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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远处墨衣随风飘动,瞳没了身影,唐忱和匿馥同时停下。匿馥环顾四周,发现此处便是石妖所在之地。
“果然……与你有关,柏仄!”匿馥朝那人喊道。听见声音,那人瞬移到两人面前,确是柏仄。
“怎么,二位竟会一起过来?我还以为会再多一人呢。”柏仄深深一笑,毫无疑问再多的那人便指华江羽。
“你想把我们三个都叫过来干什么?”匿馥皱眉,向右一跨挡在唐忱前面。柏仄出现在这里完全出乎她的意料,总预感大事不妙。
柏仄耸肩,并没有回答,而是看向唐忱笑道:“那位快死了呢,你没注意到吗?”
“你说什么?!”唐忱本就气红了眼,哪受得了柏仄这样说,当即就要推开匿馥向他砍去。柏仄不慌不忙,闲聊般道:“你可知,华江羽为何妖?为何要留在你身边?”
“又骗了你多少?”
匿馥皱眉,想让柏仄闭嘴,柏仄却在这时瞥她一眼。
只一眼,匿馥便读懂了他眼里的话语。
“这也是计划,你不能阻止。”
有话说:解释一下,自从华江羽改变未来那天起,他就没有用过妖力了,他预知到的未来也截止在那天。所以后来发生的事他一概不知,不知道为什么要改变未来,也确实没注意到自己的脸色不佳。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一下,自从华江羽改变未来那天起,他就没有用过妖力了,他预知到的未来也截止在那天。所以后来发生的事他一概不知,不知道为什么要改变未来,也确实没注意到自己的脸色不佳。
☆、前端 背叛
“殿下,您又一夜未眠。”如燕悄无声息走进墨的帐篷,身后天空已经泛白。
“我在想,我们和敌方都焦灼这么久了,必有一方会搞突袭。”墨按着太阳穴说道,“时机已经成熟,就看谁……”
“将军!敌军突袭!外围的帐篷着火了!”话音未落,外面便有一名士兵大喊。
“什么?!”墨一拍桌子,准备穿上战甲迎战,眼前的如燕却突然发难,趁他不备一刀刺去。
墨躲闪不及,被刺中手臂,刀拔不出来,疼得冷汗直冒。
“如燕!”墨捂着手臂,半跪在地上,怒吼道。
“太子殿下,您应该早就明白,这个国家已经没救了。”如燕眼神中尽是冷漠,却还说着敬语,更显得讽刺,“只要灭了您带的这只军队,便已然夺得了整个国家。”
“吃里扒外的狗东西!”饶是涵养极高的墨,此刻也气得骂脏话,“是谁把你从乞丐堆里提出来养大的?我何曾亏待过你?你他妈转身就不认人?!”
“殿下,您要认清现实。”如燕一步步来到墨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若没有您,这个国家早就没了,只有您一人在死撑。皇帝沉迷美色,众臣不思进取,百姓心无国事……”
“我父皇如何,这个国家如何,轮不到你在评价!滚……!”墨怒极反笑,随手抓起桌上的烛灯就向如燕扔去。
如燕倒也不躲,灯油泼了一身,仍像没事人一样,淡淡道:“殿下,您必输无疑。”
墨低喝一声,竟是强行将手臂的刀拔了出来,顿时鲜血直涌。墨的功夫本就在如燕之上,纵使此刻受了伤,如燕仍旧没有墨动作快,一眨眼,刀已直直插入了他的心脏。
或者说,如燕从一开始,就没有杀他的打算。除了那把刀,身上再无利器,被墨杀死本是定局。
只可惜墨并未注意。
“只要我还活着,就绝不允许我的土地上有敌人的脚印!”如燕只听见了这一句,便软软倒下,再也无法起来。
墨静静看着地上如燕的尸体。
怎么会这样呢?明明曾经一起度过了那么久的时光。
可墨来不及感伤。
他是太子,更是将军。
无论哪一个身份,都不允许他有丝毫松动。
墨闭眼深吸一口气,转身毫不犹豫披上战甲走了出去。
“全员——警戒!迎战!”
十年前。
“你的父母呢?”
“我没有父母。”
“你很有习武的天赋啊,怎么会在这里要饭?”
“习武?是指学功夫吗?”
“跟我走吧!我可是太子哦!”
“太子?那是什么?不过如果你给我饭吃的话,我可以考虑跟你走……”
……
☆、事变
一切都晚了。
如果自己能早点醒来,至少别睡得那么沉,如果自己的妖力没有折损大半,如果……如果早早料到这一情况……
华江羽的心在狂跳。
周围漫天的火光、拼命的嘶吼、刀剑的碰撞,无不刺激着他的神经。
为什么一醒来就变成了这样?
“唐忱……”华江羽甚至不敢去想唐忱现在在哪里,有没有受伤。
身侧一个敌人突然冲来,华江羽险险躲过,迅速又多了几个敌人将他团团围住,几乎不给他思考的时间,齐齐将刀对准他刺过来。
“呲啦——”衣服被划开的声音。
…
“为什么会突击?!!”仇菁显然也刚醒,头发尚未打理,眼见外围的帐篷已经着火,咬牙,“叫将军,全员迎战!”
“仇菁!”话音刚落,便听见墨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
“敌人突袭,你快躲起来!”墨抓着她的双肩,仔细检查一遍,没发现有伤,松了口气。
“我跟你一起!”仇菁不肯,死命扯住墨的袖子,却惊讶地发现墨手臂上全是血,被黑色的衣服和战甲遮住,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你受伤了?!”仇菁惊叫。
墨却突然俯身,亲上她的额头。
“如果这次我活了下来,我就取字念仇,必须答应。”
“殿……”仇菁急忙想给他上药,却被墨一掌击晕。
“将军?!”在一旁的小士兵惊恐道。
“参谋受伤,不参与前线。”墨平静道,将仇菁抱入了帐篷,来到箱子前蹲下,沉默片刻,像是诀别,像是撒娇,在仇菁唇边轻轻一点。
若我必然战死沙场,至少你要替我见见战后这亘古不变的黄沙。
把箱子里的衣服拿出一些,剩下的垫在底下,又将仇菁小心放进去,然后锁上。
“我不会让他们进来。”
…
“怎么?这些问题你一定想过吧?问过他吗?他回答了吗?”柏仄笑笑,匿馥站在一旁。
“我来告诉你吧——我身后的石壁,你要不要上前去看看那是谁?”
匿馥略一皱眉,不知柏仄为何要唐忱去看那两人的尸体。
唐忱也皱着眉头,显然不相信柏仄。
“匿馥,你带他去看吧,他不相信我呢。”
匿馥冷哼一声,对唐忱道:“跟着我,小心一点,柏仄虽没有恶意,但要小心那石头。它是会吃人的。”
“吃人?”唐忱果然跟着匿馥走了过去,尚未明白是怎么个吃人法,却见石壁上镶嵌着两具紧紧贴在一起的白骨!
唐忱下意识后退一步,匿馥盯着白骨好一会儿才道:“你一定认识他们,是林希正和春夕。”
“怎么……”唐忱心神顿时一震。
“华江羽没告诉过你吧?”柏仄来到唐忱身后,幽幽道。
“关他何事?”唐忱猛地转身问道。
“啧啧,华江羽,世间罕见神兽之一的重明鸟,观得过去,窥得未来。当他认识这两人的那一刻起,他便已知晓了他们的结局——”柏仄不躲不闪,恰给唐忱一种压迫感,“既然知道他们最终也不得好死,一开始为什么还要那样帮他们呢?不过是为了在你唐忱面前做样子罢了。”
俗话说得好,谎话七分真。华江羽肯定是不知道现在的结局的,被柏仄这样一诓,倒也像个故事。匿馥不禁佩服,柏仄还是老样子,话说得一套一套的,总能让人相信。
“他为何要做样子?”唐忱一看便知已信了几分。
“这你得问他了。不过值得一提的还有很多,比如那条横公鱼,华江羽说是他杀的没错,不过全喂给你了吗?那可太浪费了。横公鱼的肉价值连城,任何外伤瞬间都能治好。”说到这里,柏仄轻微停顿了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人,皱了皱眉,继续道,“华江羽定能知道自己之后会受到重伤,可你见他吃过吗?为什么不吃而任凭自己恢复缓慢?”
“在我看来,他不过是在玩弄你们人类的感情。”柏仄故意把重音落在“人类”二字上,强调了唐忱与华江羽最大的区别。
“我为白泽神兽,姑且也算无所不知。你们昨晚的事……华江羽若真喜欢人类,又何必会如此排斥?我可