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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女地重新打起精神,活力满满,令人欣慰,这就够了。
里昂为自己手动点了三十二个赞。
而他还有意外收获——不管怎么说,看着对方振作起来,他的心情竟然随之变得十分舒畅。
真是奇妙的连动效应。
很开心,很满足!
感谢钱惟宁!
里昂将一句话记录在案,飘红高亮加粗一号黑体字:作|爱是解决烦恼的法宝没有之一。
如果一次不行,那就两次!
情感的烦恼,是亘古不变的大话题。
从古到今有无数人思考这个话题,演绎这个话题,升华这个话题,并且诞生了很多荡气回肠的名言警句、传说故事、文艺作品。
里昂处理这个烦恼,需要调动海量资料库,需要找人树洞,需要构思实验,研究处理钱惟宁和自己的关系……一切行为都经过大量运算演绎推理。
最后通过检验,得出结论。
然而,对于没心没肺快乐至上的钱惟宁来说,思考演绎升华能吃吗?收集证据演绎推理能吃吗?
不能吃都算个屁。
他觉得爽,就干。
觉得害怕,就逃避。
被捉到了,逃不掉,又特别特别爽,那就这么着吧。
想太多没有用,不要怂就是干。
思想道德一点也不崇高的钱惟宁,在高|潮过后,用他所剩无几的脑细胞,一秒钟权衡利弊,随即接受了这笔买卖。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对里昂来说意味着什么,也不怎么关心这个问题。既然里昂不是一个啥都不懂的狼崽子,而是手握大杀器的成熟个体,那么里昂想做什么,是他的自由。
是的,自由。
钱惟宁的逻辑很简单:我爱干啥是□□,你爱干啥是你的自由。当两个人产生交集后,合则聚不合则散,谁拳头大听谁的。
在他推了又推的情况下,对方追了又追,他再往外推?还是个有担当的大老爷们么!
呃……他再往外推,以后还有性福生活么!
狼崽子为什么就不能是他的?
钱惟宁脑子一热,拍板做决定。
但是,现在特么的后悔还来得及吗?
所谓逃避一时爽,后续火葬场。
抵抗不住里昂攻势,或者说,从乌龟壳钻出头来,决心过把瘾就死的钱惟宁,这一次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真的出不去?”他向里昂再三确认。
里昂点头。
“劳资岂不是要再蹲九个月监狱。”钱惟宁算了算剩下的日子,抱怨。
要是能在宇网里晃荡还好说,但他这儿就一个虚拟训练室,啥都没有,和监狱真没什么分别。
里昂笑咪咪:“但是你可以继续提高精神力呀。”
“劳资才没那么勤快。”钱惟宁继续抱怨,“你以为劳资是天才吗?”
“你以为你不是吗?”
钱惟宁惊讶地“呃”了一声。
里昂解释:“虽然你没有在训练,但是你的进度条并没有完全停滞,你知道原因吗?”
“这我哪知道。”
“躲避也是一门技术啊。”里昂说,“就算你在这里什么也不做,能经受住刺激,本身精神力就在增长,只是特别特别慢呀。”
“真的?”钱惟宁半信半疑。
“真的。不信你再测测看?”里昂建议。
一小时过去,钱惟宁牌煎饼重出江湖。
“咦?”里昂首先发出疑惑。
“怎么了?”
“比我预料的增长幅度还要高出一点点。”里昂继续分析原因,“大概是作|爱的原因?你配合我的时候,精神力有了增长。”
“那我们继续?”钱惟宁别的方面犯懒,唯独这项运动他异常殷勤。
“不行啊,拔苗助长损害太大。”里昂在钱惟宁煎饼上滚来滚去,努力扩大接触面积,把自己摊成一个薄薄的鸡蛋,再加上油条葱花面酱,卷吧卷吧就能吃了。
“我去!”钱惟宁牌煎饼,果然把里昂牌摊鸡蛋紧紧卷了起来,“劳资后悔了挣啊啊啊。”
“别担心,你可以调整好。”里昂说,“你想想,现在的节奏是我在主导,我记忆有缺失,你体能不足,因此只能达到这个程度。如果你达到双七级,我们可以玩更多花样,更刺激。”
“嗯?”钱惟宁又卷了卷,“太遥远了,九天还能考虑,九个月啊,你赶紧想其他办法。”
里昂仔细想了想,说:“除非你身体出现特别特别严重的损伤。”
“呃……”
“我舍不得下手。”里昂眨巴眨巴眼,努力蹭钱惟宁。
“……算了,劳资也怕疼。”钱惟宁想了想,“通讯,对,可以通讯!”他出不去,至少能跟别人聊聊天什么的吧。
“这个可以有。”里昂兴致不高,“但是训练表……”
“你那么聪明总会想到办法。”钱惟宁胡乱揉着里昂,给自己找理由,三秒之内找到了一个,“你不觉得应该把‘我们终于在一起了’这个消息公之于众吗?”
里昂愣了一下。
“应该的。”
于是微光号小到每个人的光脑,大到主控室的光屏,顶端和底端都开始滚动一句话。
“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哎哎,这怎么个情况?”唐纳德叫起来。
巴德第一时间给里昂发消息:“出了什么事?”
狼脑袋对话框弹出:“我和钱在一起了。”
二头身的钱惟宁冒泡:“哈哈哈,你们服不服!”
众人一头雾水。
还是龙辉反应迅速:“恭喜恭喜!”
作为一名打工仔,老板说的话就是对的,不需要考虑前因后果,先奉承再说。
钱惟宁:“嗯,大家把礼金打到我账户。”
——这是重点。
“这才是你的真实目的吧,钱?”唐纳德毫不客气地戳破,“狼你不要被他骗了。”
“没有呀。”灰狼抖抖耳朵,“我心甘情愿。”
大个子德鲁克惊讶过后笑起来:“祝福你们。”
“谢谢。”钱惟宁毫不客气,“红包呢?”
“但是我们早就都是狼的人了。”他继续说,“所以我们的资产早就是狼的资产,你是没有红包的,嘿嘿嘿。”
“喂喂,犯规啊!别以为劳资过不去就不能揍你……”钱惟宁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因为训练室天花板上忽然掉下一滴“水”。
漏水?
虚拟训练室会漏水?
“是不是你的设定出问题了?”钱惟宁扭头问里昂。
里昂茫然:“并没有啊……”
他一边回答,一边疑惑地伸出食指,沾了沾那滴“水”。
——这里面,有东西!
“喂喂,人呢?故意掉线的吗?”唐纳德叫了几声。
换回一句:“我和钱发现了线索,稍后联系。”
“线索?”唐纳德嘟囔。
德鲁克眼睛一亮:“线索?回去的线索?”
“谁知道,现在那边没消息了,还是只能等。”唐纳德挠头,“他们俩,这算终于搞上了?”
“难道不是你一开始认定他们在一起的吗?”巴德提问。
“我哪能想到最后真能成啊。”唐纳德晃晃脑袋,“蠢钱真是好运气。也不知道狼怎么把他搞定的。”
“说实话我也很好奇。很难想象钱惟宁这个性子怎么能安定下来,”德鲁克喝了一口卡加,“不过,大概这就是所谓的真爱?”
“真爱个鬼。”唐纳德反驳,“钱的逻辑一定是‘管他什么爱不爱的,在一起就够了’。”
“哈哈哈,还真是他的风格!”
“我倒觉得没什么。”巴德分析,“有人喜欢钱,有人喜欢浪漫,有人喜欢性。对有些人来说,在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是表达爱的方式。如果对方也喜欢这种高调行为,那么一拍即合。如果对方很低调,那么双方肯定会产生矛盾。对那些低调的人,表达爱意最佳方式或许是半夜送上一盘美味的夜宵。总之,适合的就是最好的。即使在他人看来一文不值或者太俗,只要他们两个觉得没问题,那么就不是问题。”
“巴德,你什么时候这么哲学了?”唐纳德惊讶。
巴德摊手:“我的父母就是这样有分歧,最后离婚了。”
德鲁克笑笑:“有道理啊,一人一狼脑回路不同没关系,能搭上线,彼此感觉都不错,那么就这么着呗。我们又不是他们。”
唐纳德耸耸肩:“你说的没错,我们又不是他们。但我的关注点不在这方面。”
“哦?”
“你们想想,蠢钱最喜欢什么?”
“钱,和女人?”德鲁克不确定地问。
“他就是人形自走□□。”唐纳德回答,“所以能制住他的,或者说,最适合他的……”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