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舒询墨与吴虞端坐在圆凳上,两人的动作皆是一致的行云流水,从容不迫,再加上两人都不俗的清俊容貌,让不少待在一旁的丫鬟悄悄红了脸,眼神就不自觉得往那里飘。
舒询墨没有在意这些,他与吴虞坐在客席,虽外表看上去是在夹菜,眼睛余光正盯着坐在他们面前的宣文涛的举动。
眼前的两人,俊男淑女,几乎是互相倚靠着,胡茗雪那眼神几乎是温柔得掐得出水来了。
瞎眼,好瞎眼。
以前在道观内,众弟子休息时,舒询墨也无意听到过一些师兄聊的男女之间的酸事,当时一些人听得啧啧时,他也就十几岁,半知半解,也没有这个方面的兴趣,只是在师兄讲得两眼放光,口干舌燥时,下意识哦两声表示配合。
什么情爱之事,抱歉,不懂。
可以这么说,他的幼年,少年时期,是在一本本四书五经,圣贤之书下堆积起来的。
也是因为这样,所有长辈对他的评价竟一致认同:稳重镇定,可造之才。
则师兄弟却为之嗤鼻,还有人当着他的面,学着他一副严肃不苟之样,在弟子居中走上个几个来回,然后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哈哈大笑,勾着众人肩膀故意不去理他。
他素来看到什么都是一副镇定,比如眼前这一对男女你侬我侬,连眉毛都没挑一下,只是微微撇开目光。
宣文涛闲暇之际还不忘招待他们,“不知道长觉得这菜如何”
“挺好,挺好。”吴虞夹了一筷子的槽鹌鹑。
舒询墨也表示点点头,眼前一碟素什锦也空了半边。
吃了那么久,也该回归正题了。
“咳,不知宣员外这几日休息可好?”打破了原本十分安静的氛围,舒询墨道。
“鄙人感觉好多了,多亏了道长相助!”宣文涛一听,立马笑到,摸着并不存在的胡子道。
从袖子中摸了半天,众人注视下才拿出一福袋,递给宣文涛,“员外请收好。”
“这是?”宣文涛拿起那小小的一个福袋,红底黄边,绣着精致的花纹,里面鼓鼓的,塞着一些草药。
“这是本道观保佑平安之物。”吴虞张口就扯,“能辟邪辟灾。”
“多谢!”宣文涛听了,感谢道。
坐在一旁的胡茗雪本没有注意,但看到那勾勒着繁杂花纹的布袋,心生喜爱,下意识道“夫君,给我看看。”
袋中有着她最喜欢的花香,接过,想在手中把玩一番。
涂着蔻丹的指尖划过丝绸般顺滑的袋身。
胡茗雪最喜欢那小巧的玩意儿,刚想凑近闻一闻,指尖却是突如其来的一阵灼痛。
“啊——”感受到火烧一般的疼痛,她立刻把福袋往前一扔。
众人被这一幕吓到,宣文涛立马拉过她玉白的手指,“怎么了?!”
胡茗雪白皙的额头渗出了一层薄薄汗珠,强忍着痛,道“没,没什么。。。。。。”
“夫君。。。。。。妾身有些不适,想,回屋休息。”说着,就想摇摇晃晃站起。
“宣夫人没事吧!”吴虞一副不解吃惊之样,问到。
胡茗雪强忍着有些东西要破体而出,现在只想赶快藏起来!
“茗雪,你没事吧!”
宣文涛看着胡茗雪猛的站起,想往外走,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她,不免有些错愕。
一个小鬟上前欲扶住她,还没靠近,就被她一把推开,顺势跌倒在地上,却又一怔,瞳孔缩小,倒抽一口凉气。
“夫,夫人。。。。。”
此时的胡茗雪哪还直的起身,痛苦地倒在地上,在那头顶云鬓高耸间,竟长出了一双毛茸茸的耳朵!衣摆处也鼓起来,露出一截蓬松之物。
是尾巴!!!
作者有话要说: 乖乖走剧情…。… 刚看完复联3,就来一波什么家长会,呵,凉了凉了。
☆、第七章。落定
胆子小的人已经吓得面无人色,尖叫四处逃窜,原本井然有序的晚膳就被打乱,一时间,耳边不乏瓷器碰落摔碎声音
“这。。。。。。这。。。。。。这是。。。。。。”宣文涛看着铺着厚毛毯的地上,散落着一件皱巴巴的粉色襦裙,金簪银饰,裙还在,人却不见了。
其中被盖在下面的物体蠕蠕而动,引得衣料也跟着抖动,十分之诡异。
舒询墨见时机已到,站起身,把宣文涛挡到身后,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锁妖绳。
断生出鞘,剑端一勾!
没了衣服的遮挡,裙下之物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一抹雪白。
蜷缩着一团皮毛似雪一般的小兽!
当他走近看时,那两只毛茸茸大耳猝然竖起,一双葡萄般大的圆眼睁开,顿时妖气四溢,狐嘴猛张,露出尖牙来,朝着舒询墨吐出一串恶毒的咆哮。
看来是狐妖不错。
左指一点,原本托在手上的锁妖绳像是活了一般,扭动着身子渐渐悬浮在空中,盘旋几圈,落在狐妖的正上方。
右手也不闲着,胳膊夹住断生,拍出几张仅存的黄符,黏在了狐妖的皮毛上,狗皮膏药般甩也甩不掉,它张嘴就去咬,转脑袋间,把那最脆弱的颈部暴|露在空气中,舒询墨眯眼,见此景,念个诀。
锁妖绳一个俯冲,蛇一般缠绕上它的脖颈叫它不得动弹,越挣扎就收缩越紧。
趁它无力反抗,舒询墨准备直接收了它,却被打断。
“道长——手下留情!”
听着,舒询墨偏过头,瞄了一眼急得满头大汗的男人,道“宣员外,你是不是应该有个解释。”
这句话不是质问而是陈述句。
宣文涛看着他,万般挣扎,“道长你在说什么,我。。。我听不懂。”
“师弟,这狐妖平日定作恶多端,事不宜迟,快收了它!。”吴虞装作胡搅蛮缠,怂恿道。
“好,既然员外不知此事,想必也是受这狐妖迷惑,那我便收了它。”舒询墨点点头,又加紧了几分力道,收紧,骨头咯咯作响,惹得它“呜呜”凄惨直叫,大眼盯着宣文涛,其中似乎有祈求之意。
“别!不要!”宣文涛见此,心下不忍,伸出手阻拦,却被吴虞挡下。
“诶,员外,你不是不知此事吗?为何会如此袒护它呢?”
被他们两个左右夹击,像是陀螺一般被抽的团团转,脑袋早就糊成一团,呼吸急促,讲得都有些答非所问,不知所云。
。
。
。
从他嘴中讲的无非就是那画本或风月小说所写的,落魄书生遇狐仙,两人两情相悦,私定终身,狐仙助他获得功名财富,条件是把她娶进门。
宣文涛自然是求之不得,没几个月前,这座高广严丽的住宅便造了起来,他也一跃而起,变成了这一带有名的腰缠万贯的商贾。
原本这也是好好的,无奈着宣文涛年轻风流,长得也是仪表堂堂,经常游于花丛之间,隔三差五往府里塞一个貌美小妾,自此府内莺莺燕燕,妻妾如云。
自然,这狐仙不高兴了,看着自己的丈夫有的没的带进来一个女子,哪能不怒火中烧,默不作声解决了一些趾高气昂的女子。
怕是宣文涛察觉到了她的不高兴,也微微收敛一些,整日里伺候着供着这位狐仙,百般顺从,千般温柔,乍一看,实在是一对恩爱夫妻。
想必是这几日本性难改,悄摸摸出去逛了一把窑|子,相中了一个长相极美艳的女子,花了大价钱才弄到手。虽是个烟花女子,可宣文涛样样也不亏待她,吃好喝好,日日留宿她房,没过小半个月,那平坦的小腹就鼓起来了。
胡茗雪始初只当他是玩玩罢了,只是在楠枢那里安插个眼线,认为宣文涛只是一时兴起,没多久就会厌倦,弃了她。
她身为正室,这一年间,竟个孩子都没出生过,被那楠枢有喜的消息震惊,再看到她美得逼人眼的容貌,举止间哪有那烟花之地低俗的味道?不禁嫉妒无比,知道这次宣文涛好似动了真心,十分惶恐,也是像解决以前女人一样,把她溺死在井中,然后再吵闹说那怨魂纠缠不放,找来道士,暗地再把其他早看不惯的女人解决掉,顺理成章推给那楠枢。
那死去的翠儿必定也是得知了她不为人知的秘密被杀人灭了。
“道长,求你放了她一命吧!””讲完后,宣文涛观察着他沉着的眉眼,看不清他的心思,生怕他一道锁妖绳就带走了胡茗雪,那自己的这些家业还怎么打理?
舒询墨听后,不禁对这些女子感到害怕,心下愈发想远离了。
“咳咳,事到如今,这妖怪做乱,祸害无辜,实是罪大恶极。”吴虞说。
舒询墨其实也并非那些不讲人情之辈,见着这胡茗雪也就只是一个小小狐妖,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