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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说的很有道理,沛恩一时陷入沉默。
拉斐尔在旁边询问沛恩。“雄主想要让他跟我们一同回到特朗德星球?若是这样,我可以帮忙。”
“不,”沛恩几乎一瞬间就知道对方的意图,立刻摆手。“我们得斯文。”
拉斐尔乖乖地“哦”了一声,继续慢慢扒饭。
沛恩看着对方乖巧的样子,忍不住摇了摇头,对方以前那种冷血的个性其实还是能够看出来的,看他对狼人的态度上就能看出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由于把他认作了他自己的雄主,所以对他倒是与众不同。
很多时候,与众不同便能传递最为准确的信息。
沛恩咽下一口饭菜,不敢多想。
言说到这,也知道沛恩不会再多多纠缠,便又开始愉快地喝酒。
第二日起床,沛恩便直接去餐厅觅食去了。
拉斐尔早就已经准备好早饭,就如往常一样。
沛恩到底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称赞了一句。“你起的可真早。”
“为了雄主,应该的。”拉斐尔似乎笑了一下,那禁欲冰冷的模样,带上一丝笑,倒是让沛恩稍微看迷了眼。
沛恩咳嗽一声,收回神智。
“你倒会说情话。”沛恩喃喃道,拉斐尔似乎听到了,将最后一份菜端上桌上,疑惑地问。
“雄主刚刚说了些什么?”
沛恩上前坐好,摆手。“无事。”
然后他才左右看了看,问:“今日怎么不见言老师出现?”
平日这种时候,言老师早就在此早早等候了,毕竟言老师是个吃货,平日其他时候也许见不着他,但若是到了餐点时间,定然是比他们更早出现在餐厅了。
听到这句话,拉斐尔这才像是想到了什么,然后走出去,然后摸摸索索地拿回来了一件东西。那是言老师之前所说的大空间炼化石,可以几乎可以储存一个城镇里头的东西。
其实这种东西虫族也有,只是空间不像这般大,当时沛恩看到这张图纸,也是惊奇,心想若是真的将之发明出来,定然有大效用。
他原以为这不过是个设想,但没有想到言老师早就已经发明出来了。一时之间,百感交集。
像言老师那般的能人,就不该埋没在这个地方。
“言说要将这东西交给你,还有一封信。”说着,他便将袖口中的一封信拿了出来。
沛恩接过,“我说过了,不能直接喊老师名讳,而是应该尊称他为老师。”
拉斐尔抿着唇,似乎是特别的不愿。
沛恩不再多说,只是将那封信解开了。
信上短短两行字。
——图纸全部交给你,好好保管。
之后不见。
沛恩苦笑一声,将信折好,放在了桌上。
“他说了什么?”
沛恩道:“他大概是不愿送我们了。”
“哦。”显然,拉斐尔并不关注这件事情。
“你啊……”沛恩都没有发现,现在他的神色到底有多么温柔,而他的音调又是多么的柔软。
他们一同安静地吃完早饭,沛恩便将一半的天狼盾给放在了桌上。然后去往邮寄局,将一个包裹寄给了他之前偷了钱财的家伙。
对方在布告栏上张贴了寻物告示,寻找的是一枚戒指,后来沛恩发现在他的衣服中,所以便将它与衣物、天狼盾一同寄给了对方。
之后,他们终于朝着他们所要去的城市前行。
他们雇了一个马夫,然后由他带着他们往最近的城镇走,那位马夫大概是个话唠,在一路上一直在说着他的见闻。
“最近,我倒是遇到了一件惊险的事情,”那位马夫依旧心有余悸。“当时我就在这里路过,同样也是载着跟你们一样的虫族,哦,那一对应该是夫妻,手里还抱着个虫崽。然后,我们就遇到抢匪了……”
“那抢匪是下来抢美人的,然后便将那两位给虏上去了,我回来的时候,就马车还在,他们两个早就不见了。哎呀,说完也巧,对方也是要去最近的城镇的。”
沛恩其实并不愿意与之攀谈,但他还是应和道:“这样。”
“对方一个叫德曼,我记得,人长得真是美啊……”
“美?”听到德曼两个字,沛恩还以为是太子,但是听到美这个词,他立刻就觉得哪里不对。
的确啊,对方应该是同飞船里头的虫族一同回去了,怎么可能跟他一样掉落在天狼星?
他摇摇头,将那点希冀忘却。
“对,对方是个美人,全然不如您这般帅气……”
哈?帅气?沛恩睁大了眼睛,他长得最多算是清秀,跟帅气根本就沾不上边。他抽搐了下嘴角,有点无法接受对方的赞美。
“您的伴侣很美。”对方继续赞美。
沛恩:……他是不是说反了?
随即,像是什么从他的脑海中穿过,他一瞬间有了什么想法。“对方叫做德曼,那么另外一个虫族呢?”
“啊……名字啊……嘶……”他有点纠结的想着,依旧想不起来。“哎呀,年纪大了,记忆也不好了。总之,他们两个长得都挺高挑的,但其中一个尤其的高,那个叫德曼的看起来挺平易近人的,而他的伴侣则比较难相处了。”
“啊,对了,那位叫德曼的家伙总是给我一种高人一等的感觉,反正就是跟我们这些狼人不一样的感觉吧,呀,应该是个大人物吧,在特朗德星球上。”
越听,沛恩的心跳越快,他几乎是立刻抓住了对方的肩膀,然后着急地问:“在哪?你刚刚说的地方在哪?!”
“诶?~~”马夫被吓了一跳,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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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见他们离去,总算是从反锁的工作室里走了出来。
他来到桌边,见那些饭菜早就已经凉了。他坐上去,稍微尝了一口。“啧,也不知道热一热,这个没良心的家伙。”
他眼睛一瞥,正好看到了就在手边的钱袋。
下面还压着一张纸。
他打开来看了眼,果然是他留给沛恩的信。他愣愣地看着那封信,眼里不免沾染了雾气,苍老的脸颊上满满都是失落与落寞。
“再见。”他轻声道,将冷粥送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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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鸟啼声起,布兰德微微有了稍许的清醒,他搂紧了怀中冰凉温润如同宝玉一般的皮肤,忍不住凑近认真地吸了一口香甜的味道。
嗯,这被单的味道真是舒服,同样,触感也是他绝对最棒的。
不过,怎么觉得有点熟悉。
他又挪动了一下腿,耳边立刻传来了熟悉的轻吟声,那声音如同蚀骨的罂粟,将他牢牢拽进,拖入叫做情/欲的深渊。
他不由得睁开了眼睛,欲/火升起,像是燎原一般,完全无法制止。
“奇怪……”他轻声呢喃,然后终于清醒了。
触手的,是已经薄红的皮肤,对方在他的身前忸怩着身体,双脚痉挛着,显然是那感觉太明显了,让他无法承受。
从身前传来凌乱的呼吸声。
布兰德不免有了一丝的坏心思。他凑过去,微微动了一下。
“呀!”对方立刻叫出声来,然后用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的身体像是从滚烫的热水中捞出来一般,绵软柔媚,几乎是让他为所欲为。
“你的身体可真舒服,让我在里面一夜都还是不愿意出来。”布兰德笑呵呵地调笑对方。
对方这才发觉雄主已经醒来,他难耐地扭动着身躯,浅淡的琥珀色眼眸之中已经充满了水雾,他侧头望向雄主,纤细的眉毛扭曲着,脸上也微微有点狰狞。
他实在是受不了了,雄主已经那样好久了,他一直憋着不发出声音,现在他实在受不了了。好在雄主终于醒来了。
就在他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雄主的呼吸已经在他的耳边了。
他立刻惊颤了一下。
布兰德对着对方的耳朵轻柔地吹了口气,“抱歉啊,昨夜就那么睡了,也没有为你清理。”
“没关系。”斐拉纠结地说出口,的确他是不愿意将雄主的东西掏出去的,所以每次雄主帮他清理的时候,他总是不愿的。
但雄主总说什么留在肚子里对身体不好,他便也只能随着他去了。
有时候雄主的想法总是奇奇怪怪的,其实对于他们雌虫来说,留在肚子里反而更加容易受孕。他思考过,也许雄主是不愿意让他生了虫崽之后立刻受孕才这样的。
虫族就是这点好,即便射在里面,只要不长久留着,便绝对不可能怀孕。
布兰德虽然是这般说,但依旧还是动了动,他昨夜并未射在里面,而是射在了斐拉的腹部,只是这样抱着的确黏糊糊的,还是得去洗下澡才行。
他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