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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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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池今天精神很好,之前时不时会出现的黑眼圈彻底不见了,整个人精神焕发,我不禁感叹良好的睡眠质量有多么重要,同时试图动用林谨源留下的正梦之力,试了几次都是失败。
  既然法术不管用,那去金柠那里要点安神的熏香点两天试试?等红绿灯的功夫里我寻思着,同时问坐在副驾驶上的廖池:“昨晚做梦了没?”
  “嗯。”他点点头,有些惊异又有些开心地说道:“我本来以为又会像之前那样,做在外公家被抓回去的梦,没想到竟然梦见了……”
  说道这里他突然停住,不肯再说下去了。
  “梦见了什么?”我追问道。
  廖池笑的很温柔,他懒懒靠在座椅上,道:“不告诉你,反正是好梦。”
  我略一寻思,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梦见我了?”
  “有你这么自恋的吗?”这句抱怨在他口中像是撒娇一般,我一听就知道他肯定是梦见我了,不禁笑道:“这不是你不好意思说我帮你说出来吗?”
  廖池轻笑一声,没再说话。
  像之前那样……我跟着前面的车踩下油门,敏锐抓住了廖池不加注意脱口而出的那句话,他的这一系列梦境大概不是第一次发生了。男孩从父亲手中逃出来,一路艰辛到了外公家,最终却是被抓了回去,尔后开启下一次循环,雨夜偶见母亲被残忍杀害,惊恐出逃。
  还好,在他崩溃之前,我带他逃出了永无止境的噩梦。
  只是不知道,新的梦境,又会是怎样的地狱。
  

    
第86章 惨痛过去
  
  今天天气极好; 太阳驱散了寒意,气温回暖,道路两旁的行道树树叶近乎彻底枯黄; 但还未飘落; 满眼灿色。驱车来到公司,进入自己办公室; 我有点热,脱了西装搭在椅背上; 打开窗户。
  风呼呼涌入; 我端起只剩小半杯水的茶杯去了茶水间。我只在最开始跟踪他约会的那天见他喝过咖啡; 其余时间他都是喝茶,要不就是用枸杞或是什么食材泡的水。在他家里住了这几天,我也染上了他这个习惯; 从喝白水改成喝茶了。
  灌满开水的玻璃杯烫得根本拿不住,我几根手指拎着不那么烫的杯盖,在回办公室的路上突然心念一动,拐进了廖涟君的办公室。
  廖涟君正在工作; 看清来者是谁,她脸色不是很好,我反手关上门; 走过去把茶杯放在她桌子上,烫的有点发痛的指腹在裤子上蹭了蹭。
  “如果是工作上的事快说,不是工作上的事请出门左拐,不送谢谢。”廖涟君冷脸道。
  “别这样; 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不是?”我笑着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
  廖涟君不悦地皱起眉头,她合上笔记本电脑,使自己能够毫无阻拦的和我对视:“谁同意和你是一家人了?”
  “你表哥啊。”我有意逗她,便说道:“等我娶你表哥过门,你也得改口叫我一声林哥了。”
  “你!”
  见对方真的要生气了,我赶忙打圆场:“好了好了,我来找你是有正事儿。”
  “快说,趁我把你赶出去之前。”廖涟君微闭着眼,一手揉着额角,无奈至极。
  端正了坐姿,我收了所有的玩笑语气,正色道:“我想知道廖池小时候经历了什么。”
  廖涟君猛然睁开眼,像是被触及了逆鳞,她定定看着我,紧抿着唇,眸子里是复杂到无法解析的情绪。我平静同她对视,半晌,她叹了口气,垂下眼道:“抱歉,这个我不能告诉你。”
  “廖池的父亲当着他的面杀死了他母亲,是吗?”我直接出了一记直牌。
  “你怎么会知道?!”廖涟君失声叫了一起来,然而她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强行冷静下来,再看向我的眼神里多了丝疑惑:“是廖池告诉你的?不,不可能,他不可能给任何人说起这件事。”
  “他父亲应该采取了极度残忍的手法处理了尸体,不然也不会给廖池留下那么大的心理阴影。”我自顾自继续说道:“可能他砍下来……”
  “别说了!”一声巨响,廖涟君猛然拍桌站起来,她胸口剧烈的起伏,像是下一秒就会爆发。瞪着我看了十几秒,她突然泄了气,跌坐回椅子上。
  我静静等待她开口。
  “那件事当时是重案组处理的。”半晌,廖涟君闭上眼,缓缓说道:“我那时还小,家里人怕吓到我都刻意瞒着,但是我调皮,跟着另一个表哥偷听了警察和祖父的谈话。”
  我没有吱声,等她继续说下去。
  这个与我年纪比我还要大一些的姑娘深吸了口气,面露不忍之色:“法医检查了我小姨的尸体,发现她的内脏全都被掏空了,身子里填满了石蜡。”
  我神色一凛,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椅子扶手。
  “她被做成了一尊真正的蜡像,放在水晶棺材里埋进花园,那个男人甚至还在上面种了她最喜欢的白色玫瑰。要不是我表哥从家里逃了出来,我们大概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小姨已经死了。”
  “逃?”
  “那个魔鬼在杀死我小姨之后,当着他的面处理了尸体,并且把他在家里关了三个月。后来表哥他从二楼窗户跳下来,摔断了右胳膊,但总算是逃出来了,在路上被巡警捡到。”廖涟君盯着桌子上文件夹的封皮,轻声道:“当然,后面的事情是我猜测的,事实大概……差不多是这样。”
  我许久没有说话,办公室里陷入了沉重的沉默。
  饶是早就料到了廖池母亲是被以极其残忍的手法杀害的,可听到廖涟君这样简略的叙述,我还是难过得喘不上气来。
  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被强迫着亲眼见到这般血腥残忍的现场,至此开始了噩梦般的生活。
  我想起梦境中男孩那怯弱乖巧地眼神,他叫我哥哥时的软孺嗓音,还有那小小身子上狰狞的新伤旧痕。
  凭什么,他明明那么乖。
  怎么会有人能对这样的孩子下得了手。
  怎么舍得。
  喉咙里哽的说不出话来,我使劲吞咽一口,哑着嗓子低声问道:“那廖池他之后怎么样了?”
  “他……”廖涟君重重咬了下下唇:“在十六岁之前,他从来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整天就坐在楼梯上发呆,要不就是在看书,对外界刺激的反应弱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
  “外公请了国内外最好的心理医生和精神医生为他治病,但是没有用,任何人在他眼里就好像根本不存在,医生说他可能这辈子都恢复不了了。”
  我能想象出男孩一个人坐在楼梯上,斜靠着扶手发呆的模样,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一片空洞,就好似世界上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心里抽疼得像是要裂开。
  说到这里廖涟君顿了顿:“然而,在他十六岁生日的前一天,他突然好了。”
  “好了?”
  “嗯。”廖涟君咬着下唇点点头:“那天是他母亲的忌日,我们正打算去上坟,他突然从楼梯上走下来,说要同我们一起去。”
  〃当时情况十分混乱,我也记不太清了,反正最后他和我们一起去上坟,路上买了束白玫瑰,放在了墓前。自那以后,他就彻底好了,变得完全正常,就好像……就好像彻底换了个人一样。〃
  我垂着眼陷入沉思,的确,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能确定廖池没有任何的心理疾病,除却缠身的噩梦和失眠的毛病,他甚至比大多数人都要健康。突然变得正常……我心里有了个隐约的猜测,但这里不是个思考的好地方。于是我把那想法暂且放在一边,换了个话题:“他生日是什么时候?”
  廖涟君显然也不想继续那个沉重的话题,立即回答道:“十一月二号,因为他母亲忌日就在前一天,那段时间里他可能会不太正常。”
  快了。我点点头,站起身来:“谢了,以后你表哥他我会照顾好的。”
  廖涟君没说话。
  我捏起已经没那么烫手的茶杯,转身离开,临走前廖涟君叫住了我。
  “林绪清。”
  “嗯?”我转身,面前这个姑娘认真地看着我,缓缓说道:“我本来以为你是个直男。”
  “是啊,我本来也以为自己是个直的。”我无奈摊手:“可这个事儿,又有谁能说准呢?”
  “都怪你哥他啊,太好了。”
  坐到自己的椅子上,我拧开盖子抿了口茶,心中的火气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更盛了。
  可是气有什么用?
  我根本无法回到过去,在他最需要的时候给他保护。
  尽管那个被魇吞噬的男人已经在顾川那里受尽了应有的惩罚,但那些痛苦那些噩梦般的日子,就如同那一道道伤疤,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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