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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温钰的确不摸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差点起反应了。
糟糕。
张温钰赶紧停止,跑到窗边吹了会冷风这才把感觉压下去。
回到床边发现何归又结了个果子,张大变态装模作样地摸过来摸过去:“哎呀怎么又结果子了。”
何归想塞他一嘴果子。
变态!
大变态!
到了晚上满以为自己可以趁着张温钰睡觉时候逃走的何归欲哭无泪。
为什么这世上会有人是抱着一盆当归睡觉的。
这也就罢了,为何出恭都要带着他,吓得他以为张温钰要用那啥啥给自己施肥。
于是,一个月以来,何归至今没有成功出逃。
每天都要被惨无人道地摸花,自己果子都快结了一小篮子,全被张温钰摘了。留下一两个果子还让长着,方便张温钰在不摸花的时候可以摸果子。
期间娄家的婚事是成功退了,这事闹得成了这一带人们茶余饭后谈天的话题。
那天那个修剪花草的家丁忍不住偷偷地把自己撞见的事说了出去。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娄家小姐遭张大公子退婚后脱衣妄图勾引不成”的事情家家户户传了个遍。
娄婉婉极力否认,但是架不住人多,一些原本与她交好的姐妹们纷纷避而远之,所有人都说娄小姐是如何地不知耻。
在娄婉婉被地痞流氓妄图调戏未遂后,娄婉婉几近崩溃,自己算是毁了。整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见人,日渐消瘦。
娄夫人也为娄婉婉的事又哭又闹,但也没什么用。最后见娄婉婉是真的毁了,成了这幅样子,便又把期望寄托在自己二女儿身上。
何归每天被张温钰带着吃喝玩乐顺带气气张家二公子。
张家的二公子张温煦没少来找张温钰的麻烦,但都被张温钰不冷不热的态度轻飘飘地挡了回去。
张温煦是张大人最宠爱的儿子,但终究是庶子,比不上张温钰是嫡子。
张大人有些事情都交给张温煦去办,看样子是想以后让张温煦来接替他。比起张二公子的忙碌,张大公子就是闲人一个,没事摸花摸果子给小当归讲话本。
尽管何归现在都还不知道五王爷究竟有没有断臂。
张温钰把何归从土里挖出来:“离开土一晚上没问题吧,小当归。”
张温钰换了一身黑衣,把何归别在腰上:“天快黑了,该办正事了。”
此时,吴氏把一张纸条绑在信鸽的腿上放飞。
擦去脸上的胭脂水粉露出一张不施粉黛的脸,少了几分娇媚多了几分英气。
脱下繁复的裙子换上一身黑色的劲装,把穿戴的金银全部摘下来长发往后随意一束。蒙上黑色面巾趁着四下没人,三两下从窗户窜出飞身上了屋顶:“狐狸要露尾巴了,好戏该登场了。”
而在书房里,张大人拿起书架上的《论语》,翻开却是一本账本。
张大人在账本上不紧不慢地记着账,管家送来一碗银耳莲子汤。关上书房门小声对张大人道:“办妥了,天黑之前便能出城。”
“嗯。”张大人点头,“不知我那大儿子是否知道。”
“大少爷?”管家不解,“绝对隐秘,大少爷应该不会发现。”
张大人耳边回响起张温钰说的“你做的那件事连狗都看不起你”,缓缓吐出一口气:“不,已经他知道了。”
“那大少爷……”
“希望他不要插手的好。”张大人喝了一口银耳莲子汤,“我可为他准备了一份礼物,要是见到了可能就没命回来了。”
……
张温钰带着何归悄悄出了城,三两下爬上了小路的一棵生长茂密的树。
有叶子隐蔽加上天色已黑,还能看到小路那边的情况,是个绝佳的隐藏点。
张温钰隐藏气息一动不动,突然听到了细微的响动,就见一个蒙着面的人也爬到书上落到张温钰旁边。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愕然。
对方吓得往树干旁边一挪拉开距离,拔出匕首刺向张温钰。
张温钰也从腰间拿出了拿出了把扇子接住了对方的匕首。
“等等!”蒙面人看清了对方的脸后停了手,“不知张大少爷躲在这里意欲何为?看样子我们好像是一路人。”
张温钰眯起眼睛:“吴氏。”
“张大公子好眼力。”
“混入张家有何目的?”
“不能说不能说,还不是时候。”吴氏收起匕首,笑道,“不过眼下我想张大公子应该知道你那爹要干些什么吧,否则也不该到这来。”
“嗯。”张温钰笑眯眯地把扇子也收起来,“小妈要合作吗?”
“合作倒是可以,不过儿子,小妈这称呼还是免了,我也当不成你几天妈了儿子。”
“哎,小妈不要推脱,一日为小妈终身为小妈。”
何归:“……”
这两人一来二去说话句句带刺,不是说好的合作吗?
两人吵着吵着突然没了声音,凝神看向小路那驶来的两辆马车。
“奇怪。”张温钰皱眉道,“第一辆马车的车辙印太浅了。”
就在此时,第一辆马车停下,从里面钻出一个人来,长得跟个黄鼠狼似的,朝他们这棵树的方向一笑:“这好重的妖气。”
张温钰下意识地抓住了腰间的当归。
黄鼠狼拿了三张黄符出来叽里呱啦碎碎念了一通,朝他们藏身的方向一指,三张符爆出红光,齐齐朝他们飞去。
张温钰和吴氏知道被发现了,只好飞身下来躲过。
黄鼠狼朝张温钰道:“贫道慎虚道人,受张大人之拖前来帮助张公子走出歧途,放弃那位素未谋面的女子教与你的妖法,否则贫道只好为民除害。却未曾想张大公子身边竟有一妖物,想必长大公子是被这妖物蛊惑。”
吴氏并不知情,以为这慎虚道人是在骂自己妖物,有些怒了:“嘴巴放干净点,骂谁呢。虚就回家去补补,少在这血口喷人。”
慎虚道人用轻蔑的眼神瞥向吴氏。
何归急了,使劲抖叶子挣扎,不想连累张温钰。可奈何张温钰系得太紧,挣不开。
“啊大变态你倒是看一看我啊,快点放我下去。”
慎虚道人显然也听到了何归的声音:“张大公子,还不快交出那妖物。”
张温钰拽了一下吴氏,示意她快走,对慎虚道人道:“实在抱歉,我听不懂道人的意思,在下还有事情,先走一步。”
话音刚落,张温钰和吴氏便施展轻功,急速向后掠去。于此同时慎虚道人往半空撒了一串黄符,双手做了一连串复杂的动作,那些黄符便化为利剑直指张温钰和吴氏。
张温钰从怀里掏出三张符咒依次扔向空中连成一排,那些剑遇到这三张符咒像是遇到了一个屏障,但没一会功夫张温钰的三张符便化为灰烬,十几把剑这回全都朝一个目标前进:张温钰。
显然,对方想先解决张温钰。
张温钰暗道不好,眼见那些剑要追上,便往上一窜,谁知那些剑就认准了他,全都掉了头朝上来。
张温钰心里发苦:要被戳成筛子了。
底下的吴氏见状,拽住张温钰的腿把他往旁边甩,待张温钰落地站稳后眼见飞剑又到眼前,急匆匆地甩出三张符弄了个和刚才一模一样的屏障,但也于是于事无补。
张温钰此时避无可避,吴氏也帮不了他,原本还以为自己就交代在这里了,却未曾想刚刚这么一折腾何归从张温钰的腰间成功挣脱,化为人形挡在了张温钰面前。
张温钰只觉眼前一花,地上疯长出几片巨大叶子把张温钰护在正中。
保护自己的叶子化为灰烬,张温钰一眼便看到了地上的一只手和缺了手臂的何归,顿时脑袋只剩下了嗡嗡声。
☆、执药(五)
张温钰心都揪了起来,紧紧盯着何归的断臂:“你……没事吧。”
何归捂着断臂强忍着疼痛摇头:“没事,你们快走吧。”
张温钰对吴氏道:“小妈你快点走,这事跟你没什么关系。”
何归用沾了血的左手退了张温钰一把:“你也走!”
张温钰盯着断臂摇头。
“啧,真是见鬼了。”吴氏索性把碍事的蒙面拿了下来,“你们这样我都不好意思逃跑了,就算逃了他也不可能放过我,索性留下来和你们一起。我若是死了这肾虚道人之后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
见他们都要留下来,何归欲哭无泪:“我就是想让你们逃才留下来,你们都不逃我还留在这干嘛。”
慎虚道人已经追了上来,一排符咒飞来把三人困在一个圈内。
“完了。”何归哭丧着脸甩了甩肩膀,在张温钰惊奇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