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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魔物要上天-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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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陆一鸣私心偏向这个陈谨之二号,觉得他与旧日同窗更像,也不能保证一个人这么多年不会性情大变。
  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两个陈谨之对这些老街坊,竟然也都能叫得出名字,说得出个概况。
  根本无从分辨。
  “怎么办?”警员看向李飞云。
  李飞云呵呵一笑:“既然如此,就两个一起送去省城,让长官来定夺吧?”那位大人物就这么一个女婿,别人认不得,自己还认不得么?
  听到要去省城,两个陈谨之竟然也面不改色,一个悠然自得状,一个无所畏惧状,丝毫没有要害怕露谄的意思。
  其实李飞云不到万不得已,也不想出此下策。
  真要闹到那样的田地,惊动上级,他这副局长也是保不住了。
  李飞云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线索,他沉下脸,看着二号:“你说,你回家时不知道家里的变故?”
  二号顿首:“确实不知。”
  “可是,”李飞云拿出一份电报,“你的准岳父却知道,还发了电报督促此事。”过后还派人寄来了照片。
  陈谨之二号脸上也浮出疑惑之色:“岳父?他怎么会知道?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李飞云继续问道:“二位不妨各自说说,跟你们未婚妻是怎么认识的?这几个月以来的行程如何?”
  让警员分别带到两个房间各录口供。
  过了半个时辰,李飞云看着两份口供,眉间的川间更深了。
  一号口供的梗概:与未婚妻张燕云是在北平读大学时相知相恋,眼下未婚妻还在大不列颠学习,婚期定在三个月后。他上个月提前从北平坐火车回省城拜见岳父,听说家里出了事,跟岳父说过后才辗转回了镇上。
  二号口供:与张燕云相知相恋过程同上面差不多。但行程不大一样,是上个月中旬从北平坐车到天津,坐轮船回省城的水路上遇害,侥幸获救逃脱,捡得一条命回来,在船夫家昏迷半个月,近日才醒过来。
  第一份几乎没什么漏洞。
  第二份似乎解释不了那份大人物的电报。
  李飞云咳了一声:“这件事,容我们再作定夺。眼下,时候不早了,只能暂且委屈二位,先在我们警署的特级豪华大包厢里住上一晚了。”故意顿了下,看那两个陈谨之齐刷刷变白的脸色,才又道,“毕竟,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总不能让假的搅完浑水就跑吧?”
  陆一鸣跟文渊吃完饭回到寓所已经是傍晚。
  陆一鸣为陈谨之的事又是调人又是找人又是跑腿,累得瘫在床上不想动弹。
  这一躺才察觉身上好几处痛得厉害,卧躺也不是,侧睡也不是。
  掀开袖子,今天被陈姐打过的地方一道一道的红肿。
  白天还没怎么觉得疼,到了晚上却愈发疼得厉害。
  文渊在墙上戳了两个字:活该。
  让你不早点跑。
  陆一鸣朝驴头丢了一截笔盖,“滚,驴蹄画不出象牙。”
  这一扔,又是牵动得手臂上的伤一阵阵抽痛,陆一鸣抱着手发出哀鸣。
  文渊扯起驴嘴昂昂昂地直笑。
  忽然有什么在窗户上刮了一下。
  两人怔了下。
  随即好像有石子砸在了窗上。
  “哪个不要命的。找打是不是?”陆一鸣忍着痛跳起来,拉开门冲出去。
  只见一只乌鸦“呱”的一声从窗台上腾起,带着嘲笑似的叫声,掠向远空。
  “啧,晦气。”陆一鸣笑了一声,眼角却发现窗台上除了石子还有什么东西。
  慢慢走过去,是一个瓶子。
  细口瓶,瓷的。上面贴着一个纸条。
  拿起来进屋借着灯光,一字一顿念出来:“张氏跌打酒……?”
  拔开塞子,嗅了嗅,还真是跌打酒的草药味儿。
  ……谁送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写了觉得不太妥当,今天修了下
  今天终于通过签约啦,坐等合同,感恩感恩!


第22章 试探
  夜深人静,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几抹浮云薄得遮不住月光,淡如心头旧事。
  金叵罗光|着上半身坐在院子中间的枯树桠上,背靠着树干,望着天边发呆。
  这棵树,他刚来的时候,还是枝繁叶茂势不可挡之状。现在不过短短数月,却失了所有生机,只余衰颓而已。
  别的树,兴许在春浓还会再蓬生机。而这棵,金叵罗知道,它再也不会了。
  寒风从院子上空刮过,摇得桠上的细枝格格作响,带起金叵罗耳畔的几缕头发。
  世人都说这个时节的风冷的刺骨,他却没什么感觉。
  刺骨究竟是什么感觉?他不晓得。
  什么是冷,什么是热,什么是暖,于他皆是虚无。
  “呱——”一只乌鸦由远及近逆风掠过,摇摇晃晃地落在金叵罗的肩上。
  乌鸦站稳,低低地说道:“主人,东西送到啦。”
  “嗯。”金叵兀自望着远方,若有所思。
  “他还骂我,呱。”
  金叵罗这才瞟了它一眼,“今天怎么这样慢。”
  这一问触到了乌鸦的窝心事,它抽抽搭搭地哭起来:“那个人,他他他,他打我,用弹弓打我,在院子里。我的尾羽都掉了七根!飞着好累。”
  金叵罗想也不想就知道是花莫言干的好事。
  这妖孽,实在是烦人。
  乌鸦一走,树下就传来几不可闻的脚步声。
  金叵罗看也不看树下一眼,只是头捱着树干眯上了眼。
  “我听到了,”树下那人哈的一声笑了,“它叫你什么……主人?你又不是人。”他好像听到了什么极为可笑的事情,自顾自笑了半天。
  金叵罗既不言语,也不理会。
  花莫言喃喃自语似地说道:“我早就觉得这宅子不太对劲……哈哈哈,现在我晓得是怎么回事了!”他抬起头,盯着金叵罗,“乌鸣地上无好音。这样的晦物,居然叫你主人!有趣,有趣。看来你更是个无敌大晦物!”
  听到“大晦物”三个字,金叵罗这才悠悠地睁开了眼,眸子带着一股寒意扫向树下的花莫言,却仍是一言不发。
  “让我猜猜,你倒底是个什么东西?”花莫言绕着树,一步一步地踱着步子,“看这宅子,树不生,草不长,人无神,气不顺,绝不是自然之势。我打听过了,陆一鸣游学回家之前,陆家的势头正好,蒸蒸日上,整个镇子,谁也压不过。”
  他眼珠子一转,“谁料到,这陆一鸣一到家,陆老爷就得了急病,走了。老爹没出殡几天,这个二世祖就染上了赌,短短半年就把家败了。不单赔了铺子,连订好的亲事也吹了。现在嘛,嘿嘿……”
  见金叵罗兀自沉默,花莫言更是莫名地开心:“世间只知上古有饕餮,混沌,梼杌和穷奇这四大凶兽,却不知道凶兽之上还有三千恶鬼,操纵着人间凶象,灾祸,贫贱……”
  “呵。”金叵罗终于忍不住冷笑,“这些从话本上看来的东西,也拿来班门弄斧。”
  “反正,”花莫言道,“不管你是个什么东西,都定然不是个好东西。”
  金叵罗重新闭上眼睛,不再理会树下的挑衅。
  何谓之好,何谓之坏?何谓之善,何谓之恶?何谓之福,何谓之祸?
  人世间的评判标准于他何谓,又与他何干。
  清泉县东区看守所。
  李飞云所谓的“特级豪华大包间”,只不过是一间看起来宽敞一些的房间而已。
  洗漱用品和食物一应俱全,桌上还有最新的报刊和杂志。
  竟然还是个双人间。
  两个陈谨之坐在各自的床上面面相觑。
  这一晚上,他们一直互相视对方如无物,各自洗漱用餐看报。
  但到了夜深人间的时候,两人却睡不下,更无法继续无视对方了。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陈谨之二号先悠然开了口,“只是我家的事,你还是不要插手为好。”
  一号摘下金丝眼镜,用口袋里的手绢拭了试,呵了一口雾气在上面,等雾气消退,才重新戴上。眼镜后的眼眸流光微转,有说不出的神|韵。他上下打量着二号,道:
  “你假冒我,有什么意图?”
  二号冷笑:“谁是假的,心知肚明。”
  一号啼笑皆非:“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能演的。新上映的那出《假凤虚凰》不该找什么周小丹来演,应该找你。”
  “论演技,阁下更是行家了。”二号淡然,“在下比不了。”
  一号哼了一声:“等去了省城,岳父和燕云自然会还我一个清白。”顿了一下,“你呢,吃不了兜着走。找死。”
  “你确定他们认得的是你?”二号脸上的笑意在昏黄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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