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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冷门门派说变就变-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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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醇玉等不及了。感到力气也已恢复,立即拔剑跳起来,从后方狠狠刺入那人的胸膛。那一下,用了十成的法力,十成的力气。
  剑下人张了张嘴,不及说出一句话,即刻软倒在地,当场咽了气。
  燕容目睹原醇玉干净利落的动作,目光停在原醇玉面上。
  原醇玉才松口气,顺着燕容的目光抹了把脸,抹下一手的血。难得出手这么急,溅了许多在脸上,现在的脸必然可怕的很。赶紧施了术法去了血迹。
  燕容依然盯着他的脸,忽然道:“你……没事吧?”
  原醇玉故作轻松道:“你看见我有什么事了?”
  “眼睛。”燕容道,“红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凹~

  ☆、第九章

  燕容不是个多问的人,这让原醇玉松了口气。
  然而时间已经耽搁,当地人为报答恩情又特意提供食宿,长老们都决定在此留宿一晚,原醇玉只好随师门留在此地过夜。
  夜里,原醇玉睡得极不安稳,一人在房间内翻来覆去半晌。
  这回轮到燕容赖过来了。
  开头只说来看看原醇玉的眼睛,看过眼睛,又说自己房间有鼠作祟,睡不安生。
  燕容会有睡不安生的时候?云尾峰蚊虫扎堆,夏季尤其烦人,只有燕容眼睛一闭就能毫无知觉地睡到日上三竿,被咬了一胳膊的包也不知,一点儿富贵人家少爷的敏感也无。
  “你说,眼睛怎么会变成红色呢?”燕容在原醇玉身旁躺了会儿,憋不住嘟囔道。
  原来是为了这个。
  原醇玉听着好笑。
  燕容又道:“我见过人哭的时候,眼睛会变成红色。”
  “你不会因为这样,就认为我哭了吧?”
  原醇玉随口这么一说,心下觉得还真有这可能。果然燕容听完便奇怪道:“你那时不是要哭了?”
  “不是。”
  “不是?”燕容静了会儿,“那是得了什么病?”
  和燕容讲不懂。原醇玉无奈地勾起嘴角,叹道:“或许真是病吧。”
  悲伤,愤怒,狗急跳墙这类词,对那样平和的生活养出来的心境平和的少爷来说,一定是讲不懂的。
  那就当它们是病吧。
  原醇玉说完燕容便再没声了,身旁传来平稳的呼吸。大约,已经睡着了。他就知道,什么都没法让燕容睡不安生。
  原醇玉听着燕容节奏安稳的呼吸,闭了眼,渐渐地随燕容的呼吸声沉入虚无。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白天唤醒的记忆在梦境中重现。
  原醇玉梦见自己在跑。不停地,不停地跑。
  ——不,不是跑,是逃。
  身后传来怒骂声,喊他小偷,骗子。无论逃到哪里也逃不过拥挤在身边的一张张嫌恶的脸。小小年纪出来行骗盗窃,家里人也不管管。才多大手脚就这么不干净,这要大了还得了。
  这死小孩又偷东西!
  男人举着棍子追上来,那棍子又粗又重,在男人手中蠢蠢欲动。打在身上,一定疼的厉害。原醇玉惊恐地想着,听见男人与他的距离渐渐缩短,他想说我没偷东西,可嘴里又分明塞满了本不属于自己食物。
  这下原醇玉无话可说了,心里又怕又委屈,鼻子一酸,眼泪呼的都涌上来。
  就在这时,一个人向他伸出了手。
  泪水模糊了眼,伸出手的人看不清楚容颜,只觉得那手异常温暖,一握上去,周围的冷厉的神情言语都一一淡下。
  原醇玉瞪大眼,想看清那人的脸,可偏偏泪水糊满了眼睛,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看清那张脸。
  原醇玉揉了下眼睛。
  再睁开眼,看见的却是那人躺在地上,呼吸微弱。
  心上涌动的绝望鲜明刻骨,原醇玉知道他要死了,知道是什么让他死了,一切都清晰而深刻,只有那张脸,依然模糊不清。
  原醇玉明白了。
  并不是眼泪一直挡在眼前模糊了他的视线,而是那个人死去的太久,那张脸,已经不在记忆之中了。
  睁开眼。
  摸了下眼角,竟这么不争气,真的湿了一片。赶紧擦擦干净。
  燕容卧在身边睡得正酣,睡颜纯稚,仿若婴孩。
  或许是燕容的吐息□□逸,原醇玉在燕容身边躺了一会儿,竟又睡了过去,次日醒来时,燕容正趴在床前翻着一卷卷轴。
  原醇玉伸了只手过去,抱住燕容腰际。
  燕容似乎很高兴,眉梢都较平日挑高了些,侧头对原醇玉道:“我想起来了,昨日那人用的术法不就是那个……”
  邪魔之法,以噬食生命为力量源泉。配以仇恨食之更佳。
  这术法助他复仇,也拉着他堕落成嗜杀的失魂之人。
  在燕容口中,却无任何悲悯或唏嘘,似乎与寻常术法无异。
  燕容面上自然流露的纯粹喜悦,原醇玉看着眼里,心中五味陈咋,道:“是这术法。”
  燕容便合了卷轴。又捧了原醇玉的脸,要看原醇玉的眼睛。
  原醇玉琢磨着燕容约莫是信了病红的说法,好笑道。“已经不再红了。”
  燕容仍极认真地对着原醇玉的眼睛看,见原醇玉双眼干干净净黑白分明,这才作罢。
  少做歇息后,便该启程了。
  至于这地方,经过术法的吞噬已不剩什么过往的阴翳,那就,让它这么继续埋在记忆中。
  可原醇玉忽然全都想了起来。
  夜里的那场梦将过去原醇玉刻意忽略的记忆连根拔起,连同,那时的绝望。
  很小的时候,原醇玉就离开家独自谋生了。记忆中对父母的印象很淡,只记得不是什么体面人家,对他也爱答不理的,因此刻意抛弃或是生离死别,都显得不那么重要。
  独自谋生不是什么舒服活儿,每天跟着同样落魄的无家可归者锻炼锻炼偷偷骗骗的把戏,心软的见他年纪小或许不去追究,脾气爆的一棍子就上来了。好在原醇玉目光雪亮,知道什么人好欺负,什么人偷他个把东西也浑然不觉,因此倒也饥一顿饱一顿地挨了过来。
  将看人的把戏教给原醇玉的人,是个漂亮的少年。
  原醇玉不知道少年属于心软的还是心硬的那边。
  最初离家时,原醇玉便撞见少年偷偷摸摸溜进街头王老头子家,从重病将死的老头子家卷走了一大袋银两。原醇玉想,这人一定是个心硬的人。
  原醇玉两天吃完了刚咽气的王老头子家的食物,坐在街头饿得头昏眼花,面前摆的从王老头子家捞的小破碗里空空如也。少年从他面前慢悠悠晃过,腰间钱袋叮当响。
  响得原醇玉心痒。
  原醇玉初次偷钱袋手法蹩脚,未将钱袋扯下已被捏住了手腕。
  少年却丝毫不气恼,摸了摸钱袋往他碗里放了一小块碎银,笑吟吟地告诉他如何偷人钱袋不易被人发觉。原醇玉想,这人或许是个心软的人。
  原醇玉用那角碎银买了两块包子做午饭,舔干净了嘴角的渣子,盯着路上行人的钱袋蠢蠢欲动。
  心痒没多久,便耐不住性子了,照着少年教的法子去摸人钱袋。
  可仍是被发觉。那人上来拉着原醇玉狠打了几下,愤愤地将他甩到地上。原醇玉磕得脑袋瓜子发懵,懵着眼往不远处一瞧,见少年抱着双臂倚在墙角看热闹。原醇玉想,这人果然心硬。
  可后来,少年又上前来将他抱起,给他上药,告诉他怎样挨打不那么疼。
  几回下来,原醇玉就闹不清楚,少年到底是心硬还是心软了。
  少年叫什么名字,不记得了,也或许少年从未告诉过他他的名字。原醇玉一直跟着另一个黄毛小子,喊少年作:哥哥。
  少年有个弟弟叫阿鹦。不是亲弟弟,只是偶尔遇见,长得稍稍像少年已经入土的小弟。刚好那弟弟一见着他,便喊他哥哥,向他讨食。便很自然的,纳入羽翼下了。
  “那我呢,你对我好,又是因为我像你谁?”原醇玉追着他问。
  “你……”少年笑了一下,笑得很艳,“童养媳。”
  原醇玉和阿鹦熟了,就常常拿弟弟和童养媳比对来比对去。阿鹦说,论地位,当然是弟弟重要。原醇玉反驳说,童养媳比弟弟重要。
  阿鹦不和他比对的时候,原醇玉常常自个儿在心里比,比来比去,觉得童养媳到底不如弟弟。
  阿鹦病重的时候,少年日夜守着,守不住了就让原醇玉代他守着,自己去巴结有钱人家的少爷弄些银两。
  阿鹦不知道哥哥是怎么个巴结法,原醇玉知道,原醇玉偷偷跟去,看见那少爷将他按在树干上,将他的衣服扯下。他毫不反抗,眼角流露出媚意越发的风情万种,他说:我爱你。
  可如果真是爱,又怎么会流出眼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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