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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诚赫眯了眼,身子后仰枕着手斜靠在床头,长腿耷拉在床边,姿态慵懒,一脸听不懂人话的样子。
“看什么?听见了吗?”
“你是初吻吗?”盛诚赫的桃花眼徒然锐利,盯着江眠,“你谈过恋爱吗?”
江眠的大脑一片空白,视线里只有盛诚赫的嘴唇。有一种模糊的冲动,似乎是人类的本能。
像非洲大草原的狮子,春天万物复苏,熬过了饥饿贫困的冬天。晒着暖洋洋的太阳,空气中弥漫着雌性的诱人气息,内心躁动。记
“江眠。”盛诚赫的嗓音压的很低,有一些哑,缓缓的,“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江眠放下衣服,大步走到盛诚赫面前,俯身揪住盛诚赫的衣领。盛诚赫俊美的脸放大在眼前,江眠停顿,盛诚赫开口,“江眠?”
江眠低头压到盛诚赫的嘴唇上,接吻怎么弄?江眠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碰到盛诚赫湿润的口腔。他抬手按在盛诚赫的眼睛上,低头凶狠的吻下去。宣告主权似的咬了下盛诚赫的嘴唇,然后分开,江眠收回手。
四目相对,盛诚赫的目光清澈。
江眠的大脑嗡嗡作响,松开手直起身,抿了下嘴唇,嗓音沙哑,“你是不是卧底?来搞我心态的?盛诚赫。”
盛诚赫舔了下嘴角,有一些疼,他还枕着一只手躺在床上。以至于手有些麻,盛诚赫看着江眠,谁搞谁心态?
江眠被盛诚赫看的心焦,重新拿起衣服打算转身去洗手间。突然身后一股大力席卷儿俩,江眠回头就被吻住。
这他妈是雌性狮子么?这是雄狮打架吧?
江眠被按在柜子上,腰撞到盛诚赫的手臂上,盛诚赫贴着他的耳朵低笑出声,“你今天因为我走神?嗯?江哥?”
盛诚赫比江眠高,压的江眠无处可遁,他仰起头,“操!别压着我。”
“是不是啊?”盛诚赫紧紧箍着江眠的腰,桃花眼上扬,兴奋的太明显了,他的尾音几乎有些颤,“江眠,你亲我干什么?”
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坑?你说亲你干什么?空气炽热,身上的盛诚赫身上又散发着甜蜜气息。
江眠的后脑贴着柜子,看着面前的人,只觉得逼仄,心跳的厉害。
盛诚赫挺瘦的,力气却异常的大,江眠竟然没挣脱。江眠怕有人进来,慌乱的心跳和盛诚赫炽热的呼吸交织,江眠攥住盛诚赫的手腕,压低声音说道, “放开我。”
盛诚赫贴着江眠的耳朵,笑声低缓,“不放。”
那笑声撩人,江眠有一些眩晕, “门没锁,队内不允许发生这种事,闹大你我都完了。”
随即眼前一暗,盛诚赫怼到了他的嘴唇上,“完不了。”记
第25章 入V第三更
江眠一直觉得自己自制力很强; 知道对错,知道克制。但是面对盛诚赫; 江眠忽然发现那些自以为是屁都不是。
江眠洗完澡换上睡衣回到房间,盛诚赫没在房间,已经是凌晨四点。江眠上床躺平; 难的失眠; 江眠引以为傲的入眠速度崩塌了。
盛诚赫去哪里了?
江眠关灯闭上眼,刚刚的接吻记忆犹新。烦乱,让他无法入眠。
江眠躺了半个小时,开门声响; 安静的房间里这一声非常清脆。江眠睁开眼; 走廊里的灯光泄了进来,逆光下盛诚赫挺拔修长。随即盛诚赫关门,没有开灯; 他是直接走到江眠的床边。
潮热的水汽夹杂着沐浴露的香; 整个基地只有两个人用沐浴露,一个是孙俞霖,另一个是盛诚赫; 但孙俞霖喜欢用玫瑰花香; 腻死歌人。盛诚赫的沐浴露味道就非常清新,江眠有些沉溺。
他们在黑暗里对视,片刻后盛诚赫低头; 压的极低的嗓音很沉; “没睡?”
盛诚赫夜视能力不错; 江眠往后仰了下头,“说话就说话,别贴着我的脸。”盛诚赫是不是打游戏玩近战英雄玩多了,特别喜欢近身。
盛诚赫低沉笑声在黑暗里格外清晰,有一些沙哑,缓缓的,“不贴着,看不清。”
“睡觉去。”江眠抬手搭在眼睛上,不想看盛诚赫,“明天还有训练赛。”
盛诚赫抬腿上了江眠的床,江眠放下手转头,盛诚赫已经飞快的躺到江眠身边,还把头凑过来硬蹭了半边枕头。盛诚赫刚洗过澡,身体有些凉,单人床睡两个人几乎贴着了,江眠感受到他的身体。
“盛诚赫?”
盛诚赫侧躺面对江眠,低沉嗓音在黑暗清晰诱惑,“你喜欢男人?你是GAY?”
“离我远点。”
盛诚赫又笑了起来,嗓音哑然,撩拨着江眠的理智,“我们认识很长时间了,我初中的时候就看你的比赛。”
江眠觉得燥热,往里面挪了些让出位置。
那你可真棒棒,看着我的比赛长大。
江眠闭上眼,渐渐有了困意,“门反锁了吗?”
“锁了。”
江眠很讨厌跟人同床,但盛诚赫又是不一样的,江眠不是那么想把他踹下床,拉起被子盖住脸,“现在什么都不要问我,夏季赛结束如果你还有想法,我们再聊这件事。夏季赛我想好好打,GND的最后一个机会,打不出去我就要退役了。你不要搞我心态,不然我会把你踢出GND。”
黑暗寂静,江眠拉下被子,“听见了吗?”
盛诚赫忽然起身撑在江眠上方,江眠看着他的下巴,盛诚赫低头亲在江眠的额头。盛诚赫这个亲法温柔又珍重,江眠屏住呼吸,静静看着他。
片刻后,盛诚赫翻身下床,回到自己的床上。
空气寂静。
江眠枕着自己的手臂,感受到身边被子的余温,盛诚赫的温度。江眠闭上眼,开口,“我不知道我是不是GAY,但我喜欢你。如果你不是玩玩,打完夏季赛我会给你一个交代,我不是不负责任的人。”
“你影响到我的心态了,我没有发生过训练期间走神,这是第一次。”江眠的嗓音很淡,也很平静,“我今年已经二十三岁了,状态在下滑。心态再出问题,我基本上就完了。”
盛诚赫那边仍是一片寂静,江眠说,“我明天会跟老廖提换宿舍的事。”
“不准换。”盛诚赫强势开口,“你想让我跟谁睡?”
“你以前不跟人一起住?”盛诚赫对睡的理解是不是跟平常人有区别?“你读书的时候不跟人住宿舍?你这是什么语气?”
“我高中住家,大学住了一周宿舍我休学了,在KG我是单独住。”盛诚赫记顿了下,道,“我不碰你,你不准换宿舍。你若是偷偷换了,我就去挂你睡完我不负责。”
江眠:“……”
“反正我不要脸。”
江眠的枕头直砸过来,“你他妈威胁我?”
盛诚赫被砸了一脑门,他抱着江眠的枕头,“你能威胁我,我就不能威胁你?江眠,你再双标我——”他妈就幹死你!
“声音小点,睡觉。”江眠简直想用枕头捂死盛诚赫,他干嘛招惹这中二病熊孩子?没事找事。
江眠迷迷糊糊的睡着,第二天闹钟响的时候,江眠整个人都是晕的。他恍惚着睁开眼,耳边巨大一声响,江眠转头,盛诚赫的长腿耷拉在床尾,睡的横七竖八,睡衣卷起来露出精悍的腹部。他的头发凌乱,皱着眉把脑袋塞在被子里,“吵。”
床尾是盛诚赫踹翻的小桌子。
江眠关掉闹钟起床揉了把脸,简直想打盛诚赫。之前他比盛诚赫起的晚,不知道盛诚赫起床是这个德行。
江眠扶起桌子把东西放回去,已经清醒了,转身走向洗手间。刷牙的时候盛诚赫进来,江眠看了他一眼,盛诚赫修长挺拔身高十分占地方,梦游似的晃进洗手间。开始上厕所,江眠一巴掌拍在盛诚赫的后脑勺。
盛诚赫被拍醒了,缓慢转身对着江眠。
江眠倏然转身面对镜子,牙刷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捅,皱眉道,“你上洗手间的时候就这么不避人?”
“你有什么好避的。”盛诚赫睡了三个小时,根本就没睡醒,也就比江眠的梦游症好点,“我又不怕你看,还是你怕看?”
江眠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昨天就不该嘴欠亲他。
江眠刷着牙耳边是水声,现在又不能开门走人,盛诚赫还在遛鸟。江眠等他遛完,洗了一把脸。盛诚赫把毛巾递给江眠,打开水洗手,江眠擦脸擦到一半转头,“你用遛鸟的手拿我的毛巾?”
盛诚赫也是没睡醒,直直看着江眠几秒钟,把正在洗的湿淋淋的手按到江眠的脸上,“忘了,再洗一遍。”
八点二十,江眠一身水从洗手间出去撞到遛乌龟回来的廖易,廖易推了下眼镜,“呦,这是在洗手间干架了?”
说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