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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怒
牧离云把自己摔到繁缕车上的时候身下的不适还是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繁缕明察秋毫道:“生活不要太丰富。”
“……”
一路上牧离云都不太敢跟她接话,加上好像的确在发低烧,在车上感觉有点晕乎乎的。
十来分钟后,车开进一个五星酒店。
“来这里干什么?”
“下车,带你去见个人。”
“哦。”
牧离云习惯成自然地言听计从,点点头下车。
进了电梯看着亲妈脸上神秘兮兮的表情,牧离云愣是没再问什么。
“你就不好奇吗?”倒是繁缕先忍不住了。
牧离云:“不好奇。”不关我什么事吧。
电梯停到了酒店最高层,空气中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清香。
穿过富丽堂皇的走廊,前方总统套房的大门外站着四个身穿旗袍的标致佳人。
“大小姐。”
四个人见到繁缕后同时躬身行礼,那恭敬姿态绝对不是酒店礼仪小姐那般敷衍了事,乃是发自内心的尊敬。
其中两人推开了大门,一个古色古香的总统套房呈现出来。
室内,一个体态优雅的女子俏然而立,身着一件很衬身材的礼服,娇躯玲珑有致;然后就是只看背影牧离云也认出来了的变态小白脸繁启。
两人身前是一个由木头制成的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白发老妇人,她也同样是背对着,让人只看到一个背影。
“来啦。”
“嗯,让您久等了。”
牧离云有点讶异地看了看自己亲妈,从小到大,能听到像这句话一样声音柔弱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
“妈,谁啊?”
牧离云小声问了一句。
“放肆!见了我还不跪下!”
那坐在轮椅上的白发老妇人低喝一声,身上俨然带着一种令人心神震慑的气息。
“我去……您老人家谁啊?受不受得住我一跪?”
虽然脾气一下上来了但牧离云还是想尽量控制控制,毕竟要尊老。
“别乱说话!”
繁缕急忙对他使眼色。
“哼,小崽子脾气倒是不小,跟你那死鬼爹一个德行。”
“我他妈……”牧离云浑身平常收起来的那股劲一下子全放出来,带着凌厉的气势,把心下怒火压了又压,最后转头看着繁缕:“妈你什么把柄被人抓着了?”
“这是你姥姥。”
繁缕看他这样子真保不齐下一秒动手,当即解释到。
“妈,孩子不懂事,您别跟他计较。”
牧离云:“……啊?”
刚蹦跶出来一个亲爹又蹦跶出来一个亲姥姥,牧离云倒是没什么情绪波动,就稍微感觉有点惊讶。
繁启这才推着轮椅和白发老妇人转过身来,一老两少,老的自然还是臭着个脸,身着礼服的女孩看上去年纪不大,一双狐狸眼,面容精致。
牧离云仔细看了看老妇人,的确跟繁缕有几分相似。
她又冷冷一哼:“怎么了?不是挺横的吗?”
牧离云摸了摸鼻尖:“还成。”
她又问罪道:“小启的梦魇咒你下的?”
“是。”牧离云承认得快,就是没有丝毫认错态度。
这位亲姥姥没再说话,仔细打量着他,最后看着繁缕:“这孩子长得随你。”
繁启忽然开口:“姥姥,表弟这些年混大都学坏……”
“谁是你表弟?”牧离云当场打断他的话,“要不要脸?闭嘴成吗?”
对于这些突然出现的所谓亲人,牧离云完全不想过多理会,在他看来,如果他们真要出现,十几年前就应该出现了,而不是现在。
更何况还是这种一见面就摆脸色,自以为是,上来就恶心人的。
“离云,磕头认错。”繁缕拽了拽他。
“免了!”老妇人脾气也倔。
“那就免了吧。”牧离云也冷哼一声,骨头也硬。
老妇人最后还是拉下脸试图唤回缺失多年的亲情:“我知道你这些年过的可能……”
“挺好的,不用您操心。”
但牧离云不太想听她说话。
老妇人不屈不挠执着地问:“孩子现在在哪上学?学什么?”
“没上学,到处收人保护费偶尔揍几个人就是职业。”
牧离云张口参考王旗山就编了个瞎话。
“什么性子……”老妇人脾气没那么好,忍了几忍已经到了极限,“你对你表哥出手这事还没算账呢!”
“哪来的什么表哥乱汪汪?能做个人吗?”牧离云想起昨天繁启那破阵仗就想打人。
“哥你是不是非礼人家了呀?”那一直没说话的女孩突然开口,显然很了解自己亲哥那点尿性,“看见个漂亮的就想下手。”
繁启纠结了半天最后自暴自弃道:“是,那又怎么样!”
“我去……”牧离云这回真忍不住了,刹那间帝辛弓现于掌中,“我让你是又怎么样!小爷今天就要打断你三条狗腿!”
“离云!”繁缕急忙拉架,“别急别冲动别焦虑别暴躁……你现在是有身份的人你可是叶家少奶奶……”
牧离云:“……”您是亲妈吗。
“呀,这弓原来给离云表哥了啊。”那女孩惊讶出声。
“姥姥您看他什么态度!”繁启则指责到。
“行了,”老妇人瞟了他一眼,“以后都是一家人了,闹什么闹。”
“谁跟你们一家人了!”
繁缕小声问:“离云你是不是恋爱焦虑,一会儿看不见巽峰就暴躁的那种。”
牧离云:“……妈您别说了,解释一下现在什么情况行吗。”
长安繁氏家主亲自跑来,不可能没什么事。
几个人大眼瞪小眼地瞪了一会儿,没人说话。
老妇人最后忍不住打破平静:“就这么站着,不能跟老人家我好好说几句?”
“不想说话。”
“过不了多久你就是繁家人了,我这次就来看看你……”
“我姓牧。”
繁缕按了一把炸毛的牧离云:“妈,这事儿他自己做决定,我也管不了。”
“行吧,小崽子什么时候开学?”放弃跟牧离云交流的老妇人看着繁缕。
感觉自己亲妈使劲揉了揉自己脑袋,牧离云不情不愿地开口:“……阴历二月底。”
“好,那开学之前,你随我们回长安住几天。”
牧离云猛地抬头:“为什么?”
“就想多看看你,吃过饭后你就回去收拾一下行李。”
“我不去。”
“这个由不得你!”老妇人一掌拍在轮椅上,“绑我也会把你绑去长安!你既然不愿意改姓入繁家,只是去住几天而已,你还不愿意?”
牧离云给她气得一阵头晕,额角有根筋突突地跳。
“行了,时候也不早了,先去吃饭。”老妇人一挥手,“妤儿,把我拐杖拿过来。”
繁妤应了一声,把拐杖递过去,扶着老妇人站起身。
“听话,”繁缕安抚似的揉揉牧离云脑袋,“实在不行到了长安你想跑我不管就是了。”
牧离云:“……”
一顿午饭吃的没滋没味的,牧离云起来的时候本来就快正午了,其实饿得不行,但没吃多少,纯粹气饱了。
又浪了一晚的宋远志刚从酒店床上爬起来,忽然听到门外传来女人的惊呼声。
“不要,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给我滚进来!”
接着是一个男人的斥喝声,然后是房门被狠狠甩上的声音。
八卦的性格是宋远志情报网广的主要原因之一,他打了个哈欠,习惯性地把耳朵贴到墙边。
“道长!道长你放过我吧,你要钱我可以去筹!”
“钱?哼,道爷我只要干完这一单,让少爷玩牧离云一夜就能拿到三百万!三百万!”
听到这里,宋远志嗤之以鼻:“三百万?才这么点?等等……他刚才说谁?”
宋远志使劲搓了一把脸,把那道士说的话又捋了一遍:“给个少爷做事,完事了能拿三百万,做什么事?玩牧离云一夜……我操?”
“我操!这什么不得了的消息!”猛然起身,宋远志抓过电话一时间有点不知道该先打给谁,最后先拨给了老大。
牧离云在饭局上正想找理由先开溜,宋远志这通电话打得堪称完美,他当即起身丢下一句“我接个电话”就跑出了包厢。
按下接听后还没来得及好好感谢宋远志,就听那头的声音异常激动:“老大!有傻叉要对你下黑手!”
“……哦。”牧离云不紧不慢地开口,“你别激动,慢慢说。”
“是这样的,我在酒店,听见隔壁有个变态凌虐女人,那个变态自称道爷,说是……”宋远志顿了顿,善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