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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夜抄-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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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离鸦没工夫跟他客气,直奔主题,“你对姜家人做了什么?”
  “我对他们做了什么?”伞郎很不配合地反问,“姜家人怎么样与我何干?像在下这样的小妖怪又能对他们做什么?”
  “你知道他们身上发生了什么?”
  “我知道吗?我常年待在伞中,我怎么可能知道。”
  这伞郎显然是长久混迹江湖的人物,言谈举止跟泥鳅似的滑不溜秋,不论穆离鸦问什么都一概回以无可奉告,要么就之乎者也地敷衍一番,真要想起来半点都有用信息都没有。
  “算了。”就在这伞郎侃侃而谈之时,穆离鸦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你现在可以不必说了。”
  伞郎乜了他,嘴角挂着点得意的笑容,“我就说了我不知道……”
  薛止瞥了穆离鸦一眼。以他对对他的了解,他不是这样容易就放弃的人,更别说被人用这样的手段了。
  果然这伞郎还没好过一会,就见穆离鸦手中燃起青绿色的火焰。
  “你不想说就不用说了。”他声音不大,但透着的狠厉让那阴阳怪气的伞郎都不敢违逆,“反正我也不想听了。”
  伞郎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一个后果,惊愕地望着他,“你……”
  既然多年行走于市井之间,他自然有自己的一套看人方法,他看得出来这人没有在说谎。
  若是自己再敢这样敷衍了事,他是真的敢烧掉自己栖身的雨伞,让自己魂飞魄散。
  “你不要烧掉雨伞。”
  伞郎再开口就不是之前那油滑调子,“只有这个请不要。”
  穆离鸦没有说话,冷淡地站在那,仿佛要视他的下一步行动而定。
  “我有一点是绝对没有骗你的,我真的没有对姜家人做什么。”
  这伞郎五官平淡,生前也一定不是什么让人印象深刻的人,他就这么站在稀薄的月光下,好似风一吹就会消失不见。
  “是他们自作自受。”他露出一个有点点扭曲的笑容,笑容里不见畅快,只有无尽的痛苦,“我什么都没做,今日所有都是他们自作自受。”
  穆离鸦收了手中的火焰,“听你这口气,你和姜家人有仇了?”
  “姑且算是有仇吧。”伞郎垂着头,要人看不清他眼中神色,“但是我绝对没有主动出手害过他们,唯独这点我可以发誓,我哪怕是最憎恨他们的时候,都没想过要他们全家的命,反倒是他们……害了她还一辈子不够……”
  “她是谁?”
  薛止突然插进到他们的对话里,“是那个女人吗?”
  但面对他的这个问题,伞郎又什么都不肯继续说了,“你二位何不走完剩下的那段路呢?”
  他所给出的唯一信息就是,只要他们循着走完幻境中那的那段路程,“答案就在那里。”
  说完以后他的身形便消散在风中,薛止转向穆离鸦,“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
  “那就带路吧。”
  沿着幻境中那白衣女人的指引,薛止带着他在这静谧的庭院里穿梭。
  本来官商门第规格都有严格规定,可这鹤锦被宫里的那位娘娘看上了,姜家借势盛极一时,连知府都不得不上门讨好,许多布置真要一条条算下来,杀好几次头都不够。
  这姜家宅院大而曲折,要不是薛止身上有着习武之人的野性直觉,大概真的会被绕进去。就这么绕了好几圈,两人终于来到那存放各种珍贵锦缎的库房外边。
  “什,什么人?”
  还不等薛止过去开锁,角落里就滚出个形容狼狈的男人。他连身上的灰都来不及拍干净,指着薛止他们就喊了起来,“你……你们是来救我的吗?”
  他消瘦的脸庞上映着极端恐怖以后的崩溃,“我……我受不了啊!谁都好,来救救我!”
  “要是想让我们救你起码得说清楚你是谁吧?”
  穆离鸦拉了拉薛止的袖子,让他往自己这边靠,“不然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闯入的贼人。”
  他这一出反客为主要是放在平时,可能当即就会被人反驳,但这男人约莫是被吓得有些痴呆,竟然真的认真思索,“我……我是姜闻浩,家里排行老二,你们真的是来救我的?”
  是姜家人。穆离鸦面上不显,实际上却将他仔细打量了一番,忽地他目光停在某处,“姜二少爷。这里。”
  说着,他点了点脖子的位置,姜老二不明就里地眨眨眼睛,伸手去摸他,“嗯?”
  穆离鸦见他半天都摸不到要领,呼了口气,问出了那禁忌的问题,“姜二少爷,你脖子上是什么东西呀?”
  话都说到这一步了,姜闻浩还是一脸茫然,“什么都没有……怎么有点痒?”
  他转过身子,也让穆离鸦和薛止彻底看清了他脖子上的异样:不知是被蚊虫叮咬还是怎的,上头鼓出了一块拳头大小的红包,边缘有些轻微溃烂。
  “好痒。好痒,真的好痒!”姜闻浩大叫着,抓痒的力道也不自觉加大,“好痒,到底怎么了,怎么会这么痒!?痒死我了!”
  他起初并没怎么用力,不过这瘙痒像是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他越抓就越磨人,到后来因为周遭的夜色太过安静,穆离鸦都能听到指甲在皮肉上剐蹭过的吱吱声。
  “啊,好痒,好痒啊!”姜闻浩像是根本感觉不到痛,每一下都深深地挠进了颈子后头的皮肉里。但无论他怎么抓挠,这蚀骨的痒都未缓解分毫。
  就在他一筹莫展之际,穆离鸦出手打断了他的呻吟,“喏,这个借你,应该能帮到你。”
  那双隐约透着幽绿的瞳孔死死盯着姜闻浩的脸,“你不是痒么?”
  他递过来的不是别的,正是他那把长久不离身的弯月匕首,而姜老二看了匕首一眼,连正常的怀疑都没有,果断地伸手接住这出了鞘的匕首,朝着自己的脖子就去了。
  穆离鸦和薛止对视,在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同样的讯息。
  “果然……”穆离鸦调转开视线,看着姜闻浩拿着匕首割开了自己脖子上的红疮。
  这匕首削铁如泥,切开一个人的血肉根本就不算什么事,但古怪的是切口里没有血流出来。
  伤口周围的烂肉就像一堆堆破旧的棉絮,被姜闻浩随意地拨到了一旁。
  “果然有用,果然有用。”匕首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而姜闻浩恍若未闻,手指直直地插进了伤口里翻搅,“好痒,还是好痒。”
  他一面喃喃自语,一面将大半个手指都插了进去,“咦?”他停顿了一下,有些疑惑地偏过头,“这是什么?”
  穆离鸦冷淡地看着他抓挠颈部的伤口,然后从里边扯出了点不一样的东西。
  “阿止,过来看看。”穆离鸦朝薛止招了招手,两个人一同蹲在姜闻浩面前,打量他身体里掏出来的那东西。
  姜闻浩约莫是找到了瘙痒的关键,正在兴头上,根本不管他们两个人说什么做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往外掏,没一会就堆积了小小的一堆。
  穆离鸦正要伸手去摸就听到薛止低声呵斥,“不要碰。”他缩回手,“你看出这是什么了吗?”
  一团团黏着血肉的絮状物被扯了出来,随意地丢在石板砖上,看着颇有些恶心。
  “是羽毛。”薛止简单地解释了一下,这一团团的是羽毛,不是那种根根分明的翎毛,而是那种细小的、柔软的绒毛。
  穆离鸦自己就是黄鹂带大的,一点就通。
  但鸟类的羽毛本身就不应该出现在人的身体里的。
  “姜二少爷,解释一下,你的伤口你怎么会出现……”穆离鸦站起来,敏锐地观察着姜闻浩的神色变换,“羽毛?”
  姜闻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听完他的前半句话都没什么反应,直到听到羽毛两个字,他的表情变了。
  变成了和初见时如出一辙的恐惧,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的伤口里怎么会出现羽毛,这可不对劲啊。”
  这一次穆离鸦确定了,羽毛两个字就是刺激姜闻浩发疯的关键。他痒也不瘙了,抱着头惊恐地低吼,“是那女人……是那女人,是那女人回来寻仇了。”
  “父亲,父亲,你害了我一辈子啊!我一辈子都被你毁了,你让我娶那女人……我早知道,她会回来找我们寻仇,我早知道事情不会就这么完了,我早知道的!”
  “完了,我完了,我也变成这样了……”
  他疯得彻底,问话的人什么时候换成了薛止都没注意。
  “那女人?”
  薛止不像穆离鸦那般高姿态,他钳着姜闻浩的下巴将他整个人从地上拖起来,强迫他扭过脸正视自己。
  “那个女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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