司九看见牧之琴的双手在滴血,五味杂陈梗在喉头,什么也说不出来。
心很疼,啪嗒!啪嗒……一滴滴的鲜血仿佛滴在了他的心上。
“阿琴?”司九张口,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原来自己没有发出声音。
牧之琴转过身:“我们走。”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双手被废的人不是他。
牧之琴把司九背在背上:“你搂紧我的脖子……”
突然,他感到有水滴在自己的脖子里,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
牧之琴诧异的扭过头,看见司九泪如雨下。
他无措的看着司九,想去给他擦眼泪,却发现自己没有空闲的手了:“小九,你怎么哭了?我没事啊。”
司九哭的更厉害了:“你的手,你的手……”
好像,他就只会说这三个字了。
牧之琴安抚的一笑:“放心,没事,只是看起来吓人而已,实际上只是擦破了点儿皮。反而是你,你的腿不能拖,必须尽快去医院。”
司九埋在牧之琴的颈窝里,还是控制不住眼泪。
他心中很清楚,自己的腿已经断了,估计接不上了。
“阿琴,我以后要是不能走路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牧之琴没有回答,回应司九的只有沉默。
他们离开了仓库,朝着黑夜里走去。
走了有一段路程之后,牧之琴才低声说道:“你不会有事的,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一定会治好你。”
司九伏在牧之琴的肩膀上,片刻后轻轻“嗯”了一声。
你的回答是逃避吗?
阿琴,无论怎样你都不会喜欢上我吗?
☆、治疗手段
司九再次醒来的时候,看见的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迷糊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们已经得救,现在是在医院里。
也不知道他昏睡了多久,口干舌燥的难受。
司九扭过头,看见自家大哥坐在床头的椅子上,歪着头睡着了。
他发了两秒钟的呆,没有立刻叫醒司御南。
门突然吱纽一声开了,司九条件反射的看过去,来者是白玉楼,那个很好看、气质绝佳,疑似他哥司御南小情人的男人。
司九脑袋里仿佛塞满了浆糊,这个时候也只能冒出一句:“你怎么在这里?”
白玉楼一愣,下意识看了一眼歪在椅子里睡着的司御南。
司九一看他这动作,顿时明白:“你还真和我哥在一起了呀。”
白玉楼笑了,摆摆手:“你误会了,我们……算了,你刚醒是不是口渴了?”
白玉楼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给司九递过去,就在床边站着,瞥着司御南多看了两眼:“你哥不喜欢我,嗯……说起来是讨厌我吧,我接近他是有目的的,毕竟他这么聪明,估计早就发现了。”
司九一口水呛到嗓子里,无语的瞅着白玉楼:“你这家伙还真够耿直的,你接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