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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这整个丰国打下来送给你好不好?”
马欣雅当然不会答应,倒是玄暝大帝冷哼一声道:“我一直以为仅凭一人就把在场的人杀光才是你的风格。”
“那样确实很过瘾,但一点一点把一个国家吞噬,看着这个国家的国主被逼的走投无路,抛弃尊严,跪地求饶才更有趣,不是吗?”轩辕玄荒舔了舔嘴角,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我啊,已经很久没有尝到鲜血的味道了。”
“打不打仗是你们的事,但能否请阁下把手上的人还给在下呢?”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只见马承恩展了展衣摆从席上站了起来,冲玄暝大帝点了点头:“我们又见面了。”
玄暝大帝皱眉道:“天灵山不管凡尘事吧?”
“确实不管,但若是天灵山弟子就必须要管了。”说着,马承恩冲被轩辕玄荒抓的死紧的完颜溪道:“孩子,你愿意成为我的弟子吗?”
即使被禁锢着,完颜溪的眼中也没有一丝慌乱。但当马承恩说出这句话时,他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我灵根已毁,你收我何用?”
“我又没说要教你灵术。”马承恩无奈叹口气:“你执念太重,总有一天会被压垮。难得我在这里遇到一个合胃口的,即使别的做不了,起码也可以保你一生平安。”
“这便不用了。人各有命,我的执念也是我活下去的动力。”完颜溪勾起一抹笑:“其实我应该叫您祖师伯才对。当年天尊收的弟子当中,只有一人进入了洞虚期。”
马承恩惊讶的看着他:“你师父是谁?”
“莫清寒,道号玉禛。”
“呵~那小子竟然也会收徒弟。”马承恩摇了摇头:“罢了,既然你不想让我救你,那我只能劝你好自为之。”
“那祖师伯您呢?我曾听师父说过,当年琴师叔就是凭借一曲《凤陨》成为了天灵山弟子。竹林幽幽,您都在外游荡百年了,还不回天灵山吗?”
马承恩愣了一下,眼神有些暗淡:“这是我的事,晚辈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完颜溪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猛的向后一拽,一个不稳倒到轩辕玄荒的怀里。抬头就看见一张不耐烦的脸:“好了,小老鼠,叙旧也叙够了。你不给你的小伙伴打声招呼吗?”说完看向一直在旁若无人的喝酒的楚常怀。
感受到众人的目光,楚常怀抬起头瞄了某人一眼,又低了下去。但明显故意加大音量的话语格外清晰:“哎呀,我就说今天诸事不顺,这不,遇见不想见的家伙,伤眼啊。”
“啧。”轩辕玄荒额上的青筋跳了跳,每次遇到这小子就感觉全身上下都不舒服:“知道么,就凭你七年前的那一脚和那一拳,就足够我让你生不如死了!”
“瞧瞧,还玄暝大帝呢,气量这么小。果然这么多年后被人取代了吧?还是说,你一直都是冒充的?”说着,还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
轩辕玄荒这下不说话了,只是周身的灵压暴涨起来。眼看就要向楚常怀发出攻击,却被旁边戴着面具的玄暝大帝一手拦下。
“你干嘛?!”被拦下的人立马炸毛了。
男人没理他,对楚常怀道:“你便是金鳞才子了。”完完全全的肯定:“我们的相国大人想要见你。”
“什么金鳞才子?”楚常怀有些奇怪。
“臣将星变乱世至,天星陨落新王生。金鳞才子今何在?一遇风雨便助龙。血系混绊非常物,化剑劈浊新世开。这是预言。”完颜溪开口解释道:“常怀,抱歉我没告诉你。”
决定了,老子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预言了。楚常怀狠狠翻了个白眼,冷笑道:“就算我真的是什么金鳞才子,想带我走,诚意呢?”
“两国即将开战,你留在这里也不过是被逼着出谋划策的下场。最终城破,你还是会落到我们手里面。丰国气数将尽,凭你的聪明,不会看不出哪个更值得选择。至于诚意……”玄暝大帝勾起一抹笑,抬手缓缓的把脸上的面具取了下来,露出一张和轩辕玄荒一模一样的脸:“认识一下,在下轩辕暝荒,你给了一拳外加一脚的那个家伙的同胞兄长。”
楚常怀看上去没有多惊讶,他只是道:“这世上还真的有两个玄暝大帝。你们开原国究竟还有多少秘密?”
“想知道的话就自己亲自去找好了。”
“其实你也挺适合当个说客的。”楚常怀挑了挑眉,看了眼完颜溪,又飞快的扫了眼站在最后的陵瑞方,开口道:“好,我跟你们走。”
有些东西,过了这么多年,他是时候需要去面对了。
铁骑大军
转眼之间天气已经进入秋季,带着丝丝凉意的风吹黄了遍山的树叶。山林间,隐隐有人的低呼声传来。只见层层秋叶之下,一个一身白衣的青年微微抬着头,有些担心的看着树上,唤道:“常怀,你小心一点。”
“有什么好小心的,这片地我熟得很。这树我以前也爬过很多次。”一个更有活力的声音传来,伴着吱吱呀呀的树枝声。只见一棵杏树上,一个只着断卦的青年一手扒着一根树枝,半个身子悬空,正伸着胳膊够树枝上的杏儿。
没多久,那青年便抱着一堆杏从树上跃了下来,落地时一个没站稳,身子半扑到了地上,有几个杏儿被他压烂,挤了青年一脸的汁水。再加上被树枝弄脏的脸,看上去极其狼狈。树下的青年一时没忍住就笑了出来。
“呵,常怀,你今年也不小了,怎么还这么皮?”
“你管我!”青年瞪了他一眼,瞪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而这两人,正是楚常怀和完颜溪。
把摘下来的杏啊枣啊用布包起来,楚常怀一把拉过完颜溪道:“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两人在山林间走了很久,越走越靠上,直到楚常怀扒开一片矮树丛,眼前的视野顿时开阔了起来。
这是一个半高的山崖,以一个半圆形包围着一大块平地。而那平地就是铁骑大军的训练场。从这个角度刚好能清楚地看见整个训练场的情况。此时,训练场上黑压压的一片,练兵时的吼叫声有节奏的传来,即使隔这么远也能感受到那震耳欲聋的气势。
楚常怀随便寻了个草堆坐了下来,拍了拍旁边的位子,示意完颜溪也坐过来。
完颜溪刚坐下便听旁边那人道:“我小时候陵大哥去参军,我进不了训练场就爬到这山上坐在这里。想着陵大哥肯定就是那其中的一点,眯着眼睛拼命的找,却谁是谁都分不清。现在想一想,那时候的我还真是傻。”
这是楚常怀第一次主动说起自己的过去。完颜溪静静的听着,看对方说起自己的糗事而自嘲的笑容;看对方说起自己那几个不靠谱的伙伴一脸嫌弃的表情;看对方谈起美好回忆时柔软下来的神色。此时的楚常怀生动、真实、一如他们初见时的模样。不像这次他们再相遇时,强势、自信、狡黠、让人不容忽视,却有种深深的疏离感。现在想想,从小在天灵山长大的他,一直都是练功学习,即使有舅舅带他下山也是极少数的。而他真正有色彩的记忆,就是从他遇见楚常怀开始的。而当年他单方面的离开,这么多年后他们之间仍能够毫无芥蒂,这让他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喜悦。
“常怀,有一句话我想再说一遍。”完颜溪拉过楚常怀的手郑重道:“你是我重要的羁绊。七年前我的离开,你能原谅我吗?”
楚常怀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一手弹到完颜溪脑门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啊,从来都没有怪过你。”
这个笑容即使日后对方已经离开了近千年,完颜溪也仍旧记忆犹新。
两人回到军营后,迎面看到的就是站在军营门口的轩辕玄荒,旁边一身黑的宋罗是根厂派给他的贴身侍卫。
“呦,我还以为你小子害怕逃走了呢。”男人冲楚常怀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
“害怕?我当然害怕了,怎么会不害怕呢?”楚常怀接着他的话露出一个惊慌失措的表情:“这领兵打仗的可是出门带着保姆,只会使用蛮力的家伙。我说不定一不小心就死在战场上再也回不来了,怎么会不害怕呢?”
“你还知道怕死啊?”轩辕玄荒有些咬牙切齿道:“你这样激我,就不怕我一招弄死你?”
“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弄死我轻而易举,但……”楚常怀挑挑眉道:“你现在还不能杀我。阿罗,再给你们殿下强调一下注意事项。”
旁边的宋罗有些无奈道:“鸢大人说,您要是伤害军师,这场仗就让大殿下来打,您还要在皇宫禁足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